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可怕的战争已经进行了快十年,由那个丧心病狂的战争狂首领挑起后,芙莉妲的小镇虽然处于偏远地区也难遭幸免。
镇上的男人全部被拉去当兵音信全无,她的父亲还有哥哥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就离开了,那个时候战争才刚刚开始。
她的母亲在两年前死在发热流感上。
不管是友方的还是敌方的军队的人来来去去,早就不把他们老百姓当人,女人只是发泄**的工具,只要年纪大一些便已经从小明白了这群男人都想来干什么。
她也不例外。稍大一些的女性们把自孩子们藏在地窖里,只有她们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敲响地窖的,领头的孩子才可以打开。
战争越久,她的祖国便越显疲态,一开始的闪电战,三年内打下全世界的狂热已经消耗殆尽。
她和小镇上的女人们在这个阶段已经看到了自己国家即将陨落的结局。
即使还在军队里的军人们一边摸着她们的大腿,一边还沉浸在幻想中,总觉得只要能下一仗打赢就能赢来最后的胜利。
这个小镇上的居民早就不在乎是谁能打赢这场战役了,不管是谁,结束它吧。
离小镇不到五十公里的位置就是一个战场,那里可怖的画面据说连撒旦来了都要说一句这比地狱还完蛋。
友军在前线不断地收到敌军大胜的电报,甚至在昨天晚上他们收到了消息,敌军一个坦克部队就要带着步兵冲过来把这座小镇占领下来。
他们疯了,这才意识到大难临头,但这个地方已经被敌军前后夹击,没有逃跑的可能了。
那些本应该保护国家的军人,和疯了一样把仅存的食物和酒水都拿了出来,一夜狂欢后,
在清晨,市政厅的二楼传来了七声枪响。
是六个高级军官和一位军官的情妇。
剩下的一些低级军官已经慌了神,还试图让她们一群女人和孩子拿起枪支来打仗。
与芙莉妲一起在这座小镇上当着老师的女同事站了出来反对他,让他不要再做什么称霸世界的大梦了。
这个清晨,迎来了第八声枪响。
芙莉妲的脸上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早上还在与她一起吃饭的女人已经倒在了她身旁。
她的脑子嗡嗡地响,下意识地张开了双臂,护住了身后的孩子。
她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几乎是一边流着泪一边跪下来像这群疯子们哀求。
“我们会去的……”
校长,镇长,还有其它女人都一起同意了。
除了友军三十人,小镇上只有十个女人,八个孩子,还有一名校长和一名镇长。
友军拿着学校当掩体,他们拿着零散的弹药和根本不会用的枪发抖地挨一起。
孩子们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们,完全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芙莉妲听见一个士兵说,“该死,居然来的是战争老爹。”
“我们要完蛋了!”
又一声枪响,灰心丧气的军人倒下了。
众人早就对自己国家的军人绝望。他们现在只想趁着他们上头的时候偷偷离开,以便保护好彼此和孩子们。
很快,那巨大的塔克作为掩护与开路先锋已经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
友军拿着反坦克手雷超坦克的链带上扔,试图破坏坦克的行军能力。
但敌方的步枪兵立刻把这几个显眼的就解决了。
芙莉妲和其他人都不敢往楼下看,他们本来是需要火力支援友军的。
他们不是傻子,一看形势,对面的战争老爹明显碾压友军实力,他们沉默地没有开一发子弹。
他们冷酷地为了艾达报了仇——那名早上勇敢的女教师。
炮轰声,咒骂声,子弹的弹击声混在一起,吵闹无序。
——最后归于令人麻木的寂静。
校长洛斯里克从行政柜子里拿出了白旗,他已经六十五岁了,精通五国语言,有着贵族阶级才有的口音。他明明是可以走的,但是他和镇长一样为了能保护她们留了下来。
他颤颤巍巍地双手高举走下楼。
芙莉妲和其他女人们一起抱着孩子,不敢往楼下看。
“投降,将军。我们投降……”他苍老的声音说着通用语,以便他们听懂。
“还有谁!”一个粗犷的声音吼叫着。
“将军,楼上只有女人和孩子……我让他们下来。求您,别开枪……我们投降。”洛斯里克扭头立刻换母语叫到,“下来吧!”
军人们听到女人这两个字几乎是两眼放光,不由地都盯着学校的门。
“别耍花招!”为首的人依旧凶狠。
直到芙莉妲和其他人一起下来,她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几头肥美的羊,被一群饿狼滴着口水发着幽光地看着。
其中芙莉妲和瑞秋是最年轻漂亮的,她们几乎从头到脚都被男人们火热的目光舔舐了一遍。
芙莉妲这才看清敌方军队有多少人,密密麻麻地甚至让这个空荡荡的小镇都看上去拥挤了起来。
除了叫喊最大声的军官以外,他的背后站着一个相当高大的男人,他背着手,金发,绿眼睛,凌乱的胡子把他半张脸都包住了。
他和其他前线士兵一样,灰头土脸满脏兮兮的,但目光有神。
他明显是位经验丰富且军职最高的军官。
芙莉妲与他不小心对上了视线,立刻害怕地躲开。
但男人似乎勾起了笑,盯上了她。
芙莉妲的五官深邃,她皮肤白皙细腻,一头红发几乎让她看上去白得发光,即使穿着一身最普通最暗沉的毫无线条感可言的裙子,她已经被很多军官一眼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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