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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不知是否挂心舒棠忧贵体,星月这丫头自侍郎府出来就一直很安静。

余梓秋深觉疲惫,也没去打搅星月发呆,马车里落针可闻,余梓秋内心却怎么也不能平静。

原书中,真千金未被余鹤年夫妇接回侍郎府前,侍郎府一直为外人所羡慕,虽膝下只有女儿,但其知书达理、举止端庄,盛京城上至高门下至百姓皆对其赞赏有加。

尽管此后舒棠忧再不曾为侍郎府添丁,余鹤年仍对其始终如一,夫妻俩恩爱更甚,舒棠忧生产伤了身子,子嗣上再无念想,或许是觉得愧对余鹤年,舒棠忧当初还不止一次提过要给余鹤年纳个贵妾为余家开枝散叶,结果都被余鹤年严词拒绝。

故此,侍郎府虽子嗣单薄,却也有个家宅安静的好处,半点不似其他高门后宅那般鸡犬不宁。

可如今,余梓秋发现,除了子嗣单薄这一点,侍郎府其他都和原书此相差甚远。

表面风平浪静,夫妻恩爱,女儿孝顺,实则暗潮汹涌,相互猜忌,明争暗斗。

此事再次验证了余梓秋之前的猜测,书里的故事正在发展时,无论过程如何,其结果都是无法改变的。

不知是何缘由,余梓秋从回到侍郎府见到余鹤年第一眼,她就感觉舒棠忧跟余鹤年的相处很奇怪。

若一开始是余梓秋多心,那前几日府中遇刺之事就是给了余梓秋准确答案,舒棠忧和余鹤年之间应是有一直未解开的心结,尤其是余鹤年从大理寺回来后,听到行刺之人死于刑架之上,舒棠忧的表情明显是不信的,可最终并未追根究底的原因,余梓秋就不得而知了。

可这对恩爱夫妻显然早已离心,至于其中缘由余梓秋虽不确定,但应该与那位死在大理寺的妇人脱不了干系。

余梓秋思绪还沉寂在余鹤年夫妇的事情里,马车外突然一声嘶鸣,余梓秋身子被惯力猛的拽了下,各怀心事的余梓秋和星月猛然回神,下意识攥紧了车框。

马车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余梓秋和星月被颠的五脏六腑都险些错了位。

“怎么回事?”星月一手抓着车框,一手挡着余梓秋,朝着马车外大声喊道:“快些停下!”

帘子被风吹的掀开一角,马儿不知受了何刺激狂奔不止,半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更要命的是,此时马车前竟空无一人!

“车夫呢?”本就未愈合的伤口在颠簸下被猛地撕裂,余梓秋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唰白,声音都止不住颤抖。

星月原是怕余梓秋跌出马车,便一直挡在前面,现下听到余梓秋声音不对劲,回头才发现余梓秋肩膀的衣服已经开始透出鲜红。

“小姐,小姐,你,你怎么样了?”见状,星月急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也顾不上颠簸的马车,拿起余梓秋的绢子直接捂在她渗出的血渍的衣服上,同时还不忘朝着马车外大喊救命。

马车本就急速胡乱奔着,车轱辘竟还不知被什么东西突然硌了一瞬,余梓秋和星月身体猛地向后撞去,紧接着又不受控制的往前倾。

星月重心不稳,额头直接磕在门框上,幸而余梓秋眼疾手快将她紧紧拽住,不然星月铁定是要被甩出马车外。

余梓秋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臂被擦伤的地方正火辣辣的疼,可现下谁也顾不上伤口,都死死的攥着车框。

余梓秋看了眼四周,余光看到马夫摔在训练营刚进门的位置,不知是晕了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俩人正商量着是否要跳车时,马车外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和呼救声,被风扬起的帘子外,几十个队员都在往马车方向跑来。

