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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黑心师父

这一日阳光正好,海面上的风带着咸湿的暖意。瞎子开着辆旧皮卡停在码头,朝吴邪扔过去两个还带着泥土的地瓜:“认怂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让船来接你。”

看着手里的两个地瓜,吴邪还没来得及讨价还价,瞎子又接着道:“前提是你能在这荒岛上找到信号哦!”

话音刚落,他吹了声清脆的呼哨,一脚油门,旧皮卡 “突突突” 冒着黑烟绝尘而去。吴邪举着地瓜站在原地,看着车屁股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的声音响彻这座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的荒岛上。

“真他妈是脑袋抽风了才拜这混球为师!白瞎了老子的两斤龙井和一坛十年陈的黄酒!”

骂归骂,他还是把地瓜揣进怀里,好歹是唯一的 “启动粮”,总不能真喝风度过一个月!

傍晚时分,灵儿坐在石桌旁,手里捏着本《周易本义》,软磨硬泡了好几天,瞎子总算同意教她算卦了,不过就是教学方式似乎不太靠谱。瞎子丢了几本旧书给她,说要是书都看不懂就不用学了。

她看了眼躺在藤椅里、墨镜滑到鼻尖的瞎子,忍不住问:“当真给吴邪一个人扔在岛上了?连点工具都没给?”

瞎子捏了捏太阳穴,语气带着几分 “过来人” 的得意,“他要是连这种‘有地瓜吃就不算绝境’的困境都破不了,后面真遇到要命的险地,我教不了。老子可不想带个连螃蟹都打不过的徒弟。”

“岛上还有螃蟹?”灵儿松了口气。

“有鳄鱼。”瞎子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白净的牙,故意忽略灵儿眼里瞬间炸开的惊讶,踩着吊儿郎当的步伐往厨房走:“不过为师今天心情好,给你做顿‘满汉全席’—— 西红柿炒蛋配白米饭,够意思吧!

灵儿立马跟上瞎子的脚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橱柜顶层,那里放着胖子前几天从巴乃邮来的腊肉,油亮亮的包装纸还没拆,光看着就让人馋得慌。

她一边踮着脚伸手去够,一边忍不住吐槽:“我要吃肉!西红柿炒蛋连点荤腥都没有,这算哪门子的‘满汉全席’啊!”

“想吃肉啊?简单。” 瞎子眼疾手快,一把将腊肉从橱柜上拿下来,指尖敲了敲包装纸,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转身走向灶台,一边系围裙一边熟练地拧开煤气灶,蓝幽幽的火苗 “呼” 地一下窜起来,温柔地舔着锅底,火光映在他脸上,连墨镜边缘都染上了点暖意,“等你把六十四卦的核心要义都理解透了,我就给你做青椒炒腊肉,让你吃个够。”

“你抽吧!我都看完了!” 灵儿撇了撇嘴。

“哟!” 瞎子扭头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今晚先给你加块腊肉解馋,吃完饭我带你去后山实践算卦。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实践不过关,往后这算卦你就不用学了,我可不要只会死读书的徒弟。”

灵儿愣了愣,手里刚摸到的筷子差点掉在桌上:“这么快?你什么都没教我呢!这就让我去实践,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这东西啊,靠的是悟性,不是死记硬背。” 瞎子一边往锅里倒食用油,一边慢悠悠地说,油花在锅底滋滋作响,“要是没悟性,我就算把卦辞逐字逐句讲给你听,你到了真有‘东西’的地方还是会慌。平常断个小事或许能凑合,但为师需要的是能自己琢磨出门道的天赋型选手!你要是连这点悟性都没有,学了也白学。”

灵儿没再反驳。

两人很快吃完了饭,瞎子把碗筷交给灵儿收拾,自己则去院子里拿了三枚磨得发亮的铜钱。等灵儿擦干净桌子出来,他已经背着布包站在门口了,手里还拎着个装着黄符和朱砂的小匣子:“走,去后山。”

山路两旁的树影被晚风拉得老长,虫鸣声此起彼伏,灵儿跟在瞎子身后,越往深山走,空气越凉,最后瞎子在一座荒废的民国义庄前停了下来。

义庄的青砖墙裂着好几道大缝,墙皮簌簌往下掉,门楣上 “积善堂” 三个字被黑霉盖了大半,只剩下 “善” 字的一点轮廓还能看清。刚走近,一股寒气就往骨头里钻,比山里的夜风还凉,灵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天生对这些 “阴气” 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淡淡的阴气流淌在周围,缠在脚踝边迟迟不散,但这股气不凶,反倒带着点说不出来的 “委屈”。

