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地形足够平坦,一个人一日可以播种数百步农田,若是献这种能飞的,一日播万步农田也可。
但播种与收割是两回事,撒播最费力的从来不是播,而是将种子扛到田间,而收割需要用刀将作物一株一株割下。
完成黍与麦的收割后献感觉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硬直起来也能感觉到腰椎骨在嘎吱嘎吱叫唤。
艰难的将作物尽数收割仍不能休息。
部落种植粮食,但粮食在饮食结构中的比例并不高且有季节性,更多是过冬的应急食物与牛羊饲料,其次是采集狩猎不够时的补充。但如今有了石盘,加工后的粮食对牙齿友善度增加,非冬季时,粮食也不是不能多吃点。
做牛羊饲料,谷物不需要脱粒,谷与禾杆都是牛羊爱吃的食物,但人要吃就必须脱粒,吃得越多,需要脱粒的食物也越多。
石盘部落的脱粒方式很朴素,将若干株作物并成一束拿在手里,在地上拍打,或者将作物放在地上用一根树枝击打,直到谷粒尽数脱落,整个过程中人都需要蹲着或坐着。
献只干了一顿饭时间,便在腰与腿的齐齐造反中扔掉手里的麦束,扭头问同样一脸痛苦的昆仑:“绳放在哪?”
昆仑疑惑的给献指了存放绳索的仓库。
献跑去仓库挑了一截长度适中的绳子,回来后拿起击打作物的树枝,将拇指粗细的树枝掰成两截,再用刀在两截树枝一端刻了一圈凹槽,将绳子绑在凹槽上,打死结。
做好工具,献站直身体,一手拿着一截树枝,轻轻一甩,绳子另一端的树枝随之飞甩而出,击打在作物上,将并成一束的作物打散,但作物被打得散乱的同时谷粒也大量脱落。
昆仑浅棕色的眼眸立时瞪圆。
“献真善。”
献摇头。“此物为日鬼所造连枷。”
年轻时身体好,久坐久蹲都吃得消,但晚年时拂晓的身体也扛不住这种劳作。
偏偏随着合作部落群人口增长,采集狩猎获取的食物不再充裕,诸部逐渐增加粮食在日常饮食结构中的占比,需要加工的谷物数量增长,年轻时的拂晓都不一定扛得住,何况晚年的拂晓。
懒惰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在懒惰的驱使下,拂晓造出可以站着给谷物脱粒的连枷。
看得彼时的幼崽献惊叹不已,懒惰着实是人类进步第一动力。
“汝认得日鬼?”
“她是吾母。”
昆仑看了眼献的容貌,眼神无声表示,吾虽未见过日鬼,但听过她的传说,汝与她生得一点都不相似。
献的容貌很美,但传说的日鬼美得风华绝代。
且日鬼是夫诸,头生四角,而献有翼而无角,八竿子打得着的血缘都没有。
“吾幼崽时被她捡回。”
“那确实是母女,既然汝与日鬼为母女,汝必定知晓日鬼好何物?可否告知吾?”
“拂晓好猴儿酒,好羊羔肉,好美饰,好一切美味之食。”
“待脱粒事毕,吾要祭日鬼。”
献懵然:“啊?”
