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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辛苦兄弟们了,先好生歇息,日后只会有比这更凶险的事务。”朱淮扔给他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小小心意,给兄弟们分下去。”

影歌叩首谢恩,起身迫不及待将袋子打开,里面躺着金灿灿的黄金,影歌猛然抬头,他有点手足无措,这也太破费了。

“王叔钱多,放心收着吧。”朱元良慢悠悠地走过来,收紧口袋用力拍给影歌,摆摆手让他快点走。

朱元良敷衍着给朱淮行礼,他早就注意到了案上锦盒,完毕后急不可耐凑过去,边说着边伸手过去:“王叔,这什么好东西?”

还未碰到锦盒就被朱淮打了手,他这次真下了狠手,疼得朱元良一蹦三尺高嗷嗷大叫。

“想杀小侄吗?”看着手上出现的红印,朱元良超级心痛自己,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想看看锦盒,没想打开。

“这是王妃的...”赵云溯虽然傻,但也没傻到什么话都往外说,他只是点到为止,他知朱元良定会懂其中深意。

朱元良哇一下哭出声,上前一把抱住朱淮,故意将眼泪鼻涕往他身上蹭,嘴里诉说着心里的苦:“王叔,您就心疼心疼良儿不行吗?”

朱淮难得多了耐心看着他演戏,待他稳定了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难得温柔:“好了,放手吧。”

朱元良立马松手,他浑身都是戏,满眼难以置信,手舞足蹈嘴里哼哼唧唧,跌坐在地,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指着朱淮哽咽出声:“薄情总是俊俏郎~”

得亏影歌走了,若不然看见自己有个这样的主子还有什么脸面对王爷,赵云溯都替他难为情,伸手捂着眼睛不去看。

“此事已经办成,你可有通知小玉那边?”

朱元良用力点头,随后撇着嘴扭头“哼”了声,不准备理会他,俨然一副要市井无赖的做派。

“听说明日老三要去绵绵那里听戏?”朱淮熟视无睹,今日他准备宠着朱元良。

遂起身行至朱元良身侧,朱淮伸出手勾了勾手指,示意拉他起身,可此时坐在地上的人戏精附体,头拧得更远就是不肯动一下。

朱淮索性蹲下来,难得对他有这么多耐心,语气温软:“你去护着王妃,再给老三使些绊子。”

“王妃?叫得可真亲热呢?”朱元良撇着嘴学着朱淮先前的口稳讲话,“她还未过门呢~”

这举动把朱淮逗乐了,今日聒噪的朱元良没有令他心烦,甚至一点都不想去搭理,他起身前轻拍朱元良肩膀说:“交给你了。”

朱元良:?

他还没答应呢?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自说自话,尊重他一回行不行?

这下他跳起来准备反驳几句,就见已经离开的朱淮又折返回来,将他受伤的手拖起来吹了吹气,关切地问:“还痛不痛了?”

想说的话全部噎在嗓子眼,朱元良十分嫌弃地把手抽出来,一脸吃了苦瓜的痛苦表情,比挨打还要令他浑身难受。

“您还是打我吧王叔...”朱元良膝盖一软就要跪下,被赵云溯眼疾手快地搀扶住。

朱元良与赵云溯对视,甚至在他眼里看到得意,难不成他还为自己手脚麻利而自豪上了?

“别以为你扶着我,我就会不说你蠢。”

赵云溯:?

他根本什么都没想的好吗,只是看殿下这样折腾觉得怪累人的,制止一下让他恢复正常。

贵人说是就是吧,谁让他是伺候人的。

朱淮抬起头正巧看到朱元良直起腰杆整理自己褶皱的衣摆,没去管他而是对着赵云溯说:“我明日要去她府上,悄悄通知绵绵,让她不要声张,细情我会亲自讲给她。”

赵云溯颔首应下转身出去。

“王叔不说,侄儿差点忘了长姐还有乳名。”朱元良又一阵眉飞色舞,见无用,他亦失了淘气的兴趣,正色道,“既已通知长姐,那小侄直接去公主府就行了呗?”

“你既没有请帖又没有被口头应允,要自己想办法。”朱淮坐在案前用手托着脑袋,歪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锦盒,思虑少顷才决定打开。

朱元良没有探头探脑地看,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欠嘴调侃,只头疼明天该如何光明正大请公主姐姐留他一人。

这时,去国公府通传的人慌里慌张地跑了回来,在急也要对皇子和王爷行礼而后才恭敬地汇报:“王爷,白小姐说要亲自感谢燕飞阁,现下正往迎春楼的路上,小玉姑娘让我快速禀告王爷。”

“咔哒”,刚把锦盒打开的朱淮又将其盖上,都没有多做思考就起身向密道走去,顺便将企图阻拦他去路的朱元良推了个踉跄。

朱元良对着朱淮背影捶胸顿足大吐苦水,直说王叔没良心,落井下石过河拆桥。

一路星飞电急如流星飞落,赶在白知渝之前到了,刚进屋喝口水稳定,就听到有人敲门。

正想着赵云溯怎么没有提前通报,才想起刚才派他去了公主府,眼下只有暗卫跟着他,而暗卫没经过提前知会是不会管这些的。

“阁主在否?”许是经过这祝惠的吩咐,白知渝并没有受到阻碍,一路畅通无阻来到这隐蔽的四楼。

今日小玉很奇怪,从进来开始就悄悄东张西望,似乎还有紧张情绪掺杂在其中,在等待祝惠开门期间,白知渝忍不住狐疑:“怎么了?你在怕什么吗?”

