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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情窦初开

【洛阳少林寺】

了明坐在后山上看着正在洗衣服的了缘,忍不住喊了一声“师弟,你怎么想,想学那两部心法吗?”

“没有必要!”

“也是你和我不一样还有喜欢的姑娘在等你,一辈子青灯古佛,太残忍了对你!”

“师兄要是觉得不想这么遗憾,就应该自己去找答案,现在下山距离期限应该还来得及。”

“没意义的,自从那天她就变了。”

了缘呆呆的看了看感情受挫的了明“你应该从来没有表达过你的心意吧。”说完就捧着衣服离开了。

了明起身看着远去的了缘“毕竟和女人一块长大的。”了明笑了笑连忙往山下跑去。

【成都椅春阁】

了明进来的时候让很多客人都停下来注视了很久。

“我去居然是个和尚呀!”

“和尚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店小二迎着了明,然后有些鄙夷的问“师傅也是来赏曲的?”再看了看了明的装束,和头顶清晰的戒疤更加有一番嘲讽的嘴脸。

“我找人?”

“找人?师傅也认得我们椅春阁的艺妓?哪个寺庙的花和尚啊,毛长全了?”

许是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了明也觉的不舒服“贫僧想找江雪凝小师妹,劳您支会声。”

“头牌江雪凝去知府大人府上唱曲去了,你晚上再来吧。”说完就招呼了明走。

江雪凝出现的时候,了明已经等了一天,他站在椅春阁的门口,白色的僧袍一尘不染,英气的剑眉带着一丝疲倦,但是整个人还是笔直的站在那,他还是那么的阳光美好,至少江雪凝已经从内心深处这么认为了。

“千骑,你来了!”

了明站在远处看着撑着花伞的,十年的岁月,她也从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长的如此亭亭玉立,十五年前在山东老家,他也是这么看着江雪凝。还是一样的令他痴迷。

“千骑哥哥,从少林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了明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今日不说可能没有机会了吧。“师妹从峨眉还俗,我也想还俗!”

“这件事情,你应该和清水师叔讲。”江雪凝回答的不咸不淡。

“我只想问十五年前誓言你还能履行吗?”

思绪拉回了十五年前靖难之役之前。

“雪凝妹妹,我将来一定娶你为妻子!”

“那你可要努力了,我的丈夫一定要能保护我……”说完年幼的江雪凝将千骑一推得意的说“你太弱了!哈哈哈!”

“我现在有足够力量保护,你能嫁给我吗?”

江雪凝抬起头,正面看着了明“千骑哥哥,那个童言你就忘了吧,岁月如是,我不是当年的知府大小姐,你也不是当年的混小子千骑乱天下,我们回不去了!”

“仇我可以帮你报,不管是杀谁,只要能了却你的怨恨,我都可以去帮你杀。”

“够了,我的仇你背负不起,我也不要谁替我背负,忘了我吧!”江雪凝进了怡春阁,踏进屋子那霎那再也不肯回头。剩下了明一个人呆呆驻足原地。

“小姐,那和尚帅点就敢说要娶你为妻,真是不害臊,看他那个穷样。”

江雪凝笑了笑,看着勾牙般的月色,她感觉自己好像哭了,摸了摸眼角却一滴泪都没有!

【洛阳少林寺】

了明回来的时候是带着一身的酒气,他站在同样高大英俊的师父面前,居然抱着清水嚎啕大哭起来,清水扶住已经不太轻的了明回头对了缘淡淡的吩咐一句“去找玄妙师叔要些醒酒汤来了!”

“我去师父真是对了明仁慈,喝酒犯戒他居然一点也不管。”

“诶呦我说你能不能有点人情味,了明师兄明显是失恋了!”

“那不是更荒唐,犯了淫戒!”

“小伙子,你出家前是不是已经不是正常男人了!”

清水皱了眉头,低沉的吼一句“功课都做完了吗?”

“是师叔,弟子这就去做功课。”几个和尚连忙跑开了。

第二天清晨,了明慢慢的踏进了方丈居,踏进去的时候心里五谷陈陈,明知道回不了的头的道路,却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这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吧。

“你来这看来是做好决定了!”

“弟子尘缘已尽,此生愿终身侍奉佛祖,普渡终生!”

“玄妙师叔!”

