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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钱家的生意遭遇了严重的危机,竞争对手恶意打压,让钱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赵世芳没有慌乱,她冷静地分析形势,制定出了一套详细的应对策略。赵世芳站在厅堂之中,心中满是忐忑。她虽生得聪明伶俐、容貌出众,可面对眼前这复杂的局面,也不免有些紧张。自从她嫁给钱栋,成了钱家的当家主母后,府中的事务并非如她想象中那般一帆风顺。今日这桩麻烦事,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让她不得不小心应对。

赵世芳对钱响再熟悉不过,这位钱栋的大哥,向来好吃懒做,还总是嫉妒她这个新来的弟媳。今日一见到他,赵世芳心里就“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遇上他可不是什么好事。但她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只能硬着头皮,看看这钱响的肚子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大哥,厨房都准备好了!”此时,院外的张管家扯着嗓子叫道。待他看到门外的小厮与丫鬟时,神色却有些意外,心里犯起了嘀咕:赵世芳怎么到主院来了?

“大哥,你看这?”听着张管家的话,赵世芳有些为难地说道,还故意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身体微微摇晃,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立时上前扶住她,关切地说:“夫人,您今日早上起来,就感觉头痛不适。本想让厨房做些吃的,结果厨房却没时间。您自小就娇养着,哪受过这样的罪啊。”丫鬟还想接着说些什么,一旁的李氏却阴阳怪气地插话道:“想来这大雪的天,厨房一时采购不全也是有的,姐姐不要见怪!”

钱栋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他心里清楚,赵世芳没有自己的小厨房,在府中的生活本就不易。钱响看着钱栋的脸色,十分厌恶地说:“你……”他似乎想说,你是不是又想来以前的那套。看来,在钱响的眼里,她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赵世芳。

“既然夫人不舒服,那我先给夫人看看吧!”钱栋立时说道,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赵世芳就等着这句话呢,她立刻坐在一旁,伸出纤纤玉手,露出明月般的手腕。钱栋从一旁的药箱中拿出一方丝巾,搭于赵世芳的腕间,细细地诊起脉来。

突然,钱栋的眼睛一亮,看了赵世芳一眼。赵世芳察觉到他的目光,问道:“可是有什么?”钱栋立时换了换脸色,说道:“夫人身体没什么大碍,不过气血不足,再有女子身体阴寒,我给您开几副药,补补身子便好了。”说着,钱栋立时将那丝巾收好,坐到一旁的桌子旁,拿起纸笔写了起来。

待得钱栋写完,赵世芳对着丫鬟道:“你拿着这药方,一会儿去张总管那里领取药材!”丫鬟立时走了进来,接过钱栋手中的纸。钱栋看着赵世芳,笑着道:“是药三分毒,药补不如食补。夫人还是多注意些膳食,不要吃寒凉的食物。”赵世芳立时道:“多谢钱大夫。”但看着一旁的丫鬟,赵世芳又加了句:“想来这医者仁心,我这丫头近来身体不好,面色也难看。不如钱大夫,一起给看看吧!”

赵世芳说的是丫鬟翠珠,翠珠一听此话,手中的纸都掉了下来。她自知失态,立时道:“钱少爷是贵人之身,哪能为我这低贱之人诊治。夫人,我只是昨日吃坏了东西,无事的!”边说,面色却苍白得厉害。

“唉,医者仁心,在他们眼中,哪有高低贵贱之说。再说你是我院中的丫头,若然你生着病,别人会怎么说我这个当主子的!”赵世芳边说,边起身,拉着翠珠坐在自己刚才坐过的位置,看着钱栋,笑着道:“钱少爷,我说的没错吧!”

看着面前的翠珠,钱栋自知自己是掉进这个女人的陷阱里的。但他却拒绝不得,毕竟那句“医者仁心”就像一把枷锁,让他无法挣脱。“夫人说的是,姑娘请放心!”说着,他又将那收回的丝巾拿了出来,搭在了翠珠的腕上。

而此时,一旁的钱响面色有些不耐烦,心里暗道这赵世芳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一旁的李氏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而外面的张管家,面色十分紧张,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钱栋细细地搭了会脉,便笑着道:“姑娘,恭喜了,你已有孕两个多月了!”“你胡说!”听着钱栋的话,翠珠立时道。但她感觉自己失言,立时跪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夫,夫,夫人娘娘,他他他胡说,我,我,我没有!”翠珠一时紧张得,连“奴才”这两个字都忘记了。

