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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酒 乱

那天之后,周渊再没出现过,一直是李青山每日照顾沈昂。

沈昂问起来猎鹰的下落,李青山还反应了一下,“猎鹰?哦……你说周公子啊,他好像接到封信就匆匆离开了,应该过几日就回来了。”

“……周公子?周公子?!”

果然如他心中所猜测那般,猎鹰……就是周渊!

怪不得他第一次见到猎鹰这个人就莫名觉得不舒服,看不顺眼。难怪他能叫出他的名字,想必沈昂第一次假借“周渊”这个名字进入三星会的时候周渊就已经认出来了,但这家伙却没有拆穿,在三星会把他耍得团团转,就为了报复他当年把他扔下山崖的事。

……好…好…好!

当年我没能狠下心杀你,以为这辈子只要不再遇见也就这么着了,现在既然遇见了,周渊,这回你死定了!

“青山大哥,你对这位周公子了解多少?”沈昂试图从李青山口中打探到更多讯息。

李青山直言,“其实算不上多了解,说起来程飞应该更了解他,我听他们说周渊原本是和他师父生活在白云观,后来他师父死了,他就离开了白云观,之后的这几年就不清楚了。”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三星会?”

“好像是查他师父的死因……”

“师父?他师父是谁?”

“听程飞说就是白云观里的一位道人。”

师父,白云观,三星会……

沈昂却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记得上个月十五那晚,他打开体内虚鼎将“二毛”放了出来,起身时因腿伤不力险些跌倒,猎鹰扶了他一把,就是那时候他注意到猎鹰的手指根部有一圈痕迹,那应该是常年戴指环留下的与周围肤色不同的印子,而宫中暗卫恰好有佩戴指环的惯例,指环中藏有毒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杀人于无形。

可这一切也只是沈昂的猜测无法确定周渊的身份,毕竟寻常人也可有戴指环的习惯,但他总觉得周渊的身份没那么简单。

李青山刚才说他是因为一封信离开的,那么会是谁寄的信?

此时远在天都城皇宫里的皇上因为两地接连爆发灾情而忧心不已,引得头疾发作痛苦不堪,国师亲自配了药侍候皇上服用,又跪在一侧一边为皇上按揉头部,一边说:“皇上这几日操心太过,该好好歇歇才是。”

皇上眉头紧锁,“灾情不平,如何能歇?天流江的水年年减少,往后这样的事恐怕会更多……”

国师宽慰道:“皇上不必太过烦心,只要找到那龙眼天珠这些困境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皇上叹道:“几年前你便说龙眼天珠能救世,可到现在还没找到,这世上是否真有此物?”

国师:“皇上放心,一定会找到的。”

……

深夜,国师寄出一封密信,信鸽飞出宫墙穿行在夜色之中,一路飞往深山密林中的一处隐秘之地。

此时的周渊正携着一路风尘而来,快速穿过密林后,藏匿在密林深处腹地的人见到他来了,都恭敬地接连向他行礼。

“少主。”

周渊褪下夜行披风,问:“可查到三星会圣主的下落了?”

一旁一个叫梧桐的人自然地接过披风,回答道:“现在整个江湖都对他下了追杀令,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我猜测他应是躲了起来一时半会儿不敢冒头了。”

周渊:“继续查!”

“是。”接着,梧桐问起周渊宫翎的事来:“少主,上回你说找到了和当年一样的宫翎?”

周渊点了点头,“没错,但我还不太能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少主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利用他一步步接近背后仇人,复仇。”

凤凰宫位置极其隐秘难寻,陈深又防备极重,他无法直接接触,只能通过沈昂来打开凤凰宫的大门。

周渊:“我早就发过誓,此仇,此生,必报!”

梧桐忍不住回想当年的惨像,“是啊。我们全族早先就因收留了被追杀的前朝太子,最后受他所累全族都被大安皇帝扣上了逆贼的罪名惨遭屠戮,后来好不容易寻到一处偏僻之地安身,可还没过几年消停日子就又被那群人屠杀,几乎灭族啊!如今就剩下这么些人只能在这深山之中躲避苟活……”

说起这些,梧桐的眼里恨意并不比周渊的少。

此时从外面进来一人打断了他们,那人手里拿着一封密信,对周渊说:“宫里来信了。”

周渊只撇了一眼那信笺便已知晓是谁寄来的,示意梧桐打开。

梧桐打开密信快速看过,“是问龙眼天珠的下落……”

“就说还没找到。”似又觉得不太妥帖,“就说有了线索,正在追查。”

“是。”

