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们听到女人这两个字几乎是两眼放光,不由地都盯着学校的门。
“别耍花招!”为首的人依旧凶狠。
直到芙莉妲和其他人一起下来,她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几头肥美的羊,被一群饿狼滴着口水发着幽光地看着。
其中芙莉妲和瑞秋是最年轻漂亮的,她们几乎从头到脚都被男人们火热的目光舔舐了一遍。
芙莉妲这才看清敌方军队有多少人,密密麻麻地甚至让这个空荡荡的小镇都看上去拥挤了起来。
除了叫喊最大声的军官以外,他的背后站着一个相当高大的男人,他背着手,金发,绿眼睛,凌乱的胡子把他半张脸都包住了。
他和其他前线士兵一样,灰头土脸满脏兮兮的,但目光有神。
他明显是位经验丰富且军职最高的军官。
芙莉妲与他不小心对上了视线,立刻害怕地躲开。
但男人似乎勾起了笑,盯上了她。
芙莉妲的五官深邃,她皮肤白皙细腻,一头红发几乎让她看上去白得发光,即使穿着一身最普通最暗沉的毫无线条感可言的裙子,她已经被很多军官一眼看上了。
金发的男人安排了军队这段时间要做的事情,并宣读了一下战俘条款,表示投降的百姓是安全的。
然后,男人看向了她们。
“那两个,叫过来。”高大的金发男人立刻指了指她们。
是啊,永远是芙莉妲和瑞秋。这种时刻,一无是处的美貌让她们只能被当作优先挑选的玩具。
“维克多,我要这个!”另外一个军人,胸口的军衔标志也不小,他马上抓住了瑞秋纤细的手臂,“我要她陪我。”
“当然,兰利。”维克多微微笑了一下,举起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他看了芙莉妲一眼,“这个也不错。”
瑞秋被兰利一个横抱,兰利露出了饥饿的笑,“甜心,我已经三个月没见过女人了。你真是美得我他妈觉得是天使……我们好好恩爱恩爱。”
瑞秋已经习惯这些军痞的胡言乱语,心里翻了个白眼,但也配合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芙莉妲没说话,她只是安静地看着维克多。
“叫什么,小姑娘?”一双带着泥土与战争气息的脏手摸上她白嫩的脸,让她抬头看他。
“芙莉妲思德洛夫。”她的通用语学得没校长标准,有点口音。
维克多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维克多古德曼。”
“等会儿来和我们吃饭,好孩子。打扮的漂亮些。”维克多依旧打量着她。
芙莉妲清楚他只是在压抑自己的野性,他那双绿眼睛看上去比冬天的狼还要饿,只是在伪装成有文明的人类而已。
“好的,将军。”芙莉妲吞了一下口水,准备回去换身衣服。
经过的军人都盯着她,只是因为她今天是维克多的女伴,都只是说点羞辱她的话或者大胆一点经过她的时候拍一下摸一下她的腿和臀部。
“红头发的贱妇,等将军腻了你就来陪我们。”
他们在等头狼吃剩下的食物残渣。
芙莉妲没有说什么,回到家她找了一件裙子,颜色稍微亮了一些,但也看得出来穿了很久很久。
她沉默地洗了一把脸,在嘴里滴了两滴避孕药水,药水恶心的眩晕感让她几乎快吐出来。
她按时来到了市政厅,其他没有被看上的几个女人用仅存的食物给这群大兵们做了一顿晚饭。
市政厅里坐着五个男人,都是这批军队里的高级军官,有两个她刚刚见到过了,维克多和兰利。
维克多看到了芙莉妲,他向她眨了眨眼睛。
“甜心,你今天要做爸爸的好女儿!”不认识的军官朝她开着粗俗的玩笑,粗犷的笑声此起彼伏。
“嘿,我只想今天有美丽的姑娘陪我吃顿饭。都安静些。”维克多瞪了一眼其他三个军官,高强度的服从性让他们立刻闭嘴了。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了维克多身边,替他把空的酒杯满上了葡萄酒。
瑞秋被兰利抱在腿上,兰利一边抽着烟一边对着瑞秋动手动脚。
除了市政厅正厅,旁边侧厅里也坐满了大兵们,他们饿得发荒,又吵又叫地非常闹腾,活像一群原始人在开会。
维克多在整顿晚饭中都没有碰芙莉妲一下,在她倒酒的时候还会和她说谢谢,甜心。
他们相对安静地用完餐之后,兰利先迫不及待地又把瑞秋抱走,打开了隔壁的空房间,马上就传来了男女之间的喊叫声。
大兵们听着甚至会给兰利加油,发出阵阵大笑声。
芙莉妲听得手心冒汗,因为维克多滚烫火热的体温就在旁边。她每次都觉得这事非常折磨,并且羞辱至极,外面有几十个大兵都能听见。
维克多并没有抱起她,只是用眼神示意她该走了。
芙莉炟跟着他站起来,安静地跟在他后面,维克多随手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是一间休息室。
有一张大床,有一张沙发和茶几,还有一架钢琴。
维克多不明意义地吹了声口哨,芙莉妲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维克多也没有如想象中地马上扑倒她,他在芙莉妲面前点了一根烟。
除了月光几乎没有光线的房间,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脸。芙莉妲这是第一次直视他的脸,粗砺的皮肤有着相对端正的五官,他的侧脸还有一点不知道是刀还是火焰留下的一块伤疤。
“放松点,甜心。”维克多抽了一口烟,突然看向了钢琴,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会弹吗?”
