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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倒打一耙

“你是不是不中意这戏?”想回他,话到嘴边才回过神他说啥子。

我大概停顿几秒,我摇摇头,“不不是!”眼睛转了转,张嘴随即说;“就是想和小苗玩啥子。”

他没说话,眼珠动了动,而后看我:“她样子乖顺,应当中意女红撒子?”

想法顿时集中过来,我手护着腰间,上身前倾,“你觉得这是玩的?”

他停顿几秒,眼睛眨了眨。

“我和女子耍的不多,不晓得嘛。”说完,唇角翘了起来,冲我笑道:“姐姐慢慢想,要与我说,叫我就得。”

刚好成了我不说话合理的理由。我没继续和他拌嘴,思考间想到,要是小秀看见我直接叫姐姐,往我身上扑咋办?

我的假身份直接戳穿。那个王八蛋不在意还好说,万一想整我,我得掉层皮。

想到这我忍不住打哆嗦。

瞬间感到重心偏移,我抱紧双臂,回过神,他身后是熟悉的场景,停在这里。

“肖大哥帮我一把吧!”他起来跳下了车,“姐姐准惦记急嘞,我自个儿怕是耽搁姊妹相见。”

防止被发现异常,简单回怼他调侃,他和大哥搬完后,我很快下了车。

想着说不准要去啥子梦开,我特意和车上的他喊:“和哥哥说不用着急接我,晚一两刻也行。”

他把椅子彻底搬上去,手撑椅背上,弯着腰朝我看,“师傅惦记你嘞,我可劝不动。”话音落下,拿椅子往里走,放好直接在椅子前坐被上。

我走进巷里靠墙,听他让大哥走。

滚轮和踏步声渐行渐远,我探头出来,而后走了出来。拿衣袖里的纸,对比,很快去到朝丹楼。

踩上台阶,大口呼吸叩门前停顿,随即把钱袋拿出来。

叩响木门,我把钱袋拿到眼前。

没多久,门开了。

“呦!”昨儿的男人,稍微弯腰,对我满脸堆笑,“姑娘来嘞!”我有点懵,不舒服地见他冲我笑着侧过身,朝里伸手,“快请进,等您嘞!”

我猜大概是钱起了作用,马上收敛眼神里的不适,将拿着钱袋的手垂下,站门前说道:“先不急。”看他停顿,像是要说啥子。我没管,接着说:“主子要的人我要单独挑,你、你找个房间让她们进去,我自个儿挑就得。”

被拒绝或是发现漏洞都不是好事,我不自觉握紧钱袋,忍着眼神闪躲,告诉自个儿要是被看穿,先去镇口那个地方,绝不能耗。

他紧皱的眉头骤然舒展,笑脸继续先前的动作,像是引我进去。

“挑女子都在屋里头,莫得摆面上的。”他往里走两步,“您随我来,自个儿到里头慢慢挑。”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对他没好印象,即便他冲我笑,我也觉得他不怀好意。

……但不进去看又咋晓得小秀在不在里面?

我攥紧钱袋,沉重地迈出一步,跨进门槛。

“……我主子等我回去呢,你快带我去,别耽误太久。”我大脑飞速地转,假装镇定地说完,观察着和他走。

一楼大厅有桌椅,又不像饭馆单调,桌上有不认识的粉色花,细看偏红。

他似乎不是把我往楼上带,边走边说,“不能耽搁您嘞!”比我快上楼梯,朝下看我,“您请!”

有柱子放蜡烛却不见烛光,越往里走,感觉楼上越暗沉。

我本能不愿走下去,脚步也越来越慢。

楼上连接长廊有好多扇门,我被他领路,也在观察哪间是我要去的地方。刚想问他咋还没到,听他说:“那里就是嘞,姑娘自个儿去吧。”

看他手指的方向,发现前面第三扇门微微打开,我想他指的就是那里,赶紧走到门前。

从门缝看不见里面,推门看屋里也没半个人。我沉重的腿迈了一小步,朝里探头。

随着里面透出的自然光色,看见半边身后,好像盘发还有发簪。我当即快步进去,转身朝身影看。

“……”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失去抓住一切的力气,噼里啪啦散落的声音持续不断砸进我的脑袋,我目光渐渐集中,回过神看到了啥子——“!!!”

