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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045%

狗头冬笑嘻嘻地展示手里的饭盒,“今天有小炒黄牛肉,新鲜牛肉。”

岑难决无奈笑笑,边走出去边道:“我要是早知道你混的那么好,我早就应该来巴结你,也不至于我前面浪费了那么久时间,起早贪黑的去做流水线。”

两人在客厅围坐,一起打开饭盒的盖子。

狗头冬道:“我哪敢打乱你的节奏,回头又和我说要把这地方炸了,我可受不了第二回了。”

“得了吧,这和天雪城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狗头冬嬉皮笑脸道:“好好好,别再那么刺激就行。不过,大哥,你这该查的已经查了,直接……”

他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岑难决嚼着饭,看着狗头冬的样子觉得好笑,笑着认真道:“没到时候。”

笑里藏刀的冷意藏都藏不住,狗头冬只觉得瘆人,笑成这样嘴里的话却是冷冰冰的。

“大哥,你也太吓人了!”说罢用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看着像是起鸡皮疙瘩似的。

“去你的,少贫嘴。”岑难决想了想,又道:“你们和青葱帮抢的那条街,现在什么情况了?”

狗头冬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我可不管他们,又不在我的地盘,大傻子闹事管不管的了,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听你这话,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嘛。”

“……”

狗头冬沉默,他嘴上说什么不在意,其实心里气得要死。又不能像在陆区一样跟对方血拼,心中更加不爽了。

两人沉默了会,狗头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放下碗筷,正色道:“大哥,我算是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人里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吧?”

岑难决看他那么正经,愣了愣,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岛区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也不想过多打听。但就我现在知道的情况,我大概也能猜个七八分。”

狗头冬看了一眼岑难决,看不出对方是喜是怒,转过头,看着自己的饭碗,认真道:“我以前没什么大志向,只是一个混口饭吃的边缘人,无人在意,当初你让我带着天雪城的居民撤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需要,那一刻的责任感驱使我不断催促大家离开,看到大家都安全撤离后的那种成就感,是我这辈子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顿了顿,“不冬会的人,不是所有都是十恶不赦的,他们有些是在陆区偷盗食物被抓来的,还有一部分是为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背锅进来的。我不能明明知道有难,却救不了他们。大哥,我苟冬求你,不要放弃他们。”

狗头冬话落,眼泪如同崩了线的珠子倾泻而下。气命运的不公,恨世道的无情,又无奈大环境的恶劣。

眼泪随即又被他迅速擦去。

十二层的暴乱,不冬会失去了不少人。要说那些杀人放火强j打劫的真罪犯,狗头冬倒觉得死有余辜,可让人难受的点就在于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进的岛区。

出去无望,起码,能留一条命。

岑难决一时语塞,有些冤枉。这次的任务只是情报收集,怎么就让狗头冬觉得他要炸了地下。

他放下碗筷,不解道:“我跟你说过了,不会有事的,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狗头冬抹了抹眼泪,“行了,大哥,你也别瞒着我了。能让你出马的事情,哪次不是惊天动地的,我也不想这样,呜哇……”

说着又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他还不想死呢。

“我还没娶媳妇呢!”

岑难决嘴角扯了扯,亏他还真觉得他这是担忧自己帮会里的小弟们呢。

听着狗头冬的鬼哭狼嚎,再也忍不住,一脚踢向椅子腿。

“哎哟……”狗头冬随着椅子倒向一边。

没有了难听的哭声,岑难决这才舒心,又继续拿起碗筷吃饭,他边吃边道:“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你自己娶不上老婆单纯是你自己的原因,和你活得久不久没关系。”

“大哥!”

“吃饭。”

“好嘞。”

见好就收,狗头冬麻利的起身扶好椅子继续吃饭。

岑难决却是陷入了沉思。

关于地下的罪犯,他没想过那么多,也没想到那么多是背锅进的。岛区的管理上,看来问题大的很。

……

独山基地。

高明躲在一边在和白淞打电话,鬼鬼祟祟的。

“喂,白姐。”

“易安最近在干嘛?我都联系不上他,他的活全搬到我办公室里来了,那么多天了他是要干嘛?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面是已经快气炸了的白淞。本来就忙,一周前,陆续开始有不归她管的工作放在办公室,问了才知道,说是仇砚没空,让她代为处理。

高明当下十分心虚。也还好是打电话,不然只需要一眼就能看穿他飘忽的眼神,手指不自觉的在捏来捏去。

“白姐,老大他……他最近不太方便。”

“把电话给他!”