丫鬟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有孕,可是没听说翠珠有了婆家啊?”“钱少爷,家中还有事情,我便不多留了。改日我再上门给少爷进行诊治!”钱栋的那句话后,钱响便知赵世芳要做什么了。当然,他从刚才对赵世芳举动的厌烦,到听说有孕时的震惊,眼神复杂地瞪了外面站着的张管家一眼,面色深沉地对着钱栋道:“今日府上有事,改日定当好好谢谢钱大夫!”“钱少爷客气了!”说着,钱栋拿着药箱便要离开,待他行过赵世芳身旁时,却是道:“夫人的身体,也不是一日便可调养好的。若然夫人感觉有何不适,可去钱家医馆找我!”“多谢钱少爷!”赵世芳不由得笑着道。

钱栋拎着药箱离开后,张管家却是一脸冷汗地将钱栋送走了。待得钱栋离开钱府,钱响看着赵世芳,质问道:“今日此番,你是何用意!”“少爷说笑了,我能有什么用意。不过这治下不严,却然是我的不是。不过……”说到这里,赵世芳转向一旁的丫鬟,道:“快把翠珠扶起来,这大冷的天还跪在地上,别说普通人受不了,更何况这有身孕的人了!”说着,丫鬟立时上前,将泪流满面的翠珠扶了起来。

赵世芳当着钱响的面,对着翠珠道:“我自知我不是个好主子,对下人的关心不够。不过你既有了相好,可以来与我说,何必这般遮掩。要知道,女儿家的清白,可是最重要的。”此时,一旁的翠珠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赵世芳又道:“既然孩子有了,那孩子的父亲是谁。你放心,你说出来,我自然与少爷给你做主!”而翠珠却又要跪下,大哭着道:“没有,没有,夫人,没有别人,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你自己?这还有怀孕是自己怀上的?你别怕,将那人说出来,自有我给你作主!”

而此时,院外却聚了一群人,张管家的面色已然十分苍白,大冷的天,汗水却直流不止。“张总管,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的汗?”赵世芳看着那开着的门外的张管家,不由得笑着说道:“今日是入九第三天,三九、三九冻死人咧!”说着,赵世芳悠闲地坐了起来,将身上的棉衣紧了紧。

“赵世芳,你要干什么!”钱响不由得怒道,随即看了外面一眼。那一眼的冷色,立时将外面的人都吓得四下离开。

“没什么,我说过,这女儿家的清白最为重要。我是见不得有人,欺负我院中的人。”赵世芳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知道,此刻自己不能有丝毫退缩,否则不仅翠珠的清白会受损,整个钱府的规矩也会因此动摇。

翠珠听到赵世芳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随即又被恐惧所取代。她知道,一旦说出孩子的父亲,那后果不堪设想。她颤抖着声音说:“夫人,我……我真的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赵世芳心中暗叹,她明白翠珠在害怕什么。但她不能因此而放弃,她必须为翠珠讨回公道。她语气坚定地对钱响说:“大哥,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钱响面色阴沉,他没想到赵世芳会如此咄咄逼人。他心中明白,此事若处理不好,不仅会影响钱府的名声,还会让赵世芳在钱府的地位更加稳固。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夫人,此事我会查清楚,给翠珠一个交代。”

赵世芳嘴角含笑,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说道:“大哥,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翠珠是我院中的人,我定不会让她白白受委屈。”

接下来的日子里,钱响表面上派人调查此事,实则暗中阻挠,不想让真相浮出水面。他担心一旦真相大白,会牵扯出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影响到他在钱府的地位。

而赵世芳也没有闲着,她暗中留意着钱响的一举一动,同时赵世芳站在钱家大院门前,心中百感交集。她本是现代穿越而来的女子,前世被渣男前夫孙义梁背叛,断臂后他竟与表妹李青娥勾搭成奸,多次陷害她,最终她含恨而终。重生后的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和满心的伤痛,决心要活出自己的精彩,不再受制于人。这一世,她嫁给了钱宝楼老板钱栋,一个丧妻后依然风度翩翩、支持她事业的男人。

今日,是她第一次以钱家二少奶奶的身份正式拜见钱栋的母亲,也就是钱家的当家主母。赵世芳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普通衣衫,虽然衣衫并不华丽,但她的气质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从容。她踏进了钱家的大门,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沉稳。

