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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谢可卿屏息凝神,静静侍立于紧闭的门扉之外,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袖口。直到门内传来秦关关一声带着浓重倦意的允诺:“进来。”

谢可卿这才轻手推门而入,屋内烛火微曳,映照着刚沐浴完毕的秦关关。她身上随意披着谢可卿亲手缝制的那件蓝白长衫,衣带松散,毫无形象可言地仰面躺倒在床榻上,四肢摊开,宛若一个筋疲力尽的“大”字。

“找我何事?”秦关关烦闷地阖着眼帘,连一丝目光也吝于投向进门的谢可卿,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躁意。

谢可卿心头微紧,垂首轻声道:“奴家见公子深夜方归,形色疲惫,恐公子身边需人近身伺候……”

“不用,”秦关关干脆地打断,眼皮都未掀一下,“我没那么娇气,若无事,便退下歇息吧。”逐客之意已明。

谢可卿却未立刻离去。她看着床上那疲惫不堪的身影,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悄然在床沿坐下,声音放得极柔极轻:“公子可是心中烦闷难解?”

“没有。”秦关关硬邦邦地甩出两个字。然而片刻静默后,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睁开眼,视线如探照灯般落在近在咫尺的谢可卿脸上。烛光下,这张精心修饰过的容颜美得惊心动魄,足以令任何人失神。

秦关关目光沉沉地审视了她片刻,忽然问道:“我听闻,邢丞相待你甚厚?府中下人常言,他遣人送来的珍玩器物络绎不绝。”

此言一出,谢可卿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她慌忙抓住秦关关搁在床边的手,指尖冰凉,声音带着急切的颤抖:“公子明鉴!奴家与邢丞相清清白白,绝无半分逾矩!丞相不过是念及当年奴家偶然施救的微末之情,稍加照拂罢了!他送来的所有物件,奴家皆原封不动退回,分毫未取!唯恐公子心中存了芥蒂,误会了奴家一片赤诚啊!”

秦关关任由她抓着,眼神却有些飘忽,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声道:“以你这般才情样貌,去他丞相府做个正头夫人,岂不风光?总好过在我这方寸之地,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公子!”谢可卿惊得几乎要跪下去,眼中瞬间涌上水光,声音带着哭腔,“奴家卑贱之躯,怎敢痴心妄想丞相正妻之位?何况邢相早已蒙圣上赐婚,即将迎娶秦家那位富甲天下的千金小姐!那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秦关关骤然拔高声音,像是被这四个字狠狠刺中,猛地从床上坐起,眼中怒火迸射,周身寒意凛冽,“他也配得上秦家女?!”

这突如其来的震怒,吓得谢可卿浑身一颤,抓着秦关关的手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窒住了。

谢可卿心中一片苦涩翻涌。公子对邢秦联姻这般抵触,甚至不惜说出“配不上秦家女”这等重话,莫非,公子心中竟已对那位未曾谋面的秦家小姐?一念及此,酸楚更甚。天子赐婚,金口玉言,岂是人力可违?公子再不甘,又能如何?

烛光摇曳,映照着谢可卿那张足以令六宫粉黛失色的绝美容颜。秦关关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一丝冰冷的算计悄然浮现。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本就是她当初一掷万金买下的筹码,原就打算将她送给邢之洲,即便此刻二人无情,可若朝夕相对,焉知不会情愫暗生?若能引得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届时,她便有了堂堂正正悔婚的由头,总不能真让这万两黄金打了水漂。

心思既定,秦关关敛去眼底精光,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我仔细思量过了,我这小小陋室,终究委屈了你,你既是邢丞相的救命恩人,他断不会薄待于你。明日,我便安排人送你去丞相府安置。”

“公子——!” 谢可卿如遭重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猛地扑上前,一双冰凉颤抖的手死死攥住秦关关的衣袖,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泪水瞬间决堤,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奴家什么都不要,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皆是身外之物!求求您…求求您别赶我走!奴家只求能留在公子身边,哪怕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奴家也愿意。”

秦关关眉宇间最后一丝不耐彻底凝成冰霜,再无转圜余地。她不再看地上哀泣的谢可卿一眼,只扬声唤道:“夏秋!”

