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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当局者迷

车停着感觉不到风,车渐行渐远,催哥哥回去后,我放下和哥哥说拜拜的手,在颠簸中感觉到一缕清风拂过。

“姐姐要喝糖水吗?”康平突然朝街边伸手指,“那里有卖糖水的。”

赶不走的画面仿佛催我赶紧救小秀,我静不下的心催我看路,冷不丁听他一问,我顺着手指看去,摇了摇头,“不喝。”

“那里是樱桃水,添了细糖的。”他的视线还往那边看。注意到他滚动的喉结,我瞬间明白他不只是问我。

抬头望了下太阳的方向,觉得应该不能耽误太久,也不想被发现怪异,我故作轻松,“那就喝点呗,我也没喝过呢。”

记得以前道边也会有野生的樱桃树,我妈不忙时会掰一树枝回来,煮过两回樱桃水,但这个时代的还没喝过,可以尝尝。

两三层油纸叠成的小碗里浓稠的樱桃汁有些凉,他给我后也递给了大哥一碗,“那个哥哥把樱桃水放井水里头冰着,眼下和正舒心。”紧接着坐我对面。

“谢谢康平嘞。”大哥说着,我双手捧纸碗,低头嗦了一口。到嘴里就是让人舒爽的凉,微微的酸混合甜味,“好喝。”

我有点糊嘴地说。

他右手肘搭在椅座上,抬手喝一口,对我笑,“姐姐中意,明儿再买。”

逐渐感到颠簸,余光看大哥单手驾车。

“为啥子要明儿个?”

“井水过两个时辰就该热嘞,不好喝。”

“……开始想念冰箱。”

“姐姐说撒子?”

“莫得。”

又看见常顺出来,我避开对视,随着驴车前进,才转头朝街上看。

康平说着想的剧情,我尽量不想梦到的小秀,扫过卖茶饼的陈大哥,回头和他说:“你觉得孙悟空能被蒙骗,那你想咋骗?”

他灵活的目光忽然停顿,好像思考我说的话,没几秒,渐渐说:“有人看他是灵猴,便想吃他的肉,说不准能补身,套出话得知他想获长生之法,就以此蒙骗。”

本来就是为了寻找长生的办法,用这个蒙片也算合理,我想有点意思,故意专注精神,和他讨论到医馆前。

车停在昨儿相近的位置,他刚刚搬凳子下车,我准备把上面的递给他,宴生就从半开门的医馆快走出来。

他放下凳子,侧过身点了点头,“小张大夫。”宴生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几秒,带着疑惑点头回应:“我帮你吧。”

他们一个在车上,一个在车下搬完椅凳,我才动作,下车和宴生走向医馆。

“你思绪又不稳了?”他边走边瞧着我,“肿成这样子,当心哭坏嘞。”眼里的柔软好像带着不忍,“心里还不痛快?”

哥哥不能拉进来,他也不能,我转瞬摇头甩开脑袋里不好的画面。

“不是。”

“那因为撒子?莫不是小苗同你说撒子嘞?”他低声问得我脚步一顿,我看他的眼神瞬间闪过,故作淡定地朝前看,“也和小苗无关,哭一哭也能宣泄啊。”

“你不说便不说吧。”他问道:“那你有撒子能和我说的?小苗的。”

压着声肯定是因为张大夫在,正好是个借口,我也压着说:“过两天仔细说。”担心他接着问,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今儿没让哥哥给你带糕点。”

“我又不贪嘴。”快到医馆门前,他继续问道:“那小苗有的吃吗?”

假装没听见,迅速跨过门槛。

做好心理准备,扫到柳如青时点了下头,得到回应,紧接着侧过身对张大夫低下头,“伯父。”

张大夫回应了一声,随后说:“来,我把把脉。”

感觉我就像来看诊的。咽下吐槽,我说着得,就走过去坐下。

把脉的时候张大夫微微皱眉,不久抬眼看我,把手收了回去。

“琢磨太多对身子不利,你这些日子养好身子才要紧,旁的事不必琢磨。”略显严肃的眼神似乎停留在我脸上,“要是哭坏了眼,不易根治,你自个儿要记心里头。”