“二少奶奶,您来了。”钱家的老仆人钱伯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钱伯在钱家多年,见惯了各种场面,但此刻看着眼前这位举止得体的二少奶奶,心中也不禁暗自赞叹。

赵世芳微微点头,礼貌地回应:“钱伯,母亲可在?”她的声音轻柔却又不失力度,让人听了心生敬意。

“在呢,在呢,夫人正在屋里等着您呢。”钱伯一边说着,一边领着赵世芳往屋里走去。一路上,赵世芳打量着钱家的布置,虽然不如她前世见过的豪门大院那般奢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钱家以书香门第自居,家中布置多以书画、古玩为主,透着一股文雅之气。墙壁上挂着的名人字画,书架上摆放的古籍善本,无不彰显着钱家的文化底蕴。

走进正屋,只见一位端庄秀丽的中年妇人坐在主位上,正是钱栋的母亲,钱家的当家主母。赵世芳上前几步,恭敬地行礼:“母亲,世芳给您请安了。”她的动作优雅大方,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钱夫人微微抬眼,打量着赵世芳,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她缓缓开口:“世芳啊,你初来乍到,对钱家还不甚了解。不过,我看你举止得体,礼数周全,想来也是个懂事的孩子。”钱夫人的声音温和而又威严,让人听了既感到亲切又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赵世芳心中一松,连忙回应:“母亲过奖了,世芳定当努力学习,不负母亲的期望。”她深知在这个大家庭中,要想站稳脚跟,就必须得到钱夫人的认可。

钱夫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刚来钱家,身边没有个得力的人伺候怎行?我身边的翠儿,跟了我几十年了,甚得我心。你刚回钱家,也是钱家的人了,没有个人伺候怎行,我将她派去你院里,你可有想法?”

赵世芳没想到钱夫人会如此安排,心中一喜,连忙说道:“世芳一切听母亲的安排。”她知道,翠儿是钱夫人身边的红人,有了翠儿的帮忙,她在钱家的生活会顺利很多。

“嗯,那就好。”钱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回去收拾一下,翠儿稍后就到。”

“是,母亲。”赵世芳再次行礼,然后退出了正屋。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

回到自己的院子,赵世芳心中激动不已。她没想到钱夫人会如此看重她,竟然将身边的得力丫鬟翠儿派给了她。这让她在钱家的地位瞬间提升了不少。她开始期待着与翠儿的相处,也期待着在钱家的新生活。

不一会儿,翠儿便来到了赵世芳的院子。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面容和善,举止得体。赵世芳连忙上前迎接,翠儿也恭敬地行礼:“二少奶奶,奴婢翠儿,以后就伺候您了。”

赵世芳笑着扶起翠儿:“翠儿姐姐,以后就麻烦你了。”她的笑容真诚而温暖,让人感到十分亲切。

翠儿连忙说道:“二少奶奶客气了,奴婢定当尽心尽力伺候您。”从那以后,翠儿便成了赵世芳在钱家的得力助手,帮她处理各种琐事,让她能够更加专注于自己的事业。

有了翠儿的帮忙,赵世芳在钱家的生活变得轻松了许多。她开始着手打理钱家的生意,利用自己前世的经验和智慧,帮助钱栋将钱宝楼的生意越做越大。她深入市场,了解顾客的需求,不断推出新的菜品和经营策略。在她的努力下,钱宝楼的生意越来越好,顾客络绎不绝。

然而,赵世芳的出色表现却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和不满。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钱栋的大哥钱响。钱响是个好吃懒做的人,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他嫉妒赵世芳的才华和美貌,更嫉妒她能够得到钱栋的宠爱和钱夫人的看重。他经常在背后说赵世芳的坏话,试图破坏她在钱家的形象。

一天,钱响在酒楼里喝得酩酊大醉,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哼,那个赵世芳,不过是个下堂妇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敢在我钱家耀武扬威,真是岂有此理!”他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旁边的人听了,纷纷劝解道:“大公子,您喝多了,还是少说两句吧。二少奶奶她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咱们钱家多亏了有她,生意才越来越好。”

钱响却不听劝解,反而更加嚣张起来:“真本事?哼,我看她不过是靠着一张脸罢了。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让她好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嫉妒,仿佛赵世芳抢走了他的一切。

这话传到了赵世芳的耳朵里,她心中冷笑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知道,钱响这种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根本不足为惧。她继续专注于自己的事业,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的价值。