*
昆仑是认真的。
有了连枷的帮助,部落用过去三分之一的时间完成了对谷物的脱粒。
事情忙完,昆仑立刻在部落的全体会议上提出祭日鬼的事。
毫无悬念的有人提出异议:“祭为神之事,日鬼非神。”
祭祀是神的待遇,不是给人的,虽然鬼也不是人,但鬼是死者,死者是人变的,四舍五入鬼也是人。
最重要的是,举行祭祀需要消耗资源,祭神那是没办法,祭鬼就没必要了,能省一笔是一笔。
也就昆仑情况特殊,换个大崽提出这种浪费资源的事早被骂了。
昆仑坚持。“连枷为日鬼所造,她造福于吾等,吾等亦当回之,然部落会歌死者的事迹,让死者能从歌声中寻到归途,与吾等共存。然日鬼非吾等之祖,吾等歌其事迹,她的归途亦不会是吾等,以她所好祭之是吾等唯一能做之事。”
昆仑不说众人确实没想起日鬼与其它鬼的不同,部落中没有她的子孙,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用对待其它鬼的方式对待日鬼是有点水土不服哈。
众人一番争论,各有各的看法,遂老规矩。
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昆仑的提议得到三分之二的票数。
羊羔肉易得,部落里养着两千多只羊,冬季是母羊产羔的时节,产的公羊羔本就要宰杀,分一份给日鬼即可。
美饰也好办,爱美之心人皆有知,部落里谁身上没两件石头或兽牙兽骨做的装饰品,人均手工达人,但给日鬼的不能糊弄,众人一致选择众人中手工最好的昆仑为日鬼做美饰。
猴儿酒才是真的难办,西方的森林资源远不如东方,何况如今还是秋冬季节。
献提议用羊乳也可以,遭到昆仑的反驳。
“汝与日鬼是母女,汝不能饮乳,日鬼当也不能,以乳为祭....以鬼吃了会上吐下泻的东西祭鬼,真的不会被诅咒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反正众人将心比心了下,自己是鬼,乳糖不耐受不能喝乳,别人用乳祭自己,自己会....
“换!”
献又提议。“甘甜的清水亦可,拂晓不挑食。”
这次不用昆仑开口便遭到所有人的拒绝,但也实在没别的饮品可供选择,故在询问过献,确定献知道如何效仿猴群用果子酿酒后,昆仑提议,反正祭日鬼也不着急,等开春去野外收集野果酿酒也可以。
众人一致通过此提议。
敲定祭日鬼的章程,在生活的间隙里顺手准备点东西,时间很快走到大雪纷飞的冬日。
不同于东方若柳絮的细雪,西方的雪花比鹅毛还大,落在脸上能将人砸疼,面对如此大雪人们也只能窝在聚落里,每日不是生崽便是做手工。
这种完全出不了门的天气献闲着也是闲着,遂默写出恒吾教自己的接生知识教给部落的人,有妇分娩便给妇接生,没妇分娩便去看昆仑等人制陶。
大人们制陶烦了便去旁边欢好,因而大部分时候陶窑前忙碌的都是年纪没到的幼崽与年纪太大的老人,在窑炉需要添柴时往里头添柴,不需要添柴时则揉陶泥制作陶胚。
昆仑虽然享有大人的待遇,但年纪毕竟没到,不允许加入多人运动,只能在窑炉旁吭哧吭哧揉泥。
昆仑在陶胚上绘出一群活灵活现的黄羊,笑问献:“如何?”
献答:“颜色寡淡。”
“陶器哪有颜色不寡淡的?”
“有啊,彩陶便不寡淡。”
“彩陶?”昆仑咀嚼着献的发音,彩色与陶器凑在一起虽然生硬,但也足以顾名思义。“汝见过彩色的陶?”
献点头。“吾会制。”
昆仑立时推给献一团陶泥。“汝制给吾看。”
献看了眼昆仑制陶的材料。“颜色不足,待春暖花开,吾寻颜料,彼时制给汝看。”
昆仑一脸惋惜。“那就等春暖花开。”
虽然暂时见不到彩陶,但不彩陶的陶器也得继续制作。
“献与吾说说东方的事罢。”
“汝想听什么呢?”
“先说日鬼。”
献点头。“吾初见拂晓是在一面悬崖上,吾在悬崖横生的树上摘果子吃,她追逐猎物自悬崖之上坠落.....”
昆仑一边制陶一边听故事,听到精彩处时常忘了揉陶,听到困惑处更是化身问题崽崽。
为何在田里养蜂能让作物长得更好?
为何将不同的稻种在一起,稻的下一代会各有各的特色?为何一代又一代的混种筛选,筛出的种子会越来越好?
拂晓不是不想生崽吗?怎么又与植在一起生崽了?
