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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噩梦冲击

我不自觉思考,“所以那些狼狈的也是为了高兴?”

“狼狈?”

“是啊。”回忆剧情,慢慢地说:“在外面被弄破盔甲,还倒吊着尿裤子。”

虽然不是自愿,但想起自个儿尿裤子的经历,还会觉得丢人。

“是为了高兴。”他的笑逐渐淡淡的,眼神飘向别处,“有些人偏中意取笑他人为乐,台上的不论何种身份,都是笑话。”

“不。”他眼神聚我面前,我肯定地说:“台上都是舍己为人艺术家!”

也许我适应环境适应得太好,那些狼狈的剧情也会让我想笑。

也亏演员表演到位,不然恶心的剧情我才笑不出来嘞。

他忽然露笑,碰了下我的鼻尖,“好,你说得是。”头顶感觉被大面积贴近,他碰我鼻尖的手往前伸,扯上被子,“讲了许久,也该睡嘞。”把被掖我下巴底下,看着我,轻柔地说:“明儿再讲给你听,乖。”

感觉现在睡有点早,不过也听了这么长时间,他也讲了这么久,早点睡也好。

我点点头,对他笑说:“好,晚安。”

“……恩。”收回的手停在我的脑边,他点头,“睡吧。”

“好梦。”我笑笑。

“……”看见他明显的笑,“恩,有好梦。”

枕他的腿很快入睡,不记得夜里有莫得醒过,只有那场不好的梦刻在我心里。

开始以为梦里受伤的对象是我,冷不丁换了视角,看到小秀被压在床上,她在哭,我听不清她叫啥子,却肯定她叫姐姐。

强行不去想的事先灌到我的脑子里,在我梦里冲击着我,我从梦里哭到梦外,被他搂着哭了很久,他不晓得我为啥子哭,还是说着安慰我的话,越搂越紧。

“小妹莫怕,有哥哥在,哥哥陪着。”我哭得说不出话,只听他接近我耳边,语气不稳地说:“你睁眼瞧瞧这里,你在家,咱们的家。”

湿透的眼向外看不清东西,只能依稀见笼罩窗的明亮,我更难受,转头把脸埋在他身前,“可可她不在……”

感觉心好疼,我抓紧碰到的布料。

“你说撒子?”他似乎往后拽我,我不动靠着他。用力而加重哭声,他搂着我匆匆说:“好,我抱着你,莫怕莫怕。”

她那么小,怎么受得了?我闷着急哭,“我到底要咋办啊!?呜呜……”

身后被温柔地拍着,进耳的话语着急:“一切有哥哥在,你要撒子哥哥给你做。”

难道我还要让他救小秀吗?……不能。

不止小秀一个,那个王八蛋不是好惹的人,要是让他吃苦怎么办,我不能。

“呜呜……咳!”咳的嗓子疼,我忍不住低头干呕,顶着他胸前哭,“呜呜呜……我该咋办?呜呜……哕!”

“小又!”他声音从头顶传来,极快地顺着我的背,“不能哭嘞,你遭不住的。有撒子同我说,我在我在。”

他的抚摸一直没停,我有感觉,可还是停不下难过,努力像昨天一样不去想,根本甩不掉那些想法。

“姐姐!”康平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没心情理,说再多我都是哭。

一瞬间想一换一,可缩在他身前不敢。

“今儿外头日头好,吃完在院里走走,在树下坐一坐,你先缓一缓,得不得?”

“我再买两个泥兔给你。姐姐,陪你去姊妹家,要不要带笔墨纸砚?姐姐莫哭了,同我说说话,得吗?”

感觉头有点昏,我哭声弱了下来,弯腰趴他身前,大喘着气。

“小又,小又……”

他扶起我,我仿佛看见朦胧的光,紧接着侧靠近温热。

“康平,倒茶。”

哭太久嗓子发干,感觉到嘴边的湿,我情不自禁凑上去,同时感觉水在接近我。

想大口大口地喝,可刚入口就感觉水的流入慢下来。

“慢些,慢些,当心呛到。”

喝完酸甜的水,我起伏不定地喘气。他抹了下我的眼睛,我隐隐看清他拿手绢过来,擦着我的脸,为我擦了下鼻涕。

看向他的脸,他眼似乎泛红,我想哭,想摸他的眼。他扔掉手绢,抓住我的手,压在胸前,“一切有我,莫怕。”

我努力触碰来自他的安全感,逼自个儿慢慢平静下来。他抚摸我的手慢了下来,好像要抹平噩梦的冲击。

“云儿飘,花儿摇,风吹雨露皆不倒。花儿摇,云儿飘,春夏秋冬有来朝。”他慢慢哼着我没听过的歌,舒缓的小调慢慢抚平我哽咽的哭声,“风吟日月歌,暮临晚霞悄悄到,渔女偶见霞光美好……”

窗外明亮不是落日,我却仿佛可以看到一丝美好。他捏袖口擦了擦我的眼,“要不要再睡一下?”

