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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 一百一十一章 骟了傅狗

桃源深处,灵气如雾,昼夜不息涌向白玉石台。石台周围布着三重温养阵,阵眼嵌着固魂草与清心花,光纹像细流在地面蜿蜒,泛着温润的莹光。

百鹤盘膝而坐,脸色苍白如纸。

“李三,这几日你专心修炼,为师自行恢复。”

“是!”李晟回应后离开。

“……”

百鹤的肩头旧伤偶尔渗出一缕黑气,被阵光生生压住,化作细碎的黑雾消散在空气里。她周身悬着七枚银针,寒光闪烁。

在随呼吸轻轻颤动。

每一次吐纳,便有一层极薄的白霜从皮肤下被逼出,散入阵中化为微光,与阵纹交织成细密的光网。

石台边缘,安魂袋始终微光不散。

纪悬舟的灵体虚弱如风中烛火,偶尔在袋中轻轻颤动,像在回应外界的呼唤。百鹤每七日开袋一次,以固魂草的清气为她梳理魂丝,将散乱的念力一一缚回;指尖的白光温柔地包裹着那缕微弱的魂体。

李晟在一旁燃上安神香,用指尖蘸着灵露,在袋口画下细小的护魂符。符光落在袋上,像雪落在湖面,悄无声息地抚平涟漪。有几次,纪悬舟的灵体在安魂袋中半醒,指尖虚影贴在袋壁,像要抓住什么。

李晟便俯身轻声道:“纪姐姐,师尊在救你,我也在。你先安心睡,等你醒来,我们一起去看昆仑的雪。”话音落下,袋中波动渐缓,仿佛听懂了她的话。百鹤提过,她恢复过来就去昆仑一趟。

李晟守在一旁,每日天未亮便起身。

她踩着晨露采撷灵草,挑拣出最鲜嫩的叶片晾晒;用寒泉净手后,小心翼翼更换阵眼的药引,确保每一株固魂草都摆放得精准无误。她把“焚天”横在膝上,一边运转灵力托剑,感受剑身传来的沉凝与寒意,一边为百鹤输送一缕细灵,像丝线般缠绕在师尊的经脉上,让她的调息更稳。

她在空间里练剑,走的是“寒灵一脉”。

寒泉旁,雾气蒸腾。

她以剑挑水,水珠在剑锋上凝结成冰,再被她以灵力震碎,化作万千光点,如星落湖面。她练“三断”:断怨气、断邪念、断退路。

每一次劈出,都要斩断心中一丝犹豫;每一次收剑,都要让呼吸与剑鸣对齐。她把自己关在阵眼的静室里,用清心花熏香,逼出杂念,再以银针引灵,沿着十二正经缓慢游走,像在身体里铺设一条看不见的光路。

她学会了用寒泉煮清心草。

待水温微凉,便解开师尊的衣衫,用细棉布轻轻擦拭百鹤的肩颈,动作轻得像怕惊到蝴蝶。每次擦到肩胛骨的裂痕,百鹤都会微不可察地蹙眉。李晟便停下,改用灵力温熨,指尖贴着肌肤缓缓游走,直到那一处不再发寒,师尊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这人生**洁,这些时日没心思换衣服,伤口都是李晟来处理的,她匆忙处理完后,回静室处理自己的个人卫生,原本她不太在意这些,不过,百鹤接受不了脏兮兮的徒儿在她身边,她只好每日沐浴,保持洁净。

百鹤的疗伤并不顺遂。

第十日夜里,她体内魔气突然反扑,黑气从肩头溢出,沿着经脉窜向心口。她双目骤然赤红,周身灵力乱作一团,七枚银针剧烈震颤,阵光忽明忽暗。李晟急得手心冒汗,却不敢乱动乱阵。只能按师尊教的方法,将“焚天”横在百鹤背后,以寒灵镇压魔气,同时把自己的灵力切成细丝,一缕一缕送入百鹤的经脉,替她稳住心脉。整整一夜,她守在石台旁,呼吸与师尊的心跳一点点对齐。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黑气才被重新压回伤处,阵光恢复了平稳。

