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莉妲躺了整整三礼拜多才下床,这段时间镇上的人们轮流照顾她。
维克多和其他军人都没有骚扰她。
瑞秋依旧是兰利默认的指定情人,她常常从兰利那边带回来鸡蛋,奶酪还有牛奶,给芙莉妲养身体。
但仅仅只一个月,时局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她从收音机里又听见了自己祖国的征军号召,一般来说都是只有打了胜仗他们才会如此气焰嚣张。
她一回到学校孩子们就围着她,给她塞了很多希望她康复的卡片。
她的脸上左眼眶还有淡淡的淤痕,但这也一点没有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让人看着这个娇小的女人觉得有种顽强的生命力。
市政厅那边,维克多和兰利以及其他高级军官都脸色不好,他们收到电报,有一批军队已经突破了后方的防御气势汹汹地过来想要重新占领这个小镇。
他们现在几乎是前排的最后一道防线。
但目前的地理位置对他们非常不利。
几个男人在地图上写写画画,模拟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得出了一个数字,最低伤亡率只能控制在五分之一。
这场战役注定不会轻松。
维克多知道这个数字已经没办法再低了,捏了捏鼻梁把大家都遣散了。
兰利走之前和他说,芙莉妲下床了。
维克多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刚刚要露出的笑容又立刻收回去,他板着脸说,“哦,我知道了。”
“维克多,你想她,你现在就只要她!我送的鸡蛋和牛奶,不也是你准备的吗?这时候就别顾及面子了,她对你来说不过是个小姑娘。她还被那些士兵折磨得那么惨!”兰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小女孩哄一哄就好了。你看瑞秋和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你可是大老爹,哄哄女儿怎么了?马上又要打仗了,赶紧找她回来热乎热乎你的被窝吧,我看你都快憋死了。”
维克多一下子沉默了,他毕竟不是毛头小子,兰利的话他马上听进去了。
维克多不假思索地说,“请她过来吧。”
兰利见他愿意松口,立刻安排了军官一起去找芙莉妲。
傍晚的时候,芙莉妲在市政厅出现了,她笔挺的身躯让人看不出来她遭受过摧残,红色的头发像溪水一样垂落在她的肩头,只是侧过身体,她脸上的淤青还有痕迹。
她很美,美到让人甚至不觉得这是淤青,好像一个印记一个勋章,向所有人证明,她比男人坚强得多。
她还是那么让人一眼难忘,就像维克多来这里的第一天。
他还记得小姑娘穿着藏蓝色的旧连衣裙,一头漂亮的红发和她浅金色的眼睛与他对视上。
维克多也变了,他本来杂乱的大胡子被精致地修过,露出了他锋利的下颌线,整个人棱角分明,看上去年轻英俊了些。
如果不是维克多穿着军装皱着眉头坐在这里,看上去像一个乡绅老爷。
芙莉妲一进来,自己关上了门,安静的走到维克多面前。
“你伤好点了吗?”维克多坐着问她。
“好多了。谢谢将军。”芙莉妲还是那么冷漠,这让维克多又挫败又觉得心痒痒。
但是他现在马上没办法拉下脸哄她。
“你脸上的伤……”维克多还是注意到了她左眼眶的淤青,心想怎么会一个月了还没有好,又想去揍那群罪魁祸首了。
“快好了。”芙莉妲摸了摸自己的左脸,“它现在是还有些不美观……”
维克多不觉得难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让爸爸看看。”
他本以为芙莉妲会拒绝,但她不仅走到他身边,还直接坐在了他腿上让他端详。
这反而让维克多受宠若惊,翠绿色的瞳孔微微放大。
她的身体很轻,身上带着洗衣皂粉和晒足了太阳的味道,维克多说实话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抱着她才对。
毕竟她刚刚把伤养好。
维克多用手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身上的香气让他闻得失神,还有她美丽又清冷的脸蛋让他爱不释手。
管他妈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维克多忍不住还是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很重,很重,甚至留下来一个红印。
“我盆骨的伤还没好……”芙莉妲说。
“爸爸知道。”维克多总是忍不住对她自称爸爸,或许那些大兵说的对,他可能对年轻的女孩有畸形的情节。
可是在她之前,他从没对年轻女孩这么爱自称爸爸。
“今天不会做什么,爸爸只是想看看你。”维克多让芙莉妲靠在自己结实鼓胀的胸肌上,“乖孩子,恢复得很好。”
芙莉妲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要夸的,一个月了当然比一开始要好。
虽然说不会做什么,但是他滚烫的手掌却一直都不安分。
“好孩子。真好。乖乖的,不要动。”维克多的呼吸变粗,她细腻的皮肤摸过一次就会上瘾,他这段时间实在是想得疯狂。
加上他最近得到的前线消息都不好,压力很大。
最近友军占领的隔壁的镇子,有个娼馆的生意开了出来,他本来想随便找个姑娘风流一把。
他过去喝酒,找过几个风骚娘们,都让他没兴致。
后来他专门找了会弹琴的姑娘,她们没办法弹出什么像样的曲子,根本不能听。
为了让他尽兴,安排他生活作息的军官知道维克多的心事,找了最年轻最漂亮的姑娘,让她把头发染成了红色。
姑娘来到面前,她又热情又主动,风情无限地撩拨着他,直接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叫他爸爸。
她有着红头发,五官艳丽,有几分像芙莉妲。