守在门外的夏秋闻声,立刻推门而入。她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的谢可卿,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利落地俯身,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半扶半架地将那失了魂魄的女子从冰冷的地上带了起来。

谢可卿浑身脱力,几乎是被夏秋拖着往外走。她徒劳地伸着手,似乎想最后抓住点什么,泪眼婆娑地回望向烛光中那道决绝的蓝白身影,口中溢出破碎的呜咽,却终究连一个完整的音节也发不出。珠帘晃动,发出清脆又冰冷的碰撞声,门扉在她们身后沉沉合拢,彻底隔绝了屋内屋外两个世界,也将谢可卿最后的哀求与绝望关在了门外。

休沐两日的秦关关早起洗漱,准备重返书院,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辰时的钟声刚敲过不久,夏秋便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主屋外,低声禀报。

“小姐,事已办妥。”夏秋垂首道,“谢姑娘已送至丞相府邸门前,属下亲眼所见,府中管事亲自出门将人请了进去。”她顿了顿,补充道,“按小姐吩咐,我们安排的那个丫头小梅,也已作为贴身侍女,随谢姑娘一同入了府。往后府内动向,也能及时知晓。”

秦关关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案上的一支湖笔,闻言指尖微顿,面上却无甚波澜,只淡淡“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夏秋略一迟疑,声音更低了几分:“临别时,谢姑娘让属下转告小姐一句话。”她抬眼觑了下秦关关的神色,才道,“她说:‘请公子放心,可卿定会竭尽所能,如公子所愿,以报公子之恩。’”

书房内一时寂静。夏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清晨丞相府门前那一幕:谢可卿一身素衣,立在丞相府门前,身影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晨光勾勒出她绝美的侧颜,那双曾盛满柔情与期盼的眸子,此刻却空洞得如同枯井,唯有在说出那句话时,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决绝与破碎,随即转身,步履虚浮地踏入了那丞相府。

夏秋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自家这位小姐啊,惹了这孽缘,自己却浑然不觉。

又是一节冗长乏味的课。因昨日那场惊心动魄的绑架,邢丞相告假休养,今日换了位夫子代课,讲得更是令人昏昏欲睡。

秦关关端坐案前,只觉得眼皮沉重如坠铅块。昨日那场恶战耗尽了她大半心神,此刻听着那平板的讲书声,倦意便如潮水般阵阵袭来。然而,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总有一道若有似无、却又挥之不去的视线,如同芒刺在背,牢牢锁在她身上。她强打精神,几次不动声色地回眸,目光扫过身后一张张同窗面孔,却始终未能捕捉到那视线的来源,心头的不适感反倒愈发强烈。

好不容易捱到散学的钟声敲响,秦关关几乎是立刻弹起身,只想快些溜回住处补眠。岂料刚迈出两步,去路便被两道身影结结实实地挡住了。

抬眼看去,正是秦咏灏与李亦晨。只见秦咏灏微微垂着头,神色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扭捏;而一旁的李亦晨则手摇折扇,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探究,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仿佛要从她疲态中看出些什么端倪。

秦关关暗自叹气,面上却不得不端出几分客套,清了清嗓子,拱手道:“两位仁兄拦住在下去路,不知是有何事?”

秦咏灏闻言,连忙抬起头,脸上堆起笑容,语气带着几分期望:“我听闻一品居新近推出几道佳肴,想请你一同去。”他目光热切,满是期待。

话音未落,李亦晨唰地一声合拢折扇,姿态从容地接过话头:“秦兄此言,正合我意。”他笑意加深,目光转向秦关关,语气关切而圆滑,“游兄请了两日假,今日又见气色微倦。说来也巧,一品居那新菜里,便有一道以珍稀药材熬制的八珍补元羹,最是益气补血。这等好物,岂能不惦记着游兄?左右不过一顿便饭,若游兄与秦兄不弃,李某愿作东,聊表心意,如何?”

秦关关本能地想要婉拒,李亦晨此人,面上温润如玉,谈笑风生,但她心底有一种直觉,觉得他深藏不露,不欲与之有过多牵扯。然而,她拒绝的话尚未出口,手臂已被一股不容分说的力道紧紧攥住!

秦咏灏这个实心眼的,竟已等不及她回答,脸上堆满了不容置疑的热情,一边连声说着“走吧走吧,一起去吃好吃的”,一边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往外走。秦关关被他那蛮牛似的力气拖着,又碍于同窗情面不好当众拂袖,只得暗自苦笑,半推半就地挪动了脚步。

这秦咏灏虽是秦府长房独子,自幼锦衣玉食,众星捧月,实则内心孤寂。他唯一的堂姐秦关关,自幼便如闲云野鹤,常年离家,踪迹难寻。府中虽多的是围着他打转的所谓朋友,日日呼朋引伴,挥金如土,但他并非真傻,早看透了这些人不过是冲着他秦家泼天的富贵而来,虚情假意,各怀鬼胎。

前几日那场风波,秦关关为他解了围,虽说只是顺带的帮了他,但是依旧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他心中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涟漪。刹那间,这位因为久未谋面甚至有些疏离的堂姐,在他心中的形象骤然拔高,变得无比可靠与亲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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