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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无关躯壳

“家里人的话虽是惦记你我,为你我着想,但你不必完全听信。”他低头把手伸向我抱着那枕头,“乖,先给我。”捏住枕头,我顺势松胳膊。他把枕头放后面,接着握起我的手,将我的手指对着我的胸口,抬起偏下的眼眸,认真专注地对我说:“一切想抹了你所思所想的话都不要听,听一听自个儿的心,就如今儿个。”

那些是抹去我所思所想的话吗?我不晓得。

但那些话确实违背我本心。

我逐渐专注地看他带我指向的位置,如果要问自个儿的心……

抬起垂□□挨着床边的右手,握住他包裹住我手的手,突出的痛让我皱眉。

“当心些。”他反握我的右手,慢慢让它远离加重的痛,“多顾着自个儿。”

我舒展眉头,笑着点头:“我晓得嘞。”紧紧看他,“我懂了,明白了,我会顾着自个儿,不会做不愿意做的事的。”

他欣慰地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晓得我的小妹最灵光。”

淡淡的方言让他对我的称呼多一点温柔以外的活跃,好像给这两个字灌入魔力,只对我的魔力。

我让他叫了很多遍,他都依了我。

最后可能不理解我为啥高兴,他动了动牵着我的左手,无奈笑出了声,“咋这高兴嘞?“小妹”那样好听?”

“是呀~”我反手把他的手握腿上,一本正经地说:“不光你的声音好听,还有我只要听到你叫小妹,就晓得是在叫我。”

因为无关姓名,是夏明期的专属。

他似乎有话要说,远处快步走来的脚步打断声音,同时引走我的目光。

“师傅,我们来嘞。”声音和少年同时进门。下一秒,念宁跟了进来,“桌子搬回去,妆奁安置哪里?”

是我会选靠窗,那样起床就能欣赏美貌。

但现在的相貌实在不好欣赏,我转头看他有啥想法,恰好对上他目光。

他稍微垂着眼跟我说:“靠床安置吧?那张小桌便收了,好不好?”

起床站起来不容易看见这张脸,我觉得可行,笑得眯起了眼,“好呀~”

他点了点头,向床里侧过身,“咱们先出去,他们也好拾掇。”侧目看他拿出包袱里的外衣,抻开侧对我,“外头说不准有风,把衣裳穿好。”

直到和他出门,康平也没跟我说啥,只在和我擦身而过时看了我一下。

和他出了门,他的动作像是要扶我,我很快地闪开了。

“我自个儿能走,你不用担心。”他的样子似乎还有点不放心,我思索地将眼睛下移,灵机一动,没坏的手指圈住他的手腕,对他笑道:“这样就好啦!”

他看了我一下,流露笑意,“好。”随即反手握住我的手腕。

“念宁哥,你在这里就得,我去搬那边。”

听见里面的声音,我回头朝屋里看康平在念宁对面靠小方桌的位置弯腰。

随着余光看向我对面,我们相互带着朝左边走廊走。

我轻声问他:“康平只是说那个万家女孩儿,这和以后登台有啥关系呀?”

“不说他背后说那位姑娘不好,若是惯了背后议论旁人,日后免不了得罪看客。”他握住我手腕的手稍微抬了点,同时加了点力道,带我转身走下台阶,“他莫得防备心,我不能不管。”

鞋底落地,我明白地点头,看着阳光,“当人师傅好辛苦。”

“康平懂事,我不咋劳心的。”

走到树下,我抬手想拨弄枝叶,但左手实在伸不上去,放下手刚要叹气,忽然听见窸窸窣窣伴着风的沙沙声。

抬眼一看,他的手捏住上面的一根枝杈,正在轻轻摇晃。

感受枝叶落到脸上的斑驳光影,我望向之间的阳光,不由地眯了眯眼,“你看!”被他握着的手腕动了动,“只有外面才能看到这么灿烂的阳光!”

“是。”他温柔轻缓地说:“好灿烂,好明媚。”

即将眯成线的眼缝好像看见晃动的枝叶间粉白的花骨朵,我踮起脚往上看,动好几下胳膊,“我看见花骨朵啦!”侧过头看到他看向我的眼,“是不是要开花了?”

细弱伴风的声音缓缓消停,他转头间放下手,正脸似乎转向我刚才看的方向。

不久后,点了点头,“恩,应当一个月便开了。”

脑袋不自觉往旁边靠,仰望轻晃的小花骨朵,“真想快点看到。”

“等等叫康平跟着念宁要买鱼,叫他买些花放你屋的妆奁上。”上边的声音钻进耳朵,我侧过头仰看他,“买鱼?晌午烧鱼吗?”

他停顿后转瞬笑道:“金鱼。我答应过你的,你忘嘞?”

