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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醉酒

他靠得太近,陌生的气息笼罩着她,周如稚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侧了侧身子,声音轻轻的。

“我叫周如稚。”

那人又跟着靠过来,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若有似无得婆娑着她的肌肤,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周小姐生得这般花容月貌,不知是陈留府哪家的小姐?我以前怎么从未在城中见过。”

他的手搭上她的肩头的时候,周如稚隐隐感觉到如两道锋利的箭矢直指着她,仿佛随时都会从黑暗中扑出,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鸷气息。

“大公子?”梁书雪轻轻唤了一声。

谢晏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薄唇紧紧抿着,骨节分明的五指捏紧了酒杯,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

忽而垂眸,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瓷器和桌面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声响,在座的人屏住呼吸,愣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出去走走。”

撂下这么一句话,他起身就走。

梁书雪循着他刚刚的目光望去,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淡了下去。待重新落回到他身上,整个人又恢复到了往日里的温柔体贴。

“我也想出去走走。”

周如稚坐在角落里,望着二人相携着离开的背影,眼神瞬间就暗了下去。

“你们还别说,梁书雪和谢家大公子看着还真是郎才女貌,就是可惜梁家门第低了点,不然他们兴许还能结成连理。”

“得了吧,陈留府谁不知道谢家大公子心悦的是他的青梅竹马、南阳楚家的大小姐,梁书雪从头到尾不过就是单相思。”

“我看未必。我听人说,前些日子大公子刚从京城回来,就日日往梁家跑。要说他们二人之间没有一点儿私情,我可不信。”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周如稚双手无力地垂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只有胸腔里钝钝的闷痛。

“周小姐,我敬你一杯。”韩子显给她斟了一杯酒。

周如稚连连摆手,“韩公子,我不太会喝酒。”

“就一杯。”韩子显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高举酒杯,提高声音道,“相识一场,周小姐莫不是这点面子都不给?”

盛情难却,周如稚只能伸手接过来。

随着喉咙的一阵痉挛,冰冷的液体滑入腹中,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喝完一杯酒,她的喉咙就好像被火烧过一般,火辣辣地疼,头也晕晕沉沉的,周围的一切扭曲而又模糊。

“来,我再敬你一杯。”韩子显继续给她倒着酒。

周如稚使劲摇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不行了,我不能喝了。”

她倾斜着身子趴在桌上,酒意微醺间,白皙的双颊泛起桃花色,微闭的双眸似江南烟雨,迷离中透露着迷人的朦胧,吐纳之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

韩子显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趁人不注意,搂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然后就离开了宴会厅。

只是没成想,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韩公子,还请把这位姑娘交给奴才。”

韩子显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谢家的护卫。他估摸着,谢晏应该也是看上她了。若是旁人他还能争一争,谢家大公子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只是这么一个大美人,就这么交给他,他又实在是心有不甘。

“这位小姐是我的表妹,男女有别,恐怕不能随便交给你家公子。”他当场编起了瞎话。

护卫好心提醒道,“韩公子,阿稚姑娘有没有表哥,恐怕没有人比我家公子更清楚。”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接就道出了二人非同寻常的关系,韩子显讪讪地笑了笑,赶忙把人交给了他。

“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护卫没再理会他,扶着周如稚就离开了。

不过他们没有从梁家离开,而是去了后院,走过曲折蜿蜒的回廊,二人来到了一处院子。

此刻梁书雪正站在院子里,只是脸色看着明显有些不太好,转头看到他们,她的目光在周如稚身上停顿了几秒,马上快步迎了上去。

“阿稚姑娘这是怎么了?”