她已经尽量表现得不要难么明显了,还是被白知渝察觉出一二,小玉只得假装羞道:“内急...”

朱淮适时地喊了声:“在,请进。”

白知渝让小玉赶紧去,莫要坏了身子,见她没了影白知渝才进屋,她这次没那么疏离,面对朱淮时脸上喜悦难掩。

白知渝今日穿得光鲜,淡黄色纱裙穿在她身上也不显皮肤暗黄,反倒更加白皙靓丽,她头上珠钗叮当,晃得朱淮心弦一颤。

他只觉得眼前昂着头看向他的白知渝双眸闪烁明媚动人,整个人神采奕奕,嘴唇蠕动着似乎有很多开心的事情藏在肚子里,想要一股脑分享给他。

望着朱淮高大身影,白知渝不知不觉向像他靠近,她真的太高兴了,以至于忘了他的身份,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发觉自己的失态,白知渝躲开视线向后几步屈膝低头,燕飞阁通报的人是拿着朱元良写的字条,将朱云憬冒充白伩书写通敌卖国的事两句话概括。

她不知道是朱元良的字迹,只以为是朱淮在帮她,先是感谢了朱淮对白家的帮助,客套话说了一箩筐,朱淮只站在原地听着,没有回答一句,甚至连声音都不曾发出。

话毕屋内寂静无声,白知渝依旧低着头,没有等到回应,她犹豫着要不要抬头看看,就听朱淮平淡地说:“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白知渝抿唇不语,再抬头时朱淮已经坐在梨花椅上,整体看上去没什么问题,总感觉他今日发丝有些凌乱,像是刚睡醒慌慌忙忙爬出来忘记了梳洗。

即使形象这样对他也毫无影响,还有种凄惨美人的感觉,朱淮面上波澜不惊,抬手示意白知渝坐下,又亲自为她斟茶,慢条斯理地说:“那封信在书案上。”

白知渝一点也不喜欢喝茶,这又让她想起第一次和朱淮见面也是差不多这样的场景,如今眼前人和她已经熟络,前段时间的过分热情似乎已然覆灭。

从进屋开始就没什么过多交流,好像又恢复到一开始的那种排斥,距离感拉长,白知渝觉得这样挺好。

“茶水就不用了。”白知渝行至书案前拆开信件,对于朱云憬可以模仿别人笔迹的事她是确信的,因为前世他就喜欢临摹一些名人的字画,她只道朱云憬有才华不关心旁的,所以当时也没有多做思考。

她相信白家不可能谋反,可证据确凿,她为什么没有怀疑过朱云憬呢?

白知渝摇头苦笑,重活一世依旧头脑简单,自以为得了天机,岂不知是自作聪明。

朱淮悄悄觑着她神情间的变化,怎不见了先前的欣喜,取而代之的是哀伤愁苦?难不成是怕朱云憬在次行此等事?

“姑娘放心,祝某定不会让三皇子继续为非作歹。”

这样说应该就可以宽慰她的心了吧?朱淮不自在地抿了一口茶水,低垂着眼眸生怕被看出小心思。

白知渝扭头望过去,朱淮浑不在意地把玩着琉璃串珠,丝毫不将朱云憬放在眼里,甚至不值一提。

视线放在琉璃串珠上,那是一串红得发亮的珠子,晶莹剔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好像在哪见过。

朱淮见她视线定格在琉璃上,笑着将串珠举起:“母亲遗物。”

白知渝怕勾起他的伤心事转移了话茬,闲聊几句便要告辞,她也是没想到会因为想多留一阵而自找话题,回去路上懊恼自己多嘴,完全忘记了琉璃串珠的事。

赵云溯听说自家王爷在迎春楼,也是紧着步伐赶过来,正巧听到二人聊起琉璃串珠,王爷平安他也就放心。

白知渝走后他有自己担心的事,一直盯着琉璃串珠,嘴巴张了又合。

“你担心身份败露?”朱淮见他点头,笑着继续说,“我故意的,看她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

