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吓傻了?”维克多单手扛着芙莉妲,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的老爹在呢……!”
“您怎么在这里?”芙莉妲一动不动地让他扛着,轻声问道。
事实上维克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巧合,他们刚刚击落了一架战斗机,大家都喝着酒在庆祝这几天难得的胜利。
兰利先跑了出来,醉醺醺地来找瑞秋,他想死瑞秋了。
但路上遇到了一群孩子们都一脸苦相,为首的大孩子叫罗宾,他一眼就认出了兰利是维克多身边的副手,立刻和他说有人在欺负芙莉妲。
他们想见到维克多。
兰利打了个酒嗝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被几个孩子连拖带拽的都搞不清方向,他大喊着,你们这群混蛋崽子,先带我去找瑞秋啊!
“我他妈的又不是芙莉妲的情人,你们拽着我到底要去哪儿?维克多呢?那死种马维克多呢?”
“维克多将军,你快来救救我吧!我是芙莉妲,哦,维克多将军,我的英雄我的男人你在哪儿?维克多将军,救救我吧,我的大老爹!好爸爸!”
兰利晕乎乎地掐着嗓子大喊大叫,这倒是真把维克多给叫唤来了。
“他妈的嚎谁呢?我的芙莉妲声音粗成这样老子都要萎了。”
维克多也喝了一点酒,看到兰利跑出去一定是去逍遥,他也想死了自己的小情人,该去找她泄泄火了。
所以此刻维克多才能出现,扛着芙莉妲去自己的私人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一关,芙莉妲被扔到了简陋的床上。
维克多有点醉,扯开了自己的军服领口,一颗一颗开始解开扣子,露出他结实饱满的胸肌。
他本来就是军队里训练最勤快的人,一米九的个子还有一层结实的肌肉和块头,让他看上去比常人都要壮一圈。
他的衬衫扣子解到了腰腹,他的腹肌倒是不明显,微微的有一些线条,紧致的腰身和宽壮的肩膀让他看上去相当有雄性魅力。
“怎么样,爸爸的身体,喜欢吗?”维克多十分炫耀地展示着自己,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
他拉着芙莉妲的手,让她触摸自己的肌肉。
芙莉妲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作为中年人相当火辣,但她其实现在并不想做任何事情……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怯生生地坐在床边,并不自然。
她不过是,换了另一个男人要被当做工具去使用罢了。
“小狐狸,爸爸快累死了。帮爸爸把衣服脱了……!”维克多一跟芙莉妲在一起人就松弛了下来,大着嘴巴含糊不清地命令着。
芙莉妲立刻上前去,帮他脱了衬衫,又服侍他坐下脱了裤子。
“嘿嘿嘿!”维克多一把拉住芙莉妲让她坐自己粗壮的大腿上,看着许久未见的美人他难得露出憨笑,一把乱糟糟的胡子贴着芙莉妲就猛亲。
“真好亲!”他亲一下,就问她一句,“是不是?嗯?爸爸的嘴是不是也很好亲?爸爸比刚刚的男人是不是会亲嘴多了?”
芙莉妲没回答,依旧是张着嘴任凭他反复地亲吻。
她的软舌嫩得就像果冻,维克多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您最近还好吗?听说将军你很久没睡觉了。”维克多终于芙莉妲放开,芙莉妲微微喘气,趴在他胸口轻轻问道。
维克多没想到她会关心自己,本来想大干一场的心思往后延了延,被女人惦记着,他心里暖暖的,说,“还好……喝了一桶和屎一样难喝的咖啡,刚刚还喝了点酒……”
“嗯。”芙莉妲见他精神确实不错,放下心来。
“你真会关心人,好宝贝儿……爸爸身体好的很。”维克多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哑着嗓子说,“爸爸几岁都能满足你,放心吧……”
芙莉妲没反应,僵硬地让他触碰,亲吻。
维克多醉醺醺的,也有点急躁,没意识到芙莉妲还没准备好。
她趴在办公桌上,痛得眉头紧皱,几乎每一次都是痛得倒喘气,她低着头不去想那些之前糟糕的经历。
身后的男人是维克多,还是其他的军人,对她来说都一样,对他们来说她的身体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交换的商品,甚至她还要庆幸自己能有利用价值。
何况疼痛,是快感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习惯了她也好能好受些;或者直接晕过去,那也比又清醒又折磨的好。
桌子被撞击后发出砰砰响的声音,连结实的老木头桌子都感觉顶不住那来自顶级雄性的力量,何况是个腰肢细软的女人。
芙莉妲扣着桌沿,指尖泛白,在酒精,咖啡,药品还有连着几天的高压下,维克多显然已变得相当狂暴和粗鲁,按住了芙莉妲的腰,把女人的身体当做是仇人一般对待。
扭曲的快意爬上维克多的脊梁骨,沿着神经散到身体各处,他想把几乎想把芙莉妲扯碎了生吞,与她真正地融为一体。