“会。”芙莉妲说。
“弹一首。”他命令道。
芙莉妲在钢琴面前坐下,没有琴谱,她自己很随意地弹奏起以前母亲带着她弹奏的一段小调。
或许是那段回忆很快乐,或许是母亲也希望在这样艰难的世道给芙莉妲留下一点念想,不管是这段小调还是芙莉妲自己,她都陷入了那段温馨又轻快的日子里。
侧厅的大兵们听着这段钢琴声也逐渐安静下来,整个市政厅除了钢琴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这不是什么很高雅的音乐,只是一段普通的,家人在周末会在一起弹奏的东西。
妻子会搂着丈夫跳舞,孩子会在父母的劳作间嬉戏。
那是几乎很多年不管是敌方还是友方都没有感受过的宁静与轻快。
维克多抽着烟看着眼前的女孩,月光洒在她身上配合着这段音乐,他看的入迷。
芙莉妲弹完了,维克多走到她身后摸着她的脊背,说:“接着弹。”
芙莉妲的双手在一起摸上琴键,她换了一首舞曲,依旧是很轻快的曲调。
大家都安静地听着,直到维克多的手拉下了芙莉妲背后连衣裙的拉链,女孩雪白的且没有伤疤的背脊让维克多有了一点施虐欲。
——他想给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琴声中出现了一些错乱的音符。
芙莉妲的额头冒出了汗,她不知道背后的男人要干什么,但是又不敢停下弹钢琴的手。
“别停,不然大家都会知道,我在钢琴前对你做了什么。”维克多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马上弹错了一个键。
维克多从背后抱住她,环住了她的腰,粗糙的舌头舔上她的脖子,又亲又吻。
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
芙莉妲忍得相当辛苦,但一直咬着牙继续弹琴。
维克多本来想她被撩一会儿就会扭头和他求饶,但只是两分钟,维克多忍不住了,他反悔了,说,“反正他们也要知道我们会干什么,乖女孩,和老爹亲嘴吧。”
他掰过芙莉妲的脸,粗糙的舌头还带着土烟的味道直直地冲进芙莉妲的口腔。
芙莉妲的手停下了,市政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后,侧厅大兵们骚动起来。
钢琴发出了一个重音,是芙莉妲对的头被按在了钢琴上。
维克多看到了芙莉妲的腿,他说,“穿过丝袜吗?宝贝?”
芙莉妲摇了摇头。
维克多笑了一声,“你很适合穿。我记得我上周从你们这儿军官的情妇那里搜刮到一双,全新的。明天给你。”
琴弦随着钢琴被撞击产生的激烈震动,发出了杂音。
大兵们开始都放肆地大笑,说战争老爹白天轰大炮,晚上轰女儿。
芙莉妲的汗滴落在琴键上,麻木地承受着。
直到钢琴的琴弦不再震动,她又被维克多抱去了沙发。
“听着,甜心。我三个月没碰女人了。今天晚上会相当,相当,漫长。”
维克多把芙莉妲的湿发撩到耳后,重重地吻了一下她柔软饱满的唇瓣。
“老天,宝贝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发育得这么好。”
芙莉妲别过脑袋,没有回应他。
维克多也不在乎,他能听见芙莉妲在动情时的嘤宁,那比什么都刺激他。
一晚上,他们在钢琴,沙发上,床上,直到这个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倒在她身上,两人都一团糟。
芙莉妲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醒来的时候趴在了维克多的胸膛前,他眯着眼睛还在抽烟。
芙莉妲坐了起来,从床底捡起来自己的内衣,面无表情地穿着。
“哇哦,哇哦。甜心。你这就要走?”维克多没想到女孩这么绝情,他以为这一晚上他对她已经足够温柔与甜蜜。
芙莉妲侧着脸看了一眼维克多,她纤细的腰肢与美丽的背脊让维克多还是看直了眼睛。
“将军,你还有什么要求吗?”芙莉妲的侧脸能看到她这个血统独有的高挺鼻梁和几乎完美的下颌线。
最让人觉得吸引的还是她的一双眼睛,冷漠却相当有神,当然在动情的时候更加迷人,维克多几乎不会再忘记了。
“嘿,好姑娘。不想在爸爸这里躺一会儿吗?”维克多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臂,让她靠在自己结实又壮厚的胸膛上。
女人们都喜欢这样,至少遇到芙莉妲都是,她们喜欢依靠他。
芙莉妲僵硬地靠在他的胸前,没有说话。
她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用甜言蜜语和一时的激情来包装自己,说到底,她们根本没得选。
他这次打赢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迟早有人会把他也打败,又换一批人对她说这些话。
“你真是个怪姑娘,嗯?”维克多看得出来她只是表面顺从,心里一点也没有被他影响到。
维克多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说,“陪老爹睡觉。明天早上起来我要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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