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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想你

傅宗弈站在一旁,面色阴郁地侧过视线,能看见他紧紧注视着塞缪尔,似在揣测他的身份。

塞缪尔对此并无反应,他彬彬有礼作了个请的手势:“沈小姐,车在那边,我们走吧。”

在很远处路边正横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头灯从很远的地方打过来,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

她恍惚了一瞬,虽然黑色的车窗玻璃什么都看不见,但沈辛像是有心电感应一样,能感应到里面有道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还两人是万万不能碰上的,只想着赶快避免这局面,于是她打算跟塞缪尔走,对着一言不发的傅宗弈道:“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她回头从车上取下琴盒,嘱咐司机两句,便关了车门朝那停在远处的车子走了去,没去在意傅宗弈是什么表情。

“沈辛!”

走出几米远后,身后传来男人按耐不住的声音,沈辛动了动眼皮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男人三两步追上她,挺拔的身影挡在她的前方,低垂着脑袋看她,他的声音像是极力挽留,“不要走,不要跟他走。”

塞缪尔闻声停在一侧,打量男人一眼,但他不明白男人说了什么,眉头不显地皱起。

沈辛仰面看着他,站着不动,情绪显得有点寡淡。

“不要跟他走。”

沈辛轻声:“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放下我吧。”

“不要跟他走。”他只是重复。

沈辛没再吭声,脚步侧转越过他,与他擦肩而过走了。

她只能用一种很直白的方式告诉他,她的真实选择,希望他认清现实立马放弃对她的执着。

女人身影逐渐远去,傅宗弈仍站在原地,无声地望着,他看那车门打开,似是从里面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只见她毫无犹豫地搭上那只手,矮身上了车,车门关上后,便再也看不见了。

-

沈辛上车后,鼻尖全是男人那清冽的香气。这气味好像令她回到了纽约初见时,记忆犹新的香味。

心悄有起伏,又渐渐淡下。

比起上次他突然出现在婚房的惊愕,这次沈辛已经显得格外平静。入目是弗雷德里克沉寂神色,那面部轮廓深刻而华贵。

那人偏着脸没看他,他将她柔软的指尖放在在手心把玩,整个人轻漫而冷淡。他在外人面前总是高高在上的,华丽的。完美的就像神明。让人的眼睛止不住的黏在他身上。

沈辛沉默看他。

不经心抬眼,迎上了她脸上面无表情的沉静,半响,他凑过来,饶有兴味地望着她,话又是讽刺的,“身边绕了一圈狗,不该开心吗,怎么一副不高兴的表情?是因为我来了?”

脸靠的太近,他那双宝石般的蓝眼睛撞进她眼底。

沈辛颤了颤睫毛。

凉薄的唇贴在她脸颊,就像野兽嗅着它的猎物。沈辛都出手抵在他胸膛推他,隔出最后一段距离,“你坐好。”

“你不该哄哄我吗?”他理所当然地要求。

那双眼睛绯艳迷人,又晕染出些失落的意味,沈辛偏过脸,依旧冷着声音:“我还在生气。”

她的侧脸是极冷淡的,可雪白的颈侧晃在他面前,弗雷德里克轻笑,修长手指扯着她的脸颊,极为温柔,“一个多月了还生气,怎么没把自己气死?嗯?”

沈辛打掉他的手,仍然把脸迈一边,眼眸里难掩郁气。他还好意思提这一个多月,惹一圈烂摊子后又离开这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找她谈情说爱。

弗雷德里克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脸,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宝宝,想我吗?”

男人本是要如往常一样黏黏糊糊撒娇卖乖来哄她的,却不想沈辛应激反应般甩了一巴掌过去。

空气僵得不能再僵了。

开车的塞缪尔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沈辛在甩完巴掌以后也愣了愣,她不想打他的。

生生忍住了要凑过去看的冲动。

弗雷德里克脸没偏分毫,却是不悦了,眉骨压低,眼神里透着不爽,看起来阴阴沉沉得很,“总扇我,我不疼的吗沈辛。”

哪有总扇?

她从前哪里舍得扇他。

沈辛心底反驳,却没说话,目光落在他脸侧立刻的红起来的巴掌印上,真是娇气死了。

看她漠然的姿态,弗雷德里克自嘲扯唇,“我大老远绕道飞过来找你,你跟那个联姻男人藕断丝连不说,还就给我一个巴掌,沈辛,你可真够叫人失望的。”

边说不要紧,大掌还扣住她后脑,唇强势地逼近。

眼见着越来越近,“弗雷德……不许亲!”