瞎子从布包里摸出三枚铜钱,递给灵儿,指了指义庄的大门,语气沉了几分:“记住,我只说一遍。三枚铜钱同时起抛,抛六次得一卦,动作要快,判断要准。进去看看里面的‘客人’到底想干什么,别慌,有我在。”

灵儿深吸一口气,把铜钱往掌心又攥了攥,咬着牙迈过了门槛。义庄的大堂里积满了灰尘,光线昏暗,正中央摆着三具黑漆棺木,棺盖都没盖严,露出点里面暗红色的寿衣边角,看着有些渗人。

她刚掏出铜钱准备起卦,就听见最左边的棺木传来 “咚” 的一声轻响,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轻轻撞了一下。紧接着,棺缝里竟飘出点点淡蓝色的阴火,忽明忽暗的,映得周围挂着的寿衣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

“师父,你能看见阴火吗?” 灵儿下意识地回头问。

瞎子点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欣慰:“能看见。你这小山鬼天生就有通阴的本事,跟我学算卦,倒真是注定的师徒缘分。别分心,赶紧起卦看看。”

灵儿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手腕轻轻一扬,三枚铜钱 “叮铃” 一声落在地上,卦象很快显出来 —— 谦卦,九三爻动。

她盯着地上的铜钱看了几秒,快速回忆着书里的解释,语气笃定:“谦卦主‘谦卑、隐退’,九三爻‘劳谦君子,有终吉’,这不是害人的征兆,是里面的灵体在‘示警’,好像在提醒咱们什么事,没有恶意。” 她说着,又往棺木方向挪了挪,仔细观察着那团阴火,“阴火淡而不烈,没有戾气,更能确定这灵体没坏心思。”

“可以嘛,刚看两天书就能读卦了,有点我当年的影子。” 瞎子抱臂靠在门框上,眼里多了点赞许,“灵儿,再走近点,看看棺木里到底有啥,别光看表面。”

灵儿捏着铜钱,慢慢走到棺木旁,刚要伸手去推棺盖,突然听见棺材里传来一阵细细的啜泣声,她心中一紧,又抬手抛了次铜钱,这次得的是萃卦。

“萃为聚,有‘聚合心愿’之意,” 她对着棺木轻声说,声音放得很柔,“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没了却?要是需要我们帮忙,就让棺缝里的阴火晃三下,好不好?”

话音刚落,棺缝里的阴火真就轻轻晃了三下,像是在点头回应。可就在这时,灵儿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瞎子的背上,一个身着民国戏服的女人正贴在他背上,惨白的脸离瞎子的脖颈只有几寸远,两只枯瘦的胳膊从他两肩处垂下来,指甲泛着青灰色,看着格外吓人。

“小心!” 灵儿吓得大叫一声。

“别动!” 瞎子连忙抬手制止她,语气沉稳,没有丝毫慌乱,“她不会害我,只是想靠得近点说话。她没法直接开口,只能用这种方式靠近活人。你现在再起一卦,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想要什么。”

灵儿这才稳住心神,仔细一看,那戏服鬼魂的眼神里果然没有恶意,只有浓浓的焦急。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抛出铜钱,这次的卦象却让她愣了愣,还是萃卦,但爻位有了变化,更偏向 “求而不得” 的心愿。

瞎子从布包里摸出张黄符,却没点燃,只是轻轻放在棺木上,轻声解释:“这是以前戏班的小丫头,民国那会跟着戏班来这边演出,染上风寒没治好,死在了这义庄里。她随身带的银锁丢了,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所以魂魄迟迟不肯走,成了滞留在这里的灵体。” 他指了指棺木角落,又看向灵儿,“你再抛一卦,算算她的银锁在哪,帮她找回来,了了她的心愿。”

灵儿立马抬手抛铜钱,这次得的是豫卦。她眼睛一亮,很快解读出来:“豫为乐,对应‘喜庆之物’,银锁是她生前的念想,对她来说就是喜庆之物;卦象显示方位在东南,我去义庄的东南角找找!”

她拉着瞎子往东南角走,在一堆破寿衣里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摸出个巴掌大的小银锁,锁身上刻着个小小的 “莲” 字,虽然有些氧化发黑,但花纹还能看清。

灵儿小心翼翼地把银锁放在棺木旁,刚放好,棺缝里的阴火就瞬间亮了亮,像是在道谢,然后慢慢灭了,那阵细细的啜泣声也跟着消失了。贴在瞎子背上的戏服女人也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彻底消散在空气里。

灵儿松了口气,笑着看向瞎子:“师父,她的心愿了了,走了!”

