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芷蕾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亲吻过,她仰起头,费力地去迎接着阙巍然落下来的吻,少年闭着双眼,吻得很是凶猛。
少年的手落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将少女往上猛地一提,荀芷蕾一下子跪在地上,身子直起,阙巍然弯着腰,一只手揽着少女的腰,一只手紧紧抱着少女的后脑,想要将少女整个吞噬。
荀芷蕾忍不住发出了软软的喘息声,阙巍然这才停了下来,额头抵着少女的额,慢慢地喘着粗气,他轻轻地擦去少女眼角的泪水,笑道:“我没事,不信我还可以.....”
“你闭嘴!”
“小姐,太医来了。”
没等荀芷蕾回答,阙巍然抢先喊道:“将伤药放下便退下吧。”
说罢,阙巍然看着荀芷蕾,死死地盯着少女那被亲得红肿的唇,唇脂已经被亲得一点不剩,下一秒他又吻了过去,而后将自己的舌强行抵了进去,荀芷蕾整个人开始酥软,极其配合,腰肢渐渐发了软。
下一秒,阙巍然便将荀芷蕾懒腰抱起,他这般模样,一点也不像个伤势很重的样子,反倒像是什么事也没有的模样。
他的确是摔了,也确实跟荣九有些关系,可是并不是因为荣九打了他,再怎么样,荣九也还是不敢殴打堂堂皇子的。
阙巍然抱着她,但是嘴下也依然没有留情,一点点更近,将少女揽得更紧,紧到少女根本来不及有更多的疑心。
“不...不要...阿然...”
荀芷蕾慌了神,她被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舌尖一下子麻木到不能自已。
阙巍然伸手轻轻别开她脸上的秀发,沉声道:“夫人许久,没唤我阿然了。”
说完,他便又亲上了她,额头,鼻尖,最后是唇,他肆无忌惮地撬开她的齿,同她的舌混乱交织着,不肯松开一点,少女想要将他推开,可愣是推不开,双手还被少年禁锢在头顶,肆意享受着这片刻欢愉。
趁着少年看她的间隙,少女脸颊翻红,呼吸愈发急促,颤颤道:“阿然...不..不要...”
阙巍然看着她,眸色深沉,哑声道:“阿荀还是喜欢,荣九吗?”
“同他有什么干系,我就是....嘴巴有些痛....”说着,少女别开了脸,不敢看他。
阙巍然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将她脸颊混乱的唇脂给擦干净,随即问道:“那,阿荀喜欢我吗?”
她喜欢他吗?
喜欢的,她很喜欢他的。
荀芷蕾没有回答,只是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阙巍然有些愣住,一下子松开禁锢着少女的手。
少女见状,赶忙朝着床里侧爬过去,谁知阙巍然忽然朝前扑过去,一把将她从身后抱住,荀芷蕾刚想要问怎么了,少年的吻遍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从身后到身前,少女一直跟着少年的动作走,比先前还要肆意的吻落在了少女的唇上,荀芷蕾攥着他的衣襟,只能仰着头,阙巍然托着少女的后脑勺,愈发的放肆。
荀芷蕾身子软得不像话,整个人瘫在床榻之上,虽然亲着真的很舒服,但是也架不住舌尖动不动就被扯出来纠缠着,呼吸都快要跟不上了,还是有些害怕的。
阙巍然松开她,伸手拉着少女的衣带,额头缓缓碰到少女的额,喘息声在少女的脑海中回荡着,他道:“阿荀,可以给我吗?”
“什么?”
阙巍然扯开她的衣带,伸手抚摸着少女的唇,轻声道:“阿荀想要吗?”
荀芷蕾整个人害羞到不行,成婚这么久,还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之前倒是听小姐妹说过,那种滋味很舒服,舒服到像是进入了仙境,弄得她都想试试,奈何一直没有人选。
现在,她好像有点想了。再加上被阙巍然亲得迷迷糊糊地,眼前这张脸又迷人到不行,他深情地望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想要确认。
荀芷蕾不敢看他,喃喃道:“我想。”
阙巍然笑了一声,径直上前,靠近荀芷蕾的耳畔,呼吸渐渐拍打着少女的脖颈,只听少年说上了一句,“我更想。”
“可是,你的腿。”荀芷蕾有些担忧。
“无妨。”
阙巍然含住她的唇,一点点舔舐着,荀芷蕾紧张到整个人都绷紧了,渐渐地,那股舒爽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也慢慢变得不害怕,跟着阙巍然的指示走着。
不一会儿,少女身上的衣衫簌簌落了一地,荀芷蕾躺在床榻之上整个人晕乎乎的,腰肢被牢牢的抓住,少年渐渐向下滑落,落到了少女的裙裾之下。
少女被他弄得轻声喘息着,少年将裙裾的两旁带给少女,荀芷蕾自己乖乖地提起裙裾,任由少年肆意。
迷迷糊糊地少女却渐渐感觉到了那股仙境的恣意,片刻后,阙巍然从少女的裙裾之下钻了出来,欺身而上,又含住了少女的唇瓣,
她的喉咙里缓缓溢出细软的声音,少女的全身酥软,使不出一点力气,任由少年将她的双腿夹在肩头。
阙巍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梦里他们便没有圆房,如今,不管她如何哭诉,少年只会更加肆意,最后弄得少女失去所有力气。
事后,荀芷蕾将脸埋在被褥里,阙巍然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阿荀,你喜欢我吗?”