维克多一开始觉得勉强能试试,摸了两把,亲了几下嘴,还是没办法下手。
他明明以前没这么挑剔,感觉来了,抓个姑娘都能来事。
也可能是她叫得太夸张了,神情也不像芙莉妲,一点也不像,而且芙莉妲从来没叫过他爸爸,连被他弄狠了也只会尊敬又疏远地说,将军。
他回味着那晚的月光,美丽的女孩弹着钢琴,曲子很美,她也很美。
那么美的女孩之后被他按住在,在皎洁月亮的见证下为所欲为的样子,他脑海里不断回放。
她不怎么有媚态,叫得不□□也不大声,几乎都是承受不住了才会皱着眉头喘几下,但那几下足以让维克多感到疯狂,梦魂萦绕到至今。
送来的姑娘后来去服侍其他军人,叫得整个房子都快塌了,粗话层出不穷。
芙莉妲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脏话和对器官的描述。
维克多听得又烦躁又庆幸,还好没办事,这姑娘真是太吵了。
他又想起芙莉妲平时的眼神一直很冷漠,但她又总是很配合,就像一只野猫会冷着脸对你亲近一样,让维克多的虚荣心被满足了。
而他想了这么久的女孩,现在正乖巧地坐在他膝头,任他触碰,他真是快兴奋得不行。
“乖女孩,爸爸的乖女孩。”维克多楼上她纤细的腰,低头吻住她,她一点也没反抗,她饱满柔软的嘴唇他怎么吻都觉得不够。
芙莉妲没有让维克多天人交战太久,她说军医已经告诉她可以。
维克多整根理智的弦都崩断了。
芙莉妲没有对他的道貌岸然感到惊讶,她早就知道自己来这里不可能什么都不发生。
因为她被军官们安排好了。
他们说服她过来,因为将军最近心情不好,让她过来排解。
他们答应她,之后会在学校外设置范围不让之前的军痞接近,并保护好孩子们。
军医检查了她的身体,嘱咐了几个不能用的姿势,会增加盆骨的负担,并且他还给她开好了避孕药。
“乖女儿,乖宝贝。你是爸爸最乖的女孩。”维克多激动地吻她。
芙莉妲眉头皱了起来,她不确定能不能马上应对他。
“宝贝,我们慢慢来,不着急。和爸爸亲会儿嘴。”维克多此刻倒是从容起来。
他嘴巴里总是有股烟味,吃得芙莉妲不喜欢。
维克多又体型比她大太多,每次接吻都感觉被一头熊给抱住了。
但好在他总是足够耐心,会让她放松下来再办正事。
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了一起,他厚重的吐息交换着女人的。
这时候,维克多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芙莉妲害怕地缩在了他怀里。
女孩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维克多一边轻抚女孩的背脊,一边压着火气问怎么了。
“报告将军,下士打起来了。”
芙莉妲咬着维克多的肩膀,频频忍不住地发出娇软的呼吸声。
维克多听得骨头都酥了,他也没觉得痛,反而觉得她可爱极了,小牙齿磨着他肩膀梆硬的肌肉,等会儿肯定会留下一圈牙印。
“爸爸的乖女儿……”维克多轻轻地摸着她后脑勺的红发。
“将军,您还在吗?”伴随着敲门声,维克多吐出一口浊气。
“我他妈的当然在。”维克多愉悦到整个人都仰起头,忍不住对着门口报信的男人骂道,“你们都不长脑子吗?打架也要我来劝?”
芙莉妲的眼睛里含泪,带着淤青痕迹的脸看上去破碎极了,埋怨地看他。
“好,爸爸轻一点。不疼了,好姑娘。”维克多压低了声音,温柔地哄她。
“场面太混乱了,现在还有一个中士把另外一个人打骨折了。他们还在吵,乱作一团了,将军。”
门外传话的军人不敢打开这扇门,他几乎可以确信地听见将军在低声哄一个女人。
维克多用最粗俗的词汇咒骂他们,同时他又不断地发出低吼,比耕地的频率都要紧凑,“一群狗娘养的,什么事都要老子管。”
维克多扶住了从他身上差点滑下去的芙莉妲,低头猛地吻她。
“将军,您看什么时候过去?”军人看着紧闭的大门,小声地我问道。
“很快,非常快,老子马上到。”维克多的语气急促到像在门里跑步。
“好,那我和他们说一声。”军人自己用袖口擦了擦汗,要是惹怒了他,自己什么下场都不知道。
“和他们说,最好赶紧冷静下来,等我过去找他们算账,看老子不把他们弄死!”维克多几乎是叫喊出了低沉的怒音。
军人几乎不敢长留,马上远离了这扇门。
芙莉妲靠在维克多的肩头,浑身都是湿乎乎,维克多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神情恍惚,情动迷离的表情,低声又骂了句操。
他低头猛地吻她,女人尝起来又软又嫩,像餐桌上一块流汁的肉冻——他最喜欢的菜。
“宝贝,不疼吧?嗯?”维克多看芙莉妲都有点恍惚了,摸了摸她受伤的地方,柔声问她。
芙莉妲嗯了一声,皱着眉头说,“您快点吧……”
“好孩子,那你忍一下。马上给你小宝宝。”维克多看着她脸上隐忍的脸红,维克多几乎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给爸爸生宝宝,生很多很多很多宝宝。”他贴着她的脸,吼着。
他的体型压得她喘不过气,偏偏他还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幻想中,她听到男人动情时的话就想吐。
——没有宝宝,她不会有宝宝的。
结束了,芙莉妲撑着桌子颤颤巍巍站起来,还没走几步就被维克多横抱起来,带她去了休息室。
他就像在放置一个瓷器一样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重重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休息会,我去处理那些狗杂种。等爸爸回来一起吃晚饭,嗯?”维克多摸了摸芙莉妲的脸,他又吻上了她左眼淤青的痕迹,“好姑娘,我的好宝贝女儿,你在老爹眼里是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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