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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惹祸

挂了电话以后,林郁深从阳台回去,程浚然正乖乖地坐在饭桌前,撒了的饭盒也收拾好了。

见他回来,程浚然惴惴不安地瞄了他一眼。

“我今天心情一般般,别浪费我时间。”

林郁深一把扯过椅子坐下,紧接着双脚一抬搭在饭桌上,语气不耐烦。

程浚然咽了咽口水,虽然听林郁深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程浚然觉得他出去外面接了通电话以后心情比刚进门时好了一点。

犹豫了三秒,他忐忑不安地开了口:“我从徐黍一那里拿到点东西。”

林郁深扬起眉,程浚然定了定神,继续说:“里面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但徐黍一很紧张,几乎一直带在身上。”

“那你是怎么拿到的?”

程浚然一愣,又开始支吾起来。

林郁深佯装不耐烦地蹬腿,程浚然立即变脸,干脆地说:“我趁她洗澡的时候拿的。”

洗澡的时候?虽然知道不少经纪人和明星之间合作紧密到公私难分的程度,但程浚然的表情显然不那么坦荡。

林郁深一脸猜到了的戏谑表情,挑眉笑着说:“行啊程浚然,长本领了啊,连黄晟的老婆你都敢碰。”

程浚然立即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激动得一个蹦跶,直喊:“徐黍一说他们俩是open marriage!各玩各的!”

在林郁深的戏谑眼神注视下,程浚然硬着脖子喊完这一句之后又禁不住心虚起来,声音也弱了下去,然后讷讷地说:“再说了,她的姘头也不止我一个……”

林郁深知道黄晟那堆破事儿,本来偶尔还会好奇他是怎么瞒住那个精明市侩的老婆,现在只能感叹这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林郁深清清嗓子,也不逗面前这个傻逼了,说:“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程浚然惴惴不安地瞄了他一眼:“……一条项链。”

一条项链?是什么肮脏交易的赃物不成?

林郁深微微皱起眉头凝神想了想,可脑海里没有任何郑岑提及过关于项链的记忆。

“翡翠?钻石?”根据他对郑岑的了解,他倒是有涉及这两方面的生意,赚了还不少。

程浚然摇摇头:“一条珍珠项链,挺普通的。”

“那你怎么知道它很重要的?”

“就是它普通才奇怪啊。你想徐黍一那么有钱了,也挺爱美,十几年如一日地戴着这条项链,偶尔摘下来也藏得好好的不准碰。我本来以为是谁留给她的纪念物,拿了好跟她谈个条件什么的……”说到这里,程浚然哆嗦了一下,“怎么知道徐黍一发疯了在找,找不着自己也躲起来了。”

林郁深立即坐直身:“她也躲起来了?”

林郁深一直以为是徐黍一收到郑岑的指令后就把程浚然当弃子丢掉了所以才会不理程浚然。现在这种情况,项链丢了还会祸及她?

“老程,你还真的干了件大事啊。”林郁深感叹一句。

徐黍一虽然没像她老公黄晟那样方方面面参与郑岑的生意,但在正洋也算是二把手的存在了,连郑渡这个太子爷在正洋也要听她指挥。徐黍一地位高不仅是因为她是黄晟老婆,更多的是因为她贡献大,这也得益于她精于审时度势,又谨慎周全,正洋最当红的那几个台柱子都是她带出来的。

这么一个劳苦功高的人物,居然也躲之不及?

“把项链给我。”

程浚然一脸为难地挠了挠头:“不是我不愿意给,就是……我藏在家里了,毕竟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林郁深哪里看不出他心虚着呢,呵了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也说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那肯定要随身带着是不是?”

程浚然这么些年练出来的演技如浮云,故作镇定的脸色在林郁深幽幽的注视下一秒败下阵来,露出些不自然。

林郁深凑近他,伸手朝他勾了勾食指,逗小狗似的,嘴角的笑意却没达到眼里。他低声说:“给你三秒钟,不给就滚出去。”

程浚然打了个激灵,泄气地扯开自己的衣领,将一条项链翻出来,脱下。

林郁深挑眉,接过项链细细看了下,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条普通的珍珠项链,顶多就是珍珠大了些。

“你!”程浚然惨叫一声,看着林郁深干脆地把项链揣进兜里,差点要冲过去抢回来,硬生生制住了自己,苦兮兮地说,“你不能——那是我的保命符,这真的不开玩笑,你还是把它还给我吧。”

林郁深双手揣着兜,说:“你个傻逼还没搞清楚情况吗?这是能要你命的玩意儿,再让它不明不白地留在你手里你玩完是迟早的事。”

林郁深一眼就看穿程浚然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嗤笑道:“想留着威胁郑岑?郑岑拿人命玩的时候你都还没出世呢。你最好祈祷别让郑岑的人找到,不然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没死的话……”

程浚然被他阴森的语气吓得打一哆嗦,愣愣地接着他的话问:“……会怎样?”