“他俩没有一起生崽。”
“可汝方才说他俩....”昆仑瞅了眼旁边的多人运动现场。“他俩虽然很亲近,却没有如此?他俩忍得住?”
虽然因为年纪小不被允许参加多人运动,但做为一个好奇崽崽,昆仑连日月星辰为何挂天上而非掉地上都会好奇,又怎能不对从小就在眼前上演的多人运动心生好奇?
也曾向大人请教过多人运动的感受,为何有的时候感觉大人很欢喜,有时又感觉大人很痛苦。
大人给她的回答是,是欢喜还是痛苦得分人,与欢好的男人契合,自然会很舒服,不契合,那就不咋的,甚至会痛苦。
然后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诫昆仑,等长大了与人欢好,前期必须找最受女人喜爱的男人,一来是这样的男人必定经验丰富,二来是多个女人鉴定过此人活好,不仅不会让女人受罪,还会让女人很舒服。
昆仑自己总结了下,虽然舒服还是痛苦得分人,但筛选好对像,此事是可以很舒服的,因此大人们都很喜欢此事。
献:“也有,但与他们有些不同。”
昆仑浅色眼眸中是大写的好奇。“如何不同?”
“只要不用茎便不会生崽,可以用其它事物替代。”
献很佩服植,此男在让拂晓开心方面是真的用心,发现拂晓虽然坚定不生崽而克制了男女之欲,但没有欲仍有好奇心时,硬是踅摸出一套既不会让拂晓生崽又能满足拂晓好奇心的办法。无怪乎追求过拂晓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唯有他得偿所愿,虽然得偿所愿的方式与传统不太一样。
昆仑好奇的问:“何事物替代?”
献伸出手。
昆仑看了看手里的陶胚,将陶胚放到献手里。
献无语的避开陶胚。“吾不要陶胚。”
昆仑看着献的手,思考一息后倏然扭头。
冬季用的陶窑位于大室内,与多人运动现场没有任何视线阻碍,坐在陶窑便亦可一览无余整个现场。加之室内很温暖,为了方便活动,参加多人运动的大人都没穿衣服,昆仑可以清楚的看到某些器官。
“还能这样?”昆仑露出惊讶之色。
献放下手。“吾也没想到能如此,植是一个很有创造力的人。”
昆仑思考须臾,旋即语出惊人。“这种方式,两个女人也可以罢?”
献想了想,点头。“理论上可以。”
“汝吾一试如何?”
“啊?”
昆仑跃跃欲试。“试试如何?”
献婉拒。“汝与吾皆女。”
“所以?”
“男女结合才能生崽。”
“此方不是植与拂晓为了享受最纯粹的欢愉而创造吗?他俩难道想过生崽?”
献:“....”那俩从头到尾都没想过生崽。
“吾当下不能生崽,此方亦适合吾,还是说汝觉得吾为女所以不可?但不生崽,只享受欢愉,是男是女有何区别?”
献憋了好一会才憋出一句:“汝不适合。”
“为何?”
“春秋差得太大。”
昆仑示意多人运动中的某一对差了十几个春秋的男女。“汝与吾春秋还能比他俩大?”
献答:“汝为崽。”
部落多人运动中,选择的欢好对像是比自己年长或年少十几二十个春秋甚至三十个春秋都是被允许的,一般刚成年的年轻男女都会优先考虑年长自己很多的男女。
年长者体力不如年少者,但年少者往往只顾自己享受,而年长者自知体力不如年轻者,却会从其它方面增加优势弥补自己的体力劣势。
刚成年时在多人运动中选择年长的男女欢好既可以享受到又能学习经验,是非常划算的事。
当然,不是所有年长者都有修内功的自觉,但没关系,可以找与他们欢好过的人询问评价——只要关系不是太糟糕,哪怕是陌生人,被询问的人也会不吝分享——能让大部分人给予好评者,内功必定修得很好。
但,对年龄差再宽容也没到允许一个大人和幼崽搞上的程度。
简言之,差三四十个春秋的两个大人,可以;只差一个春秋的大人与幼崽,不可以。
昆仑娴熟的叹了口气。
未成年就是这点不好,即便拥有名字,可以享受大人的待遇,仍有许多事大人能做而她被禁止。
“罢,待吾成人,吾再寻人尝试,好想早日长大。”
献:“....”