我慢慢蹭他身前抬头,对视他向我垂下的目光,摇了摇,声音有些弱地说:“……睡不着。”

“好。”他浅笑着转头,“康平,端水来。”

“得。”视线外的康平突然升到视线里跳起来,快步跑了出去。

他依旧抚摸着,只通过他身前的起伏感受他的呼吸,还有传递的安稳。

“……你唱的歌叫啥子啊?”

“《随风摇》。”

“莫得听过。”

凳子上的盆紧贴着床边,他接过康平拧干的布,慢慢擦我的脸,擦过每一个凹陷。

“都哭肿嘞。”他叹息,“这两日不能让你难受嘞,不然后日莫得法子见人了。”

模糊的白挡在眼前,我慢慢朝他看了看,“我想今天出去走走。”

他停了一下,拿开眼前的布,带一些无奈,摇头,“我实在不放心你的身子,再等两日,权当为了我,得吗?”

我脑袋沉了沉,缓缓说:“得。”

他连洗漱都想放下,我努力证明我没事,他给我梳完头才洗漱。

康平拿来一张凳子,朝我和他之间坐。

“姐姐的姊妹与姐姐同岁吗?”

首先冒出小秀的脸,我靠床停顿几秒,反应过来小苗的样子,点了点头,“是啊。”微微笑道:“她也叫我姐姐。”

康平动动眼珠,玩笑道:“莫不是也是耍赖耍得的吧?姐姐惯会耍赖。”

脑袋还有点昏,没心情和康平斗嘴,只陈述事实:“她一直叫姐,不像你怂。”

康平好像不高兴地皱眉,转眼间有点小委屈,“不叫不得,叫嘞还嘲讽我,全是姐姐的心思,姐姐好蛮。”

我笑了两声,语调活跃一点,“你可莫得说不叫啊。”往上蹭一下下滑的背,“认命吧,弟弟。”

康平像是被噎住了,过不久,仿佛要说啥子。他就轻笑着来到我身边,抚摸着我,转向康平:“全拾掇嘞,等等吃食再打嘴。”

吃完康平应该也没了和我打嘴的想法,收拾完,他大概看我心情不好,建议我和他出去喂鱼,康平也要一起。

我们三个不快地走到鱼缸边,他捧起我的左手,往里手掌放一些碎的馍,康平也抓起一小把,我们慢慢往水里撒。

几条金鱼绕在水里波光粼粼的鲤鱼间,一起奔向降下馍的水面,彼此绕行,彼此碰撞,搅得水面反射的日光此起彼伏。

“每日都喂着,眼下还像吃不饱的样子,他们在缸里这样累?”康平又抓一小把。

我想到我的从前,不自觉笑着,“在一个地方也会消耗体力,翻身打滚睡一宿,第二天早上也会饿呀。”

康平的手撒着,身子朝我侧过来,明朗地笑道:“姐姐很晓得它们哦?”

“不……”感觉手里的也撒没了,我想低头去抓,他好像懂我一样,抓一些放我手里。我对身边的他笑了笑,继续和康平说:“不是晓得它们,是晓得自个儿。”

康平的眼珠转着一瞥,貌似明白了我的话,透着清爽地笑道:“有师傅在嘞,姐姐在家不需做撒子,只管吃喝就得。”

沉默几秒,我浅浅笑,“当心养不起我。”

康平完全不担心:“师傅养姐姐两辈子都不成问题!”转身拍下手里的馍,朝我挺起胸脯,一脸自信地看我,“要是真不够使,等师傅老了还有我!我也能赚!”

可能不想打消少年的积极性,可能没心情拌嘴,我撑着笑点头,“好,那就靠你了。”

今天康平他们不到中午就走了,临走前念宁特意告诉他锅里有晌午的吃食,到时候热一热就得。他们走后,我坐在书桌后他那把椅子边的椅子上拿笔蘸墨,继续昨儿没完成的画。

虽然不熟练他教我的手法,但细看好像有点像花了。画完三片花瓣,我侧过头,下巴抵桌上,看他专注在本上写字。大概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微微侧目,对我柔和浅笑,“累了?要不要歇一歇?”