“你跟我来吧!”玄妙起身带着了明出了屋子。

“师叔,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了缘师弟做出决定了吗?”

“没有!”玄妙回答这话的时候是带着失落的,玄妙是个爱才之人,他能看得出了缘的天赋应该高于了明,假以时日,了缘应该在中原武林再无敌手。可惜啊!

“我和你讲过多少次了,午饭的菜少放点盐,我说你这个丧家之犬,做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脑袋装头上是摆设吗?”

“对不起师兄,我去重新做!”

“别去了,一会你吃不上饭再被玄妙师叔赏个鸡腿,方丈又要罚我们,真是倒霉!”

“有人破戒解馋真能赖到别人头上。”

“走了走了,离这个灾星远点。”

了缘看着远去的师兄,擦了擦头顶汗,一回神看见了明正站在自己身后。

“刚刚玄妙师叔问你做好决定的吗。”了明看着一脸茫然的了缘,“师叔们对你很上心,说实在的有点嫉妒你,毕竟你天赋比我强多了,不想出家是因为你那个师姐吗。”

了缘看着自己手上的菜汤和锅巴,知道今天这顿饭八成是吃不好了,他心里乱的很,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决定。“师兄,你帮缠着监寺师叔一会好吗,山下有一施主,因救我而受伤,我想把自制草药送给她。”

“你还会治病?”

“武功尽失,闲来看着无聊而已。”

“你去吧,我会和监寺师叔打好招呼的。”

【洛阳城客栈】

烛火在灯罩里艰难地跳动,每一次摇曳都仿佛耗尽了力气,只勉强映亮床榻周围狭小的一隅。上官萱静静躺着,面容白得惊心,像一尊即将碎裂的琉璃美人。那细微得几乎要断掉的呼吸声,是这沉重死寂里唯一令人心尖发颤的动静,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扯着守候者的神经。

穆雪胭守在床边,指尖搭在上官萱冰凉的手腕上,指尖下那脉搏微弱得如同游丝,仿佛下一刻便要断绝。她熬红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疲惫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可一股更汹涌的怒意却在胸腔里左冲右突,无处发泄。西门逸飞沉默地站在阴影里,眉头紧锁,方才耗尽内力联手施为,上官萱脉象却依旧沉滞如故,这无力感像冰冷的铁箍勒紧了他的心。

“这该死的秃驴!”

穆雪胭终于按捺不住,猛地抽回手,声音因压抑而嘶哑,像粗粝的砂纸磨过。

“小萱为了救他,骨头都差点叫人敲碎了!他倒好,被他那宝贝师父当金疙瘩似的揣回寺里,敲他的木鱼去了!敲敲敲,敲得倒是心安理得!”

她越说越气,胸膛剧烈起伏,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

“高高兴兴回去念他的经,敲他的木鱼,小萱这条命,在他眼里怕是连个响都听不见!”

西门逸飞重重叹了口气,疲惫地抬手捏了捏眉心,试图平复她的激愤。

“雪胭,他终究是出家人,清规戒律,师父严命……身不由己,也怪不得他。”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劝解的话语却显得苍白无力,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

“清规戒律?”穆雪胭猛地转头,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清规戒律就是看着救命恩人去死?就是缩在乌龟壳里当个没心肝的泥菩萨?”她愤恨地一甩袖子,带起一阵风,烛火随之剧烈地摇晃了几下,光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

就在这怒意即将冲破顶点的刹那,一阵突兀而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仿佛带着不顾一切的决心,硬生生刺破了深夜的死寂与房内紧绷的怨气。

“笃!笃!笃!”

声音沉闷,却一下重似一下,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执拗,清晰地撞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西门逸飞神色一凛,身影已如离弦之箭般掠至门边,手按上剑柄。穆雪胭也霍然起身,带着未消的余怒和一丝警惕,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扉。会是谁?在这等凶险莫测的深夜?