沈辛用手捂住他嘴隔开,声音扬高,眼神还有些戒备意味。

见她端着小姿态,弗雷德里克又兀自笑开,温温笑眼盯着她。她被盯得恼了,瞪回去,他不由得弯唇,嗤声:“小气。”

没再动她,坐直身体,沈辛以为他老实了,却又见男人突然伸手拿过放在中控台下储物柜的红色丝绒礼盒,沈辛忽而一怔,他风轻云淡:“给你带了礼物。”

修长手指打开盒子,是一条钻石项链。

沈辛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他突然逼近,男人两手穿过她脖子,将项链替她戴在胸前。

“喜欢吗?”

脖子上冰凉凉的,坠感挺沉,沈辛没去看一眼,“嗯。”

听得出来回答得很勉强。

弗雷德里克倒也不恼,自顾自环住她,又自然地将下巴搁在她肩膀,眼眸微垂下来,“我明天飞欧洲,见面时间这么短,你要一直不理我吗?”

沈辛不说话。

“打也打了,还不给我两分好脸色。”

那人蹭着她侧脸调笑:“嗯?辛辛。”

沈辛扭头看他,只看见他那垂着的长睫。

他总这样,随心所欲惯了,向来看不来人的脸色。

也是,谁能给这位摆脸色呢?

以为她终于心软,弗雷德仰起脸,贴近去亲了亲那柔软的脸颊,“不说想我吗?”

“……”沈辛短暂沉默。

那张脸放大在她眼前,他眼底的渴望明晃晃地霸占在眼前,如果她为此摇头,漂亮的蓝眼睛就会不由分说地失落阴郁。

沈辛挪开目光。

心潮在抛上抛下般的起伏,心口那种滋味真是复杂,又酸涩又拉扯着想去拥抱他,充满了痛楚和纠结,果真毫无意外,他的存在就是令她心乱的源头。

她用来明哲保身的冷漠,能支撑到几时呢。

“可是我好想你。”那人又在耳旁如此委屈地说道。

这个“想你”的真实性未知,可信度更不太高,但他扮演的那失落的样子实在真实,口吻忧寞,眼神悯然,没人不心软吧。

终于叹口气,伸出手揽住他腰身,一点一点将他抱在怀里,她最近很累,他的怀抱一直以来都是她的栖息地。

她不带负担地拥抱一回,为她暂时放纵的贪心。

她汲取着能量。

他是如被雾气,湿冷,高寒包围的月亮。

不过靠近他几分,那种淡淡的月光就似乎投到了她身上。

她的身体和灵魂是分裂的,灵魂叫嚣着离开他时,身体会想念他;身体排斥他时,灵魂则一遍遍带她重温旧梦。

只有离开他很久很久之时,平静的日子才会令她的心底留下一块空白,任她挥洒遗忘的种子。

或许她的情感和克制都能灵活调配。

她克制不住地靠近他,可是她又不得不保持距离。

这让她的冷淡态度变得矛盾和复杂。

男人情绪得到了抚慰,脸上在持续不断的收获愉悦,他握住她细致的腰肢,他在高兴时总是忘了伪装他乖顺模样,又露出那副吃人的豺狼模样,“我忙得分不出精力来北市,现在你身边全是觊觎你的狗。”

她听见他细微的轻蔑又得意的笑声,“我这就来收拾他们。”

沈辛内心觉得荒诞,手勾住他脖子,忽然张嘴咬了口他肩膀,他比任何人都有占有欲,哪怕她已经不是他的。

“你别这么坏好不好。”

她不希望他去伤害别人,其实她的道德素质也没那么高,至少别因为她的原因去伤害别人。

弗雷德里克吃痛失笑:“我疼啊,沈辛。”

沈辛更加用力,咬死他才好呢。

弗雷德里克把人脸捧在手心,唇慢慢贴过去,认真亲了片刻,松开她时,见她特乖,脸红红的,就是特别乖,像从前一样的她。抬眼笑着:“喝酒了?喝了多少?”

这种温存的感觉也令她恍惚回到了最初的相处模式,有一种所有事物回归原位的错觉,她发了会儿呆,然后问他:“什么时候走?”

像上次那样,来去匆匆么。

男人不满意她的避而不答,让司机停在路边,手掌捏着她后颈细肉摩挲片刻,“陪我下去走走,散散步。”

可是很晚了。

窗外的夜色铺满了整个天空,入目只剩下昏黄的路灯和零星的路人。她的不愿和拒绝还未说出口,男人已经牵着她下了车。

这是一个完美的泛凉的暮春夜,城市里月色未退,整个城市上空漂浮着雾气,灯光在夜色中闪烁,她被牵着漫步在人行道上,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两边的商业大门弥漫着暖色调的灯光,整个城市微光闪动,街道温馨。