然而,赵世芳的平静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就遇到了一个更大的挑战——来自竞争对手王老板的挑衅。

王老板是钱宝楼的竞争对手,他一直觊觎钱宝楼的生意,多次想要打压钱宝楼。然而,由于赵世芳的出色经营,钱宝楼的生意一直蒸蒸日上,让王老板无可奈何。他心生怨恨,决定采取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来打压钱宝楼。

一天,王老板找到了一个机会,开始散布谣言,说钱宝楼的酒菜不干净,吃了会生病。这个谣言很快就在城里传开了,导致钱宝楼的生意一落千丈。顾客们纷纷对钱宝楼产生了怀疑,不敢再来光顾。

赵世芳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十分焦急。她知道,如果不能及时澄清这个谣言,钱宝楼的生意就完了。于是,她决定亲自出马,找到王老板,与他当面对质。

赵世芳带着翠儿来到了王老板的酒楼。她一进门,就大声说道:“王老板,你为何要散布谣言,诋毁我钱宝楼的声誉?”她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充满了正义感。

王老板看到赵世芳,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赵世芳会亲自找上门来。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冷笑道:“赵世芳,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散布谣言?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虚,但嘴上却依然强硬。

赵世芳冷笑一声:“实话实说?那你敢不敢让我检查一下你的酒楼?看看你的酒菜到底干不干净?”她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王老板,仿佛要将他看穿。

王老板心中一虚,他知道自己的酒楼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但是,他不想在赵世芳面前认输,于是强硬地说道:“检查就检查,我怕你不成?”他表面上装作镇定,但内心却十分慌乱。

于是,赵世芳带着翠儿开始检查王老板的酒楼。她们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发现了很多问题。比如,厨房的卫生条件很差,食材也不新鲜。这些问题都被赵世芳一一记录了下来。

检查完毕后,赵世芳拿着记录本,冷冷地说道:“王老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的酒楼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你还有什么资格诋毁我钱宝楼的声誉?”她将记录本举在手中,仿佛是一把正义的利剑。

王老板看着记录本,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输定了。于是,他只好低头认错:“赵世芳,我承认是我错了。我不该散布谣言,诋毁你钱宝楼的声誉。我愿意赔偿你的损失。”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力,充满了悔恨。

赵世芳看着王老板,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她知道,这次虽然赢了王老板,但是钱宝楼的声誉已经受到了损害。她决定要采取一些措施,来挽回钱宝在那深宅大院之中,赵世芳的生活如同一潭看似平静却暗藏波澜的湖水。别人不知,但她心里却明镜似的,那支银簪是钱栋送给她的。因着贵重,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珍藏着,不曾佩戴过。她深知,在这府里,每一件物品都可能成为别人眼中的把柄,也可能成为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后来,她那前夫孙义梁出了事,狼狈不堪地来向她要钱。赵世芳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与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若是不给他钱,他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于是,她咬了咬牙,拿了那支银簪去典当。那东西本来是钱栋送给赵世芳的,可赵世芳只是感觉上面的红宝石与她当日穿的衣裳颜色相符,再加上钱栋日日在她面前,她便随手送给了另一个女子。

是以钱栋也没上心,所以对这支簪也无甚注意。赵世芳对这事心里还有点小庆幸,想着钱栋不会知道此事。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不成想这李青娥进了钱家门第一日就送了这个给她,当时她跪在李青娥的面前,低着头用颤抖的双手接了过来。众人还以为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但他们却不知她内心的心情!

她在叩谢李青娥时,李青娥那如花般的笑容,在她看来怎么看怎么惊心,那样的刺眼。她当时还心虚地看了一眼钱栋,见他没有注意到,这才稍稍放下心。但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在月院里静静地待着,哪都不去,更不敢去钱栋面前晃,生怕让李青娥抓住点什么。

没成想今日李青娥会叫她前来,赵世芳心里有些惶恐。不过又想着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钱栋了,也许来了能见见,毕竟见面三分情,若是不见,让钱栋忘了她,那可坏了。

赵世芳对李青娥的屋子倒是第一次来。屋内的装饰,让她这个跟了钱栋多年的人知道,钱栋是有多看重她。而屋内的豪华她是想到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如此。怕是门上的那帘紫色水晶帘子,全城也只有此一帘吧。