门栓被西门逸飞无声地抽开。

门扉开启的瞬间,一股带着露水寒意的夜风猛地灌入,吹得烛火疯狂摇曳,几乎熄灭。微弱的光线挣扎着扑出门槛,映亮了阶下那个跪着的身影。

是了缘。

穆雪胭满腔的怒骂在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惊疑交加的抽气。她看着了缘肩头那刺目的暗红,看着他因长途跋涉而磨破的僧鞋,看着他脸上那种近乎透支的虚弱,那些刻薄的话,一时竟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了……了缘师父?”西门逸飞亦是愕然,下意识地松开了按剑的手。

了缘的目光越过西门逸飞,直直投向床榻的方向,那目光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焦灼与痛楚,声音因极度干渴而沙哑得厉害。

“穆施主,西门施主……药……”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才勉强续上气力。

“师父……师父说,此药或许能救上官施主……但需……需以人血为引,每日寅时,化入温水中服用……”

西门逸飞立刻上前一步,小心地接过了那只带着了缘体温的青玉瓶。指尖触碰到瓶身的刹那,他清晰地感觉到了缘双手的冰冷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借着摇曳的烛光,西门逸飞的目光落在了缘尚未完全收回的手上——那本来就因为长期劳作的双手,此刻又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割痕!有些伤口还很新,边缘微微翻卷,渗着细小的血珠;有些则已结痂,形成暗红色的疤痕。新伤叠着旧伤,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显然,这“血引”绝非一次之功。

穆雪胭的目光也死死盯住了缘的手,方才汹涌的怒火此刻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和复杂的酸涩取代,堵得她心口发闷。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紧了唇,默默侧身让开了通往床榻的路。

了缘几乎是踉跄着起身,顾不上拍打僧衣上的尘土,也顾不上肩头的伤痛,脚步虚浮却异常坚定地扑到上官萱的床边。他重重地跪坐在脚踏上,身体因脱力而微微摇晃,目光却一瞬不瞬地胶着在上官萱苍白得毫无生气的脸上,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深深烙印在眼底。那眼神里,有痛悔,有祈求,更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执念。

寅时,万籁俱寂,夜色最沉。

小厨房内,只有药炉上砂锅里咕嘟咕嘟的微响,和柴火偶尔爆裂的噼啪声。

炉火映着了缘清瘦而疲惫的侧脸,他守着那微弱的火苗,眼神专注得近乎凝固。青玉药瓶放在手边,他熟练地、毫不犹豫地再次用随身的小刀划开指尖,鲜红的血珠迅速涌出,滴落进早已备好的温水中,丝丝缕缕地氤氲开来,将清水染上淡淡的绯色。

他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凝视着那渐渐化开的血药,专注而虔诚。当那缕微弱的药气终于蒸腾而起,他才小心翼翼地端起药碗,步履蹒跚地走向上官萱的房间。

穆雪胭和西门逸飞早已支撑不住,各自在旁边的矮榻或椅上合衣小憩。

了缘无声地进来,将药碗轻轻放在床头小几上,自己则如磐石般,再次沉默地跪坐回脚踏上。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漫长如一个世纪。床榻之上,一声极微弱、几乎细不可闻的呻吟,如同投入死水中的一颗石子,骤然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嗯……”

那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足以让了缘捻动佛珠的手指猛地僵住!他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中,霍然抬头!

烛泪已堆积如山,光线比之前更加昏黄暗淡,却足够照亮上官萱的脸庞。

她的视线在昏暗的光影里茫然地游移,最终,落定在了缘那张写满惊痛、紧张和难以置信的巨大狂喜的脸上。

两双眼睛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

了缘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窒息般的闷痛瞬间蔓延开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那茫然而脆弱的目光,仿佛那目光带着灼人的温度。捻动佛珠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速度,檀木珠在指尖飞快地摩擦滚动,发出细碎而密集的“咯咯”声,泄露了他内心山崩海啸般的震荡。

“你……”

上官萱的嘴唇极其艰难地翕动了一下,干裂的唇瓣摩擦,只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气音。昏沉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却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

她那只未受伤的手臂极其虚弱地、试探性地抬了抬,指尖颤巍巍地伸出,竟是无意识地、轻轻地扯住了了缘宽大的袖口一角。

那一点微乎其微的牵扯力道,对此刻的了缘而言,却重逾千钧!

她的指尖,带着初醒病人特有的、不同寻常的滚烫温度,轻轻地、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布满新旧伤痕的掌心。

那滚烫的触感,像一道裹挟着天雷的炽热闪电,瞬间贯穿了了缘的整个身体!

他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几乎要从脚踏上弹跳起来!

了缘猛地抽回了手!动作仓促得近乎狼狈。他慌乱地站起身,甚至不敢再看床上那双渐渐清明的眼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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