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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本次会议的中心人物既然没有任何的异议,特莉丝自然也放心的继续操控流程。

其他人虽然还不太清楚这次会议的命题,但身为时空研究所的老员工,大大小小的各类会议课题他们参与过很多次,早就有了一套内部自行遵守的规则——一切由特莉丝主持的秘密会议都严格遵守特莉丝的指导,不得干扰会议流程。

自然,特莉丝无需过问他们的意见,同样的,他们对此也习以为常。

这些人与李乐生刻板印象中那些所谓的研究员其实没有太大分别,许多人外套都是一件一尘不染的白色研究服大褂,内里则是一套黑色的高领制服,看得出来应该是研究所里要求的统一服装。

但各自的发型倒是五花八门,光头的、寸头的、长发的、扎辫的……各种都有,颜色也不一样。

这就显得他们这些黑白搭配甚是单调的乏味装扮,不会过于紧绷。

当然,无名氏除外,他穿的实在太运动了,甚至有点吊儿郎当。

特莉丝先是将自己的手环信息框与会议室的悬浮粒子屏幕进行同步,很快,这次的会议课题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重启太岁】

这四个字让李乐生满头问号。

太岁这东西她倒是知道,是民间一种迷信的产物,不过到底是神是鬼,她确实不清楚。

关键问题是,这不是她们种花家的民间传说吗?

厄斯星也有这玩意儿?

事实上其他的参与人员与她一样一头雾水,只不过会议流程掌握在特莉丝的手中,在特莉丝没有许可进行课题议论之前,他们没有资格提问。

好在特莉丝很快给出了回答。

“我相信大家对这次的会议课题都很困惑,实际上我初次见到这四个字,亦是如此。”特莉丝温和开口,手指在自己的悬浮屏幕上轻轻滑动,会议室的屏幕上,【重启太岁】那四个字也被她放大。

她继续道,“太岁一物,我们厄斯星并没有相应的对照物,这个词的概念,实际上来自于乐生小姐的母星文化谱。”

说到这里时,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都看向了李乐生。

李乐生下意识的偏头,看向李唯一,以此躲避那些过多的视线。

“我们研究所的一切研究课题,无论大小轻重,都离不开【向外跃迁】这四个字,离不开【时间与空间】。”特莉丝这话现场的诸位都清楚,女人的目光看向大屏幕上的那四个字,道,“而在乐生小姐的家乡,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神话民俗,自然就是太岁。”

“地球亚洲区的华夏古文明里,在占星与观测天体的途中,华夏古人以木星做参照,虚拟了运行轨道相反、速度相同的天体,即为【太岁】。”

忽然从特莉丝口里听到自己家乡的文明科普,李乐生不禁一愣,倏地转头看了过去。

“华夏古人认为,太岁运行的方位掌握着人间这年的吉凶,后来,这等虚拟天体逐渐演化成了古文明里【流年时间】和【空间方位】的象征。”

“这么说来地球人还是挺聪明的嘛,我看这资料上说过,当时的地球文明还处于农耕时代,只能肉眼观星,虽然虚构了一个不存在的天体,但却已经有【时间】和【空间】都在运动的概念了。”无名氏插口道,他的眼前,手环悬浮框上亮着的文字密密麻麻、长短不一,随着他的手指滑动。

“哎,说真的比咱们要聪明多了,要是咱们的时空规则和地球的一样,现在的厄斯星人应该是星际奴隶吧。不对,可能厄斯星人都活不到这时候。”

无名氏又开始快人快语,说些大家都不爱听的话。

李乐生听到特莉丝的话后,第一反应是惊讶:我靠,原来太岁这迷信玩意儿这么有讲究呢?

她一直以为就是个【肉块】,自己道听途说的说法是,人吃了太岁能长生不老、百病去除等等。

合着祖宗迷信归迷信,理论研究这一块儿倒是也没落下。

这俩字竟然指的是时间和空间。

这时又听无名氏说起科技树、星际奴隶之类的词,李乐生又起了兴趣,“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问李唯一。

碰巧此时特莉丝又呵斥起了自家所长,“不要干扰会议流程,所长。”

“否则我真的要把你赶出去了!”

