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边遥先醒的,一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还有些懵。
只是一大早看到这样一张顶级俊脸,边遥的心情很不错,凑近细细地欣赏男人利落和缓的眉眼,英挺的鼻梁,鼻梁上的小痣,再往下,是男人好看的唇形......
边遥出神,怔住了,倏地,昨日半夜发生的事,在脑海里翻山倒海地涌了过来,那种柔软又要命到说不出的感觉,让边遥到现在只要回想,身体还会跟着产生颤栗感,一种李苏青形容过的一种欲生欲死的爽感。
边遥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确实如他所说,很...舒服。
边遥出神中,没发现面前的男人也醒了,四目相对,边遥心往上跳了一下,不知害羞为何物的边遥,脸竟然渐渐地爬上了粉。
“早啊。”沈云铮打了声招呼,看着女人第一次这般粉扑扑的脸,猜到是为什么,他突然笑了下,亲昵地搂过面前的人,本就不近的距离变得更加密不透风。
沈云铮很坏,附在她耳边,清然得像是什么也不知道:“边遥,你脸红什么?”
“热的。”心里再慌张,边遥面上从来都是一副镇定的,能把假话说成真的模样,只是骗不过沈云铮。
沈云铮嗓音温润含笑,像是**,“边遥,我昨晚是不是没说假话?”
“你昨晚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边遥一本正经的,严肃正经得仿若不是身处床上被一个男人亲密地抱在怀里,而是在开启行的工作会议。
沈云铮一点也没放过她,嗓音沉磁,又轻又重,极具引诱力,“我说,什么都不会发生,却会让你舒服。”
边遥脑海里瞬间像是炸开了一场绚丽的烟花,从头快速蔓延到最底部,被通电似的酥酥麻麻,脚趾跟着往里并起抓了下。
边遥狠狠推开抱着她的男人,翻身到他身上,拿过柔软的枕头,就要往他俊脸上捂,终于承认了:“舒服,很舒服,行了吧,沈云铮。”
沈云铮扶着她的腰肢,脸往左右躲,枕头下的脸上有神色盎然的笑,“那就行,第一次,可能技术还不成熟,下次,让你更......舒服。”
“艹”边遥脸上爆热,“沈云铮,你有完没完。”
沈云铮笑得一脸清痞:“没完,就想跟你永远也没完没了。”
边遥打不过,也放飞了:“好啊,那就没完没了,至死方休吧。”
沈云铮扬眉,“边遥,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谁怕谁呀。”边遥现在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应的笃定,手也还在捂,等手下的脸没挣扎时,边遥才轻轻试探性的拿过枕头,四目相对,不知怎的,两人都疯笑了起来。
沈云铮一个用力,反客为主,翻身压过边遥,一低头,是一个很温柔而缠绵的早安吻。
两人在床上玩闹了好一会,才起床。
本来沈云铮的打算是今天一整天都陪着边遥在山庄,但是收到沈国正助理的消息:“沈董病重住院了,请沈总速来医院。”
沈云铮蹙了下眉,本就凉薄的父子关系,让沈云铮很冷静,一点也没有慌乱,先不说沈国正是否真的病重,就算是真的,慌乱也没有用,沈国正那个地位,自是有全国最好的医疗资源为他治疗。
沈云铮收了手机,简单快速地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边遥从浴室出来,看到他往行李箱里放衣服的动作,疑惑地问他:“怎么了?你是要提前离开?”
沈云铮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她:“我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要先回去处理一下。”
没法直说沈国正的事,暂时先拿朋友当了理由。
边遥对他,好像总是很信任,并没有刨根问底:“好,那你快去吧。”
沈云铮搂着她的腰身,垂眸看她,是有歉意的:“临时变卦,很抱歉。”
边遥回搂住他的脖颈,笑意盈盈地仰头:“这有什么,我们的日子还长,下次挑个周末再一起来玩呗。”
沈云铮眼里划过一道暗光,真的还长吗?他神色温然,“好。”
边遥放开他,头一次那么温婉懂事地说:“我帮你一起收拾行李。”
沈云铮笑:“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总不能一直让你出力。”边遥落下这么一句,就进了浴室帮他拿他昨晚换洗下来的衣服。
沈云铮听了一怔,望着那道漫步的高挑背影,像是明白了什么,偏头笑得清越盎然。
行李收的差不多的时候,边遥盯着床头柜他的打火机出了神,边遥翻了翻地上自己的西装裤,从口袋里拿出那只没用出去她自己一直在用的古董打火机,在沈云铮拿床头烟盒和打火机的时候,很自然地递给了他:“用这个,之前就想送你,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沈云铮垂眸接过,沉甸甸的分量,很古老精致的金属材质,他看着她,嘴角有揶揄的笑:“这个恐怕不便宜。”
边遥没想到他竟然又看出来了,上次送他茶叶,他就立马精准地估出来那个茶叶的价值,这次还是,边遥心里闪过一丝奇怪,却又觉得可能沈云铮之前在创世当部门小主管接触过,便没有多想:“还好,不算什么,我说过的,我很有钱的。”
边遥腰板挺了下,有一种给你花钱我乐意的富婆感。
沈云铮有些清痞地笑了,掂了下手里几十万的古董打火机,越发感受到一种“吃软饭”的感觉,“行啊,边总说养我,说到做到了。”
“这才哪到哪。”边遥大气地摆了摆手,颇有种告诉他“好日子还在后头”的意思,半开完玩笑,边遥突然正色道:“倒也并不是钱的问题,当时主要是看到这个打火机的质感就想到了你,和你很搭。”
沈云铮扬眉:“什么质感?”
