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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潼潼这是要去哪儿?

返程的日子还早,在这边少说要待够七天,江远潼闲来无事,于是就在附近支了个简易药摊帮人瞧病,顺便挣点散碎银钱。

秦渊过来喊他吃饭的时候,正好听见他只收五文药钱,不由道:“药这么便宜?”

江远潼收起病案,轻叹道:“没办法,此地贫瘠,百姓连温饱都难,哪儿还有余钱求医问药,就当是做善事了。”

秦渊接过他装满了草药的竹筐背在身上,顺口道了一句:“那干脆分文不取好了。”

“那哪儿行。”江远潼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乡民家境虽贫,却最重情义,若是我白白施舍恩惠,他们定然会心中难安。”

江远潼背起药箱,抬眸望向远处的炊烟,轻声道:“收了他们的铜板,这便是一桩公平的买卖,来日当他们再次回想起时,心里也能够踏实一些吧。”

秦渊看着江远潼收拾好摊子,他背上的药箱做工精细,古朴大方,身上穿得也是一身素净得不能再素净的青衣,腰间悬着一个小葫芦挂件,瞧着确实挺像天上救苦救难的药仙似的。

结果他又听江远潼说了个大道理:“既然上天给了我一颗怜悯之心,那我总该做点什么吧。”

回去时,乐言正倚着门框和农家小姑娘聊天,看见江远潼回来了,他打趣地问:“潼大夫天天出去,不觉得累么?”

江远潼温和笑道:“那我也学到很多了啊。”

乡野之间,一草一木皆是学问,他这两天住在农家,跟着村中阿婆采了不少草药和野菜,也学到了很多知识。

于是等中午吃过饭后,江远潼又背着竹筐出去了,刚踏进一家药铺门槛,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喧哗。

他走出去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慌不择路地从面前冲了过来,身后有两个人正穷追不舍。

“你别跑!小兔崽子!敢离家出走,回头看我不打死你!”男人在身后怒吼,骂声未落,那少年回头看时没注意,一头就撞进了江远潼怀里。

“当心。”江远潼扶住他瘦削的肩膀,对方却如惊弓之鸟般浑身一抖,躲到了他身后,死死攥住他的衣角哭喊,“公子救我!我不认识他们!”

说话间,那两个人已经追了上来,男人上下打量了江远潼一眼,客气道:“公子,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最好少管……”

话音未落,少年就急声打断了他们的话:“不、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要卖掉我!”

江远潼硬着头皮道:“听见了吗,他说他不认识你们。”

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的女人强忍着怒气道:“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我教训我儿子,你插什么手?赶紧给我滚远点!”

她说着,伸手就要去抓江远潼的胳膊,只是那手指还未碰到袖口,忽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似铁钳般扣住了手腕,力道之大,女人立刻发出一声痛叫:“哎哟——!”

江远潼一转头,正好对上周与舒冷峻的侧脸,他薄唇轻启:“若是说不清楚,不妨跟我去衙门说说。”

那二人见状,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灰溜溜地逃了。

少年泪眼婆娑地叩了谢:“谢谢两位公子……”

江远潼温声问:“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我……”

少年抬起胳膊,用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把脸,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早就没家了……”

江远潼神色一怔,见少年要走,急忙又喊住了他,将自己装着零钱的荷包塞进他冰冷的手心里:“这个你拿着吧,钱不多,也够你这两天温饱了。”

少年捧着荷包的手颤抖得厉害,眼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砸,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消失在了巷口处。

待少年远去,周与舒就问:“你就这么信他?万一是联合起来设的骗局呢。”

江远潼叹了口气,望着少年消失的方向说:“如果不是,就好好地跟人家赔礼道个歉,如果是,那我不就算拯救了一个即将破碎的家庭吗。”

他说:“我既是大夫,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救人的方式。”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江远潼话锋忽然一转。

他本来想问周与舒找他干嘛,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大将军日理万机,哪儿有时间找他。

结果周与舒说:“自然是出门找潼潼了。”

他靠近江远潼,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一本正经道:“这世道不太平,潼潼总是出门乱跑,万一被人牙子拐去了怎么办?”

江远潼一愣,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太近,他几乎能看见对方瞳仁中自己骤然放大的倒影,胸腔里的心跳声快得惊人,又听周与舒含着几分打趣的意味说:“我就这么一个潼潼,要是丢了,叫我以后如何能心安?”

此言一出,江远潼心头刚起的涟漪又被冲得无影无踪,心跳都平稳了:“你可真会开玩笑。”

不过既然来了,江远潼便把自己身上的竹筐塞到对方怀里,让他帮自己背着:“来都来了,陪我走一趟吧,我要去看望一位老伯。”

前几天刚给一位老伯看过身体,江远潼给他配了三日的药,可这几日总不见对方来复诊,江远潼心中总惦记着这件事,幸好此前他去过一次老伯家,便想着顺路过来瞧瞧。

拐过一个巷口,一间茅草顶的土屋静静伏在眼前,门板上的春联还未褪色,在风中簌簌作响,江远潼推开斑驳的木门,一股腐朽的气息混着药渣的苦味扑面而来,昏暗的屋内,老伯静静地躺在床上,早已没了气息。

…………

公堂之上。

秦渊他们赶来时,仵作已经检查了尸身,江远潼上前一步,问:“大人,可有查明那位阿公的死因?”

县令捋着胡须漫不经心道:“中毒身亡,想必是误食了什么。”

舒归念眉心微拧:“那结果呢,是他杀还是自杀。”

“这个么……”县令眯着眼,随手翻阅了一下案宗,答道,“估计是自寻短见吧。”

舒归念皱起眉头:“丁是丁卯是卯,断案讲究证据确凿,怎能用‘估计’二字搪塞。”

“放肆!”县令猛地拍案而起,惊堂木震得笔架乱颤,他厉声斥道,“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本官断案,轮得到你在此指手画脚?”

闻言,江远潼适时掏出那枚玄铁令牌,乌沉沉的牌子泛着冷光,县令眯眼仔细一看,脸色微变:“原来是大理寺的大人。”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变脸,加重语气道:“那也不行!”

“你以为你们身上有块腰牌就是大理寺的人了?谁又知这令牌是真是假?本官上月才破获一桩伪造官印案,这等腰牌几十文钱就能托人做一大把!”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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