此后,李晟更加谨慎。

她把每日的步骤写成纸条贴在泉边:辰时采露、巳时换药、午时温养、申时净阵、酉时安神。她还学会了用灵谷与固魂草熬成清粥。喂百鹤时,会先吹凉,再用小瓷勺一点点送入口中。百鹤偶尔睁开眼,看她笨拙却认真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暖意,轻声道:“李三,你比吾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儿更细心。”

不过,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顿时闭口不言。

月余将尽时,百鹤的气息终于归稳。“李三,过来为师这里。”

她抬手,指尖凝出一缕白光,轻轻点在安魂袋上。袋中纪悬舟的灵体亮了几分,原本黯淡的魂光像被春风拂过,缓缓舒展。百鹤收阵,站起身,虽仍有些虚弱,却已能稳稳行走。她看向李晟,道:“你做得很好。吾即刻启程去昆仑,寻逍遥门炼丹师为你纪姐姐续命。你若要去找你母亲,可先回你那大石村,切记小心,若是遇到你所说的那修仙者,打不过就叫为师的灵宠。”

她所说的灵宠是一对双生仙鹤,师尊要赐予她一只,自己带走一只。

李晟点点头望着安魂袋,又望向师尊,眼眶微热。“多谢师尊!”

她此前提过想独自外出一次,最多十日内,就会赶去昆仑汇合。

她闭目养神,思索出去以后的路径。只盼此行能顺利找到娘。

灵气白雾缓缓翻涌,仙鹤振翅破雾。

那是空间里养的灵禽,羽白如玉,翼展如垂天之云。一声鹤唳清越悠长,撕破了空间的滞涩。它稳稳落在白玉石台旁,背羽温润。百鹤将安魂袋小心收好,踏上双生仙鹤的另外一只鹤背。

那仙鹤扭头对李晟啄了啄。

百鹤点头示意:“去吧。李三,若有变故,传音于吾。”仙鹤振翅,载着百鹤冲出法器,朝着昆仑方向飞去,留下一道流光在天际渐远。

百鹤不知她真名,只唤她“李三”,她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

空间裂隙在身后合拢,如同一扇无形的门轻轻闭合。眼前光影骤变,浓郁的灵气白雾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人界的长风与天光。

云低风急,山河在望。

李晟站在荒村之外的古树下,望着师尊远去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焚天”。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牵挂与不安,御剑朝着老家大石村去。

不过呼吸之间,她就到了目的地。

可惜这里已经没什么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没有贸然靠近。

她算了一卦,朝着目的地而去。

风从山坳穿过,卷起霜华与碎尘,到了以后才发现,娘的气息已经消失,她心里百味杂陈,大概率娘已经没在这里,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得来打探一二。

她没直接进村,绕到这边城里的集市。

日头正盛,摊贩卖吆喝此起彼伏,蒸笼里冒出的白汽混着油香,热闹得让她紧绷的心稍缓。

她在一家面摊前坐下,要了碗清汤面,把焚天斜靠在桌边,指尖下意识摩挲着墨玉剑柄。

“一碗清汤面,少油少盐。”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响起。

李晟抬头,浑身一僵。白衣男负手而立,衣料在阳光下泛着细密柔光,瓜子脸白皮肤,正是傅宣。

他也看见了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径直在对面坐下,目光落在她按在剑柄上的手上:“李幺妹?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李晟指尖一紧,心跳骤然加速。她迅速低头,用粗布袖子抹了把脸,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起眼:“公子认错人了。”

“哦?”傅宣轻笑,指尖敲了敲桌面,“你们母子两个倒是逃走了,害我好找!我这一双眼可不会认错人。”

话音未落,他周身气息骤然收紧,像一张无形的网罩向李晟。面摊老板吓得连汤勺都掉在地上,周围食客四散奔逃,桌椅翻倒,碗碟碎裂声刺耳。

李晟猛地起身,焚天出鞘,寒光暴涨,逼退扑面而来的威压。

她后退半步,眼神警惕如狼:“我骟!你这贱人,想干什么?”

