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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羞辱

夜色浓稠,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流淌成模糊的光带。

宋诗耘靠在冰冷的车窗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陈庸那条简洁高效的信息仿佛还带着电子设备的余温。

周予芯那边暂时安全了。

裴敛凌的说了搞定那就是彻底没事了。

这三个月,她把自己卖了,换来了喘息的空间和一张未必牢固的护身符。

回到小屋,周予芯在沙发上蜷缩着,睡得不甚安稳,眼角还挂着泪痕。

宋诗耘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薄毯,目光落在茶几上散落的剧本草稿和那张刺眼的律师函复印件上。

果然第二天,周予芯惊喜又不可置信地给她说:“长远娱乐发了一个声明,承认内部审核失误,构陷我的那个编剧‘主动’离职了。我该得的署名权和报酬,一分不会少!!”

宋诗耘也跟着松了口气,笑道:“我就知道,咱们没做过的就一定会查清楚的。”

“可不是嘛!说来也奇怪,本来那边证据链完整,都准备起诉了,结果一晚上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还主动找我沟通!”事情解决了,周予芯的情绪好了不少,叼着一片面包,“晚上咱出去吃吧,庆祝一下,我请客!”

宋诗耘正要一口答应下来,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

是一条短信,没有寒暄,只有陈庸发来的一个地址,后缀跟着冷冰冰的两个字:“现在。”

她不得不先推了周予芯这边的邀约,周予芯表示没关系,让她先忙,下次再约也行。

地址是轻舟的顶层包厢。

宋诗耘回到房间,对着镜子迅速整理。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柔顺披肩的长发,淡得几乎没有的妆容,眼神温顺平静。

推开厚重的隔音门,喧嚣和混杂着烟酒、昂贵香水的空气扑面而来。

包厢极大,水晶吊灯折射着迷离的光,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堂城璀璨的夜景。

几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正围坐在牌桌旁,谈笑风生,身边依偎着妆容精致的女伴。穿着干练的服务生穿梭其间,添酒递烟。

裴敛凌坐在正中的单人沙发里,姿态慵懒。他今天没穿西装,一件深色丝质衬衫,领口随意敞开两颗扣子,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他指间夹着烟,另一只手把玩着桌上的水晶骰盅,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刚进门的宋诗耘。

“哟,凌哥,人来了!”牌桌旁一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男人率先看到,吹了声口哨,眼神毫不掩饰地在宋诗耘身上刮了一圈,带着几分审视和轻佻,“啧,陈枫那小子倒是会挑,这小明星确实有几分味道。”

宋诗耘仿佛没听见那声口哨和品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怯意的甜美笑容,径直走向裴敛凌。

她在他面前站定,声音软糯:“裴少。”

裴敛凌抬眸,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像是确认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下巴朝旁边空着的单人沙发点了点:“坐。”

宋诗耘顺从地坐下,脊背挺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

牌局还在继续,话题却不可避免地围绕到了新加入的“玩物”身上。

“凌哥,新找的?看着挺纯啊。”另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扔出一张牌,目光在宋诗耘身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

裴敛凌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烟雾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嗯,挺乖。”

这句“挺乖”,像是一句盖棺定论,也像是一种许可。瞬间,其他人看向宋诗耘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尊重,只有对一件漂亮玩物的估量和玩味。

“宋小姐是吧?来,陪哥哥喝一杯?”银灰头发的男人端起一杯琥珀色的酒,隔着牌桌朝宋诗耘示意,语气轻佻。

宋诗耘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脸上却迅速漾开一个有些羞涩又不敢拒绝的笑容,刚要开口,裴敛凌的声音却先响了起来,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命令:“去,把那个烟灰缸给我拿过来。”

他指的是茶几远端一个沉重的、镶着金边的水晶烟灰缸,离宋诗耘更近。

宋诗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

她站起身,动作轻柔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冰凉沉重的烟灰缸。水晶的棱角硌着掌心,沉甸甸的。

捧着它的时候,像个尽职的服务生,绕过牌桌,走回裴敛凌身边,弯下腰,轻轻将烟灰缸放在他手边的矮几上。

整个过程,她低眉顺眼,姿态卑微。

“哟,这么听话?”花衬衫男嗤笑一声,“凌哥调教得好啊。”

银灰头发的男人也笑:“光听话多没意思?宋小姐,过来,坐哥哥这边来,哥哥教你玩点有意思的?”