脑袋空一两秒,我突然哦了一声,头离开依靠,看着他,“想起来了!那首歌!”

他的手伸向我脑袋后侧,似乎动了几下头发,“念宁会蒸鱼,晌午让他烧。”

听见细微的脚步,我向后侧过头看,曹…念宁端屋里那套茶具走向灶房。

“心疼念宁一个时辰。”我默默说完,眼光之外的他轻轻朝我歪脖,温暖的笑容扑向我,“忙完这些他便得空歇嘞。”换手握住我的手腕,转过身和我一起看念宁从灶房出来的身影,“过午他出去寻食馆、酒楼学烧鱼,在外头走走,多瞧瞧外头的人,也好舒缓心神。”

在外面走走,如果没啥活要干,是挺能放松身心。就算不出院子,像现在这样,身心也能放松。

“嗯。”话语间看不见念宁的身影,我转头和他的目光相撞,“那你让他不用太早回来,在外面多逛逛。”

他垂着的眼注视着我,理了理飘到我额前的碎发,“这要看他,我做不得主。”

“……”意识到想法上的问题,我感觉喉咙有点堵,脑袋低了下来,理好的碎发再次飘到眼前。他再次换手握住我的手,身体往下低,半蹲着仰头看我,“咋嘞?哪里不安逸吗?”

和他对视的目光闪了闪,我摇头,“莫得。”闭合的牙关打开,我蹲下,带动他也蹲了下来。和他的手下垂碰到地面,磨蹭硬硬的粗砺,“你和念宁都是独立的个体,我竟然会觉得他需要得到你的允许才能在外面晚回,我不应该这样想啊……”

他右手摸摸我左边脑袋,随之听到他一声轻笑。疑惑他笑啥,我抬眼见他覆盖阳光的斑驳的脸,他眼中的明亮仿佛有个太阳。

“你那样想不是莫得由头。”摸我头的手似乎碰到边际,将碎发向旁边理,“今儿个常听我说叫他做撒子,你当然会觉他依我吩咐,不是将他当伺候我的下人。”

没想到别的可能,我垂下眼轻歪头,“大概是这样吧……所以我没不尊重他。”

“是嘞。”他莞尔一笑对我点头,“就是小姑娘心思多,莫得那样的念头。”

撇眼朝向他房门前,“我不光心思多,念头也多。”头顶被摸了摸,“好~那心思多的小姑娘眼下随我抹药。”说完,眼睛灵活瞥向我被他带起的右手。

没面子的事在他这儿也不存在,既然能加快愈合,我当然点头。

原来一托盘的药全在他衣柜里,我侧头瞥见他俯身拿一小罐,小手指还捏着一条手绢,转身很轻地稳步走来。

他坐放我身边的凳子上,眼含笑意地垂下眼,先落下手绢,再打开小罐子放桌上,右手指腹蘸一点浅绿,移眸看我,“抹药嘞。”说着,左手伸我右手下,顺着抚向我的手背捧桌上。

“嗯!”我笑和他垂下的目光交汇,看他指腹要碰到的右手。

他慢慢接近勒破的食指离掌心最近的关节,过几秒更慢地——碰到。

“啊!嘶……”我眼里瞬间含泪,当即缩手,“疼。”

他眼里的担心投向我,轻轻捧我的手背,低头微张双唇,轻轻地快快地吐气吹着,“呼……呼……”我感觉好像好些时,他抬眼像是看我偏低的视线,“好些了吗?”

轻柔的风残存伤口,我在还有感觉的时候马上点头:“嗯嗯!”

他似乎松了口气,浅浅一笑。右手伸向我的面前,拇指抹过我的眼,随后撤回手,继续吹着。

差不多舒服了,轻柔的风也渐渐消散,他摸摸我的头,目光注视我,“眼下抹药得不得?”

舒服就少了一些很痛的回忆,我想了想,轻松笑说:“得。”

尽管答应比较痛快,我还是在上药的时候忍不住缩手。他蹙了蹙眉,又轻轻地吹,在晓得我还得,再温柔帮我上药。

边吹边上药好几回,终于上完药,他吹完最后一下,露出一抹安稳的笑,“这下能好快些嘞。”拿出衣袖里的手绢擦净手指残留的绿,垂眸盖好罐子。把桌上的手绢放进衣袖,抬眼对我笑,左手握我的手腕,好像好开心地伸来右手摸我的脑袋,“小又好厉害。”

“你更厉害!”我看发绿的手,“吹吹就不咋疼了,不晓得你咋做到的。”

他带我手离他更近,“说不准是小伤口遇风更容易解痛。”有点瞥到他柔和的眼光,“抹完药嘞,你想在这里歇一歇,还是出去走走,瞧瞧鱼?”一句话让我和他对视,见他眼珠往一边移,“在这里能安逸睡一觉,瞧鱼也可喂鱼。”

“要喂鱼!”瞬间站起来。他被我带起来的过程中,差点没站稳,蹙眉用了几分力气,站稳后对我无奈地叹气,“你啊~”

“嘿嘿~”

他握我的手腕握得很实,眼神也好像从没离开过我,每次侧头都能看见他朝我垂下的眼。快走到前院,经过前厅的屋檐下,我突然朝他转头,果然。

“你不看路的吗?”