“行,首次实践合格,没给我丢人。” 瞎子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宠溺,“不错不错,自己看了两天书就能有这点悟性,还能沉着应对突发情况,比我预想的好。从明天开始,我就教你些真东西 !怎么辨阴气的种类、怎么画驱邪符、怎么解凶险的卦象,都教你。”

“真的?说话算话?” 灵儿眼睛瞪得圆圆的。

“说话算话!。” 瞎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肯定,“走,回家了!”

杭州的夏天,转眼一个月就飘走了。这天下午,瞎子家的院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逆光里杵着个黑黢黢的人影。

正在院子里剥花生的灵儿手一抖,差点把花生壳塞进嘴里。她眯着眼盯了三秒,才惊得跳起来:“师…… 师弟?”

屋里传来 “吸溜吸溜” 的嗦粉声,来蹭饭的王萌端着半碗没吃完的砂锅粉走出来,一看清来人,碗沿差点脱手: “老板!你是去非洲挖煤了还是跟野人拜把子了?这黑得连你亲妈来了都得认半天!”

吴邪摆了摆手,整个人跟一个月前比简直是 “换了个壳”:皮肤晒得比瞎子天天戴的墨镜还黑三个度,原本那张透着点书卷气的 “清水芙蓉脸”,如今瘦得棱角分明,下巴上冒出层青胡茬,伸手一摸都硌手;以前松垮垮的 T 恤现在裹在身上,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硬邦邦的,一使劲能看见清晰的腱子肉。只有那双眼睛还带着点 “荒岛后遗症”,亮得想掐死瞎子!

他一屁股坐在石桌旁,瞥见王萌手里冒着热气的砂锅粉,气不打一处来,声音陡然拔高:“你他妈跑这儿来蹭吃蹭喝,吴山居谁看?”

王萌吸了最后一口粉,抹了把嘴嘟囔:“老板,咱那铺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白天的鬼都能在里头打扑克!我守着也是打瞌睡,不如来这儿还能蹭口热的。”

吴邪听得血压直往上飙,手指都气得发颤。灵儿见状赶紧端了杯凉茶递过去,小手在他后背轻轻拍着:“消消气消消气,瞎子在厨房炖腊肉呢,一会好好吃一顿补补!”

正说着,瞎子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块擦碗布,嘴角勾着藏不住的笑:“徒弟,可算从荒岛上逃回来了?早给你备着好东西了。” 说着从墙角拎起个鼓鼓囊囊的大布袋,往吴邪面前一递。

吴邪伸手一摸,硬邦邦的全是零食包装,打开一看,巧克力、薯片、辣条不一而足,花花绿绿的包装纸在阳光下闪着 “高热量” 的光。

还没等他开口,瞎子就慢悠悠补了句:“记住,一周内吃完,体重不许变。主要练练你控制身体的能力,别跟以前似的,吃两顿就胖三斤,饿两天就蔫得像霜打的茄子。”

这话彻底点燃了吴邪的火气,他扯着嗓子喊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清河凭什么不用遭这罪?你他妈是不是故意整老子!”

瞎子啧了一声,伸手把墨镜往上推了推,道:“灵儿打小在山里野大的,爬树掏鸟窝比猴子还利索,追只兔子能跑三里地不喘气,体质早甩你八条街,用得着练求生?再说她跟着哑巴张学了那么久,一拳能撂倒的人,你三拳都未必能碰着人家衣角,底子能一样?” 他顿了顿,故意伸手往吴邪胳膊拐了拐,“还有啊,上次跟我掰手腕,老子手腕还没使劲,你就喊‘疼疼疼’,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丢不丢人?”

这话怼得吴邪哑口无言,他盯着瞎子那张 “我都是为你好” 的和善脸,额头上青筋暴起。

瞎子见状,伸手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语气特 “真诚”:“为师这叫因材施教,像我这种负责的好老师,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个。”

旁边的王萌实在看不下去,把空碗往石桌上一放,护犊子似的开口:“你这就是故意欺负我们老板!他以前哪遭过这罪啊,在杭州当小老板的时候,连矿泉水瓶盖都得我拧!”

吴邪斜了王萌一眼,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骂道:“你他妈到底跟谁一伙的?赶紧给老子回去看店!”

灵儿凑到吴邪耳边,压低声音偷笑:“我也觉得瞎子在整你,还美其名曰‘因材施教’,他就是看你脾气好。”

这话刚好被瞎子听见,他伸手一把捏住灵儿的后颈,跟拎小猫似的:“行啊,翅膀硬了敢拆师父的台了?明天五点起来,跟吴邪一起去跑五公里,跑完再回来吃早饭!”

