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经济发展的势头很好啊,人也很有序,特别有序。”可不是嘛,教会莫名其妙就冒出来了。
最让我不理解的是,向来小心眼又见不得别人好的上流老钱,竟然放任或者说对它视若无睹,默许了它的存在。
这可真是奇了个怪了。提出成立教会,设计它的发展历程和方向的可真是个人才。
“嗯........那确实是。”
特别的...有秩序么?成柯淡淡地抚平小臂上衣服的褶皱,掩去眼中如浓墨翻滚的神色,不冷不热地颔首评价。
说到底江步月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并不值得多花心思,所以成柯懒得和她兜圈子说场面话,直接了当地开口,
“我知道你,白马星来金牛星服役的人,只是我很好奇一点.....你和顾家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情敌关系,
但是解释起来好复杂。又不能暴露顾见白的扭曲取向、又不能说自己是温迎的舔狗。所以我选择另一个选项,
“都是alpha嘛,不打不相识。和顾见白高中关系不错,所以我来了这里。”
确实和调查的一样。
调查里他们关系从好到决裂再到和好。这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下等人,把顾见白这个板上钉钉的贵公子哄的团团转。
“那你想加入我们的想法,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顾家?”
还有完没完了,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这么高高在上地打听我的想法了。明明是在侵犯我的**,语气却像是在施舍我一样。
这要是放在我没穿越之前,我分分钟在业界封杀他,让失业落魄的他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对自己之前的行为痛哭流涕!!
然后,我要开最贵的车,抱最贵的男人,用最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呵,
不会好好说话的贱男人。
“是我个人的意思,这不是面临投简历了吗,所以想来看看...”
当然,识时务者为俊杰,目前我还养不起贵贵的车。至于男人,可算了,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没完没了。
气氛冷下来,
服了。
本人很腼腆,出门走下水道,我是真没话讲了,这个世界能不能直接把我删了。
“无碍,神欢迎每一位陷入迷惘的孩子,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祈祷一下平复心境,也不枉费此行。”教会里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记录,来往的客人也都是名流。无趣至极。
很久都没见过这么鲜活的小老鼠了。
老鼠翻了身,当然也是小老鼠。但是......她可是自己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可以任他们揉搓捏玩。
那自然.......不能一下子就玩坏了。成柯淡淡地想。
祈祷?怎么个祈祷法?
“那是当然。”
尴尬的走上前,我把手伸进口袋,使劲掏了掏。
很好,
只有一星币,
穷的习以为常,
所以神还没开始拯救穷B,穷B却要为此投资了。
投一星币的钱,许几千万的愿,为难不了自己,就为难神。
当着成柯的面,故作镇定的摸出那一枚星币投入箱中。
“咚咚咚咚咚”
靠,怎么还有声音。这箱子里是放了个迷宫吗?响一下就够了,响这么多下,是深怕人听不见吗!!!
星币回荡的声音,是我岌岌可危的自尊。
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是觉得这狗屎人生也就这样。
晦气!
但是想到该羞耻的是教会才对,谁让他们的功德箱是空的,这符合它的身份吗,我可是慷慨施舍了他们一星币唉。
沉默的不只有‘羞愧’的江步月,还有后面被她小气到不可思议的成柯。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抠门的捐款。或者说,他还没见过一星币的模样。
那个箱子里装的是金砂,以往的客人都是提前把钱转到教会账户。然后使徒会用细细的金砂象征性地倒入功德箱。
成柯没有戳破眼前人的窘迫,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仿若未闻,看着江步月许愿。
神呐,我的愿望很小,就四个字,不劳而获,就随随便便让我成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富翁吧。
虔诚地睁开眼,此刻我确实是真心希望世上真的有神,可以聆听我的声音,满足我小小的愿望。
当然,作为一个脚踏实地的人,我当然知道那一个星币是被辜负了,
凝眸沉思,
妈的,
早知道就不投了,
装什么大款。
等我有钱了,路上的狗,我都甩两百。
幽幽地注视着江步月看不出表情的侧脸,褪去了一切不安和彷徨,只有沉静。
一个三等星民,会许什么愿望?
富有还是跨越阶级?
顺着江步月的目光,看向冰冷的雕塑,
把希望寄托与虚无的东西,
又是一个.........痴人说梦罢了。
“既然是想加入教会,那就介绍一下你自己吧?谈谈你有什么优点,特长。”
鄙人不才,朴实无华。
“站着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别站着了,这有侧厅。”
成柯展开颀长的左臂,示意江步月移步。
“哦,哦,好得。”
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幽灵一样的仆从不知道从哪个幕布后走出来,端着两杯泡好的红茶,垂首恭顺地放下。
在最有信仰的地方,他们却像个毫无生机的木偶活在不见光处。
这个教该不会全是针孔摄像头吧,所以消息这么快,服务这么到位,一切都恰到好处,丝滑的可怕,好渗人。
“来吧,你擅长些什么?”
“我一直致力于对联邦的未来做各种设想,可以说擅长做梦。”
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想加入他们,估计从刚才的一星币里他也看出了我的不虔诚。我理由都不想想了。
“嗯,大梦想家么,这很好,很多艺术家都四于灵感枯竭,善于做梦,这说明你很富有创造力。没有想法,何来进步,何来动力。”
你认真的吗,
没病吧你们?
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给他们洗脑的,认可他们具有人生价值,让他们死心塌地?把人都要哄成胚胎了吧。
“那你能为教会做些什么贡献?”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成柯双手叠在膝上,掀起眼皮地看向江步月。
马屁至上,
“教会发展的实在是太好太完美了,经过这一行,我找不出它有什么瑕疵。”
故作星星眼,我深有所感地夸奖,
“所以我也在犹豫我可能无法给教会带来什么。”
所以可不可以放我走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信仰神,我和这里格格不入。
“你看到了时代的风向,领先于千千万万的人,走进改革,成功服役,现在面临你人生的一层台阶。好孩子,教会是很明智的选择。”
成柯微笑着起身,接过“木偶”适时递过来地文件。
“这是教会对你的邀请。期待未来与你的会面,好了,今天的会面就到此结束了,会有人带你出去的。”
“唉,好的。”
长吁一口气走在后面,竟然就这么放我走了,简单的让我有点不可思议。他竟然认识我,调查过我?也是,教会也插手了军事学院。
从我踏进教会到离开,我的行为举止和话都漏洞百。但是这个人他不仅视而不见,甚至附和我的话。他和教会不和啊?还是根本懒得理会?出在走出偏殿大门的当口,若有所感的扭头,
尊贵的大教主阖眼支头侧靠在沙发上小憩,长长的银发纯洁无暇,气质内敛沉静的像深不见底的海,有着神性的光辉,美的像幅油画。
......啧,教会真会选人。
可惜,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我才不管你们和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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