他向前看一眼,向我垂眸,“院里莫得杂物,一直向前就是。”弯唇浅笑,“倒是你,身子莫得好,步子那样快。”

减缓自个儿的脚步,我看了看脚,“没多快呀,正常走而已。”

虽然身上乱七八糟的疼分不清,但腿上的伤没好,我也会注意一点,哪里需要那么紧张嘛?

“再慢一些才好。”

温柔地劝说有点作用,和他慢悠悠地走到白石的鱼缸。在鱼缸一边停下脚,我俯身往缸里看,“里面的鱼还在游呢!”

就像我第一回看到那样,在飘荡的草上盘旋,和同伴在水里绕圈。左手扒拉阳光晒热的石缸边,低头看搅浑的倒影下活跃的小鱼。

“等一等会游得更热闹。”

“这么小的地方,还能咋热闹?”视线还没移向他,不一会看一只手掌大的碗移进眼里,刚看清里面零碎的小块,听他说:“来,瞧瞧咋热闹。”

看清被我忽略的小碗,我对他笑笑,“嗯!”把碗拿了过来,零碎的小块在左手里捏了粉碎,转瞬撒进缸里。

自由在水里游的小鱼似乎感到水面的波动,鱼身像飘荡的红飘带摆动,掉转头的方向,朝我撒过的地方奔涌而来。

“它们过来了!”也许是头一回给鱼喂食的缘故,我看到波光粼粼的红色小鱼们一窝蜂游过来,掀动水波,摇摆着鱼尾,有些张开鱼嘴,不自觉有点激动,“它们吃了!……哈哈,好像三天没吃饭。”

记得第一次看小鱼们吃食,念宁喂得很少,我又多抓了一点,捏碎撒进去。

手指经过我的眼前,我的碎发被他朝一边捋了捋,“小妹真厉害,小鲤鱼都愿意亲近。”

就不说一片浅绿浅金缀墨绿难看,问出男子家中有和田糖白玉的石料,他借切料磨扣的由头得一些,也算解气嘞。

“你家养百条狗当营生本就不缺金银,不需撒子翡翠陪衬得富贵。”他手指柜里浅金的丝绸布匹,道:“那是我预备给你缝袖口的布,”柳如清似乎晓得他心意,在他话说一半就走到柜前,同他说话声音一道去往正中的桌上,“你瞧是这色当陪衬妥贴,”见柳如清放下布匹后貌似无意看向他的眼眸,他回过神自个儿换了使唤。满意地勾唇,引男子走向桌前,“请。”一边走,一边目光扫一眼柜里的布匹,跟男子说:“还是那近翠的布相当。”

柳如青顺他的手转身,眼光停留片刻,看准那匹布,过去双手将沉重的布匹抱起。

丝绸柔亮,以它代翡翠色泽瞧刚好。男子将三色对比,更觉自个儿眼光不错,“莫得不妥哇,富贵惹眼。”

听得他低笑一声,好似淡忘解气念头,把手盖在丝绸上,让男子看一角,“只有这一小块嘞?入眼都淡,单几个点深。”

男子瞧得专神几分。

他忽想起城里回来的如青,侧过头叫道:“你来瞧,是不是我说的理?”

男子垂着的眸疑惑地抬起,瞥他目视那处,较为不屑地笑道:“哼,奴才晓得撒子?要奴才帮自个儿说话,”侧了侧身看后侧不远的家奴,“你当我莫得?”

过于专注同男子较真,他几乎忘如青当下身份。所幸不难找补,他不快地蹙眉,“我莫得那腌臜心。”眼神指使如青来身边,随后说:“他以前在城里伺候过,见过的新鲜不比你少。”

男子朝对自己俯身的伙计上下打量,没看出跟别的伙计有何不同。便扯着自个儿腰间的玉佩伸他眼前,问他:“我这是撒子料子晓得不?”