护卫道,“喝了一些酒。”

“大公子现在这情况……”她回头看着身后一直守在房门前的护卫,神色间似有些欲言又止,“她还能伺候吗?要不然我替她去……”

“梁小姐,这是公子的吩咐,我们只是按公子的吩咐办事。”

护卫扶着周如稚径自越过她,看着他们进了屋,梁书雪用力攥了攥手心,瞬间就失去了以往的温柔大方,只剩下满腔的怨毒与不甘。

……

此刻,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风轻轻吹过树梢,带来些微的声响。

谢晏正闭着眼睛坐在床榻边,他的发丝略微有些凌乱,结实的胸膛急速地起伏着,大颗大颗地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滴落在水面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大公子,奴才把阿稚姑娘请回来了。”护卫道,“不过她好像喝了一些酒。”

谢晏睁开眼睛瞧了她一眼,点漆的眸子无波无澜,眉梢间皆是冷淡和疏离,只是再开口,语气里瞬间就裹上了一层寒霜。

“谁给她喝的酒?”

他上前把她接过来,因为喝了酒,她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就连脚下都有些站不稳,只能把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

护卫道,“奴才去请阿稚姑娘的时候,她已经醉了,具体什么情况奴才也不知。不过奴才看到韩公子和阿稚姑娘一起……”

谢晏幽深的黑眸倏地眯紧,清贵的覆上一层骇人的寒霜,周身气压降至冰点。

“他哪只手给她倒的酒,就给我废了他哪只手。”

他的声音尽显低沉,凉薄又冷戾。

护卫道,“是。”

随后迅速带上门,就从屋里退了出去。

周如稚本来还有些昏昏沉沉,忽然身上一凉,顿时让有些酒醉的她清醒许多,她困难地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窗外的冷风侵蚀着她的全身,纤细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头上的发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身后,更显出妩媚撩人的媚态。

谢晏赤着身子伏在她身上,宽厚的胸膛紧紧地贴住她,她抵挡不了他的滚烫,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他的狂热给融化,身子像飘在云端般不着边际。

“公子,这是哪里……啊,疼……”

快两个多月没有同房,周如稚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瞬间就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

他强硬的压住她挣扎不休的身子,狠狠撕咬着她的唇肉,将她的哀痛声全封住。而她只能像个布娃娃般任他摆布,无助的承受他的爱意。

“你还真是不安分!”

浑身就像过电一般,从甬道深处传来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让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声音里都带上了颤音。

“公子,奴……奴婢真的不知道哪……哪里做错了,还……还请您明示。”

床头的帐幔不知道何时落了下来,床上的光线有些昏暗,封闭的空间里,就连空气都变得浑浊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色阴沉沉的,眼里都是疯狂燃烧着的怒火,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浸湿了他的发梢和胸膛,动作说不出的粗暴。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离别的男人远点?”

头顶的帐幔剧烈地晃动着,身下的檀香木雕花大床发出“咯吱”的声响。周如稚在他的狂烈中喘息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缎床面,汗水几乎快要将她散落的乌发打湿。

“嗯……公子,奴婢一直记着的……嗯……从来不曾忘……”

她的声音娇软,带着勾人的缠绵,这却反倒激起了他的掠夺欲。她忍不住往床头窜,后背在床单上磨得有些发疼,她扭着腰想要往后缩,却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到了身下。

“没忘?那你刚刚在宴会厅还和韩子显喝酒?阿稚,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般毫无顾忌?”

周如稚后仰着脖颈喘息,耳边是男人低沉的粗喘声,还有掺杂着春水的声响。

“是他非要……要奴婢喝,奴婢真的没……没想喝的……”

忽然,她浑身就像过电一般,从甬道深处传来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一声细软的尖叫后,她再也承受不住得整个人向后倒。

??谢晏却没有停下,而是顺势环抱住她的细腰,将她从床上拉抱起来。

床榻边摆放着一面铜镜,阳光从窗外洒进来,里面清楚地倒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她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就不敢再看。

谢晏掌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仔细瞧着铜镜里的自己。

“谁是你的主子?”

周如稚紧紧攥着身下被水渍打湿的床单,身子轻颤、喉咙又干又涩。

“公……公子。”

“你给我记好了!”他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来,眼角的余光从她身上一寸寸扫过,嗓音低沉、眼神发凉,“到处是你求着爬上我的床榻,那么、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奴!”

周如稚一直都知道,他因为当初她夜闯他书房的那件事瞧不上她,可是亲耳听到的瞬间,她的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脏。即便现在他们贴得那般近,她也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奴……奴婢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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