想着,赵世芳不由得坐在李青娥的下首,低着头,也不抬头,等着李青娥的问话。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李青娥叫她来所为何事。是发现了那支银簪的事,还是其他的事情?她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李青娥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手里的玉蝉,这是她入钱家十日时,钱栋不知从哪里寻来的。那玉蝉用的上等的和田玉料,晶莹剔透,更难得的是双翼有黄,再加上师傅的精雕细琢,这玉蝉活灵活现,如马上要发出鸣叫一般。

是以她第一眼见到时就特别的喜欢,想着钱栋的心里只有她,可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存在,让她不得不提醒自己,她的男人还有别的女人。想让这个男人完全归自己所有不太可能,那就让他的心再向她靠着吧。至少让那个女人消失,把位置给坐稳了。

看着赵世芳那一身的打扮,一旁的夏儿脸色很是不快。她刚才得了小姐的吩咐去了月院。刚与月院的丫鬟百合说了侧室要见赵夫人,便见那赵世芳连百合的通报都没等,就直直的自己走了出来。直说侧室要见,耽误不得,可是瞧着赵世芳身上整齐的穿着,似是等人一般。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一直穿戴着等着钱栋呢。想到这里,夏儿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赵世芳一眼,赵世芳就当没看见一样随着夏儿!

当然,这一路上,夏儿时不时的瞪她几眼,但这赵夫人就如同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对她是视而不见,这让她更生气。想着便给秋儿使了个眼色,不让她给赵世芳上茶。秋儿得了夏儿的眼色,也不说话,只是收拾了李青娥刚用的点心,出了房间,向着小厨房前去。

按理说,钱家里大家都用一个厨房,只有正妻有权利有小厨房,侧室虽进了门,但也只是妾,是不得有自己的厨房的。不过李青娥进门前,钱栋就给她建了个小厨房,是以听雪院在钱家人的眼里,那就是主院。

夏儿的那点小心思李青娥怎会不知,不过她也是个女人,让自己的男人怀里有别的女人,她的心也不好受。可是她听得娘亲的话,男人的心在她那里才是正道,若是管得严了,事情到会适得其返。就算她与钱栋打小的情谊,但早见惯父亲三妻四妾的她来说,她就算忍也得忍下来。

毕竟钱栋还是钱宝楼的老板,而她父亲不过一个四品的官员,但她还是由着夏儿们。

“月院现下还好吗?”

过了许久,久到台上的蜡烛都燃了一半时,李青娥才打破屋内的气氛。每个人的院子都与本人的名字有关,如她的听雪院有个雪字,李若梅的院子有个梅字,但唯独这个赵世芳的院子,是月院。

听说钱栋赞赵世芳如天上月亮般,温婉动人,所以她的院子叫月院。所以赵世芳虽是下人出身,但在钱家,下人们都当她是个正经主子一样,比李若梅还正经。

想到这,李青娥不由得笑了下,那双捏着玉蝉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回禀侧室娘娘,月院一切安好!”

赵世芳忙起身跪下,低头应答,见着赵世芳如此的懂理,李青娥知那支银簪的力道。

不由得笑了笑,起身将赵世芳扶了起来,道:

“别,什么侧室的,咱们都是伺候钱栋的人,以后在私下里,你就叫我姐姐吧!”

“赵世芳不敢!”

赵世芳继续道,但却顺着李青娥的手起身,其实在心里,她对于托大的李青娥有点好笑。

明明她比她还要小上几岁的,不过人家身份在那,谁让她的出身好呢?

听着赵世芳的话,李青娥不由得嘴角弯了弯,那如玉的面庞亮丽的笑容,如当空的月亮一般,明媚动人,可惜想让看的人却不在,

“我进钱家不久,想着钱栋连日都在我这,也没好好与姐妹们说说话。想着这大好的月色,早休了可不好,便让夏儿找你来说说话,怕是没扰着妹妹吧!”

“姐姐哪里的话,妹妹平日也不曾如此早睡!”

见李青娥一口一个妹妹的,赵世芳再不识趣怕也是知道李青娥今日找她来怕是有事,但又不知是何事,只能一句句应着。

“哎,说来也是,自打我进钱家,钱栋就掬在我这院子里,对外面的事,姐姐我还真是一无所知!”