身上配的玉石,男子心里有数,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便不是男子驳何老板的脸面。翡翠扣子加定了。

何老板要用他外来的身份给自个儿的话添些道理,他俯身间扫过玉佩,眼光浅看男子甩下玉佩的轻蔑神情,面含淡笑地说:“从前随旧主去贵人家时,有幸见过一座六尺高的玉观音供奉堂中。那观音的玉纯白细润,与您腰间所佩别无二致,若小的莫得说错,您的玉佩高价也未必能得。”

男子轻视的眼神转而有几分兴致,摸上腰间玉佩瞧两眼,笑意颇有意味,“谁知你是不是扯谎蒙骗?”看一眼老板,没等看见老板笃定中增添的几分狐疑,便再看向他,“何老板佩的物件你必然见过,单一个不得见的玉观音,我就能信你?”

“您说得是。”他垂眸话音出口,没理会余光瞥到老板微蹙的眉头,坦然自若浅看男子,“无凭无据不可信。如若您不嫌,过两日小的可同您去省城的万玉堂,瞧瞧有莫得卖出罕见细润的玉观音。”

虽玉佩不是万玉堂所买,但男子去城里不能不去瞧城里的玉石铺子。回忆里万玉堂的确有卖观音,据说皆开过光,可男子觉自个儿亲自去寺庙求住持开光才显诚,才没细看问价钱。

思索间,发觉那奴才神情不见半分紧张。

咬人的家犬也有害怕之时,“何老板的奴才伺候过哪些大人物?倒是不露怯。”

原也以为玉观音只是扯谎,不承想柳如青话语间底气不减,还说出了出处,为何老板挣了脸面。

何老板心里高兴,可笑得谦虚,“别人送我的礼,我也不晓得他伺候过哪个。”

男子似乎点头,眼光仿佛问这奴才。

奴才收回去向何老板的眸子,而后往下垂低,“旧主卖奴有自个儿的打算,小的既已跟了新主,从前跟过哪个也不打紧了。只想伺候好主子,求一口饭吃。”

柳如青言行真像一个忠仆,要不是他口中的主子是自己,何老板该真信了他的话。

“学学人家!”男子瞪后边的奴才,拍了下奴才的脑袋,“一条好狗!”

奴才不敢揉吃痛的脑袋,弓腰驼背地连连点头,“是!是!奴才晓得嘞!”

男子扯开自个儿选定的布匹,手捏布料拿柳如青眼前,“以你的见识,你觉它应当添撒子扣子?”问完,似乎想到撒子,补了一句:“不必顾着你主子,大不了我买了你。”

柳如青微微颔首,双唇将启,瞥见迟老板的奴仆进来。

进门的脚步声近了两步,勾走落柳如青这里的眸光,那奴仆朝着何老板颔首。

“何老板,我家主子叫我转告您,李老板说明儿个的戏不唱了。”

何老板瞥了一眼柳如青,见他眼眸去向远处,神情毫无波澜。想他应当与自己同样不在乎,淡然地回眸瞧家仆,“晓得,同你主子说明儿个得空聚。”

奴仆看他没有动作,想他应当在当下的身份做自个儿的活计,便答应下来,俯身颔首道:“是。小的回去嘞,准原话同主子说。”

如何老板所想,待奴仆走后,他神情无半分不妥,伸手虚指桌上布匹,同男子说:“小的拙见,您若用这深色布料制马褂,以浅布包边,配翡翠扣子,应当华贵。”

他语毕,瞥见男子奴仆身后,缓缓移步门前的半边身影。依稀见门外人换掉迟家的奴仆着装,日照下朴素的书生打扮温和平淡,那双眼却是有所暗示地看他。

他门外窄小的半边身影,垂下眼。

想他莫不是看帮衬不成,生出了破坏营生的念头,何老板顿感不妙。

男子颇为赞同点头间,何老板欲阻止他,却终还是晚了片刻。

“只是……”他眼眸微垂,故作沉思,而后与其说道:“听您方才说四日后着马褂前去贺寿,小的想穿着过于华贵,免不得喧宾夺主。”在男子思量的注视下,他眼眸偏下瞧男子先前选的布,“不如您定的衣料得宜。加以价值不菲的和田黄糖玉制扣,”温和的眼眸不经意扫男子面庞上,“既不会抢主家风头,也可叫旁人晓得您对寿宴上心。”

“瞧瞧!”何老板走至欲要开口的男子身边,扯起堆一块的布,“到底城里来的,见过的打扮多,可比我心思全。”把布扯到男子眼前,貌似诚实地看男子,“我虽莫得想到撒子喧宾夺主,但也觉你挑的衣料合你身份,加之以金,点缀春绿,也减了野性,陈老夫人必然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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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休日带你调休哈哈哈……〔不是〕

第三人称视角的转换需要细看,鬼知道我会不会冷不丁就转了。

那就下周见!希望下周可以看见新的评论,哦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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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无关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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