窗外洒进的光照亮侧着的身形,一边木架上的烛光融在其中,让背对光的半边显得昏黄,猝不及防地,那张脸转了过来!

好像身后的光与他无关,暗色笼罩着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也好像笼罩着我!

呼吸骤停,我回过神马上转身跑向门,就在这时,门关上了。

冷不丁不晓得是拽是推,手抠着门上的条框,我出不去。

“学不会规矩,面上的不晓得?”毫无温度的声音伴水流,就像我的汗在门上蹭。我顿时动不了,下一秒听说:“多年竟不晓得方大老板中意那些花样……呵,回来,同我说说他要咋耍,我亲自挑给他。”

语调有我听不懂的意味,我不想把哥哥牵扯进来,抠着门停几秒,很慢地拉回自个儿的手。

转身目光扫过,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

铺着暗红色桌布的圆桌上酒菜齐全,他坐在左边不紧不慢吃着菜,我能感受到他投向我的目光。

看见他就想起很热的火,还有黏腻的脏,我想逃,我想躲。

好恶心。

好后悔……但莫得后悔的余地。

脚步几乎是杵过去的,我好不容易才和他近了点。牙齿艰难撬开,我哽住的声音挤了出来:“和、和哥哥莫得关系,你晓得我为啥子来……”感觉眼底滑下的湿热,眼前瞬间朦胧。

我抬手抹掉眼泪,见他好像嘲讽地轻笑一声,“倒是叫得亲近。”偏过头,眼睛上下扫,似乎打量我。

我忍不住想退,腿僵着动不了。

朝下看的间隙听他说:“你为撒子来?呵……”玩笑似的,“许家女子有那样深的筹谋算计,谁人能晓得你撒子琢磨?我可不晓得。”

听懂他说的意思,我不晓得该说啥子,垂在两侧的手握紧了拳头。

他不再看我,似乎笑着拿起酒杯,“这张嘴能哭能叫的,咋不言语了?”似乎余光瞥我一下,将杯拿到嘴边。

向下的眼看散落地上的钱,我今儿的目的是来救人,不能杵在这里,啥子也不做。

有些散的目光瞬间凝聚,我对脚尖沉下了脑袋:“对不起……我我不该骗你,不不该放火……”

“哦?”听到一声轻响,而后听他意味不明地说:“旁人咋认错的,你不晓得?要不要,我叫一个来教教你?”

话语瞬间扎进我心里,好像回到那天,我忽然有点喘不上气。看着自个儿的泪掉下来。

“规矩。”他语气顿时变得正经。

上身很沉直不起来,我将下垂的胳膊挪到腿前,手慢慢往腿上扶,努力撑起上身。

他神情不冷不热,眼神平淡地朝我看。

“我……”我的嘴张了又张,试着动腿。眼睛缓慢地转,好几秒才说:“我不是了……我不是你……”

我想说我已经自由,可却有压力往里推着,让我说不出。

“撒子?”他似乎听我说,眼睛也看我。而后站起了身子,像一座大山挪了过来。

“不是我的妾?呵!”

我想退,退不了,眼见他手伸向我。

他瞬间揽过我的后腰,垂眼笑得狡黠。

“纵你是天王老子的女人,我若要,也要得!”

“啊!”

猝不及防被他搂过去,一圈残影闪过,不晓得发生啥子,感觉后侧磕到了啥子,反应过来已经坐他腿上。

而我的手紧抓他衣服。眼神和心一样乱地仰视他,想松手,但松不开。

我既不解又疑惑:“我烧了你家,你,你应当恨我怨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我!”

“好叫你称心如意?”他像听笑话,突然嗤笑一声,眼神好像要吞了我:“许又,你是不是蠢?……还是当我蠢?”

是我蠢!想过他可能报复,怎么也想不通他还想要我,我不懂。

“你不是,不是已经放过我了吗?”忍住不让自个儿哭,压抑哭腔,侧过头,朦胧的眼盯着他,“你放过我了……我和你没关系了!为啥子不放过我?”