抬起头摇了摇,“不累。”歪头靠桌上,冲他浅笑,“看你很专心,想多看看。”

他换手拿笔,摸摸我的头,“撒子不妥要同我说,莫自个儿闷着。”

我沉默一下,感觉很累地垂眸,瞥他纯浅绿色的长衫。

“不是不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又不想你担心。”

“不叫我晓得我才担心。”他肚子上长衫的褶皱渐渐往里收着增多,我隐隐瞥到他移入我视线的下巴,慢慢看到他垂下的眼光,看清楚他的温柔,“想问便问,不必忍着。”

思考着直起身抬头,也见他在我之后和我平视。想好咋问,我先说:“我只是因为那个梦才想问你,莫得别的原因。”

他也心急不能说完头头的叮嘱,但他们都是图一温饱,自然晓得乞儿不问明白便不好安分做活,于是又贴乞儿的耳旁,低声说:“二十几个黄饼。”眸里可见乞儿与他很近的那只眸子瞪大几分,他怕乞儿叫出声,便抬手掩住许会发声的唇间,稚嫩的声音稍严地说:“贵人说不能一点也不能叫旁人晓得,要不他大老婆听见该怪他待小老婆好嘞。”

满脑子皆是他说过的二十文铜钱,无暇细思撒子人那样怕老婆,乞儿高兴地连连点头:“晓得!我准不叫旁人晓得!”眼光瞧他油香的嘴,两手捧起碗至胸前,“不是有撒子吃食吗?咱几时去吃哇?”

他偷偷掏出留下的三文钱,小乞儿的眼里闪着光,眼瞧他拿钱的手悬自个儿近处。

“要吃撒子先去买,吃饱咱去瞧方老板有莫得回来。”

难得不必顾及地使钱,乞儿想装一回大爷,可小虎看见乞儿扬起的下巴,如晓得他心思一般,仗着高他半个头,把他脑袋按了下来,还悄咪咪地贴耳朵。

“贵人说不能叫旁人晓得,你那样万一叫旁人瞧出撒子,贵人便该找别人嘞!”

“那可不得!”他朝小虎侧仰脑袋急切地说。而后手握三枚铜钱,缩脖颈走向街边的抄手小摊。

他们到街边避开眼珠子四处张望,皱着眉头行走的几人,到抄手摊,讨钱的偷偷摸摸比装大爷有理,虎子由他缩头缩手,随他走。

他只顾填饱肚子,一碗下肚未能品出滋味,琢磨再叫一碗。

瞧他往后张嘴的样子,虎子咽下被带出的口水,抬手拍拍桌,引他回头,接着低声叫道:“耽搁贵人的事,贵人准怪罪,不能吃嘞。”

眼下的抄手香和将要得到的二十铜钱,他咋会不晓得哪个打紧,麻利地蹦起来朝外侧走了好几步,飞快地说:“咱走吧!”

西街方老板所在那条道里,小粮于方老板家院墙外侧坐地乞讨。

即使有了钱也不嫌钱多,小粮虽是借乞讨的名头,但见来往走来的男子,依然捧着碗讨。遭上两脚是常事,可他不是木头骨,不怕吃痛。

小虎他们赶来这会儿,日头最是灼人。

还撞上几个匆匆行走的人,有一人停下脚步,小虎以为自个儿惹怒了他,正要跪地认错之时,他扯住小虎的衣裳,问道:“有莫得瞧见一偷偷摸摸,身上有伤的男人?

小虎思索着看一眼同伴,同伴摇头,自个儿也对他摇头:“莫莫得!”

他同行人其中一人也蹲来问小虎:“那男人脸上有伤,你有莫得瞧见?”

“莫得!”

守在方家对面的两个男子走过来,看一眼两个乞儿,笑脸对他们:“主子可有撒子吩咐?”

他甩开乞儿,不顾小虎摔到地上,和男子说:“昨儿那男人跑了,管家叫我们寻嘞。”

“撒子?!”前面的男子不解地问:“管家不是叫三个得力的跟着吗?咋会跑?”

他摆了摆手,顶着日头眯眼说:“听说是戏耍他们,仗着主子莫得说能伤人,把他们一团耍,遭小饭打一拳还不安生,叫徐明打水煎药,小饭捡柴烧火,葫芦采药撒子的,晌午趁他们采药跑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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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flag:把方老板唱的歌词补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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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噩梦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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