沈辛余光里只有他喉结,他颀长的腿和健硕的胸脯。她心里恍惚依然。即使在纽约,两人也未曾这般牵手走在大街上。

好似逛了很久,她记不清了,男人始终没说话,那辆黑车一直缓速的跟在身后。她有些走神,但也具体说不出来在想什么,没注意身边的人正侧眸拿深邃的眼看着她。

“沈辛。”

沈辛停下脚步,仰面看他。

她的眼睛里带着些湿润的雾气,或许是在人群里,她整个人显得非常沉闷,就像有一堵墙压着她。

比他的话音先落下的,是他柔软和不容拒绝的吻。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冽又带着些正派的华贵。

“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他捧着她的脸,难得得正经跟认真。

沈辛轻轻怔住,继而又觉得很头疼。

若是以往他深情款款问她“好不好”几个字,她多半都要捧着心出来,顺着他依着他欢欣地答应他了。

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她无法那么爽快点头答应。

当时从纽约回来时,她就已在心里做了决定,要离开他从此不再有交集,那现在这个决定也不会因弗雷德来找她而改变。

即便与她的喜欢他心意背道而驰。

男人的目光,因为女人长时间的沉默而更深邃,清晰深刻的轮廓变得冷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野性与压迫。

沈辛移开了目光,她是不会回答他的,她早就想好了要和他分开,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哪怕是她内心动摇也不行。

不行的,真的不行,她不要带着汹涌的爱意看他身居高位,然后迎娶他人,光是想想她都浑身冰冷。她没理由再去磋磨岁月,为着一个没有未来的情感关系。

既然是白月光,就永远高悬于顶,被她埋在心底就行了。

这在她心底地位已经很高了,他弗雷德又怎么知道呢。

弗雷德里克慢慢直起身,冷眼虚睨着她,嘴角却似是带着一副莫名的笑意,很冷的那种。

半晌,重新迈开脚步,走在这北市陌生的街头。

沈辛以为他会松手,却始终没有。

-

更晚时分,男人带她回了家。

但其实,那地方并不适合称之为家。

同一间卧室,气氛古怪尴尬,按理来说,她是该拒绝的。但她看着进门就踏进浴室的男人,她没有阻止。

沈辛也说不清楚什么心态,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再续前缘,可她也迟迟没有将弗雷德里克拒之门外这件事在行动上实现,就任凭自己跟他保持这种不清不楚暧昧关系的状态。

或许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任凭她再如何拼死抵抗,也不过被他重新抓回来,再折腾一番罢了。

想通这件事后,在对于如何对待弗雷德里克这件事上,她变得很消极。大概就是:如果他走的话她不会去联系他,而他如果来一趟北市的话,她也不会拒绝跟他同床共枕。

很久之后,他开门走了出来。

他围了条浴袍,在沙发上坐下,大喇喇地敞着长腿。

没眼看,沈辛瞥过脸,忙自己的事。

在她对他求复合的问题上报以沉默后,他周边的氛围和气味发生了变化,不是全然冷着脸,是副漠不关心的高冷姿态。

“来这儿,宝贝。”

他手拍了拍大腿,下巴微抬,示意她过去。

沈辛才不去,真觉得他很烦,他气一气自己就好了,又喊她宝贝了,本来的冷战时间又被缩短,她又得来应付他一波。

“沈辛。”

弗雷德里克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声音比上次更为阴郁。

沈辛终于转身。

看着他满面不悦神色,有片刻失神。不期然想起从前在一起时,他若是回来,先迎接他的,一定是自己的怀抱,他还没坐下,自己就凑到他身上黏黏糊糊贴着了。

往事不堪回首。

在弗雷德里克的注视下。沈辛不动声色移开眼,拿起睡衣去了浴室。很久之后出来,他仍冷着脸坐在原地,沈辛目不斜视地朝化妆台走去,一言不发地开始抹那些护肤品。还是不理人。

这好像是她沉默的反抗。听见男人在身后呵地冷笑了声。

半响后,那人起身,从她从身后贴近。

她看见镜子里他的模样,还真是吓人。

他抓住她的胳膊,紧紧抓牢,接着将她按在他怀中,打量着镜子里那张素□□致的脸颊,目光危险。

“宝贝,非要给我甩脸子?”

