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刚刚从战场下来,见证了那些死亡和重伤的士兵,他面对芙莉妲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保护好她。
他没办法去处理更多的感情和芙莉妲的那些脾气,他的士兵等着他的指挥,一个不注意就会让人命变成一个只会上涨的数字。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脾气火爆得很,不然也管不住那群年轻气盛的士兵。
他立刻把芙莉妲横放在自己大腿上,相当用力地抽打了几下她的臀部,不用想也知道估计她白嫩的皮肤已经留下了红印子。
要不是他控制的好,之前就应该在她这雪白的身体留下很多很多属于他的印记。
芙莉妲被打得抽抽了两下,哭肿的眼睛,抬头瞪着维克多。
她不知道这样做,维克多只是觉得更加兴奋。
“坏孩子,坏孩子。是不是坏孩子?”维克一边打一边质问她,手掌边抽边感受软肉的震荡。
他确实是用了一点力气,但也没有要伤害到她,以前玩的花,心理上有虐待狂的倾向。
“你就别想了!也不许跟我再闹!除非你们国家的军人投降,我把这场仗打完。你就别想出去!”维克多啪啪啪地又打了三下,“听见没有?嗯?听见没有?”
芙莉妲被打痛了,对她来说很痛,真的火辣辣得痛,她闷声流着眼泪,不回答也不反应,勉强哼哼两声。
“听见没有,坏孩子!”维克多又抽了她一下,打得最重的一次,他自己的手掌都有点扇疼了。不过他也爽到了,真是把他上午的压力都宣泄了出去。
维克多见她整个都闷着,气得把她翻过来,发现她还在哭,心里知道自己也挺过分的,把小姑娘这么弄,但还是冷声问她,“都这个时候了,你想要我怎么样?把你放出去打成筛子还是扔出去让你去伺候那群疯子?你们国家的军人有多疯需要我解释吗?”
“我想出去找瑞秋她们……”芙莉妲金色的眼睛哭得红彤彤,声音也嘶哑着,怎么看怎么听都觉得可怜。
“就因为这种事情和爸爸闹脾气,嗯?”维克多重重地叹出一口浊气,捏着鼻梁相当无奈。
“他们早就已经被转移到另外一个防空洞了。等这轮轰炸结束,我会把她们接过来。但我们没有别的房间给你们,你们得做饭干活儿,都住在一起……”
维克多还没说完就被芙莉妲抱住了,女孩子柔软的香甜气息充斥他的鼻尖。
“可以,我都可以……干什么我都行,我不能和他们分开。将军,我不能……”芙莉妲不再要求更多,抚摸上维克多疲倦的脸颊,敬仰地亲吻他的嘴唇,“谢谢您,谢谢您,将军。”
维克多不满意地从鼻子里哼哧,撇了撇嘴,“哈,现在变成了谢谢您将军……”
芙莉妲知道自己任性了,羞愧地低下头,双手附在维克多胸前,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太任性了。你很辛苦,要管的事情很多,还要照顾到我们,而这些事情你本不该管……对不起。”
维克多摸了摸芙莉妲的脑袋,“乖孩子,任性一点没关系。但是你得把想法都告诉我……”
芙莉妲嗯了一声,贴在维克多起伏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上下下。
维克多很久都没说话,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
芙莉妲有点奇怪,然后她抬头才发现维克多已经累得说完话就睡着了。
她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轰炸一轮接着一轮,芙莉妲每次感受到震动就抖一下,因为整个防空洞都好像被震得下一秒就要坍塌。
维克多眯了半个小时就醒了,正好看到芙莉妲缩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睛发抖,和一只小猫咪一样,就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这么害怕吗?”维克多抚摸上女孩颤抖的背脊,忍不轻声哄她,“爸爸在。”
男人的声音并不能驱散她的恐惧,芙莉妲亲眼见过坍塌的墙面如何压死了没有来得及走掉的人。
她看着还有人躲过了坍塌的墙面又被炮弹射中,四分五裂地带着血雾和硝烟弥漫在一起。
那是最后一颗炮弹,芙莉妲站在滚滚的尘埃中,脸上满是尘土,她看着没有一处完好的小镇呆滞地跪在了地上。
没有人能左右战争,它就像另外一种形式存在的上帝 ,带着残酷与恐惧平等地亲吻每一个人。
轰炸终于结束了,维克多也马上准备要去指挥室。
他让芙莉妲可以跟着军官去入口接其他人过来。
芙莉妲揪住了马上要走的维克多,抓住了他粗壮的手腕。
维克多美滋滋地想,小姑娘终于知道粘人了,非常高兴地低头就给她一个吻。
“别太想我。宝贝。乖乖等爸爸回来。”维克多捏了捏芙莉妲的脸颊,又亲了她一下。
芙莉妲见他要走,又抓住他,又急又羞,“将军,我需要一套衣服!”
维克多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芙莉妲她还穿着昨天和他睡觉的睡裙,露着大腿根和遮不住的胸口,脚上也没穿鞋。
这样出去跟军官们走一起确实不太好,维克多打开了门,和门口军人低语了几句,让他拿来了尺码最小的军装。
“宝贝,我还是挺喜欢你这样的。”维克多一想到等会儿几个小时见不到她,忍不住转身抓了一把雪白的嫩肉,流连忘返地,“以后就给爸爸穿着小裙子,被爸爸养在全是羽毛枕头的房间里……当爸爸的小公主,嗯?”