一种低调却又耀眼、冷感却又温暖的质感。
边遥好看的凤眼夹情深深地看着他,却没具体说出来,而是概括性的、暧昧地总结道:“一种我很喜欢的质感。”
沈云铮不明白那是什么,却因为她的告白,眸光剧烈地颤动,他搂过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了下去,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是边遥先控制着推了推他,从相接的唇口缝隙断断续续地呓语:“沈云铮,你......后面......的事是不用......去办了吗?”
这才把沈云铮拉回来,克制地停了下来,缓和着身体的躁动。
边遥也不好受,一个接吻一并带回昨晚奇妙的回忆,让她身体莫名的发软发痒,想要什么,这是第一次一个吻让她这么悸动到难以招架,也许全是因为昨晚男人带给她的新奇体验,从紧张害怕到放松愉悦,最后到达一种抓人的爽感,很舒服。
边遥抱着男人的手紧了下,脑子却轻轻地晃了下,试图强制删除什么。
过了不知道多久,整个氛围才算是彻底平静下来。
沈云铮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推着箱子往外走去,边遥身上还穿着浴袍,就只把沈云铮送到了门口。
门合上了之后,沈云铮推着箱子往外走,也许是刚刚那刻真的太过幸福,显得他去医院看沈国正这件事,以及这件事背后藏匿的很多件事,都像是无数个隐形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踩中引爆。
想到这,沈云铮的脸色瞬间没了面对边遥时的笑脸,变得晦暗不明,不知怎的,心突然在胸腔里慌乱地蹿了下,沈云铮顿住了脚步,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过了几秒,他快速地转身,连箱子都没管,跑了回去,敲了敲门,边遥开门讶然,“你怎么......”
回来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云铮紧紧地抱了满怀,他的嗓音带着奔跑后的轻微喘息,却是迫不及待却又慎重地开口:“边遥,这周末来我家,介绍我的朋友们给你认识。”
是介绍朋友,也是坦白一切。
如果地雷都是隐形的,那就选择主动拆弹吧。
只是这时候的沈云铮还不知道,拆弹的时机同样很重要,有时候晚了那么一点亦是万劫不复。
边遥抬手回拥,还以为是怎么了呢,他那么紧张郑重的样子,结果就是这件事?“可以啊,这有什么。”
沈云铮没说话,只是牢牢地抱着她,力道很重,像是怕她一转眼就消失了,他再也无法触碰。
他只能期望,周末之后,真的无事发生,一切还如当下。
*
沈云铮离开之后,边遥换下浴袍,妆也没化,素面朝天地走去餐厅吃早饭了。
李苏青、郑斐、林倩、时钦在一桌,看到她,热情招手让她过去。
边遥落了座,余光瞥了眼鼻青脸肿的时钦,也许也是觉得丢脸,吃早饭还带着墨镜,遮掩着脸上红肿青白的伤迹。
边遥落座后,也不说话,优雅地吃着早餐。
时钦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张口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才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
边遥自然知道他道的是什么歉,没好气地说:“你特么的应该知道自己这破酒量,和喝完酒的这副臭毛病,以后悠着点,别再喝那个破酒。”
作为一直长大的发小,边遥自然也知道时钦喝完酒,喜欢乱抱人的这个臭毛病,有时候只是无意识的潜意识,并不知道他自己抱的是人是鬼,因为小时候,时钦误喝酒,醉了,不仅抱了她、李苏青、边荀,还抱了边家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大树。
只是,小时候的时光就是小时候,不可能回得去,长大之后,他和她们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了。
时钦并不是无礼之人,自然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才会来道歉。
只是想到这里,眸光暗了下来,身上像是流失了什么,有股轻微的抽痛感,不致命,却又有窒息般的存在感,时钦眼睛突然有点酸,好半天都没反应。
李苏青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时钦才回过神,又恢复成平时不羁懒散、嬉皮笑脸的模样,信誓旦旦的承诺:“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边遥抬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算作默认。
时钦乘胜追击:“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
边遥只淡淡地“嗯”了声。
时钦终于放松下来,红肿亲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干净的少年般满足的笑。
他其实很怕给她带来困扰,也很怕她对他彻底抛弃。
做不成情人,他和她能不能再做回朋友?