这是叶凤仪闺中时送给德妃的,叶凤仪有一串蓝色的,不过她早就收了起来,并不戴在手上。

*

翌日,白知渝又一次早起,昨天所有事都顺利解决,虽说有点疲惫但心情大好,因着答应了柳清漓会早些去,一番梳洗打扮后匆忙出发。

小玉搀扶着她上了马车,将暖炉塞进她手里,细心地掩好帘子,生怕冻着她,又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纰漏,这才坐到她身侧,轻轻将大氅合拢。

小玉这一系列举动,生疏可爱,认真的模样惹得白知渝发笑,她想让小玉不要这么紧张,伸手过去阻止道:“又不是七老八十,无需这样谨慎。”

“您身子骨弱,小心得了风寒。”小玉拉过她纤细白嫩的手,上面依旧有未退完全的疤痕,愧疚感瞬间上升,长吁短叹,“怪奴婢没照顾好姑娘。”

白知渝浅笑着斜眼瞪她:“好了,前些日子同你说的话又忘记了?不要总是说些丧气话。”

原定时间是申时,白知渝故意提前几个时辰,只为同霜月柳清漓叙旧谈心,主仆二人闲聊间到了公主府。

老远就看到一道华丽的身影在门口期盼张望,那人轻轻踮起脚尖左右巡使,双环髻上的流苏随着她摇摆而晃动。

捕捉到白知渝身影,她笑容更加灿烂,明闪闪地目光更亮了几分,挥着手冲着白知渝小跑过来。

“阿芙。”柳清漓喜悦难掩,靠近才发现她满脸憔悴,心痛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这才多久不见,怎的瘦成这副鬼样子?”

不等白知渝回答,柳清漓拽着她的手就往里冲:“走,也让霜月姐姐心疼一番。”

公主府东厢房,室内与室外天壤之别,外面棉衣夹袄,屋里燃着地龙热气扑面,只着一件单薄外衣即可。

霜月公主侧卧在贵妃塌上,手中握着戒尺,皱眉阖眼,本应惬意清静,只因不请自来的两个人乱她心神,她不想看到这两张生厌的面孔,示意婢女将纱帘垂下,与这二人隔开,方才舒心些。

二人跪在堂下,虽然褪去外衣,还是感觉闷热,汗水顺着额角流下。

虽然跪着,二人面上却无半分惧色,其中一人更是肆无忌惮高声质问。

“怎就允许三哥携带家眷来长姐这听戏,我朱元良一没他们人多,二没他们家吃得多,三不会闲言碎语,孤身一人半个馒头便可饱腹,凭什么我不能来。”

朱云憬垂首盯着地面咬紧牙关,苍白面色冷如霜雪,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也被朱元良锐利捕捉。

朱元良才不管这些,昂起小脑袋挑眉示威,满脸写着你能把我怎么样,心想着这人火气越大越好,最好现在发作,他就能早点收工回家。

交给他的任务还没结束,朱元良已经设想到事后的美好生活了,他清清嗓跪趴在地上,抽泣着继续说:“长姐,别赶臣弟走行吗,臣弟定不会扰了长姐宴席。”

“在这哭丧呢?”霜月公主眉头一紧,睁开眼睛手脚麻利地过去,举起戒尺打在他身上,“本宫几时说过要赶你走?既然这样,今日你二人必须离开。”

一众仆人跪了一地,口中说着“公主息怒”。

这事还要怪驸马,驸马与达官贵人一同吃酒,正巧朱云憬也在,便提了一嘴府上宴请听戏,应了他携侧妃一同前来。

她不好驳了驸马的面子,想着待到那日同朱云憬说明,他自会明了,可这朱元良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今日登门哭着喊着也要参加,被她回绝后就堵着朱云憬来对质,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其实霜月只是假意凶狠并未用力,朱元良却疼得在地上打滚,直叫饶命。

转头看向朱云憬,霜月用力皱眉,自己明明定得下午时分,他为何来这么早。

“别装了,快点起来。”朱元良吵得她头疼,霜月无法,不想继续与这泼皮无赖争执,“今日我院里来得都是女眷,你二人在此实属不妥。”

“我兄弟二人的人品您还不知?姐姐放心,若是今日公主府出现任何差池,无论什么事,都算我们兄弟头上。”朱元良蹭地一下窜起来,拍着胸脯掷地有声地保证,嬉皮笑脸地凑到霜月身侧。

霜月瞪他,这副作态活像个市井无赖,她越想越气作势要继续打他。

朱元良迅速抬手阻挡,嘴里嘟囔着“姐姐饶命”,霜月心一软终究还是没有下手,厉声呵斥:“跪下!”

朱元良一秒都没犹豫,“扑通”一声跪回原地,熟练的令人心痛,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霜月。

也不知这朱元良嘴皮子从哪磨练的,朱云憬从始至终未能插进一句话,什么都没做甚至都还没张嘴就要背锅,他不同意,抬头直视霜月,也是委屈得不行。

朱云憬话未出口就听见霜月接着说:“话已至此,还听不懂?”她抬手指向门口,“你俩赶紧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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