这会儿不说,下回又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说?
朝生暮死的时代,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人们很难控制自己的阴暗面,尤其是身居高位掌控权力的人——维克多已经算克制了。
芙莉妲不点头也不正面回应,轻轻按住了她胸口的大掌,踮脚吻了他一下脸颊,“希望您一切顺利。”
维克多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个举动弄得反而像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脸有些微微泛红,咳嗽了几声又清了清嗓子。
他觉得和芙莉妲在一起很像少年时期的恋爱,喜爱与对方□□交缠外,无关身份地位,财富与容貌,对方在乎的是他纯粹的这个人。
他收回了手,绵软的触觉让他其实很想再摸一会儿,但看着芙莉妲那般纯粹的,他反而下不去手了,显得自己就是个不识礼数的老淫棍一样。
维克多嗯了一声,还是走了,指挥室的人都等着他。
芙莉妲换上的军装还是大了一些,怎么都比暴露的睡裙要好,她卷起裤脚管和军官一起出去。
地面上的景象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市政府已经被炸毁了一半,学校已经基本没有了,居民区还留了一些建筑物……满地的尘土,硝烟,还有不成人形的士兵……
他们在各处想掩护下找到了另外一边的幸存者,瑞秋,孩子们,还有其他一起相依为命的镇民们都还在,虽然他们身上也都穿着睡衣睡裤,但完好的人们让芙莉妲激动地又哭了。
她几乎是抱着瑞秋不敢哭出声,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瑞秋也哭了,大家都流着眼泪感慨自己还活着。
芙莉妲友军的侦察机在天空中巡逻,在墙体的掩护下有惊无险地回到了芙莉妲所在的空防避难所。
他们被安排在了一个档案室一样的房间里,空间不大不小,但他们也够满意。
接连着几天芙莉妲都没见过维克多,听说他忙得这两天都没有睡觉。
避难所没有教室,芙莉妲和其他教师就在地上用粉笔给孩子们上课。
有些路过的军人会看到他们在地上用写加减法,大一点的孩子在写乘除法。
喜欢孩子的军人们会偶尔掏出点好玩的东西逗孩子们玩,闲暇的时候也教他们说一点自己国家的语言。
女人们一边给军人们做针线活儿一边再把他们不用的破布做成新的衣服,军官和军人们也时不时拿出点物资来做交换。
芙莉妲和往常一样在地上给孩子们写课文,刚念到一半就被一个喝醉的军人从背后抓住,她发出一声尖叫。
孩子们也吵闹起来,甚至扑上去,让他放开芙莉妲。
那个喝醉的军人拿出刀指着芙莉妲说,让他们安静,不然我就把他们都杀了,然后把你玩完了再杀掉。
芙莉妲气恼地挣扎,低吼着对他说,“维克多将军如果发现的话……!”
“他忙着呢,宝贝儿,等他发现我们的孩子都能做饭了。再说,他把你玩腻还是老子来上你。你尽管后面和他哭诉,我可没有虐待你,是你自愿的不是吗?红发婊子?”那军人舔了一下芙莉妲雪白的脖颈,“你真好吃……”
芙莉妲屈辱地闭上眼睛,对着孩子说,“藏起来,孩子们,等会儿我来找你们。”
他们明白,都哭着说不要走,不想玩游戏。
“听话。等会儿我就来找你们……”芙莉妲摸了摸孩子们,亲吻着他们的脸颊。
军人领着她来到一个角落,急得裤子差点解不开。
“宝贝,来给我亲几口。”
芙莉妲屈辱地让他亲吻着,和往常一样麻木地张开了嘴。
那军人亲得不亦乐乎,舔着她的贝齿,几乎沉醉。
芙莉妲很想吐,但她不得不尝试让自己放松,不然后面会更难熬。
“维克多真是会享受啊!我听见了他怎么弄你,我们都听见呐!妈的,他可精力真好!宝贝女儿,你可别嫌弃,爸爸虽然没他久,但也能弄得你叫不出来!”
芙莉妲闭着眼睛,但也能想象得到他淫邪的笑,皱着眉头任他乱摸。
“谁是她爸爸?你吗?”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
“嘿,当然,兄弟。你想一起来吗?她很缺爸爸来喂饱她。”军人以为遇上了同事,马上笑着邀请他一起来玩弄女人。
“我怎么觉得她没那么情愿?”
“女人嘛,搞一搞爽到了就愿意了……”
芙莉妲闭着流下了眼泪,她不得不接受还要加入一个人的残酷事实。
“我觉得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靠近两人。
“这可不地道,是我先把她带过来的……”军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先?”低沉的声音让芙莉妲觉得熟悉,“宝贝女儿,你说说看,我们哪个人是你最好的爸爸?”
芙莉妲含在眼泪睁开了眼睛,维克多正站在瑟瑟发抖的军人身后。
他高大的身躯比眼前的军人还要高半个头,面目威严地低头看着两人。
“这么小,你满足谁呢?我的宝贝女儿只吃最大最好的。”维克多看了一眼军人解开的裤子,相当嘲讽地说道。
“将将将将军……”军人腿抖得跟筛子一样,甚至来不及提上裤子。
“又小又没用,还要来骚扰我的乖女孩。你说要不要直接给你切了?”维克多随手就拔出了军刀,在手里转起来。
一股带着腥臭的液体流在军人腿间。
“真脏,等会儿自己打扫干净,别找女人们的麻烦。”维克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横抱起呆滞的芙莉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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