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和宋屿白单独进行排练的那天,徐妄燊在夜晚做了一个梦。
一个让他难以启齿、却又无比沉迷的梦。
还是闷热潮湿的教室,他坐在那,宋屿白站在他身前。
夏天的衣服很薄,她站在他□□,他的皮肤隔着裤子紧贴她的,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
宋屿白垂着眼,不敢看他,白皙精致的脸上微微泛起羞红。
她撩起了他的上衣,指尖轻轻写字。
一切都是这么黏腻潮湿,连空气也是。
徐妄燊能听到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
他不想吓到她,于是极力克制,维持了表面的平静。
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注)
自惭形秽、绝望万分的是他。
接下来的发展就和现实中不同了。
梦中的他,终于放弃了努力维持的表面平静,突然重重握住了那只在他胸膛上作乱的小手。
女孩慌乱地看向她,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瞳色很淡的眼睛,此刻有些泛红。
徐妄燊回忆起第一次见宋屿白时的场景。他明明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却能直觉到她和其他所有人是不一样的。
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或优秀,他身边不缺这样的人,而他从未产生过兴趣。
而是因为宋屿白如此存在着便引起了他的某种共振。
一个人的个性、思想、认知以及过往经历的一切,会形成一种独特的、独属的气质。
于是徐妄燊第一次见宋屿白就意识到,她会成为他世界里的例外存在。
在梦中,徐妄燊坦白了对宋屿白一见钟情。
和现实中的宋屿白不同,梦里的她不是充满隔阂和防备的。
她看他的双眼懵懂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迷恋。
就像他对她的迷恋一般。
“我也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很喜欢你。”梦中的宋屿白这样对他说。
徐妄燊还留有一分现实的知觉,所以他内心自嘲地笑了一下——她不是一直很疏离他、讨厌他吗?
可当宋屿白低头在他脸侧轻轻亲了一下时,这一分最后的对现实的知觉也消失了。
徐妄燊接受了梦中宋屿白说的话。
她也对他一见钟情——这让徐妄燊产生了难以克制的激动。
徐妄燊抬起头,伸手摁在少女脖颈后,重重地将她压下,吻住她。从小小的嘴唇,往深探索到羞怯的舌头,然后往下,啃咬在她纤细娇嫩的脖颈。
手指也开始触碰她,她用手指探索了他的身体,那么公平起见,他也可以这么做。指尖接触到的肌肤是那么柔软滑腻,像是最名贵的白玉。
怀中的少女会发出小猫一样娇嫩的叫声,整个人美得让人心颤。
可宋屿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在纠缠凌乱的呼吸中,徐妄燊坦白了自己阴郁的占有欲。
他对她的喜爱是带着某种病态的,他总是期待将她彻底吞噬进他的世界里,只属于他一个人。任何觊觎她的人,如果双眼看了她,那就该被剜掉双眼,如果双腿试图走近她,那就该被砍去双腿,如果双手试图触碰她,那就该拔去双手。
宋屿白似乎被他坦白中透露出的狂妄、阴郁、执念给吓到了,于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他在她面前展现的从来都是隐藏掉病态那部分后的样子,所以如今她会被吓到也很正常。
宋屿白的沉默让徐妄燊感到焦虑。而越是焦虑,心底那想得到她的叫嚣越是强烈。
他狠狠吻住她,让她拒绝的话语无法泄露。
“宋屿白,我好喜欢你,我好爱你,宝宝……”
如果她拒绝他,他想他真的会对她做出这种事:将她囚禁起来,锁在床上,隔绝于这个世界,让她只能看着他。
他脑中阴郁地进行着最下流不堪的幻想,然后紧紧握住她的腰。
可最后宋屿白说话了,仿佛有一些难过,为眼中耀眼的恒星并不完美,存在着一些噬人可怖的暗斑:
“可是怎么办,我好像还是喜欢你。”
徐妄燊怔住了。
……
呼吸越来越乱,徐妄燊重重将少女压进怀里,他以双臂化为锁链将她牢牢禁锢,挣扎也无法逃离,只能娇柔地承受他的欲念。
徐妄燊觉得他抛弃了一切顾虑,一切现实的教条,他顺从了自己一直努力克制的爱欲,化为了她的奴隶。
宋屿白的心脏都要在剧烈的纠缠中被顶出胸膛,她发出了一声仿佛哭泣,又仿佛呻吟的叫声。
从天亮到天黑,午夜群星落满黑色夜幕,他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摁在玻璃上,同她一起欣赏星空,然后在星空下,与她抵达顶点。
可还是不够,和他对她压抑许久的爱欲相比,这样还是不够。于是他拉过她,将她放在铺着衣服的地板上,再一次。
醒过来时,他愣怔了许久,一半仿佛还沉迷于梦中,另一半感受到现实的愧疚山一样向他压来。
于是这个暑假,徐妄燊没再提出与宋屿白的单独接触,他怕他如果没能克制住,泄露出丝毫,会把她吓坏。
注:来源恋爱的犀牛剧本台词,略有删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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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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