“嘴巴再不干净!本公子给你撕了!”傅宣脸色铁青,缓缓站起,青锋剑悄然浮现在手中,“奉命来取玉佩。不知道你在哪儿学了些三脚猫功夫!识相的,乖乖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你做梦!”李晟怒喝,剑势一沉,寒灵顺着剑身蔓延,地面结起一层薄霜。她想起百鹤的教诲——

她深吸一口气,主动冲了上去。

焚天沉重的剑身带着破空之声,直刺傅宣心口。

傅宣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冷笑,青锋剑横斩而出。

“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李晟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开裂,鲜血直流,手臂发麻,几乎握不住剑柄。她踉跄着站稳,指尖的血顺着剑柄往下淌,滴在地面的薄霜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周围有人围拢,低声议论:

“这少年看着狼狈,怕是撑不住三招。”

傅宣步步紧逼,剑势凌厉如狂风骤雨。

他的灵力远胜李晟,每一次碰撞都让她气血翻涌,胸口发闷。李晟咬紧牙关,凭借对焚天的熟悉,化解攻势,呼吸与剑同频,心跳与剑共振。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只能以守为攻,等待反击的时机。

“有点意思。”傅宣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循循善诱道:“你尚未筑基,却能引动灵剑。若你归顺,我收你为徒,带你拜入伏羲仙宗门,亲传你大道。”

“谁稀罕!”李晟怒喝,剑势愈发决绝,“你也配?滚!”

她想起母亲的嘱托,想起玉佩的重要,想起师尊的期望,体内灵力骤然暴涨,焚天暗纹亮起,剑光暴涨数尺。她横剑一扫,灵力化作一道匹练,直逼傅宣面门。

傅宣脸色一沉,青锋剑泛起诡异绿光,煞气萦绕:“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他手腕一翻,青锋剑化作一道绿光,直刺李晟咽喉。

李晟侧身躲闪,剑锋擦着她的肩头划过,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她忍着剧痛,反手一剑横扫。焚天的寒灵与青锋的气相撞,发出刺耳的滋滋声,迸发出大片白雾。白雾中,傅宣的身影如鬼魅般欺近,剑招愈发狠辣。他时而刺向李晟心口,时而劈向她的手腕,招招致命。

李晟只能被动防御,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顺着衣角滴落,在地面汇成一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灵力也渐渐不支,焚天的光芒黯淡了许多。

围观的人摇头叹息:

“完了完了,这一下受了内伤吧?”

“硬撑没用,实力差距太大。”

“可惜了,骨头倒是硬。”

“这少年也是个狠角色,换旁人早趴下了!”

“看这架势,跟神仙打架似的,咱们快躲远点!”

人群里,卖面的老板躲在摊子底下嘟囔:“哎哟,这小姑娘命硬,打架这么狠?可别把我摊子劈了。”绸缎行的伙计缩着脖子:“那白衣的公子一看就是大户门里的,不好惹。”盐商掌柜捋着胡须:“少年有股狠劲,可惜修为浅。”算命的掐着手指:“煞气重,今日必有一劫。”挑夫喘着气:“快散散,别被剑气扫到!”大户人家的管事低声对护卫说:“看着点,别让小主子靠近。”护卫应了一声,目光紧紧盯着场中。

李晟没有退缩。她想起母亲把玉佩塞进她怀里时的眼神,想起百鹤在空间里为她疗伤时的温柔,想起纪悬舟虚弱的灵体。这些念头像火焰一样在她心中燃烧,支撑着她继续战斗。

她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鲜血落在焚天之上。剑身骤然爆发出耀眼的寒光。

“接招吧!”她低喝一声,周身灵力瞬间暴涨,朝着傅宣发起了最后的反扑。焚天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刺傅宣的面门。

傅宣脸色一变,连忙催动全身灵力,青锋剑上的绿光愈发浓郁,形成一道厚厚的屏障。

“轰——”

两剑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周围的房屋摇摇欲坠,尘土飞扬,碎石四溅。李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飞,重重撞在土墙上,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胸前衣襟。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发软,体内灵力紊乱,经脉像是被撕裂般剧痛,眼前阵阵发黑。焚天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嗡鸣,黯淡了许多。

傅宣也不好受,他被震得后退了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苍白。他没想到,这个尚未筑基的毛丫头,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取你性命,再搜出玉佩!”