无名氏悻悻低头,垂目。

“这次会议以及接下来的研究项目,依旧离不开对【时空跃迁】的探索,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我们以后的研究、实验和探讨,都是要围绕乐生小姐展开的,而之后项目里还会有很多的环节需要乐生小姐亲自参与,故而为了表示敬谢与感激,我们采用了乐生小姐家乡所创的【太岁】二字,作为我们的研究命题。”

特莉丝忽然又站了起来,冲着李乐生的方向,女人脸上浮现出一抹庄严的笑,“乐生小姐,往后的日子,要多辛苦你配合了。”

李乐生一看对方这么严肃又正式,她也赶忙站了起来,双手摆着,“没事没事,我没啥辛苦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配合?具体的研究项目是什么?辛苦啥啊?

虽然在来之前,她与李唯一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被打过预防针,大概是指她的穿越体质往后应该要成为研究对象,往后的日子应该是少不了与研究所和联邦上层打招呼,李唯一对此十分抱歉,又再三承诺绝对不会让她沦为没有人权的实验品,一顿饭吃到后面又沉重了不少。

没有人权的实验品?其实李乐生一开始都没考虑到这里,她在李唯一说出联邦对她的打算时,还挺配合的。

放任何一个星球,面临灭亡和绝路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陌生旅客身上携带有【可能拯救星球未来】的生机线索,应该都会对那个人重点关照一番吧?

而且自她晕倒后,联邦并没有阻止治安部的医疗院治疗她的身体,这就说明厄斯星已经放弃了抹杀她的想法。

其次,据李唯一的说法,她的【意识体】携带有时空因子,所以可以穿越,而意识体的聚集地正是她的大脑,如果联邦真的为了研究不择手段的话,那只要拿走她的大脑去研究就好了,又何必让她完好无损的醒来呢?

不可否认厄斯星有的治安官的确极端爱球,对外来生物的容忍度很低,比如那个闪耀。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种人终究是少数。

当时诺城紧急召开的联邦会议里,她记得还有个联邦领导是反对【抹杀】指令的,而谢春花和沈佳妮她们二人也一直在坚持留下她的性命,当时的会议进程其实正处于争执不下的局面。

既然有【争执不下】,那就说明她本身就有可能活着。

说明厄斯星的上层中也是具备对外来生物的人文关怀的。

那么之后的研究实验,应该没有她在影视剧中所看到的那般刻板印象,不把实验对象当人吧?

而且她其实也没得选,李唯一很强,但任何时候,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对付整个星球的,她纵使是千百个不愿意,也逃不掉来着。

她倒是有穿越的能力,但这能力其实就是个隐形炸弹,什么时候能穿越?怎么穿越?意识体穿越后她的躯壳怎么办?所有东西她一问三不知,更逃不脱啊。

退一万步来讲,她强烈表示不愿意,李唯一怎么办?

想起李唯一在餐厅时的样子,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是女人隐晦的神色中,那道坚决又果断的眸子中蕴藏着的危险信息她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这人真的会为了她变成厄斯星的球奸。

不对,用球奸这词有点不准确,毕竟没有别的星球能和李唯一沟通,应该说是叛球贼?

叛球贼。

李乐生默念了一遍这三个字,笑得不能自已。

救命啊!李唯一,真的对不起。

李乐生现在觉得她的确有点该死了,怎么这种严肃重大的问题她都能发现一个莫名其妙的笑点。

就像她去参加别人葬礼,结果大家都在悲伤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她却因为看到有人哭的鼻涕进了嘴里笑出了声。

当然她并没有在别人葬礼上这么干过,但性质是一样的。

都很欠打,甚至有点没良心。

偏偏她脑子里好像有个打字机在不停工作,【叛球贼】这三个字此时正在她脑子里刷屏,跟弹幕似的,她命令自己不去想也没什么用。

女人垂头缩肩,整个身体都在抖,她嘴巴抿的倒紧,奈何笑意实在压不住,身体在想笑的指令与不能笑的指令对抗中终究不再持平,喉部流露出了一丝憋笑的气音。

不过声音过小,且周围人都在争辩着什么,所以没几个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想什么呢?”李唯一除外。

女人的脑袋微微凑近,好奇道,“会议课题讨论的是你,还开小差?”