汝之好奇心不用如此重。
叹完气昆仑倏然想起一事,赶紧拿起拨火的火箸从炉火中夹出一只碗。
献看了眼,发现是一碗煮软了的铜料。
献挑眉。“咦,碗中怎么有金液?”
理论上炉火的这点温度只能让铜变软而非融化,让铜完全融化的熔点非常高,她也就在烧制陶俑时短暂达到过。所幸铜质柔软,大部分时候手工敲打也能做出想要的东西,只有制作复杂的东西时才会用火让铜变得更软。
昆仑细细瞧了会。“不是金液,是杂质,金料中经常有这些,倒掉即可。”
没能倒干净,杂质有一部分与铜料融合了。
收集铜料也不容易,昆仑舍不得浪掷材料,便试着用这份铜料继续打造饰品。
两件额饰框架很快被昆仑拉敲而成,只差精修抛光与镶嵌工序,只是——
昆仑盯着成形的铜器,眉头紧蹙。
献问:“可是没做好?”
昆仑摇头。“没有不好,相反,好极了。”
献露出困惑之色,那你怎么这反应?
昆仑摘下额头上的额饰,一手拿着额饰,一手拿着铜器,用力让额饰边缘与铜器相撞。
一撞后立刻分离,昆仑将两件铜器展示给献看。
献露出惊讶之色。
昆仑额饰边缘出现了变形,铜器却毫发无伤。
昆仑的神色中充满困惑。“它很坚固,吾从未见过如此坚固的金器。”
*
世间万事万物不论发生什么变化都不会是一拍脑门的随便变化,必有其因。
不论别人信不信,昆仑自己是信的。
金器的质地既然发生了变化,比起被好心情的火神祝福了,昆仑更相信是哪个环节跟以前不一样导致了变化。
所幸冬季最不缺的便是空闲时间,昆仑一遍遍重复自己烧铜的过程,在复刻到第六遍时被大人们抓起来教育。
猫冬的燃料是有数的,需节俭着用,昆仑再这么糟蹋下去,冬季还没过完燃料就得耗尽,燃料耗尽后所有人都得冻死。
昆仑只得瘪着嘴放弃鼓捣烧铜,老老实实制陶、打磨额饰。
耗费一个冬季的时间细细雕琢,在合金铜制作出来的额饰上镶嵌青金石珠、绿松石珠、红玛瑙珠、羊脂玉珠、蛋白石珠、碧玺珠、金珠、黑曜石珠、蚌珠等九种珠子做的珠串。
最终的成品不仅坚固,各色珠子搭配,乱中有序,美得耀眼夺目,看得人目不转睛。
制成后昆仑将其中一份成品递给献。
“给吾?”
昆仑点头。“这段时间汝授吾等知识,吾没什么能做回礼,希望汝因为吾制的礼物而快乐。”
“吾甚欢喜。”献愉快的接过额饰戴在头上。“汝似乎很喜欢制额饰。”
“吾好额饰,且汝不觉得这种镶有五颜六色珠子的额饰美极了?”
献看着昆仑头上镶嵌青金石玉与羊脂玉的额饰,再看一眼这件额饰与昆仑清冷精致的五官搭配后的整体效果,在额饰的增幅下,本就清冷精致的容貌愈发清冷精致,无法反驳。
昆仑笑问:“吾是否美极了?”
献道:“汝若不开口,便似雪山之神化作人形。”
昆仑不悦。“汝骂吾!”
“吾是赞汝美丽。”
“那也别用神这个字。”
“吾见过的神不论性情如何,都极美。”
“脸不能当饭吃,神的性情会要命。”
“汝不爱神?”
