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克翻了个身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雪白但是起伏的背脊，忍不住摸了几下。
“将军，让我休息一会儿。”芙莉妲以为他又要来了，只能喘着气，希望他能发善心。
“宝贝，我这一个月的存粮都交给你了……再要的话，咱们会把这里弄得很难看。”维克多笑着调侃她，“爸爸也需要休息会儿。”
“嗯。”芙莉妲背对着他，想眯一会儿，但被维克多硬是抱起来，让她睡在他胸口。
“睡爸爸身上，爸爸抱着你。”维克多和她讲话的时候很容易把她当孩子，总是用一种幼稚的说话法方式哄她。
“我还想洗个澡……”芙莉妲趴在他胸口，他浓密卷曲的毛发倒比想象中柔软，她忍不住用手指勾了勾他的胸毛。
“好，爸爸抱你去。我们一起洗。”维克多精力还有余，马上站起来把软成一团水的女孩抱在臂弯里。
他倒是没再折腾她，就像他说的，应该已经交代完了。休息室的浴室里放的是浴缸，她还想上个厕所也和维克多提出了请求，但维克多又不愿意出去。
他就这样给浴缸放好水之后，双手抱胸靠着墙看她。
她不想之后更难堪，只能在他面前坐在了马桶上，她压着裙子不想让他看到自己。
还好她上厕所的水声和浴缸放水的声音融合在一起了，不然她要更加害羞。
维克多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上厕所，小姑娘扭扭捏捏的很可爱，他甚至恶劣地想要不要把她抱起来，真的当孩子一样帮她。
他就爱看她这样不情愿又不得不做的表情。
他甚至对着芙莉妲吹着悠长的口哨来引导着。
当然，维克多只能收到芙莉妲娇嗔的眼刀。他见她已经结束了，说，乖女儿，衣服脱了。
芙莉妲扔下了裙子，他也脱个精光，单手就把她抗进浴缸里，让她坐在自己身前。
维克多本来就一米九，长腿长脚的几乎撑满了整个浴缸，他两腿之间还放了一个芙莉妲，整个空间更是逼仄。
“帮爸爸洗洗。”维克多拿着毛巾给她。
水声不断，芙莉妲真的很耐心地帮维克多擦洗着身体，洁白细腻的手会撩起一汪水浇在他身上，然后另一只手用毛巾轻轻地擦过去。
维克多享受地靠在浴缸后，双手放在后脑勺，非常惬意，低沉地发出欢愉的叹息。
“宝贝，你真是好宝贝。怎么能哪里都这么好......爸爸的好女儿，乖女儿。”他低低地称赞着她。
芙莉妲没什么反应，依旧仔细地擦洗着。
她从十六岁开始就转辗在各方军官之间，年纪最大的58岁，最小的16岁。
能做这些人的情妇能活到现在，她自然在所有方面都相当优秀，美貌，聪明，话少，审时夺度……对她来说死于军官的配枪比死在战场上的可能性要高，少一样都会朝不保夕。
但她只在乎这个镇上的孩子们，这是她唯一会倔强的地方。
“好了，乖孩子，爸爸已经洗得很干净了。轮到爸爸了。”维克多满意地搂住她，拿走了她手里的毛巾。
芙莉妲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要这样，她不喜欢别人帮她洗澡，无力地在男人怀里挣扎一下发现他真的很固执，就只能不再反抗了。
维克多根本心思没再帮她洗澡上，胡乱擦着，然后在她耳边称赞她如何细腻美丽。
芙莉妲特别无奈地扭头，“将军……”
维克多哄着她，“没事的，正好在浴缸里。”
没有存粮也能创造存粮，维克多的精力像狮子一样旺盛。
维克多早就忍不住了，他知道自己估计会弄脏她，但他想着管他妈的，马上又要开打了，说不定明天就会被炸死，和宝贝女儿玩尽兴，
——他今天就是抱着她□□死在浴缸里都值了。
浴缸里的水全溅出来了。
维克多重新放了热水把芙莉妲放在里面，他自己用花洒冲了个澡。
芙莉妲羞愤地不再理睬他，维克多知道自己玩过分了，蹲在浴缸旁边哄她。
“好孩子，爸爸错了。是我没忍住，下次不会了……宝贝不喜欢，爸爸再也不这么做了。”
他刚刚已经确实没存货了，硬是和她胡来，弄得芙莉妲闷闷地哭了出来。
“不哭了，乖女儿。爸爸的甜心，没事的，是爸爸没忍住，爸爸的错。”
芙莉妲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简直和盈盈的小鹿一样，维克多捏了捏她的脸颊，说，“原谅爸爸好不好？”
“我不是厕所。我不是……”芙莉妲难过地又落了几滴眼泪。
她没想到维克多这么玩弄她，她觉得自己又堕落了，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那她还有什么底线……
她还不如去直接去当娼妓……有什么好要面子的，还比现在陪高级军官胆战心惊的日子要轻松。
“你当然不是！我的宝贝女儿，你是爸爸最好的孩子，你是爸爸最喜欢的女儿！乖宝贝，乖女孩。爸爸的小樱桃，小狐狸。你怎么能这么想自己？”
维克多把她拥抱在怀里，反复亲吻，低声哄着她。
芙莉妲不相信男人的嘴脸，直哼哼地哭。
“是爸爸喜欢你。老爹最喜欢你！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我的宝贝，是爸爸不好，是爸爸的错。你看，宝贝，现在不脏了一点也不脏，整个人都香香的，爸爸很喜欢。”维克多捧着她的脸，左亲一下右亲一下，耐心地哄着她。
“你想要什么，宝贝？只要这场仗打完了，我帮你去找。口红？香水，漂亮的连衣裙？”维克多又吻了吻她。
“乖女儿，原谅爸爸吧。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才能原谅我？”
芙莉妲抱着自己不说话，一点也不愿意和他沟通。
维克多耐下性子，恳求道，“好孩子，和爸爸说句话吧。”
芙莉妲流干了眼泪，用手背擦了擦脸，摇了摇头，“不用了，将军。”
她再怎么样都不会干净了。
维克多心里咯噔一声，他宁愿她闹腾，她撒娇，这种态度什么意思？
“宝贝，是爸爸勉强你了，因为和你在一起太舒服了，爸爸整天都想和你在一起。爸爸不知道你讨厌这样，爸爸刚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怎么，脑子一片空白，控制不住自己。”