“将军……”芙莉妲虚弱的叫着他,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但发了狂的维克多没当回事,他“嗯?”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把她按在了原地。
就像所有自然界雄性那样,他们不能接受雌性拒绝受孕,因此演化出各种方式不让雌性逃跑。
“快一点吧。”她几乎是在哀求,眼泪在自己脸颊贴着桌面的地方已经流了一汪。
精神亢奋的维克多把她当做一种接受的信号。
他一通粗话荤话乱说,羞辱的,赞美的,一股脑都乱叫着。
芙莉妲皱着眉头,喘过最后一口气终于迎来了平静。
她趴在桌子上,双腿无力地垂在桌沿边上,她的手臂因为一直被维克多拉着关节疼痛。
“天啊,宝贝,你真是……你真是太棒了……吃饱了吗?好孩子。”维克多把像水一样的女人捞起来,摸着她的小腹,抬着她的下巴猛亲。
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芙莉妲眼角的泪痕,还有桌面上她流下的眼泪。
“哦,宝贝,怎么了?怎么都哭了……”他一边问一边温柔地亲吻着她。
他伸出粗粗的舌头去舔她的眼睛,湿黏软腻的触感让她觉得很痒,不情愿地撇过头。
“怎么了,宝贝,这么久了不想我,嗯?”维克多又亲又摸的。
“想不想爸爸?好孩子?”维克多简直就像抱着她讨要好感的一只大型犬,一头人熊。
芙莉妲真是被问烦了,半张脸都被他乱糟糟的胡子蹭的酥酥麻麻,只能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维克多不满意她的态度,翠绿色的眼睛露出凶相,低声质问她,“你怎么这么冷漠……别的军官刚刚那么玩你也是一动不动……宝贝,你是不喜欢爸爸了吗?”
他这几天没睡觉不只是喝了咖啡,还有刺激神经的药物,这让他亢奋,也变得多疑偏执,嫉妒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
他越想越生气,烦躁地感觉太阳穴一直在跳。
他得出了结论,咬牙切齿地问她:
“你是有别人了?是我的下属?是不是?嗯?是谁?你告诉我是便宜了哪个畜生?”
芙莉妲知道所有男人偏执起来的时候就是神经病,她不会那么叛逆地在这时候惹怒他。
她看着他几乎隐忍着的暴怒,双手抚摸着他的脸,一脸无辜,亲了两下他干燥的嘴唇。
“没有别人……”然后她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声音柔和得像一片落在猫咪鼻尖的羽毛,敬仰又依赖地说,“只有您。”
维克多还有些不相信,又问,“那你哭什么,和我在一起让你这么不高兴吗?”
“您刚刚弄疼了我……”芙莉妲给她看自己的小腹,被桌子撞得一片发红,“我刚刚还没……准备好,下面也很痛……您看……”
她爬上办公桌,腰部连着臀部的曲线扭送着,在他面前给他看刚刚被摧残的地方。
维克多着了迷一样地看着,她那副又纯真又大胆的样子让他先放下了那些负面情绪,他几乎没了脾气。
“哦,真是抱歉,我的好孩子……爸爸真是太过分了。”维克多跪在芙莉妲面前,把她的裙子蒙在自己脸上,隔着衣物闷闷地和她道歉。
“将军……!”芙莉妲不知道维克多要干什么,惊呼了一声。
“别害怕,好孩子。爸爸看看,帮你摸一摸……摸一摸就会好了。”他在芙莉妲想裙底,吐出的气息都滚烫地刺激着芙莉妲。
真是胡说八道的下流混蛋!芙莉妲抓着他的头发,一边报复一边心想。
最后休息室只有芙莉妲低低的哀泣与他充耳不闻的专心致志。
“将军,急报!”一个年轻的士兵,克里斯托弗虎头虎脑地冲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芙莉妲背对着,衣衫不整,衣服都落到了肩头,嘴里如歌似泣的,泛红的双颊侧着脸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惊恐又害羞地马上提起自己的衣服。
可怕的是半裸的维克多是从女人的裙子里探出头,几乎暴怒地朝着士兵骂了一声滚。
关上门,克里斯托弗满头大汗,脸红心跳地几乎忘不了刚刚的画面,他着魔地想着女人美丽清冷的脸,还有维克多将军被浸湿的胸膛。
那一定是女人弄的……
他缱绻的臆想被维克多的咒骂给拉回了现实,隔着门都能听见维克多火爆的脾气,尤其是他吃了兴奋药物还喝了酒的情况下。
“你这杂种生的不知道敲门,手被砍了还是脑子被炸了?你他妈的等我出来不把你眼睛给我扣下来老子将军给你当!”
克里斯托弗还能听见女人的安慰声,维克多与女人激励地吻着,听得出女人在处理维克多最后的余韵。
哦该死,他想到了女人的手,还有她饱满的嘴唇,还有她裙子下的花园……连将军都那么喜欢,这一定很美妙!
“你知道我不想离开你的,乖女儿。让爸爸再亲几口。”维克多压低了声音,低头吻着女人香软的唇舌。
“您该走了……”芙莉妲踮着脚帮维克多打好了领带。
“你什么时候能再多缠着我一些呢?你总是太乖了……”维克多吻了吻她的指尖,“我保证,马上要结束了……”
“希望如此,将军。”
她是真的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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