他举起青锋剑,绿光暴涨,朝着李晟狠狠刺来。她的身体僵住,动不了!李晟看向四周,心中涌起一股绝望——难道她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她还没有找到母亲,还没有报答师尊的恩情,还没有救回纪悬舟……

剑光逼近,生死一线。

她不退反进,焚天斜提,灵气在刃脊凝成一线冷光。她以“三断”中的断退路为势,步走七星,剑走霜锋,像把自己的影子钉在傅宣的影子上。傅宣青锋急回,绿光暴涨,却被她生生错开——她不与他硬碰,只在缝隙里落刀。

她猛地矮身,肩背贴地滑行半尺,剑脊贴腕一转,从下往上斜撩。

“噗。”

焚天的寒芒刺破青锋的绿幕,自傅宣右肋下一寸处入,冷光在血肉里绽开,凝成细碎冰纹。傅宣闷哼,灵力一滞,青锋脱手飞出,在地面划出一道焦黑的弧线。他踉跄后退,手按伤口,指缝间涌出的血被寒气冻成暗红冰晶,顺着指节滴落。

李晟起身,剑未离身,煞气顺着剑锋回涌,像在舔舐胜利。她抬眼,目光冷得像昆仑的雪:“这一剑,为我母亲。”

傅宣脸色惨白,煞气在伤口处嘶嘶作响,被死死压住,难以回涌。他眼中先是震惊,随即化为怨毒,却又在她不退不让的目光里,第一次露出了慌乱。

就在这时,一阵清越的鹤唳划破长空,如九天惊雷,震得傅宣动作一滞。云被划开,一点白羽自高空坠落,越近越大,翼展如垂天之云。它收颈如线,尾羽刀切般并拢,羽端凝着细霜,光在白羽上流动。风被翼切成层流,身下生雾,地面薄霜被气流卷起,绕着它旋转。临近地面,它微展翼减速,像一片云轻轻扣住风,足趾先触地,落地无声。它低头,以喙轻蹭李晟的脸颊,背羽温润,发出一声低沉的唳鸣,像把人护在羽翼之下。

仙鹤垂翼一掠,喙如霜刃,直取傅宣面门。傅宣大惊,连忙收剑防御,却被仙鹤的冲击力震得连连后退。

围观的人炸开:

“灵兽!是灵兽!”

“我的天!仙鹤!跟画里的神仙坐骑一样!”

“这是仙人下凡了吧?”

“太厉害了!简直是神仙打架!”

人群里,卖面的老板一拍大腿:“好家伙!是仙鹤!”绸缎行伙计瞪大眼:“那羽毛白得跟霜似的!”

盐商掌柜点头:“有灵兽护主,那男子自然讨不到好。”算命的眯着眼:“命不该绝,吉人自有天相。”

她松了口气:“打趴那个男的!杀了他!”

见李晟回视,她更加卖力地鼓掌叫好。

大户人家的管事对护卫道:“记下这少年,日后留意。”护卫应声,目光凝重。人群炸开,议论像潮水般涌来:“这是神仙吧?”“白衣男子一抬手就有绿光,少年仙师一剑下去霜都结起来了!”

“会飞、会发光,不是仙人是什么?”

“看那鹤!羽白如玉,跟画里的仙禽一模一样,比咱们人还高多了!”

“咱们赶紧拜一拜,求个平安!”

街角的算命的先跪了下去,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仙人在此护众生!”

她连念三遍,一遍比一遍笃定,像是把诚心诚意展示出来。

额前碎发被风拂动,眼角皱纹里盛着敬畏,又藏着几分老江湖的机灵。她偷眼望了望那一人一鹤,见仙鹤垂翼低唳、李晟提剑而立,便又低下头,声音压得更沉:“仙长在上,陈某人诚心叩见。愿以诚心,换得平安;愿以薄礼,谢此护佑。”她把兜里的铜钱倒在地上,双手合十,十分虔诚。

人群里有人跟着学,也双手合十,低声念叨。场面由混乱变得肃穆,只剩鹤唳在空气里回荡。

“楣气退散,福气临门!”卖面的老板也跟着扑通跪下。

她磕了个响头,隔壁绸缎行的小子拉着掌柜的衣角:“掌柜的,快拜快拜!晚了怕不吉利!”掌柜的犹豫片刻,还是躬身行礼:“仙长在上,保佑我彭某发财!身体健康!女儿高中状元!”