梧桐回信的同时,周渊也来到案前,提笔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了什么,最后趁着夜色正浓和梧桐的那封回信分别送了出去。

一转眼小十天过去了,沈昂的眼睛是在某一天的午后,他一觉醒来觉得眼睛发痒就伸手挠了挠,于是便不小心把蒙眼布给抓了下来。

他面朝着窗,光线透过来顿时觉得有些刺眼的不适,他下意识躲避揉了揉眼,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能看见了,只不过还有些模糊。

他第一时间就是去查看盒子里的“长相守”,发现落单的蛊虫贴在盒子一侧一动不动,十分萎靡。风云大会上那人重伤逃跑,如今蛊虫恢复平静,这表示那人离他又远了。

这长相守,都快成单相思了。

沈昂叹了口气把蛊虫收了起来,环视了一圈自己所住的房间,想打开窗户透透气,被窗边的桌腿绊了一脚,也让他看见了桌上放着的那本“幻魂术”。

沈昂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幻魂术……这……这这这不是**吗?”

忽然想起这书应是之前周渊还在的时候,每隔一个时辰给他药熏一次眼睛空闲时看得,没想到周渊竟然会偷偷看这种书。

沈昂翻开书,想要看个仔细却发现他现在的视力还无法看清书里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难道……周渊在偷炼幻魂术?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死期可就不远了。

沈昂坐在窗边,一边看着院子里那些从前完全不会过多注目的绿叶红花,觉得能看见的感觉真好。一边在心里生成了一个足以杀死周渊的绝妙之计。

不过,可能是刚刚恢复的缘故,只看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觉得眼睛有些不适,于是他又用布把眼睛缠上,只是薄薄一层既挡了强光,也不大妨碍他的视线。

周渊就是在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一个像小树一样挺拔的少年就这么忽然出现在了沈昂朦胧的视线中。

这是他从幼年分别后,时隔多年再见到周渊,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时期的周渊。

眼前这人给他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曾经的奶娃娃已长成了翩翩少年,可和他所认识的那个周渊又多少有些不同。

此时的他眼睛里少了些戾气,多了些少年的灵气,像一棵肆意生长还没被修剪过的小树。换了一袭水绿色的衣衫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白皙,只是他的眉头微拧着,眼睛里散发着不那么柔和的目光。沈昂不知道他是只有看自己的时候才这样,还是他对所有人都如此。那模样,长上獠牙就是只小野狼。

沈昂不由得想起自己在三星会被他像只猴似的耍来耍去,真想走过去掐着他的脸对他说:小崽子,给爷等着!

不过现在他暂时不能让周渊知道他的视力已经恢复了的事,所以坐在那一动不动,就像之前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隔着纱布,他看见周渊远远在他窗户对面也站了很久不知道在看什么,直到李青山进来给他换药,沈昂转过身,周渊才离开。

沈昂从前也只是在传闻中听说过“幻魂术”,炼就幻魂术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成则独霸天下,败则落得疯魔而死的下场,就因为它极易走火入魔,练成者少之又少,曾经一度被称为妖术,为江湖所禁。

如今知道周渊在偷练幻魂术,而他那“摄魂蛊”正是专门扰乱人心神,窥探心魔的,这两者若碰到一起……周渊必死无疑。

想着想着,笑容就不受控制地显现在了沈昂的脸上。连给他换药的李青山都看出来了:“怎么这么开心?”

“啊?有吗?可能是最近眼睛不疼也不涨了,觉得快好了所以高兴。”

两天后程飞也回来了,还专门带了两坛好酒,说是为李青山庆祝生辰。这阵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李青山自己都忘了,没想到程飞会记得。

程飞说今年的生辰也算是他人生的劫后余生,是摆脱三星会的新生,必须要好好庆祝。这阵子沈昂因为养病一直在屋里闷着都没怎么出过门,今天几个人都坐在一张桌子上了。

李青山嘱咐道:“沈昂,你身上有伤就别喝酒了。”

“那哪行?况且我今天这第一杯酒就得敬你。感谢青山大哥这段时间的照顾,大恩不言谢,都在酒里了。”

他让周渊帮他倒酒,李青山也陪了一杯一饮而尽:“沈兄弟,你客气了。”

