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今天就好好读书了,吃什么饭。
断头饭吗。
处于舆论中心的顾见白忍不了了,搞什么啊,说的和他很喜欢温迎一样,但是怕江步月起疑,只能开口。
“嗯,温迎......他喜欢粘着江步月,所以我才让她离温迎远一点。”
天杀的,
顾见白,
不就是心上人不喜欢你,至于摆到明面上来吗。我都不敢看旁边人的脸色了。
罗柏沉默着,放下刀叉,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杯子,眼里晦暗不明。
江步月可真是受欢迎呢,劳修斯,顾见白现在还有个温迎,虽然他和她并没有确定些什么关系,但他确实有些在意......
“我去一下洗手间。”罗柏放下杯子起身,转身之际双眼不带任何感情的淡淡撇了江步月一眼。
草啊。
“真的?哈哈哈哈哈,顾见白你这是被温迎嫌弃了吧?”
罗森不客气地嘲笑,转眼看看江步月又得意地说:“温迎还挺有眼光,改天一定要好好认识一下......江步月可比你可爱多了。”
明明是双胞胎,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光脑嗡嗡震动,我掏出来随意一瞟上面弹出来的推销信息,拉开桌子就要出去。
“唉,才刚开始吃呢,你去哪?”文秀疑惑。
“哦,兰教授的消息,我出去处理一下。”随意摆摆手,转身走出门。成熟的大女人已经学会了如何面不改色搪塞别人。
一出包间,点完自动播放,关掉音量。我火速寻找罗柏的身影,狗屁消息,不过掩人耳目罢了。
哄人讲究时效性,解释也是。时隔久远的解释,再完美也逃离不了其事实虚假的怀疑。
明面上罗柏还是个沉稳的alpha,虽然实际上是个甜甜的奶油泡芙,但我还是走进alpha厕所。
可恶,这地方,连厕所的门都泛着金光。
我用顾见白的智商作保,这玩意应该是真金。还好我不交税,没有给上层剥削我的机会,否则我高低要抠两块走。
走了没两步,旁边的门突然打开。
罗柏斜靠在墙上撑着门,像是早就知道江步月会过来,单手插兜似笑非笑:“过来干什么?”
“……”
真是明知故问,
怕你一个人想清楚来龙去脉,发现我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回来暗杀我,所以特意来混淆视线。
“看你有一会没回去了,担心你遇到特殊情况。”
诚恳地看着罗柏,
天哪,
白玉庄园不愧生意好,
连厕所的灯光都这么有氛围,
对不起,
诚恳的眼神开始下流。
罗柏简直要气笑了,但他确实心情不好,他知道她来的目的,但是那些解释他不想听,他不想听那些她受欢迎的事实,但又需要她为自己而解释的态度。
就像是,自己也被她在意。
把人推到门上,反锁上门侧过脸吻上江步月。
“你喜欢温迎?”一吻毕,罗柏贴在江步月侧颈,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吞吐。
此刻罗柏竟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怕她眼里还有对别人的爱慕。
我靠,
能不能离我脖子远一点,
我怕回答不好,你直接咬我动脉。这个死法实在折磨。
不过这样也行,
我就不用演了,语气可以装,眼神实在太难。
“以前他是我唯一能接触到的omago…他很漂亮。”
成熟的人,会点到即止,其余的留给想象。追求答案者自会得到自己心中的答案。
听着江步月犹豫缓慢又带着点眷恋的话,罗柏呼吸一滞,忍不住攥紧了手……她果然喜欢温迎。
罗柏大脑混乱,心潮起伏,
不是,
哥,
别气了,
你一起一伏,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a!!!
禁不起一点,好吗。
鼻尖溢出的信息素拉回了罗柏乱七八糟的思绪。
轻嗅,熟悉的消毒水味让他高悬饱胀的心落到实地。
…… 有什么关系呢,
他现在身份是A,什么都给不了她。
她只是太年轻见得太少而已,才会误认为自己喜欢温迎。
说服自己,罗柏眼里重新漾起笑意,轻舒一口气,推开怀里的人跨坐在马桶盖上,一捋长长的红发。骨节分明的手摸上衣领口,薄唇轻启。
“要么?”
时间不够,哥们,你在瞧不起谁。
之前是你魂志不清,现在大家都非常理智且清醒,不好吧。
要不算了?
……
“你怎么去这么久?”看着慢步走进来的罗柏,罗森随口道。
重新坐下整理衣襟,罗柏还没来得及开口。
罗森鼻尖翕动,凑上前含糊不清地问,“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是哪里受伤了吗?”
罗柏动作一滞......还有气味么。
“有点特殊情况,洗手间的消毒水,可能还没完全散完,怎么,你也想要?”
“我要消毒水干什么。”罗柏蹙眉摆手,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消毒水味不是很正常吗,怎么突然就问出口了。
听到罗柏说特殊情况,一想到他是omago,立刻担忧地看向他,却又不好在众人面前问出口。
罗柏好心情的安抚弟弟:“没事了,不用担心。”
“江步月怎么去这么久,不会是找不到路了吧。”对面看着两人听不见声响的交谈,顾见白抬手看时间,顺势起身就想去外面看看情况。
“她就在门口,我进来的时候,她说快了。”罗柏自然开口,制止了顾见白的动作。
“她这么大一个A,你在担心什么?”倒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时逾澄无语地翻白眼:“你怎么这么关注她?罗柏不是也去了很久,怎么不见你关系他?”
一见他们把罗柏扯上话题,罗森警觉地给罗柏开脱,
“我父亲找我哥有事才耽误了这么久的好吧。”
见众人没有起疑,罗森沾沾自喜,他可真是太机智了。父亲说了,他要帮助哥哥,没有人可以怀疑罗柏。
罗柏淡定地高抬酒杯,掩去了眼中的笑意。
站在走廊上,我现在是时间管理大师。
总怕我被顾见白恐吓劝退的温迎/成熟但不稳重的兰教授/烦人的劳修斯小号。
三下五除二地解决完,推门进去,直接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好累啊。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学生,怎么成了他们的情感试炼对象。
睨着旁边略显疲惫慵懒的人,时逾澄修长的手掌伸到江步月面前,额前紫色发丝落在眼前,遮住了幽幽不明的视线,勾唇打趣,“我看看兰教授给你交待了什么?我们饭都吃一半了才回来,不会是偷偷给你划重点了吧。”
“干什么?”瞬间警惕,从沙发上弹起。什么立场,什么身份,还搞起查岗这一套了。
时逾澄单手环在沙发后座上,玻璃吊顶映射着灯光映射到他有些锐利的双眼,时逾澄压低了声线:“想看看什么事情能耽误这么久?
总觉得教授怕你过不了给他丢人,给你开小灶了。”
可拉倒吧,阅人无数的我一看就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去享受特殊服务了吗,装什么蒜。
家里不愧是搞政治的,直觉准的可怕。但我确实非常清白。
不过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有准备的人是不会畏惧任何突击事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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