她调侃着。

突然被本人点名,李乐生当即一阵心虚上涌,脑子里的打字机也不工作了,刷屏的弹幕也忽然消失了个干净,此时会议室内众人讨论的声音立马覆盖了她的耳膜,她终于不想笑了。

“不是故意的。”李乐生不敢看李唯一的眼睛,生怕对方知道她心中所想,嘴上告饶,“我接下来绝对不会走神了。”

“她们在谈什么?”她借机转移话题。

李唯一本就没想揪着身边人走神的事情不放,见对方反问,她很快给出回答。

特莉丝刚刚给每个人的手环发送了一份临时文件,众人正看着文件相互讨论,有几个人的目光时不时反复的看向李乐生,打量、震撼、惊喜……各人眸中情绪不一,但其中的探究欲相较于李乐生刚进入会议室那会儿,要更为深刻。

“在讨论你在莱恩星的那段经历。”李唯一刚说完,又补充道,“还是很抱歉,在你昏睡的时候,擅自与其它人查看了你的记忆。”

“没事啦。”其实李唯一已经道过歉了,但是不论李乐生如何表达对此事“并不在意”的态度,似乎都没办法安抚到李唯一的情绪,或者说,安抚的作用是有时效的。

李乐生对此感到无奈。

正在此时,手环又嘀嘀响了两下。

李乐生低头看去,看到通讯栏里出现了谢春花的名字,她疑惑点开,看到了对方满怀歉意的信息,也是因为在她不知情、无意识情况下触碰了她的记忆**这件事道歉。

李乐生抬眸,看到那位热衷于研究外星人的女医疗官对她抱有歉意的笑,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夹杂着几分感激。

素质真高。李乐生心中感慨,竖了个大拇指给谢春花看,算是接受对方的道歉。

李乐生设想了下,如果她也是观看记忆的其中一员,反正事后她是想不起来要道歉的。

都是领导安排的,她一个打工人老实办公,要道歉也是领导去道歉嘛。

没办法,她的人文素质与厄斯星的这几人比起来,还是有些肤浅了。

“诸位研究员们,既然已经熟读文件内容,接下来请启动销毁程序。”特莉丝说,“刚刚的【莱恩星记忆报告】算是这场会议的铺垫,我相信看过【记忆报告】后,大家应该对此次会议内容的猜测更有方向,你们所有的震撼、惊讶现在请自行消化,我们马上进入正题。”

为了确保信息的统一和准确,特莉丝道出了所谓【重启太岁】的主要工作——

“李乐生小姐大脑中携带有可供个体穿越的时空因子,这种体质属于每个拥有大脑活动元的地球生物,并且这种穿越的能力不受【厄斯星】静止维度的限制,所以我们才能够有这份她在莱恩星短暂游历的记忆报告。”

特莉丝边说边操纵着自己的信息框,会议室的悬浮大屏幕上自然同步调取出了她要展示的信息,里面正是有关地球生物的图文报告。

她的手又在会议屏幕上点击操纵了几下,巨大的屏幕迅速分裂展开,变成四五个较小的屏幕悬浮在上空,每个悬浮框内都是一份报告。

李乐生注意到这些图文内容还挺多的,中间那份报告里是古早星际联邦时期就记录的地球穿越者,还穿着兽皮群,脖子上挂着牙齿项链,报告内容显示这个地球穿越者还没有掌握文字,只有身体语言,且因为穿越到的地方属于海洋星域,没过多久就窒息而死了。