她被捏红了胳膊,心底隐隐发酸,眼眶忍不住地红了,可还是佯装平静冷漠,弗雷德里克见着她那隐忍倔样,心中燥意更盛,捏她下巴往后抬起,吻上她的唇,又狠狠地咬住。

她吃痛,整张脸皱在一起。

没得到温柔垂怜,反倒视若无睹,更粗鲁地撬开唇攻进去,将人虐得又酸又痛,那些甜蜜温存时候的温柔尽数被他抛去。

然而还不到最后,男人啃噬的吻袭到她白皙的肩颈,他的强势如潮高涨,不容抗拒。男人一边去吻她脖颈,一边剥她睡裙。

“现在就要吗?这儿没准备措施。”

他听到她淡漠出声提醒,并没有反抗的意思。

弗雷德里克停顿半秒,没回答她,又继续动作,将她剥个一干二净,又开始接吻,吻到两个人都开始发着潮意,他弯腰将她捞起走进浴室。

花洒被开,先是凉浸冷水,冷得她抖了抖,不自觉埋进他怀里,男人在头顶笑她。像只蚕蛹一样蜷缩起来的沈辛。

很快,雾气袅袅升腾在淋浴间。

她面壁着被按在墙壁,温热有力的手指抬起一只leg。

沈辛嘶了一声,灯光下交错的影子晃晃荡荡。

实在太久没有这样亲密,竟有些撑不住,沈辛拧着颈想转身去看他,喘~息着说:“温柔一点啊,弗雷德。”

男人看着她嗔怪,喉结滚动,将她转回去不让她看,俯身咬住她细腻光滑的肩头,依然压着眉宇。

挺痛的,沈辛咬着牙暗自忍受。

他手从腰后抚上来,试着收拢手,手心饱满颤了颤,“愿意和我上床,不愿意当我女朋友。沈辛,你长本事了?”

他是气的。

不喜欢她模糊的态度。

不喜欢她明明铁了心要离开他,又对他有条件的纵容。

沈辛手指贴着墙,一声不响,也不叫苦,模样多么柔顺,又多么隐忍。暖白的肩胛骨若蝴蝶轻颤,弗雷德里克两只手重重地压住她,哑声在她耳边低喃,“宝宝,和我在一起。”

没得到回答,他也并不奢望她能同意。

男人将她转过来,抱住她要掉下去的身子,他吻了她片刻,看见她涣散眸光,以及红肿的唇瓣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明天陪我去欧洲。”

她好似没听见,睁着模糊又湿润的眼,仿佛没有思绪。

其实她明明听见了,却恍惚觉得是自己的臆想,正垂着脑袋漫想时,面前的男人又再次吻上来,唇舌交缠。

呼吸不畅时,被松开,听见男人又重新说了一遍。

默然片刻,她拒绝,“不去。”

没有得到满意回答的男人,可想而知怎么报复回去。骤然加速,更深更沉。

沈辛抖得不行,开始弯着腰挣扎躲避。

“停……停下来。”

男人果然停了下来,维持着那姿势,沈辛转过身,看见男人无情绪的脸。

伸手去勾他脖子,吻了吻他唇角,带着哄他的意味,末了将头抵在他肩上。“我累了,想睡觉。”声音低低的,有着藏不住的困意。

男人不如她愿,将她拉起来,两人四目相对,他看着沈辛的脸,眼角泛着微微湿意,眼神难以聚焦。

“我这么短时间都要飞过来,你连陪我去出个差都不愿意。”

“沈辛,你要不要对我好点呢。”

沈辛没说话,眼睛惺忪地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他,他的索取向来不讲道理,不管她是不是和他建立了关系。

可非要去吗,他身边有助理秘书,还有保镖,他没有必要非要带着她。沈辛心有点烦,下意识说出了心底的想法,“我不去,你也没资格要求我跟你去,我有自己的事。”

这句话换来了男人的皱眉,“你以前从不会拒绝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

几乎是话落刚落,沈辛无力的声音就响起。

她没抬头,却知道他的脸色一定不好看。

顷刻间,男人松开了她,满身疏离地往后退了一步。没了支撑的她,腿软站不住,重心不稳往后倒去,后背贴到冰冷的墙壁,又贴着墙壁下滑,跌坐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声音挺大。

屁股因这一摔隐隐发痛,沈辛心底的委屈也被摔出来。

弗雷德里克却不甚在意地忽视她的狼狈,拿过浴巾系在腰间,居高临下瞧着她。

沈辛坐在地上受惊又无辜,目光掠过他那处纹身,蹙起眉头看他,“生气了就要把我摔了吗?”

弗雷德里克眼眸锋利地刺向她,声线透着生了气才有的冷淡:“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

“我需要怜惜你吗?随便跟男人上床的沈小姐。”

“……”

小气的男人。沈辛气笑了。

懒得跟他计较,沈辛张开手臂,吩咐面前冷酷的男人:“我想泡澡,你抱我过去。”

浴室内静谧,弗雷德里克站在顶光下,脸覆在阴影里,神色倨傲盯着她看了良久,在沈辛的催促声中还是俯下身将她抱起来,走过去轻放进浴缸里,将水拧开后,蹲在浴缸旁瞧着她闭着眼没心没肺的倦懒小脸,心头躁气似乎散了些许,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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