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芙莉妲去不了了,瑞秋看到她的样子哭得满眼通红。
“我们一起去找维克多将军,让他帮帮帮我们。”瑞秋哽咽地给芙莉妲的脸上换掉冰块,她的脸已经没有那么肿了,但也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瑞秋……你不能相信他们……他们是一伙儿的,维克多想包庇他们……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芙莉妲闭上了眼睛,喉咙因为刚刚被掐过,声带也有点受损。
“不要为了我和他们起冲突……兰利还喜欢你……”
瑞秋抓着芙莉妲的手,哽咽地哭着。
“嘿,不能再哭了……漂亮一点。”芙莉妲拨动了一下瑞秋的头发,点了她的鼻尖。
“你明明比我漂亮……”瑞秋抹着眼泪,吻了吻芙莉妲的手指。
瑞秋按时来到了市政厅,但她还是顶着一张伤心欲绝的脸,兰利看到了十分心痛,但瑞秋一句话都不敢说。
维克多没有看到芙莉妲,也看到了瑞秋的情况,他猜出了一点可能,但还是皱着眉头问瑞秋,芙莉妲怎么了。
瑞秋被严肃的维克多一问,整个人都吓坏了,眼泪不停地流。
“听着。我知道我们才认识一天,你会怀疑我,但请你相信我,至少现在我和你一样担心芙莉妲。并且我以上将的身份向你保证,我会公正公平地处理这件事情。”维克多耐心地和瑞秋做出了承诺。
瑞秋抽抽噎噎地说明了原委,她担心维克多误解,甚至和他说,并不怪那些大兵,只是希望维克多能提供给芙莉妲最好的治疗,能让军医去看一下芙莉妲。
维克多眉头一直都没有松开,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看着瑞秋说,先让军医过去看看,然后又找了其他士兵打听了下午发生了什么。
瑞秋哭着感谢维克多,反复强调不是致命伤口。
他们晚饭吃到一半,军医就回来了,凑在维克多旁边说了几句话。
维克多肉眼可见地隐忍着暴怒,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他当场把所有士兵叫了过来,让那几个大兵一字站开。
“今天下午,听说你们凌辱了一个战俘?”维克多坐着,庞大的体块还是能够给人很强的压迫感,他不紧不慢地问道。
“长官,是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先威胁我们。”其中一个大兵回复道,“他们用武器攻击我们,威胁到了我们。所以我们教训了她一下,并没有致命。”
“攻击到哪里了?”维克多低声问道。
“我带着头盔,所以……没有伤痕。”大兵回答道。
“哦,所以你们就这样教训了一个,既没有头盔,又没有铠甲的女人。对着她的脸锤了十五下,还扇了十几个耳光,然后用脚踩断了她的盆骨。你说我说的对吗?中士。”
士兵的后脑勺已经开始冒汗了,他身体开始发抖。
他以前也这么干过,但当时的上将根本没拿那个一夜情的女人当回事,因为脸被打得见不了人,那个上将第二天就换了一个姑娘睡。
但眼前的维克多明显不是这么想。
“嘿,孩子。你看看,你在抖……你在害怕什么,是怕我把这些非致命伤在你身上重现一遍吗?”维克多按住了他的肩膀。
“将军,她只是战俘。请你不要感情用事!”士兵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变大。
“感情用事?你知道什么叫感情用事吗?”维克多笑了,他拿起□□朝着他士兵的脚踝来了一枪,又在他膝盖上打了一枪。
士兵哀嚎着跪倒在地上。
“我还没感情用事呢。我要是真的感情用事我绝对不会往下打,中士。我的枪口应该直接在这里。”维克多用枪头抵着他的眉心,他按下了扳机,叫了一声,“砰!”
但事实上手枪里并没有子弹,中士已经吓得昏了过去。
“军医,找人把你说的伤痕鉴定在他身上都来一遍。”维克多扫视了一眼站那些站着的士兵,“你们也一样。”
“将军!将军……!”几个士兵哀嚎着大哭。
“结实的大男孩都哭了?”维克多扭头看着这群人,就像在看垃圾堆里的蛆虫,“那更要让你们印象再深刻一点了。所有伤痕都要加倍。不允许弄死他们,我明天要看伤痕鉴定报告。”
“士兵们,我再重复一遍,我不允许我任何的手下用这种方式虐待战俘。军事法庭可不会像我一样仁慈……今天只是一个孩子用杯子砸到头盔,你们就这样虐待一个女人。敌方杀了我们这么多手足,这么多兄弟同胞,我从没见过你们能这么不要命地去复仇。”
所有的士兵都沉默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你的母亲,你的妻子,你的女儿,你们能接受吗?”
“不能!”随着第一声出现,陆陆续续地所有的士兵都叫着,不能。
“那就不要伤害别人的母亲,别人的妻子,别人的女儿。”维克多对着士兵们留下来最后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市政厅。
他赶到了芙丽妲的房子,拿着镇长给的钥匙就进去了。
芙莉妲在床上,她没有办法换掉自己的衣服,凌虐后的惨状还在她身上。
“甜心。”维克多跪在床前,他的手下造成了这一切,他觉得对芙莉妲相当愧疚。
虽然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憎恶向弱者施暴。
芙丽妲迷糊地睁开眼,看到维克多的脸,她冷漠地扭过了头。
“对不起。”
维克多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他瞥到了自己送她的丝袜已经破破烂烂,心里又想回去枪毙那几个小鬼几遍。
“不用,将军。”芙丽妲发出有点沙哑的声音。
“听着,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维克多温柔地看着她,坚定地许下了承诺。
芙莉妲并不相信他,眼神冷漠地嗯了一下,非常敷衍。
维克多一下子被她气到了,他已经四十出头了,第一次见这么油盐不进的年轻姑娘。
他作为情人不温柔吗?他有哪里对她不好吗?别的军官才不会像他一样对一个一夜情的战俘这么上心。
他都亲自来道歉了,她居然就这个态度?
这个时候别的女人就会和他服软,流几滴眼泪博取他的同情,再讨要一些好处。他这个时候什么都给的。
而且,但凡她在被虐待的时候肯提一下他的名字,她都不会像现在这个惨样。
维克多下定决心要把她晾着,好让她知道,只要他在,他才是这里的掌权者。
他什么女人挑不到最好的?他不相信。总有好姑娘愿意服服帖帖地当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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