灵儿立马变脸, “别,师父,我错了!我今天洗碗!”

吴邪嚼着刚拆开的巧克力,幸灾乐祸地喊:“灵儿,小本本记下来!回头找小哥告状,让他看看他老搭档是怎么欺负徒弟的!”

瞎子一听,抬手就给了吴邪后脑勺一下,打得他 “嗷” 了一声:“我跟你说,哑巴张要是教你,比我狠十倍。他能让你在雪地里扎马步,扎到裤脚结冰都不许动,你信不信?”

灵儿猛地想起以前跟着小哥训练的日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点头跟捣蒜似的:“这是真的!吴邪,小哥是‘明着狠’,训练的时候说一不二,错了就罚,半点情面不讲;瞎子是‘暗着整’,表面跟你开玩笑,其实早挖好坑等着你跳。反正俩都不是好人,你就认了吧!”

吴邪耷拉着个脸,嚼着没滋没味的巧克力,拽着还想蹭晚饭的王萌,不情不愿地回了吴山居。

一周后,吴邪总算扛过了瞎子那 “毫无人性” 的体重考核。可还没等他喘口气,又被拉到了后山。此刻的他满腹怨气地站在距离瞎子三米开外的空地上,神色紧绷。

瞎子手里握着把高压水枪,水管还在滴着水,他用下巴指了指左右:“你两分开点,往两边站,间距五米。”

吴邪和灵儿刚迈开步子,还没到指定地点,灵儿余光突然瞥见一道白花花的激流直冲自己面门。她反应极快,身体瞬间向侧后方闪去,动作干净利落得像只猫,一秒内就避开了水柱,连头发丝都没湿。

可吴邪就没这么好运了。高压水枪的水流力道极大,跟重锤似的砸在他鼻梁上。他踉跄着后退三步,鼻血 “唰” 地一下就涌了出来,顺着嘴唇往下滴,染红了胸前的 T 恤,模样狼狈得不行。

“喂!” 吴邪捂着鼻子,又气又疼,声音都变了调,“能不能等我先站好再动手?”

“实战里谁会等你准备好才要命?” 瞎子手里的水枪依旧对准吴邪,语气没半点波澜,“灵儿,你自个儿去一边看书吧,吴邪这小子今天躲不过十次,就不用休息了!”

灵儿朝鼻血直流的吴邪比了个 “加油” 的手势,坐到了一边的藤椅上。刚翻开书,手机就响了,是胖子从巴乃打来的,电话里的声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清河!老子放牛把牛弄丢了!”

灵儿眼睛盯着被高压水枪冲得手忙脚乱的吴邪,手指无意识地摸出兜里的三枚铜钱,随手一抛,很快就有了答案:“胖子,你去东南方的低洼处找找,牛在那儿吃草呢!” 说着还顺手拍了张吴邪被水柱淋得满脸是水的照片,发给了胖子。

没一会儿,胖子就发来两条短信:

【牛找到了!清河你也太神了!】

【还有,天真丫的这是过的什么鸟日子?老子应该劝他娶媳妇享清福的!】

紧接着又发来一条彩信,是胖子和云彩笑得一脸灿烂的合照。

灵儿看着照片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个厚厚的笔记本,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2009 年 5 月 18 日晴

小哥,今天太阳特别好,晒得院子里的藤椅都暖乎乎的。那年在巴乃的时候,你帮我挖回来的小树苗,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绿油油的。

小哥,我今天开始看《高岛易断》了,才跟着瞎子学了两个月,他说我解卦的速度快赶上他了。他说以后我就是他的 “眼睛”,能帮他看清那些藏在暗处的东西。

上午和吴邪一起练功,黑金古刀我现在拿得稳多了,耍完一套下来,胳膊也没以前那么酸了,感觉比昨天又进了一步。等你回来,我耍给你看。

瞎子今天中午做的又是青椒炒肉,我都要烦死了。瞎子还修好了他那台旧留声机,放出来的戏曲咿咿呀呀的,大晚上能吵死个人!

对了,小哥,吴邪被瞎子拿高压水枪浇了个透,鼻子都流鼻血了,有点可怜。哎呀,但我也不能帮他,我偷偷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等你回来,我拿给你看,你肯定也会觉得有意思。

胖子给我们寄的腊肉已经快吃完了,云彩昨天把剁椒做好了,给我们寄了一些,还在路上。端午快到了,还有十天,胖子和云彩会过来杭州和我们一起,小花和秀秀也要来。回头我给你拍照!

小哥,你也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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