时钦心里这么渴求着,一个晚上,时钦像是丧失了所有和沈云铮斗智斗勇的志气,不是因为昨天一天他几次在沈云铮面前吃了瘪,他怕沈云铮了,而是他太了解边遥的个性,她太过强大、也太过自我,哪怕他再说沈云铮不好,不仅不会撼动她的想法丝毫,还会在她这里失了对他的印象,边遥这个人做下决定的事,旁人干涉不了,只有她自己可以改变。
时钦昨天冲动幼稚了一天,今早宿醉后苏醒,一下全都想通了。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又真的很埋怨,当年被她分手甩下,时钦倨傲的不肯低头,边遥也是真的狠,将近二十多年的朋友情,是真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也一直在等,等她一句解释,一句哪怕不是情人,也依旧还是朋友、还是家人的话。
可是,时钦知道,这辈子到头了,他恐怕也等不到,这就是边遥,爱得时候可以轰轰烈烈,离开的时候也利落干净,绝不会留下一丝一毫。
但是,怎么办呢?他好像怎么也做不到和她一样,他还爱着她,却又不得不开始装作不爱她,这样,他们是不是能变回以前的关系?
时钦一顿早餐,基本没动口,却是这么多年,他最开心的一顿早餐,只因为边遥在,这时候他甚至感谢昨晚沈云铮的暴揍,才会让他戴着墨镜,光明正大地把目光投向她。
早餐,几个人各怀心思地吃着,还算平静,只是吃到一半时,安静的餐厅,突然变得闹哄哄的,偏偏就是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打破这个平静。
一个讥讽嘲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呦,这不是我们边总吗?听说你找了个看小卖部的无业游民做男朋友,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境地,要是实在找不到人,我给你介绍啊?怎么能自甘堕落?”
边遥不回头都能猜到这是哪个渣的声音,虽然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但知道就知道了吧,她并不在意他们的嘲讽,也不觉得沈云铮的职业有什么丢人的,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懂,一群人渣却总是狗眼看人低,殊不知,他们自己才像个跳梁小丑般。
边遥没什么反应,倒是李苏青刚好在喝水,直接喷了出来,不可思议,“看小卖部的无业游民?”
郑斐和林倩惊讶却敌视的偏头看向说话的人,是之前从启行跳槽到了捷路的研发二部总监——胡作伟,他怎么会知道?
时钦抱着胸,坐在一旁,墨镜下的一双黑眸凝凝地看着对面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胡作伟一拳砸在棉花上,一点回音都没有,他恨死边遥这个淡然,视他为无物的模样,让他这个在唱独角戏的人显得有点可笑。
他胸口郁结,直接走到她面前继续嘲讽:“边遥,听我句劝吧,趁着现在还年轻,只有那张脸还能看,赶紧抱紧个大腿吧,不然照你这样,能力不行,家境不行,找的男人更不行,以后可怎么活啊?不过有一点我就纳闷了,边遥,你之前在启行不是挺能搞的,怎么最后就找个这样的,你还不如在扶持你的那些老家伙里弄一个。”
能力不行?
家境不行?
这大概是李苏青和时钦活到二十几年听到的最大笑话,他们两接着听到那些诋毁挑衅、又不怀好意的话拳头全都硬了,正准备出头。
边遥率先一步,一杯温烫的咖啡直接泼到胡作伟的脸上,胡作伟皮肤表层迅速红了,太久没遇到边遥了,胡作伟这个渣大概忘了,他曾经在边遥手里吃过的瘪,这边遥就是个疯子。
梁承均站在胡作伟旁边,也是想来一起落井下石的,毕竟他也确实看不上沈云铮,想来彰显一下高高在上的得意感,但是还没开口就被烫咖啡殃及溅到脸上,想到之前被打的惨状,不再开口,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
疼痛感从脸上蔓延,胡作伟被烫伤疼得“哇哇”直叫,“边遥,你这个疯婆娘是不是找死,我要告你故意伤害!看你还能嚣张几天。”
边遥并不是吓大的,也不是法盲,她出手是有分寸的,咖啡虽烫但不是滚烫的温度,顶多让他承受一时的皮肉之苦,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当然也足以震慑这些外强中干、贪生怕死的孙子。
边遥不仅没被唬住,还顺手把咖啡杯狠狠地朝胡作伟身上一砸,咖啡杯擦伤手臂,带出红血丝,摔到地上发出巨大极有威力的破碎声“砰”。
边遥站了起来,一米七的身高很有压迫性,嗓音狠厉,“那你就去告!顺便把你诽谤我的官司给打了,我倒想看看,我和你特么的谁判得重。”
胡作伟被女人强势的姿态吓得往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被烫的红得像猴屁股,不愿处于下风,又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却不自觉地没什么底气了,“诽.....诽谤,我说的哪句话不是事实?你走到这一步,升职升得跟坐火箭似的,不就是靠着曾......”