他的结果和昨儿相似,也和宴生差不多,我觉得解决小秀的事应当就会好。

“谢谢伯父,我晓得的。”我起身朝窗外望一眼,“我也忘掉不开心的,才去找小苗玩。”朝他垂眸看,“今儿我想早点去。”

虽然我的眼神有点不定,但可能理由还算充分,他应该没怀疑啥子,侧目到身边。

“送小又上车。”宴生才点头答应他。

后侧的脚步随即传来。

我转头间听说:“张叔叔。”熟悉的话语声在我看向门前时落下,刚好和**拙四目相对,小古董吞吞吐吐说:“许、许姑娘,好。”

三回了。三回,每回都在我来之后来,说不奇怪才怪。开口的瞬间,我想问咋又来了,但小秀的事要紧,我忍住没多问。

对他点了一下头,“南拙先生好。”起身和张大夫说:“伯父,我先走了。”

宴生几步就跟了过来,我转身间顺右边余光看去,柳如青朝我微微点头。

“许姑娘慢走。”

“……嗯。”

视线移到门前,小古董还杵在那里,我走两步,他才挪开。

习惯他有点呆的样子,我没多说啥子。

和宴生刚走出门,听见他说:“许姑娘路上小心。”

侧过头看不近不远的目光,我顿了一下,点头:“嗯。”

到门外,还没走几步,看康平跳下车,突然听宴生问:“你咋看南拙兄?”

说到这个,我瞬间侧过头,拉他衣袖把他拉低,靠近他,低声说:“我正想呢!你等会儿试试问他,是不是发现咱们的计划了?”他扬起的眉头不晓得咋了,和眼神一起愣住看我。我不管太多,继续说:“万一他发现了,你天黑前来告诉我。”

他渐渐皱起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顿了几秒,“咋嘞?”

“夯货。”

“姐姐!”听到脚步声,随后听康平叫:“你们说撒子嘞?”

“……嗯?”甩开他袖子,“莫名其妙!”我连朝康平快走好几步,“我憨货?你才傻子!”

“脾性够大的。”他快步跟上我,我白了他一眼,“哼!”紧接着他说:“我错嘞,你不夯。莫气嘞,得不得?”

康平一脸疑惑,大概晓得我要过去,随即为我让路。

“我走到车尾踩上凳子,康平马上搭了把手。看见他也把手伸上来,我借了下力,顺势上车。转身冲他挥手,“拜拜了您!”

他和康平收椅凳,撇了我一眼。

“泼皮。”

我翻白眼,转身,到前面靠挡板坐下。

车转圈才行驶,经过医馆,康平挪了下椅子,单膝跪着,转身坐我身边。

“小张大夫不是你哥哥嘛”他声音稍微压着,“和你打撒子嘴?”

“他哪里是哥哥,他就是个弟弟!”向他侧过身,胳膊压着挡板,“我和他说正事,他说我憨货!他就傻子!”

“啊?”他貌似有点意外,也有不满:“咋能那样说你嘞?哪里像哥哥嘛!”

“不止呢,我跟你说,我头一回去医馆他……”越说越起劲,车到饭馆前,我看见熟悉的身影,心情沉了下,紧接着借这股气,跟他大说特说张宴生。

谁晓得他咋回事,听我说时竟然笑了。

“想不到小张大夫瞧着稳妥,竟如你这般有性子!”

我很无语:“你还佩服他呗?”

他像我似的侧靠,胳膊似乎撑着身,好像想了不久,说:“倒也不是。你在街上与他嚷,虽不晓得说撒子,但能叫他堵嘴,准又是莫得规矩的话。”笑得好像理所当然,“我能懂些。”

“……”被他猜对**分,我生气也没话说,哼了一声,背对他:“你懂他吧!”

“姐姐生气嘞?我错,我错嘞!”他认错的速度很快,眨眼他就到我身边,蹲着朝我倾,“我哪里懂撒子小张大夫?”听见细微的笑声,余光瞥他,看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懂他能得撒子好?他可不能画出这样有趣的兔子~”

我画得那么急,一点也不像正经兔子,有啥子好欣赏的?觉得他八成不清醒。

喜欢就算了,但这样就有点奇怪,我忍不住迷惑地看他,“你随身带它做啥子?”