下面那份报告则显示,厄斯星的异常波动中曾经也有过一两次地球人的数据,治安官们通过监测部指引来到异常波动产生的区域,但是并没有异常降临,反倒是围观了一场时空波动导致的环境扭曲。两张空气扭曲的图像显示在屏幕上,似乎是人影,扭曲的人影虚实参半,如同海市蜃楼。报告结尾处显示,这种扭曲被时空研究所判定为【跃迁失败】,意思是这些人没有成功来到厄斯星,就已经被时空扭曲产生的虫洞引力撕成碎片了。

而一群人针对着这份报告展开了探讨。

“现在想来,当时的这个结果其实并不准确。”右手边那位抱怨过无名氏私吞经费的研究员再次开口,“第十九行文字说明,当时极地区域的监测官们已经根据那股异常能量检测出,他们就是地球人。这股扭曲的时空画面,应该是他们的意识体闯入了我们厄斯星,但还没有完全与厄斯星的时空融合,大脑就苏醒了,于是意识体被迫撤离了厄斯星。”

“我们仔细看能够看到,第二张图片里,发生扭曲波动的地方,有一根手指其实是实体,这说明那部分已经和厄斯星融合了。”

其它人听后纷纷点头,特莉丝也很应景的将那张图片放大,许多人都仔细的观察着那个部位。

有人借此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也是表示认同,“这个历史报告我记得,手指的确是实体,按理来说,即便是被虫洞引力撕成了碎片,但是那根手指已经穿越到了厄斯星,所以应该是可以找到手指的。但报告最终结果也只有【跃迁失败】【异常者死亡】这两个名词,那根手指并没有被找到。但当时的前辈们应该不敢设想【撤离】这个概念,因为撤离意味着【出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那两次异常波动并没有给星球带来任何不良影响,且当时全球的监测部设备都比如今更为落后,理论与现实的双重作用下,虽然没有找到手指残片,大家也不再坚持了,再加上之后的这几千年里,再也没出现过类似的异常行为,故而就不了了之了。”

特莉丝对此也表示同意,“当时的情况下,这种结尾报告很正常。我看到这个报告显示的时间,分别是三千年前和三千年二百一十三年前的,那会儿对时空跃迁的研究还没有如今这么成熟,即便是我们这个时期,如果没有见到乐生小姐,我也不敢相信真的有人可以【出去】。”

特莉丝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伤感。

任何一个进入时空研究所的人,无一例外都会经历“乐观——迷惘——绝望”这三个阶段。

最初参与到跃迁研究中时,他们满怀期待,几乎都抱着要打破限制的决心;而在经历过陆续失败的实验后,开始怀疑自身;在这种怀疑的状态下仍然日复一日的工作、研读、实践,力求在盲目的努力中找到可以让他们再次重拾信心的塔灯,然而最终带给每个人的都是一个冰冷残酷的事实——厄斯星出不去了。

一个没有出路的星球,注定了灭亡的结局。于是绝望降临。

绝望过后,观念重塑。

有人坦然接受,有人无法承受,有人选择平凡生活,有人选择放弃生命……还有人依旧留在研究所,在明知无望的前提下依旧选择尝试。

而现在待在会议室里的所有研究员,自然是留下来的无望者。

她们在黑暗中徒劳奔波了许久,脑子里几乎时刻都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声音说“放弃吧,别做无用功夫”,另一个声音说“再坚持一下,兴许可以找到光”。

很多时候,都是第一个声音占据上风,但求生的本能,对后代的期许,又让她们那摇摇欲坠的信念总有着一口气。

她们疲惫奔波,同往常一样,以为这次的会议又是所长一时兴起,想出了某些【看起来没用实际上真没用】的研究创意要来惹怒她们。

于是同往常一样不报任何期望的踏入这个房间,甚至各自在心中已经打好了草稿,要好好和无名氏打一场辩论赛,阻止他浪费研究员们的时间。

她们这位所长实在是太不当人了,邪说歪理张口就来,往往能把她们气个半死,最终还成功用自己的歪理说服她们,让她们陪着他搞那些没用的研究。最后被联邦发现【浪费研究资源】,于是她们都陪着无名氏接受处分。