林郁深的眼里有一抹暗色流转,顿了顿,才开口:“你就会被狗活生生地撕咬,又或者被切掉手指脚趾绞烂了喂狗……死了的话就更好办了,直接剁碎喂狗,连根骨头都不剩。反正你条命比不得他一条狗金贵。”

他的声音透出些许笑意,语气听着很是轻松仿佛在讲一个童话故事,程浚然竟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在逗自己,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吓尿了,哆嗦着问:“……你怎么知道?”

看着程浚然一惊一乍的蠢样,林郁深忍不住笑了,揣在兜里的手摩挲着那条项链。

项链。

又是项链。

“怎么知道?”林郁深磨着牙把这四个字抵在舌尖搓磨,半会儿后,嘴角一勾哼笑出声,透出饮血似的残酷,“因为我亲眼看过啊。”

程浚然傻了眼。

随即听见林郁深又说:“你忘了你们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吗?

-

“开门。”

站在门前,林郁深垂头盯着那把新锁,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俩字。

一分钟过去没有任何动静。

林郁深再次开口:“我数三声,开门,三、二、一——”

一字话音刚落,他便抬起脚一脚踹向大门,只听见轰的一声,这扇结实厚重的木大门剧烈一震过后仍止不住微微颤着,门框边上的墙壁扑簌扑簌掉下一片灰。

他神色有些发狠,正要抬脚第二次踹向这扇摇摇欲坠的大门,门啪嗒一下开了。

程浚然一脸吃了瘪的神情,站在门口,说:“他们说要换的。”

林郁深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这是正洋给他们的宿舍,一共四室,除了他的房间其余的都紧闭房门,避之不及,仿佛闻到林郁深释放出来的一点二氧化碳都要中毒。

林郁深的房间一团糟,跟个垃圾堆似的,桌椅翻倒,枕被乱丢,林郁深长腿一迈跨过满地垃圾,走到唯一幸免于难的衣柜,打开,翻出一个背包,然后把衣柜里为数不多的东西丢进包里。

程浚然站在他房门前神色变化莫测地看着他跟丢垃圾没差的狂野收拾,目光游离了一会儿落在他鼻青眼肿的脸上,谁能想到这张脸在昨天以前会是怎样一副清俊模样呢?

憋了一会儿,程浚然开口:“你打算做什么?”

话刚落下,程浚然猛地觉得自讨没趣,料想林郁深肯定不会搭理他,却没想到林郁深头也不抬,眼神也不给,却回答了:“解约。”

刷一声,背包拉链被/干脆利落地拉上,林郁深把背包挎在一边肩膀上,大步走向程浚然。

尽管程浚然穿得一如既往地光鲜亮丽,然而他比林郁深矮了半个头,再怎么装腔作势,林郁深一站在他跟前立马就气场全无,哪怕此时林郁深因为伤痛微微佝偻着背,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再无半点帅气可言,浑身上下都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

林郁深面无表情地盯着程浚然不自然的脸看了几秒钟,勾起一个讽刺的笑:“我不跟你们这群疯子玩了。”

程浚然一怒,忿忿然正要瞪他,却被他阴鸷的眼神吓了回去。

他只能咽了口唾沫,佯装镇定地笑了一声:“是啊,你林郁深多矜贵。集团大老板还看不上,你是眼睛长头顶上了,不识好歹就活该——”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林郁深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程浚然的双颊,捏得他颌骨生疼,嘴巴张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干瞪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掰林郁深的手。

然而林郁深的手劲儿哪是他能掰得动的。

林郁深将他杵在墙上按着,狠狠捏着他的双颊,眼神要吃人似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林郁深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捏得程浚然呜呜直叫,“是谁把那杯酒送来给我喝的我记得很清楚。”

唾液无法自制地从程浚然嘴角流出,在即将沾到手上的前一刻林郁深一脸嫌恶地松开了程浚然。

程浚然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弯腰狠狠咳嗽起来,白皙的脸上立即多了三个鲜红的手指印。

林郁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声音也没有任何起伏:“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顿了顿,他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威胁地再补了句:“别再让我看见你。”

程浚然不敢抬头,更不敢搭话,他是知道林郁深的身手的,真惹起林郁深那把火他估计两下就可以扭折他这副小身板,现在安静闭眼当鹌鹑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撇下这话的林郁深扯扯挎在肩上的背包带,干脆利落地转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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