维克多没想到她会这么排斥，以前他也和姑娘们玩得也很疯，更混乱的事儿他都做过，但他以前的姑娘都不会这样。
就算有一次把一个情人玩得过火了，她的情人马上提出要一双高档丝袜，一整条女士香烟，还有一块奶油蛋糕，她马上就哄好了。他还给她留了几千块现金！
可是她居然什么都不要，那怎么办？
难不成她要更好的？是宝石还是珍珠呢？他也可以给她的。
维克多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活下来，打完仗给她买最好看的首饰。
他的乖女儿一定戴什么都好看。
他会把她养得漂漂亮亮，每天喷着香水穿着丝绸，每天睡在羽毛枕头和高级床垫上，每天都能吃上一块奶油蛋糕。
芙莉妲恢复了平时的冷漠，维克多不得不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给她擦干了身体。
他帮她套上了睡裙，抱去了床上。
芙莉妲本来体力就耗尽了，又哭了一会儿，很快就在维克多胸膛上睡过去了。
维克多也是心大，看着她的睡颜，抱着她也呼呼大睡起来。
清晨维克多被军官叫醒，他只睡了三个小时，对方已经打到了离他们五十公里的那个战地。
他立刻清醒过来，目光如炬地对着军官们下达安排。
芙莉妲也跟着醒了，晕乎乎地看着他。维克多温柔地说，“宝贝，今天不要在这里睡觉了，我的属下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你在那里再睡一会儿。”
万一有空袭，市政厅是第一个目标。
他早就在小镇的地下防空洞里都安置好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让下属把芙莉妲带过去。
芙莉妲还没搞清楚状况，已经被另外一个军官抱起来，“我们要去哪儿？”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将军已经把您安排好了。”抱着她的军官看到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在再硬的心肠也软化下来，他心里直感叹维克多将军着迷也是应该的。
芙莉妲实在太累了，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被军官安稳地放置到维克多将军专用的躺椅上。
芙莉妲第二次惊醒是炮火的震荡让整个防空洞都在剧烈地摇晃，她惊恐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只感觉到这个是一个办公室，她惊慌地想要知道镇民怎么样了，孩子们怎么了。
她穿着雪白色的睡衣，鞋子都没穿，敲着办公室的铁门，直喊着放我出去。
铁门上有个很小的窗口，有个陌生的军官透过那个窗口看她说，“安静点！这里是维克多将军的办公室，你不会有事的。好好呆着！”
“上面在打仗吗？”芙莉妲紧张的问道。
“不然呢？难不成是在办婚礼？你们国家的军人都是一群疯子，派了一群先锋队用肉身突破了我们的地雷区。你们牺牲了七十五个军人！足足提前了五天就到了！”军人几乎是愤怒地看着芙莉妲，“该死的，你们真的完全不把人当人吗？”
“……”芙莉妲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在任何一方军人这里都没有尊严……
她也没被当过人。
“我想出去。”芙莉妲轻轻地说。
“维克多将军不允许你离开这里。”军人离开了窗口，他背靠着门说。
“你很讨厌我不是吗？我流着那群疯子的血。你放我出去，让我被炮火杀死不是很好吗？”芙莉妲说。
“……维克多将军不允许你离开这里。”军人机械地重复着命令。
芙莉妲绝望地抱着自己，不断地听着炮火轰炸地面的声音，她好担心镇子上女人们和孩子们的安危，她宁愿和他们死在一起。
如果等出去了见到他们的尸体，她真的会疯掉。
她没有办法，只能缩在门口低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天，也许是一整天，也许也仅仅是几个小时，门外骚动起来，乱七八糟的步伐声传过来。
“将军，右侧死亡23人，重伤12人，左侧死亡15人，重伤23人……”兰利拿着电报不断地核对人数。
“他们呢？”维克多的声音很低，听上去心情很差。
“算上地雷区75人，能清点到的战壕死亡人数是总共48人，上午已经断掉了他们补给线，但他们目前物资我们不知道有多少。只能和他们耗下去……”
维克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一摸白色的人影点亮了他的眼睛，维克多把她抱起来，低声问道，“起来了吗？宝贝女儿？饿么？”
芙莉妲抬起头，一双哭红的眼睛哀怨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芙莉妲愤怒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傻话，乖女儿，你能去哪儿？爸爸这里是最安全的。”维克多以为他只是太害怕了，加上昨天的事情她在闹变扭，吻了吻她的头顶安慰她，“乖一点，爸爸会保护好你。”
他根本不明白，他根本不明白！他根本不明白……
如果瑞秋死了，如果孩子们死了，如果和她一起撑到现在的女人们，校长，镇长死了，她也活不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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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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