“嘿嘿~”他把挡了半张脸的纸拿下去,开心的眼神也有些认真,“忙累了瞧瞧高兴高兴。”

看表情不像说假话,大概审美不同吧。

“你高兴就好。”只留一句话,我转头面迎难得的微风。

他又凑了凑,“要是下回小张大夫还说你,我帮你说回去!”

晓得他以为我还生气,而我在迎着风想,要是真见到小秀她们,该咋自然地选中?

把接近我的脸摁回去,“我没气了,也不用你帮我怼他。”

“啊!?”他颠了下,随后坐稳了,呼吸也平稳,“也是,莫得人能嘴过姐姐。”

说也许能说过别人,但救人,“就不像动嘴那样容易……”

“你说撒子?”

“莫得。”

他说话我能听见,也搭上一两句,可因为离南街越来越近,想法也跟着无法集中。

她低头间流露高兴的笑,松一口气,说:“是。”

“行了。”凡娘摆了摆手,“你去伺候吧,莫叫老爷等她。”

“是。”

磨损的鞋底越过门槛,踩门外的土地上,白里细细泛黄的鞋底踏入寝院,李运即将步至辛槿的房门前,房门忽然从里打开。

李运见主子头一个出门,俯身道:“老爷,”

李运常在院外等李玉出去再行跟随,眼下没唤便进来,李玉晓得必然有事。

余光瞥见郑宜怀抱儿子出来,他启唇道:“你们先去。”

一夜过去,辛槿不似昨夜疲惫,只眼中无神,好在梳妆妥帖,为她增添几分气色。

“得,”她眼里接纳外头的凉意,双眸减少几分疲惫,自在地走到他前侧,“我和姐姐候着老爷。”

郑宜与辛槿走后,李运跟随他回屋,在他身后转述在东街看守的人、镇口的人钱来回的话。

“昨儿晌午张宴生同**拙去食馆一回,想叫也如意将许氏的卖身契给他,也如意莫得答应,说与她莫得干系。”

他垂眸转身,坐一边的椅上。

“在此之前食馆莫得人去医馆?”

李运停步,颔首道:“只见常顺出去打水,莫得去别处。”

“去查查他们咋晓得的。”他话音刚落又起,“还有姓赵的是撒子人。”

“是。”李运思索片刻,走近一步,轻微抬眸看他,“老爷,若我莫得记错,这个**拙应当是赵三千的儿子。”

“赵三千?”

“是。”李运说:“这人十几年前中了秀才,但因家里人患病,莫得参加乡试,在镇子里的学堂教书。后来自命清高,便自个儿办了学堂。”

“他教过你儿子?”

“那时找学堂打听了些。”晓得他的眼色,李运自觉说道:“他的学堂教的娃儿太杂,便莫得送去。”

他浅垂眸思索,随即吩咐:“打听清楚他们和张家有撒子干系。”

李运应声间,他欲起身。

“老爷,张宴生不止带**拙。闭门前也带一面生的男子去食馆问许氏咋看您,也如意莫得回,打发他们走了。”

之前索要卖身契,几个时辰便问不着边际的,他当即察觉古怪,见李运没说完的样子,并未表露,示意李运说下去。

“方老板的徒弟在张宴生同男子来之前抱一盒子去食馆,出来遭竹山拎了回去。食馆闭门后,伙计莫得回家,跟着他的奴才说他起初说寻大夫,后来说是得了主子的令,不晓得给哪个报信。”

也如意那时虽自保,言语间仍袒护许氏,既有人想从他这里带走许氏,他不意外她阳奉阴违。

细想末尾的回话有些不准,他本想问李运,可见李运似乎莫得回完话,于是让其继续。

“门房的奴才说,今儿天有些亮,张宴生便来叩门,问他妹子在这里安逸吗,奴才将他轰走了。”

不论是否晓得他已知晓许氏与张宴生有婚约,张宴生莫得任何底气,贸然前来,只为那样的混账?

他蹙眉露出一丝迷惑的讥笑,“夯货。”

少男他爹若是知晓,绝不会让儿子独自来他家,此事必是少男擅自行事。

老爷只笑不恼,李运继续回话:“张宴生走后不久,镇口看守的奴才便回话,张宴生要送一男子出去,奴才们不准,张宴生便要自个儿去,全被他们挡了回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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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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