“喜欢。”
荀芷蕾有气无力地回答着,少女雪白的肌肤此时像进了蒸笼,通体泛红,阙巍然命人准备了水,便将荀芷蕾抱着去了旁边的房间。
算来,这是他们第二次深夜叫人收拾房间了,可这一次,嬷嬷们心里自有盘算,对视一眼后便偷偷笑了起来。
荀芷蕾洗完澡后,是阙巍然将她的衣衫穿上,再将她抱回了收拾好的床榻上,随即自己爬上床,从背后搂着她。
少年将手挤进少女的指缝中,荀芷蕾太累了,压根不想同他计较什么,便沉沉睡了过去。
阙巍然见着她的这副模样,心里很是满足,若是往后每日她都同今日这般,想来应当不会再去惦记旁人了。
但,他好像再也不用担心她惦记旁人,她说她喜欢他。
祈福会过后,阙巍然还是正常上朝,太医说圣上已然醒了过来,只是恐怕时日无多,还需要大家早做准备。
本来在祈福会当日,众皇子文武百官以及后宫嫔妃都为圣上祈愿,没想到圣上夜里竟真的醒了过来,今日众皇子被宣召入宫,阙巍然也不想去,但那始终是他的父皇,便是为母妃,也是要去看看的。
看看他会如何处置那些个令人恶心的人,那个他疼爱的贵妃和孩子,即便现在的荣九没有了之前想要称帝的野心,但他做过的事情不会被忘记,所以,他得看看这些人会得到如何的惩治。
只一件事,他定然不会是因为想去看看他有无大碍,他对这个父皇,除了恨,别无他意。
荀芷蕾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正午时分才起,她睡眼朦胧的走到铜镜前坐下,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才勉强缓过神来。
眼瞅着铜镜里的自己,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眼前的荀芷蕾脖颈处全是吻痕,她下意识地尖叫,红妆闻声立马冲了进来。
“小姐!”
红妆站在屏风处,看向荀芷蕾的瞳孔瞬间瞪大,走上前去担忧道:“昨日小姐您.......”
“好了,别说了。”
荀芷蕾不想回忆,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这家伙定然是不想让她出门才这样,好在红妆同她一起看过话本子,也算得上是见了些世面的。
但是,见到她家小姐这样的状态,还是免不了有些吃惊,话本子和现实,终归还是有云泥之别的。
红妆只好给她家小姐拿了一身领子稍微有些高的衣裳来,勉强能够遮得住痕迹,别说出不出府了,这府中的丫鬟小厮有几个是见过那种世面的,若真是瞧见了,指不定要传成什么模样呢。
换好衣服整理被褥时,红妆在床头看见了一个鸳鸯的香囊,她轻声道:“小姐....”
“怎么了?”荀芷蕾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裳,闻声抬眸看去,“这是什么?”
她起床时没太注意,这床头竟然挂了一个香囊,上面绣着鸳鸯,还有槐花和八珍糕,针脚比她做得要好上许多,虽比不上永定街成衣铺子的绣娘,但做个买卖定然也是有人买的。
鸳鸯生动,槐花和糕点都像是真的。
荀芷蕾愣了愣,好半晌才想起来,阙巍然此前说想要给她绣一个香囊,他竟然真的做了。
下一秒,她扯下了香囊紧握在手中,提起裙裾朝着门口冲过去,拉开房门时,不远处的秋千直直地闯进了她的视线之中。
他,真的没有食言。
秋千上也绑着香囊,还有槐花,整个秋千的架子上还有各式各样的纹样,全都出自于他的手笔,那是他一点点画上去,一点点刻上去的。
坐上秋千的那一瞬间,她竟然有着想要和阙巍然一起避世的想法,此前阙巍然说过,他置办了一处宅院,远离京城这些是非,如今,她真的想和他有另一番天地。
她不想让他去做什么皇帝,亦不想让他被困在皇子这个身份之中,这一刻,她希望阙巍然只是阙巍然,而她也只是荀芷蕾。
等到晚上阙巍然回来,看见他的夫人正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看着书,似乎是在等他,又似乎并不是,他只是走过去,站起秋千后轻轻推动着,“天冷,夫人怎么不回屋?”
“我在等你啊,听闻圣上醒了,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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