见状,余梓秋还未来得及松口气,马车外又是一声嘶鸣,砰,马儿脱了缰后撞在了训练场外的石柱子上,顿时鲜血四溅倒地抽搐。

马车被撞翻滚地,余梓秋和星月皆被甩出了马车外。

人被腾空抛起那一瞬间,余梓秋脑子一片空白,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下意识用双手紧捂着脸。

许是因为穿书而来,余梓秋觉得自己并不会轻易在这里送命,但又想到万一……。

就算摔下去不至于要命,但余梓秋觉得还是要尽最大能力护着这姣好的容貌,古代女子极重容颜,若是损了容貌,就算是保住了命也是枉然。

余梓秋咬紧后槽牙,已经做好了摔断骨头的准备,可谁知,她突然落入一个汗津津的怀抱,此人肌肉紧实,贴着她手臂的胸口下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落地的那一刻,余梓秋睁开眼睛将手从脸上移开,入目就是三娃那张冷峻的面庞,只是不知是否刚在训练的缘故,三娃耳垂和脸蛋都透着运动后的红晕,尤其是耳垂,红的仿佛要滴血那般。

落地后,三娃手臂依旧紧抱着余梓秋,并未有半点要将她放开的意思。

余梓秋看着三娃,眼神甚是不解。

三娃视线落在余梓秋肩膀上,丝毫没注意到余梓秋的目光,直到星月和阿文还有其他队员的声音响起时,三娃才回过神,抱着余梓秋跑着去了卧房的方向。

虽不知余梓秋伤势如何,但三娃一直这么抱着余梓秋,阿文也深觉不妥,可此时队员众多,他又不好直言,只好紧随其后,寸步不离的跟着三娃。

“三娃。”见三娃将余梓秋抱去了自己卧房,阿文出言阻止道:“三娃,将大小姐送去会客厅,会客厅后面有内室。”

“去会客厅少说也要一盏茶的功夫,大小姐的肩膀等的了吗?”三娃声音很低,却让阿文不自觉浑身一颤。

那是一张极冷漠的脸,那双眸子犹如载满了冰霜,但往深处看,却似乎有着常人看不透的阴郁。

阿文从未见过这样的三娃。

“我,我让人去请大夫。”阿文说话间,指了一位小厮,厉声道:“你去请大夫,其他人去训练场继续训练。”

众人闻声停住了脚步,见三娃方才抱着余梓秋片刻不敢停歇,想来余梓秋应是伤的不轻,他们之中并无人会医术,候在这里也是徒劳,便都回了训练场。

“阿文,去看马夫,在训练营刚进门的地上。”本就被马车颠了许久,后又被三娃抱着晃了一段路程,余梓秋此刻头晕目眩,只觉想吐。

三娃前脚将余梓秋抱进卧房,身后就响起阿文的声音:“星月,你先照顾着大小姐,大夫一会就到。”

不远处的星月开口应了一声,人却正被另一名小厮扶着,一瘸一拐往这边走。

阿文带着另外两名小厮去找马夫。

星月还没赶过来,卧房里只有三娃和余梓秋,三娃将手臂松了几分,谁知余梓秋不仅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原本覆在三娃胸前的手还上下滑动了下,三娃表情瞬变,脸上顿时尽是嫌恶,“手,拿开。”

余梓秋闻声一愣,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人已经被三娃扔了出去,重重的跌在床榻上。

“啊!”余梓秋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三娃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出了声,都没顾上扯痛的伤口,瞪着三娃,怒吼道:“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什么病?受伤的可是你。”余梓秋气急了,下意识脱口的话令三娃有些摸不着头脑,虽不理解,但三娃依旧回的有理有据。

余梓秋心道,也不知是否出门没看黄历的缘故,今日真是诸事不顺,算了,念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暂时不与之计较了。

“小姐,你,你怎么样了。”星月都快被吓死了,刚才被撞飞那一刻,她几乎断定自己要去和爹娘团聚了,好在摔到地上前一刻,裴青鹭攥住了她的衣袖,将她扶了好一会,她才堪堪站稳。

“没事,伤口应是裂得不轻,等大夫来上药后重新包扎吧。”许是已经疼麻了,余梓秋也不觉得此时肩膀有多痛,视线落在星月青紫渗着血珠的额头上,语气里是尽是的关切,“你怎么样,身上可还有伤?”