挑柴的放下担子,她也学着旁人跪下:“求仙人保佑小人一路平安,别再遇到这种打打杀杀!”她身边几个胆子小的小男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细腰一弯,期期艾艾地一起跪拜,他们嗲声嗲气地嘴里嘟囔:“我们只想求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妻主,以后在家相妻教子,白头偕老,求仙人庇佑……”

有人举着刚买的馒头当供品,高高举起:“仙人慢用!”

也有少数人半信半疑,缩在后面窃窃私语:“真的是神仙?看着像。”“不管是不是,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简单!”“先拜了再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几个大户人家的管事见状,低声对护卫道:“别乱拜,先护着主子。若真是仙门中人,不可失礼。”护卫点头,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场中。

傅宣被鹤影逼得连连后退,见满地跪拜的人群,脸色愈发难看,心中暗骂:“一群蠢货,瞎拜什么!”

他话音刚落,几个魁梧的中年人嗤笑一声,其中一个说:“男儿家不好好在家呆着,操持家务?出来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贱女人,滚!”傅宣看向这些女人,心中不耐烦。

“我骟你爹!”那几个中年人怒了,“我骟你爹的!这么没教养?”她旁边的也骂道:“和公狗一样,这男儿脾气太暴躁了!”

这些人的口水乱飞,傅宣后退几步,心想,这李幺妹行事招摇,也不怕招来此地守卫尊者,恐怕是什么野路子。

不如等这李幺妹落单了再抓住逼问玉佩!而后杀了她!

他想明白后虚晃一剑,抽身欲走:“今日之事,本公子记住了!”

李晟怒喝:“不要跑!怕了么?!”

仙鹤低唳一声,羽光流转,像是在回应人群的跪拜,又像是在护着李晟。跪拜的人们更起劲了:“仙人显灵了!”

慢慢的人群才渐渐安静下来,有人还在不停磕头,有人则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李晟与仙鹤,眼神里满是敬畏。

仙鹤落在李晟身前,背羽温润,发出一声低沉的唳鸣,像是在护着她。

她挣扎着站起,拾起焚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望着傅宣遁去的方向,眼底掠过一丝挣扎——这场生死对决,远未结束。但她不害怕,因为她已经不是一个稚儿。也许,李三娘在时,她能躺在娘亲的怀里撒娇,能做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可现在母亲不知道逃去了哪里,一切,都是傅宣的错。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师尊去了昆仑,纪姐姐在师尊的安魂袋中,仙鹤在她身侧,焚天在她手中。她抬眼望向傅宣逃去的方向,指尖在墨玉剑柄上缓缓收紧,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寒光抹平。

“傅狗,你想要白帝玉佩?做梦。”

她低声道,字字落地有声,“你来了也好,这一回,我要你的命。”

仙鹤低唳,翼尖扫过她肩头的伤口,温润灵光渗入肌理,疼意稍缓。焚天在掌中轻轻嗡鸣,像在回应她的决心。

看来,娘不在这里。

她不再回头看跪拜的人群,也不再眷恋此地。

脚下的路被长风拉直,指向傅宣逃去的方向,也指向昆仑的雪、母亲的踪迹,以及一场注定不死不休的对决。她提剑前行,寒气顺着脚踝蔓延,在地面踏出一串凝霜的脚印。“此仇,必报。”

她轻声说,“而我,不会再输。”

她立刻就追,焚天在她掌中嗡鸣,杀意内敛,锋芒不露。十日之期,先杀傅宣,再寻母亲,最后赴昆仑,足够了。

[狗头叼玫瑰]李晟:我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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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 一百一十一章 骟了傅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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