说到这里,李青娥直视着赵世芳,赵世芳的头发很好,是那种又黑又亮的。

想着钱栋在她这时,有一次突然说了句赵世芳的头发如丝。

便再不说什么,现下看来,赵世芳的这头发还真是好,连她这个女人也有点羡慕。

赵世芳被人一直盯着看,虽看不到,但身体的感觉却是不会骗人的,很是不自在。

想着李青娥叫她妹妹,她也不好再装什么,便抬起头来。

李青娥见她已将头抬了起来,不由得直视了她的眼睛,温婉如水的女人,那眼睛明亮明亮的,还真如当空的月儿一般,难怪钱栋对她不一般。

不过现下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入钱家这么久,想着钱栋当初对她的誓言。只等那女人一入土,她就可以上位了。

谁成想今日还活了过来,还打了人。更重要的是,不知为何钱栋在见了她之后,却不来她的院子了。

李青娥心里想着,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妹妹,你我虽同为钱栋的女人,但我也知道,这府里终究是讲个先来后到,讲个情分深浅的。钱栋他……他对你,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赵世芳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跪下道:“姐姐说笑了,钱栋他……他对姐姐才是真心的,我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李青娥见状,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不露,伸手将赵世芳扶起,说道:“妹妹何必如此谦虚,你我姐妹,本应相互扶持,共同伺候好钱栋。只是赵世芳轻轻瞥了眼孙义梁,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屑,却是转身拉起那正跪于地上的小丫鬟翠珠道:“走,回咱们院子,我让珍嬷嬷给你挑几匹好料子,做嫁妆!”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说着,便拉着翠珠离开了前厅。路过钱响时,赵世芳顿了顿脚步,道:“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至少,要有个归宿不是!”说完,便拉着翠珠离开了,只留下钱响和孙义梁在原地,气氛有些微妙。

看着那离开的几人,孙义梁将桌子上的茶杯全扫入地上,碎片四溅,茶水溅湿了他的衣摆。他怒目圆睁,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而看着这一切的青芜,却是惊得半天都合不上嘴,她从未见过孙义梁如此失态。

“啪!”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钱响的脸上,钱响却是立时跪了下来,道:“属下知错!”边说,嘴角的血迹,却是滴落了下来,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孙义梁看着这般的钱响,却是面色冷峻地道:“你向来行事谨慎,这次如何这般的不小心!”他想起赵世芳刚才那决绝的样子,还有王老板离开时那得意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

“属下也不知会这般!”听着钱响的话,孙义梁却是将手放于桌子上,敲了又敲,那声音仿佛敲在钱响的心上,让他更加惶恐不安。“下次小心!”孙义梁最终还是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

“是,这种事情,下次绝不会再发生!”钱响立时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这次的事情,你且安排好,至于院子里的人……”听着孙义梁的话,钱响立时道:“公子放心,人,我已安排好,定然不会让公子失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在谋划着什么。

孙义梁点了下头,道:“李大人那个老家伙,我倒是要让他看看,他的干女儿,是个什么货色!”说完,孙义梁不由得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充满了阴险和算计。

而此时的院子里,赵世芳看着正跪于下首的翠珠,低叹了声,道:“你是有身孕的人,别跪着了!”说着,不由得看了一旁震惊的叶儿一眼。叶儿却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还呆呆地看着跪于地上的翠珠,她怎么就怀孕了。想来二人住的屋子就隔着一道墙,她居然不知道她怀孕了。

一旁的画儿却是心领神会的上前,将跪于地上的翠珠拉了起来。赵世芳却是对着那泪水满面的翠珠道:“女人家的清白,最是重要。今日这事即已挑明,钱响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小姐,您是怎么知道的?”听着赵世芳的话,翠珠却是有些愧疚地道。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小姐早就知道了。

“其实你与钱响的事情,小姐早就知晓,有些事情,是小姐故意让你露给公子知道的。”听着翠珠的话,画儿立时道。她看着翠珠那惊讶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而此时,却突的听见外面的声音,道:“小姐!”

这声音,让翠珠的身体晃了下,身体不由得向外看去。赵世芳却是点了下头,叶儿立时跑去将门打开,道:“钱总管请进!”

见开了门,钱响却是对着门内的赵世芳行了个礼。赵世芳瞧着钱响,看了眼翠珠,微笑着道:“钱总管来的很及时!”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钱响的虚伪。

钱响却是看也不看翠珠,面色严肃地道:“小姐恕罪,都是奴才的过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仿佛在害怕赵世芳会怪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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