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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桑闳案1

大理寺卿刘真接下了圣旨,送走宣旨的太监后,

刘真望着手中黄灿灿的烫手山芋,略显苦闷,旋即想起永承帝暗示过他找何人主办此案,便愈发想做甩手掌柜。

陆沉陆少卿很快就接下了这块烫手山芋,并且带着手下几个司直开始扎堆在案牍之中,

景赢自然归属其中,他未尝想有朝一日会如此轻易地就能看见桑家的卷宗,虽吃惊,却更多还是惶恐。

诚如伍良才所言,桑闳真正被抄家灭族的原因就是那被应参抄出来的五万多两黄金,

景赢想要捋清楚那五万两黄金来源的明细,拿到账本逐一核对,却觉得每笔帐都写满了百姓的辛酸泪,

景赢越看越觉得压抑,硬是没瞧出什么不对劲来。

景赢按着紧锁的眉头,忽发现不对劲来,

他应该去审问这些拿银子去贿赂桑闳的犯官才是,口供和账本可以作假,证人可以被收买,但是万一有人翻供呢?

陆沉看了景赢一眼,“当年一干主犯直接被砍了头,你所看见的账本上,数额巨大的,有一个算一个,

全都上了断头台,无一活口,百姓中至今还流传着当年断头台下血流百里的传闻呢。

贬的贬,杀的杀,朝堂都空了一两成人,至今许多高官都是得了当年的机遇,才会在他们那个年纪跻身高位,

若不是砍了那么多人,如今很多人根本不可能冒出头来。”

景赢张张嘴,不再多言。

死无对证,翻供都无可能,还能查什么?

景赢瞧着手中的证据,心叹,反正查来查去,都是按照这个证据来查,

既是如此,便根本不存在翻案的可能性,这就是个死胡同。

回到景府,显然景策也很关切今日景赢查案的结果,景赢只得摇头,

“没有新证据,依照之前的证据,只能得出以前的结果。”

景策却也没多意外,想来对这个结局也是早有预料,

“当年抄家的金额是由金、银、房屋、店铺、车、田亩,

以及大量的珍珠、玛瑙、玉器、金银器、瓷器、水晶、象牙等等折合来的银子,

五万两黄金是估算,并非实抄,也不是每一笔都能找到来源,

当然,这便是最有可能作假的地方,如果,是被人构陷的话。”

景赢心一沉,“果真是无从查起。”

景策倒是有其他想法,“既然桑谟说他乃桑家后人,又搞出神谕来,

说不定他手中握有什么东西,且看看他在玩什么把戏。”

景赢垂眸,“父亲,便是抄家的,也未必干净,我不相信,

他们看见桑府有那么多金银珠宝,不会私藏一二,我觉得,我们可以从那些前去抄家的小吏入手,

如果抄家那日当真不对劲,他们总能够觉察出一些异常。”

景策点头,“我派人去找过,不过当时去了很多人,还有不少在当时还是愣头青的,也都被唤去了,

便是常去抄家的老人,也都被护城司的人隔绝在最外围,

他们只负责搬东西,清点都不曾当着他们的面,

但是搬出来一箱又一箱东西,他们却是瞧得实实在在的,这只能证明,当时的桑府,确有那些东西。”

景赢只得沉默,他想起墨柘写给他的临终遗言,昭平侯赵寄,此事会和赵家有关联吗?

“外祖父他和赵寄可曾有过公事上的交集?”

景策扬眉,“老师乃寒门出身,赵寄则是权贵,天然立场相悖,

再加上老师推行地制改革,触动了不少权贵的利益,赵家又是权贵头子,自然与之针锋相对。

纵然同朝为官,却是各自为政,你年纪尚轻,不明白党争的厉害,

但从老师的失败便可见一斑,这一跌下去,便是粉身碎骨,也是轻的。

不过若真说起二人的交集来,也就在这地制改革上了,

虽然老师的变法本意上是想减轻百姓的负担,也确实有些效果,但是在实行过程中却出现了许多岔子,

导致老师被御史台参了不少折子,而且百姓的生活也没有因此得到改善,

反而被当地的官绅以其他借口变本加厉的盘剥,而这最终的矛头也全都指向了老师。”

“除此以外呢,他们还会不会有什么其他交集?”景赢追问。

景策沉思半晌,终是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师应与他不会有其他什么交集。”

“那在外祖父定罪的过程中,赵寄可曾落井下石?”景赢不放弃。

景策无奈笑道,“既然是死对头,落井下石太正常不过,满愚啊,关心则乱,你的心,乱了。”

景赢察觉自己失言,只能说道,“儿知道了。”

在牢中的桑谟却是半点不安分,闹腾了好几天,

终究是等到了陆沉亲自去见他,陆沉这一去,便带回了桑谟的证据——一本带血的账簿。

经陆沉查证,这账簿上的金额与桑闳案中一笔估计两万两黄金的账对得上,但是这账簿的收款人却是昭平侯赵寄。

陆沉心知此事有蹊跷,便上报了刘真,刘真又上报,

最后在翌日的早朝闹翻了天,赵氏党羽嚣张跋扈,直指是他人污蔑,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而另外一边,洛王党羽却不依不饶,非要追究到底,当然,也有许多大臣,诸如景策,选择明哲保身,闭口不言。

永承帝震怒,当即下令彻查,要刘真查明白这笔账到底是桑闳的,还是赵寄的,

若是赵寄的,为何又算在了桑闳头上!!!