“谁会爱性情疯癫动不动虐自己的神?”
“所以汝要祭鬼?以鬼代神?”
昆仑又浓又弯的眉毛扬起,笑问:“此话怎讲?”
“众人祭神是因为恐惧神,而非爱神,但不论因何而祭神,都需祭,消耗物资。除非有一日众人不再恐惧神,否则这种祭祀会一直延续。既如此,祭谁不是祭,还不如祭鬼,至少鬼真的做过善事。”而神除了毒打人类就没干别的事。
昆仑笑容更灿烂,似雪山融化,春暖花开。“不止,鬼不仅做过善事,也真实存在,而神,谁真正的见过祂们?与之交流过?”
“吾见过,且西边这里不也有个流沙之神吗?”
昆仑不以为然。“众人对自己无法理解或恐惧的事皆谓之神,谁知道那个流沙之神是什么凶狠的猛兽,更不要说人在濒死时会出现幻觉。”
献无法反驳,但还是道:“那只是汝未见过神,若汝真的见过,便会晓得,神人之别肉眼可见。”
昆仑仍旧不以为然。
“若有时间,汝可往流沙一见,见过神才知万物之奇。”
“好呀,来日有机会,吾当往流沙见神。”
*
并不漫长的冬季结束,一个个聚落复苏,追逐猎物,扒开雪层寻找新冒出的嫩芽与肉类一同炖煮充饥,为即将到来的播种做准备。。
献将东方的农业知识传授给部落,将骨头和腐烂的肉类埋在田里,在田里养蜜蜂皆可让作物长得更好,让长得不同的作物互相授粉,可以得到可能好也可能不好的种子,之后进行筛选,筛出接近自己想要的种子继续种植于互相授粉,一代代下去,终会筛出自己想要的。
昆仑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露出原来如此原来还可以这样的神色,并在献讲解时举一反三提出一个问题:“让不同的作物互相授粉,生出有两者优点的种子,再一代代选种太慢了,为何不刺激下,让它变得更快呢?”
此言一出,部落里一多半人情不自禁露出牙疼表情。
献问:“汝做了什么?”
能让众人露出这种表情,昆仑的举一反三绝不会是纯理论举一反三。
“也没做什么,只是见荒漠中的植物普遍叶片如针,躯干硕大且储满水,而气候温暖湿润之处植物叶片皆宽大,躯干储水少,吾不禁想,是什么造成了这种不同?”
献思考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动植物也一样,苦寒之地多针叶植物,动物皮毛亦更厚,脂肪更肥厚,而气候沃热之地,多阔叶植物,动物不长毛的比比皆是。厚实的皮毛可御寒,但在沃热之地,厚实的皮毛会热死兽。即便是同一种动物,比如兔,不论苦寒之地还是沃热之地都能见到它,但苦寒之地的兔比沃热之地的同类皮毛更丰,脂肪更厚,也更美味,当是生物为了适应水土发生了不同的变化。”
早期对铜的称呼是金,而不是指黄金。
以及青铜器,第一阶段是红铜,也就是用自然界的纯铜制作,第二阶段是砷青铜,第三阶段是锡青铜,也就是我们熟悉的商周青铜器。
这三个阶段里,砷青铜最致命,看砷这个平时只能在元素周期表见到的生僻字,大家就应该知道,元素周期表有而日常生活中见不到的生僻字,其命名的事物,大概率有毒。
反正砷有毒,剧毒。
商周锡青铜器,你舔一口,甜的,是真货。
三皇五帝与早夏的砷青铜器,你舔一口,卒。
就,很好奇早期原始奴隶制社会的贵族们,寿命几何,毕竟青铜器在进入秦汉之前都是贵族专属物,贵族作战用的武器,日常生活中用的很多器皿,比如喝酒的杯子(有种罗马人用铅酒壶喝酒的既视感)、吃肉的俎,都是青铜器。
总觉得贵族这一群体的早期寿命可能比之更早的原始公社母系氏族还不如。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0章 第四章砷青铜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