饭桌上,程飞和周渊一直在叙旧,程飞似乎很欣赏周渊,话里话外想拉他入麒麟寨,但是周渊总是婉拒。

沈昂呢,忙着跟李青山谢来谢去,李青山也跟他讲了许多他从前在三星会的事,沈昂听得一愣一愣的。

几番推杯换盏下来,程飞喝得晕晕乎乎先离席了,说是红香坊的姑娘还等着他呢。李青山也不胜酒力回屋去了,桌上就剩下了沈昂和周渊两人。

沈昂早已把“摄魂蛊”泡在了酒壶里,而且为了不误伤他人,除了周渊之外,在每个人杯底都放了解药,所以喝了也不会有事,而沈昂自己自然有办法不受那蛊虫所扰,只有练了幻魂术的周渊才会受影响。

但不知怎么回事,沈昂却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昏沉,他自觉没喝多少不应该这样,内心还不禁纳闷:今天这酒怎么这么大劲……

而周渊从密林离开前,梧桐也曾给过他一包名为“真言粉”的药,可以让人暂时丧失自主意识,问什么说什么,让周渊拿着如需套话时可以使用。

而在开饭前,周渊为了不让沈昂觉得是专门针对他的,便趁机将那包药放进了公用酒壶里,同时在除沈昂之外所有人的筷子头上涂了解药,包括周渊自己也早已服下解药。

自以为本不该受那药影响,他也自认并不是嗜酒如命的人,但此时这酒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勾着他一样,让他放不下酒杯,杯杯见底,酒量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么个喝法。

沈昂看着毫不知情的周渊把这蛊酒一杯接一杯地喝下肚,笃定他离死不远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周渊问:“你笑什么?”

沈昂如实回答:“笑你快死了。”

“周渊啊周渊……”沈昂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你在三星会可真是把我耍得团团转啊。”

周渊冷笑一声,“跟你从前的所作所为相比,我还差远了。当年我那样求你拉我一把,你却挣开我的手看着我掉落山崖,头也不回地走了,你可真够狠心,也真够冷血。”

“不对你狠心,就是对我自己的残忍。”

“什么意思?”

“想知道?”说着,沈昂拿过酒壶把周渊的酒杯倒满,“把酒喝了。”

周渊端起酒杯伸到沈昂面前跟他的酒杯轻轻一碰,便把酒一饮而尽,“酒不错。”

沈昂也挺礼貌还跟着陪了一杯。

两人都各含心思地灌对方酒,却不知自己早已同时步入了对方的陷阱。

沈昂说:“其实就是我曾经碰见过一个算命的,他算出来说以后我会死在一个叫周渊的人手里。所以,我狠心要杀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以后有一天会杀了我。”

周渊听后沉默了好一阵,“你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没必要用这种胡话来搪塞我。”他甚至怀疑起这真言粉的效果。

沈昂撇了撇嘴,“看吧,我就知道你不信。”

说话间,周渊拿起酒壶,又把两人的酒杯满上,顺着沈昂的话继续说:“那算命的只说我会杀了你,那他就没算出来我到底因为什么而杀你?也许就是因为你要杀我,我才会杀你。这样一来就成了死局,无论如何都会朝着他说的那个方向发展。”

沈昂被他的话绕晕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周渊继续问:“那之后的这些年,你去了哪?”

沈昂晕晕乎乎地说:“被我师父捡回了凤凰宫……”

“凤凰宫?”

说着,周渊把自己手里的那宫翎拿出来放到沈昂眼前,“那这个可是你们凤凰宫的东西?”

沈昂拿起来一看,“你怎么会有我们凤凰宫以前的旧宫翎?”

“旧宫翎?”

“嗯,很多年前就废弃不用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周渊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凤凰宫!

他早就知道凤凰宫陈深是皇上的密使,虽与他们从无交集,但周渊曾不止一次地和陈深擦肩而过,没想到那金羽居然就是凤凰宫的宫翎……

他苦寻这么多年的仇人原来就离他这么近。

接着周渊又问了他许多关于凤凰宫的问题,沈昂在药物作用下一五一十说了个干净。

不知不觉随着酒劲越发浓烈,整个人晕晕乎乎地靠着椅子有些昏昏欲睡。

周渊烈酒入喉,仿佛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灼烧成灰,他的意识逐渐被蒙蔽,好像快要走火入魔。

终于,周渊把酒壶里最后一滴酒也饮尽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着:“你既相信了那算命之人的鬼话,那就应该认命,你这辈子就是要死在我手里,逃不了的……”

此时沈昂靠在椅背上,微仰着头,闭着眼,已经听不太清楚周渊说什么了。

沈昂拧着眉,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难受极了,只能不停地吞咽口水,他脖子里那颗痣也随之上下浮动不止。

说来也奇怪,周渊的视线总是会莫名被他那颗红痣吸引。此时加上酒意作祟,他模糊的视线里唯有那颗痣无比清晰地跳动着,不断地扰乱着他的心神,惹得他心神荡漾,心烦意乱。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真是见鬼了……