眼前温热抹过去,瞬间清晰见他看似平淡地凝视,“我与你有肌肤之亲,就是死也存了干系。”

我充斥着恐慌、不理解。

他理所当然:“给你自由身,你自个儿要回来,还在这里倒打一耙。”

“?”我又哭又气,“明明是你倒打一耙!我不是要回哪儿,我是……是要……”

手顿时松了力,我蒙胧的眼朝右边瞥——

“不够。”我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迟缓地收回视线朝上看他,明明模糊却能感觉他的恐怖:“若要切了买,也得。”

我感觉头皮渐渐发麻,透着寒凉。手忍不住颤,张嘴好久才出声:“不是说,不是说二十就……就够了吗?”

熟悉的触感在耳垂蔓延,我紧绷着,呼吸缓慢,感觉带痛的酥麻,随即伴随话语入耳:“我楼里的,卖几个钱,我说了算。”

“你不讲……”

他的脸盖过来,捏住我下巴,嘴压住我嘴的瞬间,我就晓得他是不讲道理的。

听言,他暂存的迷惑得解。

少男是出不去,急了。

好奇的窥探隐藏于嘲笑之下,他轻蔑吐出一声笑,起身稳步走,“门外派人守着,若有人再来,同我说。他们准晓得那疯子去哪里了,你问清楚是不是也如意。还有昨儿和今儿的男子,打听是哪个,和他们的干系。”

李运在后跟随,点头道:“是。”

一步一步间,他对女子心思加深,愈发好奇张宴生等人为撒子为她费尽心机?

他们莫得见过泼皮?被自个儿的念头惹得无话可说,他琢磨探究,忽然想到那个疯子。骤然停下脚步,他身后人跟着停下。

“西街有莫得人去?”

李运低头,“有。我正要回禀。”

他起步走去门前,李运在后跟随。

“晌午常顺去方家送吃食,他家奴才起初莫得开门,后来应当是他娘让进,便进嘞。家里的奴才再三问过,她们主仆莫得说撒子。张明义去待不久便出来嘞,他家奴才说张大夫问嘞,奴才回他不晓得。”

他跨过门槛向院门转身时,转头看见后侧,“叫他们看紧了,莫叫闲杂人闹到他那里。”

“是。”

李运点头应声,他撇过眼朝前看。

“叫那些奴才莫多话,若晓得也如意有念头,那混账准不安生。”

“是。伺候您到偏厅,我便吩咐阿旺。”

晓得外头有人救她,她便易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李运猜不明他想收想耍,只知至少这些日子,他有乐子寻嘞。

“好奇小闵怎么不坐下。”

他踏上最后一节石阶,就听见女子的话语声。身前随右腿入门内,余光见她没规没矩地在桌前坐着,刹那间,她转头与转身而来的他四目交汇。

辛起身槿唤他尊称,女子双眸带一丝茫然转了过去。

屋里的女人除了她全行了礼,他的目光随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微垂,神情无波澜地观察叫多人费心的混账,“谁叫你坐的?”

他低沉的声音有力不失沉稳,即使听不出情绪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她沉住气,眼珠溜向左边眼尾,就连抱孩子的女人也起来了。

双腿上的痛处加深此刻的不安,她权衡之下侧过身,抓住靠在身后的椅背,稳住心神站了起来,侧转过头,仰目瞪他:“我自己。”她说着,与他近了几分,不定的呼吸间转身面朝他,狠赳赳地说好像挑衅的话语。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咬紧的不只对他的怨恨,还有未及时收住的急促音调。

瞧她藏不好的流露,耳边似听见吵人的哭声,怕还敢说挑衅他。

本就有意驯服这小女子,加之旁人为她费的心思,他不但不恼她,反得一丝趣味。

眼神淡淡地俯视她,威胁的话轻易出口,笑意加深嘴角的弧度。仿佛随口说起她昨日痛哭的声音,轻飘飘对她落下沉重一击。

他经过郑宜身后时的话如耳旁风,她脑袋里全是他刚刚的威胁,躁动的心跳伴随略紧张的目光跟随他去到对面,依然无法从他的神情中看出目的。

僵硬的站姿加重她的伤痛,她渐渐感到无力,本能一屁股坐到椅上。

混乱的心跳尚未缓和,他充斥不悦的话语猝不及防地钻进她耳里,她不由看对面他愿意流露的神情。

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想不明白该咋做才好,思绪快要紧绷到身僵,于她身后不远处飘来的细微声音如羽毛飘她耳朵里。

“姑娘,快起来伺候老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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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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