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眼神**。

空气里的轻慢和恶意几乎凝成实质。

宋诗耘站在原地,身体有些僵硬,脸上维持着笑容,眼神却下意识地看向裴敛凌。后者正慢条斯理地将烟灰弹进她刚放下的烟灰缸里,对她的窘境视若无睹,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就在这时,坐在裴敛凌另一侧,一直懒洋洋靠在沙发里没怎么说话的年轻男人开口了。

他手里也端着杯酒,脸上挂着惯常的、有些玩世不恭的笑容,语气却带着些醉意和不满:

“诶诶诶,你们俩有完没完?”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指着银灰头和花衬衫,“没看见凌哥刚把人叫过来?这还没焐热呢,你们就惦记上了?懂不懂规矩?”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混不吝的气势,目光扫过那两人,带着点警告的意味,“要人自己找去,别在这儿扫兴!来来来,继续打牌,这把老子非得翻本不可!”

他一边说,一边重重拍了下牌桌,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回牌局上。

这人自她进来后就没怎么说过话,偶尔倾身跟裴敛凌说两句,其他人称呼他时也是一声恭恭敬敬的秦少。

不难看出这个秦少在这群人里的地位比较高,想来也是家世显赫,和裴敛凌也不错。

果然,他开口之后,那两人虽然心里不爽,面上也不敢再纠缠,悻悻地收回了黏在宋诗耘身上的目光,嘟囔着重新看牌。

宋诗耘暗暗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秦智雨。后者却像没事人一样,已经重新坐回去,嚷嚷着“该谁出牌了”,仿佛刚才只是随口说了句醉话。

裴敛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神在秦智雨身上停了一瞬,又落回刚坐回沙发、依旧保持着温顺姿态的宋诗耘身上。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忽然朝她勾了勾手指。

宋诗耘立刻倾身过去,靠近他,眼神温软带着询问:“裴少?”

裴敛凌没说话,只是抬手,用还带着余温的烟蒂,隔空轻轻点了点她的锁骨下方。动作带着一种危险的狎昵,眼神却夹杂着冷冷的锐利。

他身体微微前倾,靠得更近,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清晰地送入她耳中:

“怎么,在疗养院那股呛人的劲儿呢?收起来了?”

宋诗耘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但脸上温顺的笑容没有丝毫破绽。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眼神清澈无辜地看着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轻轻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讨好的甜腻:

“裴少喜欢乖的,不是吗?” 她顿了顿,抬起眼,迎上他审视的目光,笑容干净得像朵小白花,“之前不懂事,惹裴少生气了。以后不会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在裴敛凌耳中。那双杏眼水光潋滟,盛满了全然的依赖和驯服。

裴敛凌觉得,他此刻让她去跳窗,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笑着应下。

裴敛凌盯着她看了好几秒,眼神深邃难辨。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兴味。

他收回烟蒂,指尖却在她细嫩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力道带着点警告,更像是一种标记。

“呵,”他靠回沙发,重新拿起酒杯,目光投向喧闹的牌局,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慵懒,却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宋诗耘,你这副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烟头那点暗红的火星,在包厢暧昧的光线下,离她细腻的肌肤不过毫厘,带着灼人的威胁,也映亮了她低垂眼眸深处,那一片冰冷沉静的寒潭。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公子们醉的醉,倒的倒,说起话来也愈发口无遮拦。

有人提议去玩赛车,裴敛凌不置可否,到是那个秦少噙着笑道:“喝成这样,弯儿拐得过去吗?要我说,各回各家算了。”

“这话说的,咱哥几个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这就回去了多没意思。”说话的男人勾着眼睛扫了一圈,最终落到宋诗耘身上。

宋诗耘抬眼,对上他毫不掩饰的**裸视线,冷冷地迎上,那人很明显愣了愣。

下一秒,他把手里的酒杯猛地放在桌子上,“啪嗒一声”后:“你那什么眼神?敢这样看老子,啊?”

想必是喝得太醉,说话又绵又晃悠,连着气性也大了不少,他身旁的人见状忙要劝他。

他大着舌头,指着宋诗耘:“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一句话,你在堂城,吃……吃不了,兜着走!”

宋诗耘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依旧是那副温顺的、仿佛能任人揉捏的模样

她甚至微微垂下了眼睫,像是不敢与他对视,放在膝上的手却悄然握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那份忍耐的姿态,落在旁人眼里是怯懦。

但落在那人眼中,却俨然是一副挑衅模样。

他伸出油腻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宋诗耘的脸上,“一个戏子,装什么清高?以为攀上裴少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裴少身边的女人,比你漂亮的、比你懂事的,多得是!玩腻了就扔!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给老子甩脸子?!”

污言秽语夹着唾沫星子喷溅出来。周围几个没醉死的公子哥表情各异,有看戏的,有皱眉的,但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裴敛凌没发话,谁也不敢先动。

任何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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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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