酒劲终于冲昏了神志,他站起来像只饿狼似的扑过去,烦躁地一口咬上了沈昂的脖子,把那颗一直撩拨他的该死的痣含在嘴里轻轻啃咬

他觉得自己疯了,他想,干脆就这样一口一口吃掉它算了。

沈昂一下被惊醒,脖子里传来阵阵的痛痒,让他想到了很多野兽在捕猎时,往往都会一口咬住猎物的喉咙,使其快速毙命。而自己现在就像是野兽口中那只被扼住命门而濒死的猎物。

沈昂用力推开周渊,惊恐道:“你干什么!”

周渊被他推得向后踉跄几步,头晕得更厉害了。沈昂见他如此状态知道是蛊虫快发作了,起身说:“你喝醉了,我先回去了……”

“……站住!”周渊想抓他没抓住。

沈昂晃晃悠悠快步回到房间,没想到周渊竟也一路追着他,在他关门时大力挤了进来,质问他:“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看在他命不久矣的份上,沈昂直接实话告诉他,“摄魂蛊。专门窥探人的心魔。你练了幻魂术,再中摄魂蛊,必死无疑。”

难怪周渊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他觉得他的身体里有一簇不受控制地火苗在四处流窜。他需要发泄和释放,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扭曲逐渐变得不真切,他的心神被蒙蔽,让他已经有些无法理智分辨自己的行为……

下一秒,沈昂的脖子被周渊掐住按倒在床上,不知是喝了酒还是中了蛊的缘故,他一双眼睛红红的,瞪着沈昂。

“想杀我,下辈子吧。”

话落,直接粗鲁扯下沈昂眼睛上蒙着的布。

突如其来的烛光刺得他眼睛很不舒服,谁知接着周渊竟直接用那布条把他的手捆了,这让沈昂立刻紧张起来,挣扎吼道:“……你要干什么?!”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你下蛊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么,我的好哥哥!”

这“摄魂蛊”从前沈昂在自己身上试用的时候,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那时他看见自己的心魔正是周渊。于是他在幻境里跟周渊打得你死我活险些把自己困死在幻境之中,最后把他“杀”了才艰难破了幻境。

如今有幻魂术的加持,按理说他应该看见周渊发疯发狂,然后爆体而亡的画面才对,怎么他反倒冲自己来了?

沈昂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危险气息笼罩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逼到角落里无处躲藏的猎物,等待着他的似乎只会是死路一条

周渊的眼里杀气腾腾,面对入网的猎物,他像只正欲饱餐一顿的猛兽,一点都不像是快死的样子。

沈昂深感不妙,虽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先求饶了。

“周渊我错了!”

他这话果然管用,周渊的动作随即停止,抬头看着他,问:“错哪了?”

这是他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

沈昂支支吾吾回答:“我……我不该给你下蛊……”

周渊却掐住他的脸,逼迫他直视自己,“你每次都是这样,错认得快,认错的话张嘴就来,然而没有一次是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

恍惚间,沈昂想起来好像很多年前他师父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

周渊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告诉他:“沈昂,你最大的错是你不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是脱轨的车,离弦的箭,都已全然不受控制。沈昂如同案板上的一团面,只有任人搓圆捏扁的份。

当周渊看见沈昂脖子肩膀以及胸前腹部快要连成片的烧伤疤痕时,有片刻的怔愣和迟疑,似乎在跟自己的意志力作斗争,但最后他输得一败涂地,很快便被摄魂蛊再次压制。

周渊像条疯狗一样把手中的“猎物”咬得遍体鳞伤,似乎攒了很多的怨气终于得以发泄。

沈昂拳打脚踢挣扎不断,周渊直接将人点了穴,只留一张嘴能动弹。他咒骂不停呼痛不止,周渊便咬住他的嘴。

一开始沈昂还拼命反抗,后来连哭都没了力气。

幻魂术加摄魂蛊,明明超绝的死亡搭配,沈昂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心里恨不得把那摄魂蛊剁成烂泥!

殊不知他看到的那本所谓的“幻魂术”其实是以“幻魂术”为题杜撰的小说而已,真正记载着“幻魂术”的古籍早就消失了。

意识恍惚中只记得,垂在周渊胸前那个翠绿的玉石吊坠,总在他模糊的视线里一晃一晃地,惹人心烦。

……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就在他完全昏睡过去之前,耳边隐约听到了一个从前从未出现过的声音:

【滴滴!故事成功修正百分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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