“白姐,老大真的不方便……”

白淞在电话那头听这说辞,直接气笑,“好好好,你们一个两个的,非要我杀过去是吗?”

“哎呀白姐,啧,唉……我实话说了吧!老大他……他好像失恋了。”

“……”

“已经好几天了,家也不回,就在独山基地这边把自己关在房里,胡子也不刮,澡也不洗,一天天的在里面抽烟喝酒,我感觉他整个人都臭了!送进去的饭根本没动多少。”

“……”

“白姐,要不你来劝劝吧,我实在没招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可能也就几天而已,但看现在看来,根本没要出来的意思。”

白淞听后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去了。听着就像那种小年轻才会干的事,失去了爱情如同失去了所有,然后再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什么正经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白淞咬牙道:“独山基地是吧?都给我等着!”

不等高明说话,白淞就挂了电话,扯上外套就从办公室快步出去。严越紧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走在天坑下的玻璃隧道中,而方归就站在实验室在的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人行色怱怱的往外赶。

这还没有麻烦呢,就已经忙成这样了。要是有麻烦,她不得急死。

方归心里想着,不自觉勾起嘴角。随后转身投入到实验中。

严越开着车,从后视镜看向后坐,“姐,你要不要去梳洗一下?”

白淞闭眼仰躺在后座,头发乱糟糟,宽大的风衣外套下是十分宽松的居家服。脸色蜡黄,眼底下的乌青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给抽走了。

白淞蹙眉不耐,撇嘴道:“不用,直接过去,我要宰了他!”

严越识趣的不再多说什么。在他眼里,白淞雷厉风行,就连仇确出事的那段时间,都没有过这样憔悴过。

车辆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独山基地,白淞少有的休息了会,一脸疲惫的下车。

高明已经在基地外的停车处等着了,焦急又心慌。

看见白淞下车,他小跑上前,“白姐。”

“他人呢?”白淞瞪了一眼。

高明下意识的偏过头,不敢与之对视,更不敢相信往日知性飒爽的白姐居然如此。

“在……在里面。”

“带我过去。”

高明在前面带路,白淞拖沓着拖鞋就跟在他身后。

来到独山基地的办公室,白淞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人,随后则看到高明站在一处门前。

“白姐,这边。我开门前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味道确实有点……”

“打开。”白淞脸上写满不耐。

说罢,高明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屏气,将门打开。

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光,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烟酒混合的臭味,而后微弱的烟开始往外飘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屋里着了什么。

就算白淞有心理准备,也还是被这味道熏着了。

她冷静的脱下外套,动作娴熟,不慌不忙的挽起袖子,“纱布。”

“啊?”高明没反应过来,这和现下的情况有什么联系吗?老大受伤了?

严越倒是在一旁笑眯眯的,从公文包拿出一卷纱布绷带,递给了白淞。

“高明,你以前也是在阿确身边待过的,这种情况你要是没经验,你现在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处理的。”

白淞一边在手上缠纱布,一边慢条斯理地对着高明说。

高明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意思?要把自己爆揍一顿?

高明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见白淞对着她笑了一下。从容地走进房间,随后关上了门。

门内一先是传来玻璃杯砸碎的清脆声,随后是仇砚的怒吼,“我看你是胆子肥了,开什么灯,给老子……啊!”

“滚”字还没说出口,接着的是他一声惨叫。

白淞上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即使酒精上头,看清来人是谁后,仇砚也不敢还手。

白淞一拳接着一拳,边打边骂道:“失恋是吧?你个死gay!在这借酒消愁是吧?你这幅吊样,你对得起谁?读的书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啊……别打……啊……姐……”

房里传来惨叫,高明知道自己老大挨打,只能在门口着急,一旁的严越可要淡定得多。

白淞充耳不闻,只一味的挥动着拳头,他双手抱头,她就往身上重拳出击。

“你把整个岛的人当什么?你爱情play的一环吗?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今天,我,就,替,你,哥,好,好,教,训,你!”