接受处分的时候无名氏还要甩锅给她们,怪她们保密工作做的不好,才让联邦发现了。

碍于无名氏是她们的长辈兼上司,且打人犯法,许多人再次被无名氏气了个半死。

而今日,这场会议却让她们一众人心里的草稿没了作用。

她们发现了火种,名为【希望】的火种。

这份莱恩星的记忆报告里提到了两个关键点。

李乐生的意识体可以穿越到外界星球,这是其一。

其二,母树可以使李乐生的身体成为跃迁的通道,携带另一个生命体穿越。最后出现在莱恩星的闪耀便是证明。

这两点就已经让她们欣喜若狂了。有人到现在还激动的腿脚颤抖,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的看着李乐生。

李乐生并不知晓这些研究员们的心理活动,她也没有过多关注这些人偶尔投过来的目光中到底有多少热切盼望。

在这些研究员激烈讨论的时候,她的大脑默默接收着这些于她而言比较超纲的讯息,慢慢消化,遇到不懂的就问李唯一,李唯一也耐心的为她一一讲解。

根本没那个功夫注意其他人怎么看她的。

而她的关注点现在又被右下角那块悬浮屏幕的内容吸引了,那是一份文字记录的报告。

内容上说地球人的大脑活动,处于睡眠期间的某些人神经活跃十分异常,甚至有意识体脱离躯壳在周围游走的症状,但是此种情景并不常见,且并不能持续的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注意到这个信息,李乐生眼尖的看到尾缀的资料撰写人——记录官沈铎。

“李唯一,那个,沈铎。”她下意识地想起那个在莱恩星见到的可爱活泼的女孩子,转头兴奋的与李唯一分享,又指指屏幕上那个名字,“你应该知道,我见过的那个女孩,职业也是记录官。”

“这个资料该不会就是她撰写的吧?”她心中隐隐觉得应该是。

李唯一点了点头,“她是星际联邦时期最后一个厄斯星的记录官,当年厄斯星被判处流放废土的前夕,沈铎记录官率先切断了与联邦的智脑链接,虽然因此牺牲了自己,但保存了许多知识,让我们的祖先在逃亡到这片时空后,仍有准确的思想指导他们重建家园。”

从李唯一的口中亲眼听到回答,她也不知道为何,一想起自己穿越后见到的沈铎就是眼前这篇文字报告的记录者,心中顿生激动。

沈铎,这两个名字在她的严重,轮廓越来越清楚,形状也产生了变化,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似乎变成了活物,从那悬浮框中跳了出来,冲她飞来。

直至靠近她眼睛的时候,这两个字变成了沈铎的那张脸。

女孩一双眼睛笑的似两道月牙,容颜灿烂明媚,尽显活力。

“她好棒啊。”李乐生想起在莱恩星上,沈铎对待工作时的认真与热情,又想到如今的厄斯星已经过去了万年之久,沈铎已死,而她所记录的游历却依旧在指导着这里的人学习和工作,不由得为她高兴,“如果她知晓自己的所见所闻如今也在教导后代,应该很开心吧?”

她羡慕沈铎,又为沈铎觉得难过。

当时她在莱恩星暗示沈铎,厄斯星会遭受星际联邦的内斗诬陷,兴许女孩没有听出其中含义吧。

说来也是。

她对联邦的忠诚与信任,即便是李乐生这样一个与她待了几个小时的人,都能被感染到,怎么可能会因为她那几句话联想到星际联邦呢?

那么临死前,沈铎,你得有多难过啊?李乐生在心中发问。

她想象不出来,那么灿烂明媚的记录官,得知自己一直效忠的联邦诬陷自己的母星时,得难过成什么样?

临死前切断智脑连接,当时的沈铎得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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