堂上鸦雀无声,众臣皆跪地,

永承帝气喘吁吁,不承想在最后却撅了过去,吓得太医院的人马不停蹄的赶来,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

更令众人没想到的是,永承帝后面一连几天都没有上朝,对于永承帝身体抱恙的事情众臣皆私底下议论纷纷,

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众臣便请愿到寝宫去看望永承帝,但是皆被永承帝身边的大太监李屏给拦下了。

于是乎,对于永承帝身体状况的猜测压过了所有,众臣的心思活络起来,

开始为自己找寻后路,此时,朝堂上不少人便提出了要太子代父监国的事情。

太子高旭面上自然担忧万分,做得一副孝子贤孙模样,私下却私联大臣,为自己笼络人脉,

高钊看在眼中,暗地里上门找了一趟高旭,提醒高旭谨言慎行,

永承帝至今身体状况不明,若是高旭此时这番作态被永承帝知晓,定然会勃然大怒。

高旭心中不忿,却越发习惯伪装,“阿弟,你是我最相信的人,且不论父皇如今身体如何,

孤作为太子,本也该替父皇分担,这朝堂上的事情,拖一天,便有数不尽的百姓活在磨难中一天,

有些事,自然是越快处理越好,便是如今手头这桩,事情还涉及到了舅舅,

依照孤看,定然是那桑家后人为了给自家父辈脱罪,平白伪造来的,就是想要污蔑舅舅,拖赵家下水!

阿弟啊,孤信任你,此事便交由你,你定要给那个满口胡言、肆意攀咬的桑家小子好看!

不多说了,孤还要进宫去见父皇,若是太医院的人不行,孤便打算召集全天下的神医来替父皇治病!”

高旭急匆匆离开,徒留高钊眉眼倦怠。

高钊心生倦意,当即便上了道折子,自请回青州戍边,

本来高钊也该回去了,作为亲王不得久离封地,但高钊是因战功进京,永承帝又一直挽留不让走,高钊也不便离开。

高钊临行前去往皇宫恳求觐见,但是依然被李屏拦在了门外,

高钊无奈作罢,本一路快马加鞭即将出了城门,却突然调转马头,甩掉所有跟着他的探子,潜入景府去找了景赢。

景狸正抱着景赢的脚撒欢,突然见到一个陌生人从墙上翻下来,景狸吓得竖起了尾巴,慌忙逃窜,由此变得硕大的猫尾格外引人注目。

景赢心情很好的弯起了嘴角,转头看见高钊的时候笑容短暂地凝固了,

“王爷远道而来,却不走正门,是为何故?”

高钊盯着景赢看,目光直白而**,瞧得景赢蹙起了眉头,高钊才开口说道,

“本王即将回去青州,关于影七的死,关于上雍关一战,本王回去定弄个水落石出。”

景赢挑眉,“那就祝王爷早日求得真相大白,也祝王爷一路顺风。”

高钊目光黯淡了几分,“你我便只剩这些了吗?我还记得”

景赢打断了高钊的话,“王爷,你我之间,只剩如此。

希望王爷明白,信任是不可再生之物,在下事忙,恕不远送。”

高钊目光支离,“信任,是不可再生之物?”

高钊抿唇苦笑,“原来如此。”

高钊不再多言,又一路风尘仆仆朝着青州赶去,

他要去寻求他曾深信不疑的事情的真相,他还想要,找到被他亲手丢掉的景赢的信任。

景圆站在暗处,直到高钊走远,才出来,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却被景赢叫破心思,

“我知道你刚刚在这儿,你是不是担心我,害怕高钊来找我麻烦,所以特意回来保护我?”

景圆见景赢话中还给他留有余地,便顺着话往下说,

“嗯,我怕他走的时候想不开,把你给拐走了,那我该上哪里去找你去?”

景赢笑着,上前摸摸景圆的俏脸,“你生得如此俊俏,我哪里舍得抛下你,和旁人在一起?”

景圆握紧景赢的手,“知道就好,”

又看向鬼鬼祟祟朝他跑来、妄图扑他脚踝的景狸,笑着说道,“这小家伙还真是黏人呢。”

景赢靠在景圆怀中,笑道,“你比它还黏人呢。”

景圆瞧见景赢如花的笑颜,登时心脏砰砰跳动,回忆起那夜二人耳鬓厮磨的场景,不禁耳根发热发红,

怀中人隐有馨香传来,那红润的嘴唇一如记忆中饱满欲滴,叫人想采撷一二。

纵然光天化日,但景圆还是厚着脸皮凑了过去,景赢嗔了景圆一眼,似喜还怒,

只这一眼,晃得景圆的心快要破除胸腔而出,他只想加深这个吻,二人抱着抱着、亲着亲着,景赢的背就靠在了大树上。

院中静悄悄,一丝声响也无,唯二人沉溺其中,

皆带着少年情窦初开的热忱意气,便全然忘却了天与地,更抛却了那诸多红尘烦恼。

直到,一道惊诧且带着怒气的男音划破了小院的安静。

“你们在做什么?!”

二人惊得停住了动作,景赢最先看见的便是一脸怒容的景策。

景圆回过头的时候顺便遮挡住了景赢的身影,在看见是景策的时候,当即呆愣在原地,却也最快反应过来,

“父亲,我们是两情相悦,请父亲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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