“小姐当心,就只是拧了脚踝,不碍事的。”许是为了让余梓秋安心,星月语气随意,说罢还扯了个难看的笑容。

见状,余梓秋让小厮扶着星月坐在榻上,星月应是腿疼的厉害,便也没推辞,之后余梓秋对小厮和黑着脸的三娃道:“三娃去训练,你去打盆热水过来。”

小厮退了出去,三娃却站在原处未动,似是有话要说,又碍着星月在场才没有开口。

三娃离开后,星月才跟余梓秋道:“小姐,我们还是去会客厅的内室等大夫吧,这里虽无他人,但终究是男子的住处,传出去有损小姐名声。”

“等阿文回来再说,你的腿不知是否伤到骨头,大夫未看之前可莫要再下地了。”

阿文找到马夫时,马夫还昏睡着未醒,他只得先将马夫抬到自己卧房,安置好马夫后,吩咐小厮道:“去后院将我们采买的马车赶过来。”

阿文再到三娃卧房时,小厮带着大夫也进了训练营的大门。

“小姐,马夫还未醒,此刻安置在我的卧房。”阿文顿了一瞬,接着道:“我已命人去赶马车,虽是平时采买用的,但现下也只能用此先将小姐送去内室,这里地方太小,终究不方便大夫给小姐看诊。”

阿文虽未直言,但余梓秋和星月也都听的出来,余梓秋现代而来不觉得有什么,但这里是古代,俩未出阁的女子在男子卧房看诊着实不妥,传出去还指不定会惹出什么风波。

后院离卧房位置本就不远,小厮又是赶马车过来的,几乎是阿文话音刚落,马车就停到了门口。

“走吧,星月腿受伤了,你扶着她,小心些。”余梓秋跟阿文说完,用绢子捂着肩膀出了卧房门。

小厮放好脚凳,扶着余梓秋走了上去,刚掀开帘子,一股浓郁的膻腥味扑面袭来,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呕吐感瞬间又涌了上来。

余梓秋赶忙放下帘子,紧捂住口鼻从脚凳上退了回来,缓了片刻后,对阿文和星月道:“我腿脚未伤着,走着过去就好,阿文,你扶星月坐在马夫的位置,你俩谁前面牵着马走,这马车里实在无法坐人。”

星月和阿文自然是不应的,这天下那有主子走路丫鬟用马车的道理,若是老爷和夫人知晓了,星月就是有十条命也怕是不够用。

几人争执不下时,小厮领着大夫到了马车前,大夫给余梓秋简单行了礼,紧接着环顾四周,蹙眉道:“小姐伤在肩膀,马车里包扎怕是不方便吧。”

“有劳大夫先看看星月的腿可有伤到骨头。”余梓秋话音刚落,大夫先是愣了一瞬,像是没想到余小姐会让他先为丫鬟诊治。

星月闻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小姐,奴婢的腿无事,您就饶了奴婢吧,今日之事,奴婢还不知回府如何给老爷夫人交差呢,若再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夫人怕是会直接将奴婢给发卖了去。”

余梓秋穿书来到这里已有五年之久,可回侍郎府过上被人伺候的日子也才不过半载,古人重尊卑,主仆思想早已根深蒂固,余梓秋还未适应,一着急总是会忽略。

总不好因为担心星月伤势,就给星月带来未知的麻烦。

余梓秋想明白后,便也不再勉强星月,吩咐星月跟她各自坐于马车外一侧,让阿文去前面牵马。

星月着急让大夫给余梓秋上药,便也不再推辞,况且她的脚实在是太疼了,根本没办法再走路,若是因为她,误了给余梓秋看诊,她就真是罪该万死了。

余梓秋踩着脚凳正准备上马车时,三娃从训练场的方向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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