咬牙切齿,一字一拳地往仇砚身上招呼。

一声声闷哼和惨叫也随着拳头的落下起伏。

白淞不在乎他喜欢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她气的是为了爱情就要死要活的,全然不顾大局,不顾岛民的安危。如今岛上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将近一半的掌权人生有异心,正是权利交接的关键时期,他还有时间在这里为了他的爱情要死要活地。

白淞打累了,才停下手坐了下来。仇砚蜷缩在地上,脸上不少的淤青。

“说吧,到底怎么了?”白淞气出了,追问他这样作贱自己的原因。

“我……”

“说!”

“就……嘶……”刚想张口说话,牵动嘴角的淤青,不自觉的疼出声。

他做起身,揉了揉因酒精发昏的头,缓了缓道:“我去找他,但他不开门,我就自己加了他房门的权限……被他知道后赶了出来……后面两天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白淞无语,就这?

“还有!我不是gay!”

“喜欢男人不是gay是什么?”

“我……”仇砚无言以对,他自己以前还喜欢女生来着,可他也确实被岑难决吸引,也不所有男人都喜欢。

但事实就是岑难决是个男人,这又无法反驳。

“你喜欢谁,我都能接受。但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责任!”

“这身份是我能选的吗?我又不是非要当这个岛主!”接着酒劲,说出了这六年来一直压在心底的话。

是啊,这又不是他自己想当的,在外面读书读的好好的,突然被接回去,还没反应过来家里就只剩他自己一个了。这个岛主又不是他非要当的!

他一把拿起酒瓶,仰头泄愤似的畅饮。

白淞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作为老岛主的儿子,说出这种毫无责任任性的话,他就该为他的想法而感到羞耻!

她冷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她无比确认,在此之前确实是让他过的太自由了,他就应该被打断双腿,长长记性!

一拳,“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两拳,“追不到还搞。”

三拳,“幼不幼稚?!”

“姐,唉!姐!不要……不要再打了……”仇砚又被打了几拳,本能的抱头防御。

要说为什么不反击?他不敢,因为他打不过她。白淞小的时候贪玩,在军队待过一段时间,从军体拳开始,到后来的综合格斗,有一段时间甚至可以说是沉迷以色列格斗术。打仇砚更是顺手的事。

“你起来!不服你就起来跟我打!”白淞打累了,插着腰,“你掰不弯人家,你就放过人家,人家要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呢?长得那么秀气,难道是会缺女朋友的样子?”

仇砚不敢答前半段话,只道:“你不懂!他……他……他救过我!”

“人情债?那你好好感谢它了吗?把他送出岛,足够了吧?”

仇砚脑子胀胀,只抓住了关键词“送出岛”,送出岛?不!他才不想!起码不是现在,万一送回去了,这也找不到了怎么办?

“不,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放他走。”

“呵,所以呢?你现在在干嘛?留着他能干嘛?就算就下来了,那又能怎么样呢?等着和你一起死吗?”

酒精占据大部分理智,现在仇砚的脑子里只有在一起,其他的什么也没想。

“他做饭很好吃,还很会照顾人,而且他救过我,还不止一次。”

“救过你?还不止一次?你确定你不是见色起意?那个男的,长得可是相当不错啊。”白淞先是抓住了话里的重点,随后又质疑仇砚。

“……”

白淞拉伸了一下肩颈,“你是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能追到一个直男?追不到还给我在这里要死不活。”

话落她挥舞着拳头,往塑造身上招呼。

“在这里寻死觅活,不如被我打死算了!”

仇砚本能的抱头躲避让他蜷缩起来。可脑子里全都是那句“哪来的自信”。

对啊,哪来的自信呢?

从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特别想粘着岑难决。无论是一开始的搭救,还是朝夕相处的几个月,甚至是后来为了救自己割伤自己,桩桩件件他分辨不出,到底哪一个瞬间,他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自己沉溺在一起买菜做饭的日子里,如同当年对自己的生活期许那样。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被救的时候?被投喂的时候?促膝长谈的时候?

他蜷缩着,护着自己的头,回想着自己有没有会错意的时候。

感觉骗不了人。脑子里全是他的模样,甚至是他触摸自己喉结的时候。

没错!没错!

他假装醉酒抱着他,他偷偷摸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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