边遥眼睛像把利剑刺着他,让胡作伟的话就这么销声匿迹了,边遥鬼魅地一笑:“说啊,怎么不往下说了。”
胡作伟身子都被她诡异阴狠的眼神看得颤了下,勉强维持着面子:“我是不想把你的脏事说出来,脏了我的嘴。”
边遥很有威力地轻笑:“你的臭嘴还有脏的余地吗?”
“你......”胡作伟被气得语塞,最后邪恶地一笑,抬起头,找回底气地指着她说:“边遥我倒想看看,等曾君杰把启行卖了之后,启行新的总裁上任,没人保你之后,你是不是还这么有底气,到时候你就喝西北风去吧。”
边遥怔了下,蹙眉:“你说什么?”
胡作伟大笑:“你竟然还不知道,看来曾君杰也没有那么看重你嘛,启行要被卖了,边遥,想想你之后的惨日子怎么过吧。”
边遥眼神越来越暗,最后胡作伟也不再多说什么,自以为扳回一成,高高在上、昂首挺胸地稳步离开了。
梁承均最后也是犯贱,不忘也过来踩一脚,“边遥,我和胡总亲眼看见曾君杰最近在接触各路资本,启行被卖这件事是真的,如果你之后真的没有倚靠、没有钱了,可以来找我,我不介意你和那个小卖部的男人在一起过,他嘛,没钱也就长得帅点,你玩玩就玩玩呗,我不在意的,但是等你也失业之后,你会明白脸再帅也没用,有钱才是硬道理,他不能给你的,我可以给你。”
边遥在想启行被卖这件事的真实性,根本没听到梁承均在说什么,也不感兴趣他说了什么,抬眼,眼风一厉,只撂出一个字:“滚。”
梁承均被吼的,怒气冲上来了,但是只要想到她之后的惨状,又期待又得意,他余光轻蔑地看她一眼,呵,你也没几天好日过了,我等着你来求我。
梁承均迈着笃定的步伐离开了,他以为没人看到他刚刚的龌龊邀请,熟不知被他以为已经离开山庄,却不知何时又回来的叶西晚全数收进眼底,叶西晚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狠绝、诡异的笑,有嘲笑某些无知男人的意思,也有想要捏碎一些人的疯劲。
恶心的人终于全都消失,餐厅终于恢复了一开始的安静。
边遥继续吃着刚刚没吃完的早饭,只是有点心不在焉的。
李苏青知道边遥有多么看重启行,安慰道:“启行的事,你也别多想,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曾总可能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而且就算被卖了,以你的能力,新老板上任,你依旧可以保住现在你想做的事。”
李苏青无疑是最了解边遥的人,所有角度全都考虑到了,反倒是时钦不以为然,“离职也好啊,荀舅舅一直想让你回去接手嘉意。”
李苏青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输了。
边遥抬眼没正面回他两的话,只说:“我没事,先吃饭吧。”
李苏青知道边遥有多么强大,天塌下来,她也能处理好,倒是没有太担心她工作上的问题,求证了下刚刚的一个感情问题:“沈云铮真的是看小卖部的无业游民?”
“不是。”边遥吃了口吐司,淡淡开口。
李苏青心稳稳放下,她就说嘛,看着就不像。
结果,边遥又说:“开小卖部就是他的职业啊。”
李苏青:“......”
她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边遥不以为意,肯定道:“真的啊,怎么了?我又不是图他钱,我有钱,养得起。”
一方面李苏青震惊于边遥竟然主动说要养男人,震惊于她的这点转变,另一方面,还是觉得不对,先不说她看到的,那个男人身上不同于普通人的威严气势、偶尔散发出来的清贵气质,就说她朋友的网球俱乐部就不是普通人能加入的。
难不成她看错人了?或者他有个创一代、富二代的朋友,借给他的会员?李苏青不信,她信她自己,而且边遥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从小的家庭氛围,她们三个识人都有一套,只能说边遥可能暂时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而选择忽略一些不明显的异常。
李苏青沉思着,和时钦对视了一眼,都想到了一个字“查”。
时钦嘴角勾起个狠而不羁的弧度,沈云铮可以真的是个开小卖部的,但不能是个感情骗子,不然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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