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幂琛把玩中带着不同寻常的怪异,实际上易寒对项幂琛的每个方向都很熟悉,他的技巧技术好坏自己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项幂琛还没有达到能让人服气的地步。
咬咬牙,易寒做好了心理准备,自我安慰,没事,以后多练练会好起来了。
想着第一次的罪还要再遭一遍,易寒眼前黑了又黑。
怎么那么紧张呢。
也不知道项幂琛是不是提前做好了攻略,游刃有余地剥了易寒的衣服,他并不猴急,拿枕头垫在易寒小腹,高高耸起的翘臀在项幂琛视线里主动攻击他。
咽了咽口水,项幂琛的手不老实,发狠地揉了两把。
后面没动静,易寒转头去看,愣了愣:“又怎么了,祖宗。”
给项幂琛激动哭了。
眼睛红得跟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吃人的目光里侵略性占有欲极其强烈,易寒爬起来:“怎么还哭上了。”
跟上辈子的第一次一模一样。
被日的是他,哭的是项幂琛。
这还没开始呢,项幂琛倒是自己哭上了,易寒刻意地逗弄他:“看来阿琛挺怕,那我们不做了,等你哭好了又再说。”
哪儿经得住这么刺激,项幂琛当即上手把易寒摁下去,倏然展颜坏笑:“今天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那么记仇。”易寒捏了捏他的鼻子,“小气鬼,贺川又不是故意的。”
项幂琛腾出一只手拍他的背缓解紧张:“寒哥,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忍。”
瑟缩几下,易寒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项幂琛小心翼翼,暴风雨来得迅猛激烈,想象中他所不能接受的感觉并没有出现易寒的承受范围内,他满腹疑问,这还真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
“专心点。”思绪回到了正轨上,项幂琛倾泻而下,“寒哥,你要看着我。”
水汪汪的眼睛里装满了深情,把易寒卷进了大海里。
沉沦,疯狂。
懒得说话,易寒趴着当咸鱼,还能腾时间看会儿手机,视线光被别的东西吸引了,鉴于项幂琛所给的力度压根不疼,还带着意料之中的舒爽,易寒放心了,照着这个进度,他明早应该不会难受到哪儿去。
心情还不错,易寒干脆开了一局游戏,他玩他的,项幂琛玩项幂琛的。
……
惊诧的低斥下,项幂琛居然打开易寒手机的摄像头,把这被锁了多次的一幕记载下来了,惩罚似的用力发泄两下,恶劣地咬住易寒的耳朵:“寒哥,我有没有跟你说人不能三心二意的。”
“别闹。”耳朵太痒了,易寒拍开他的脑袋,臀上连着的东西可算是有眼力见地挪开了。
稍微歇了一会儿,两个人平躺在床上,项幂手不老实地在易寒身上乱游,满意地笑:“寒哥,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又开始胡说八道,我们又没认识多久。”易寒调侃着莞尔,“有的人,该学的不好好学,就学流氓那一套了。”
煽情话没有说上几句,项幂琛衣不蔽体起来换床单,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易寒跟着床单的方向翻来翻去,终于算是艰难地换好了。
项幂琛精力十足,弯腰把易寒抱起来:“洗干净了才能好好休息。”
“歇会儿吧。”怕他累着,易寒说,“两个小时呢,你不累啊?”
“我不虚。”
“什么意思。”易寒笑着在他脑门上拍了两巴掌,“说我虚?”
“我可没这么说。”项幂琛挑眉,“你要是这么认为,那我也没有办法。”
易寒若有所思:“渣男语录。”
“胡说。”项幂琛把他放进浴缸,试完水温后放水,看着易寒光不溜秋的样子,不自觉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口水,把易寒从浴缸里抓出来了,“放水还要一会儿。”
两股战战,知道他什么意思,易寒赶紧摇头:“很快的,不用等很久。”
项幂琛很过分地把水放到最小,一滴一滴的淌进浴缸里,看不下去了,易寒吹出一口无奈的气,为自己发声:“你这么弄,放到明年都不一定能放完。”
“那我就弄到明年。”
“什么!”易寒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这是项幂琛能说出来的话?
怎么变得那么流氓了。
容不得他回想从前的项幂琛是什么样子,身体里就怪异地挤进了东西,他像戈壁滩上的沙子,雨水成团,黏糊糊地倒下了,仅有的精力彻底消失殆尽。
头顶暖黄灯光降落在身上,易寒浮浮沉沉的夜晚总算是结束了。
他全程没动,跟个木偶似的被项幂琛放回去,看着天花板发呆,眼神都快失焦了,半晌后回神,看着项幂琛努努嘴:“有点不太想包你了。”
“晚了。”在他脖颈间蹭了蹭,项幂琛说,“我以后会一直缠着你,不会让你跑了。”
“说胡话呢。”易寒笑笑而过,“我什么时候跑过了。”
“嗯,胡话。”项幂琛搂着他,“睡吧。”
~
藤岛崇退团势如洪水,来势汹汹,公司实在挡不住,故技重施把词条全炸了,Miracle整个团都不是省油的灯,每个人都多少惹过点事儿,林代荷看着一代老老实实的那帮人,有些后悔整出了二代团。
跟项幂琛这边官司都没打,双方私了了,隔天颜林的艺人里就没了项幂琛的名字,在密密麻麻的人名里,项幂琛如释重负,睡到自然醒,看着成为自由艺人没有公司束缚的自己,开心溢于言表。
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昨晚上折腾开心了,整个人别提有多畅快了。
易寒是听着他哼小曲醒过来的,浑身都跟经历过车祸的二次碾压似的动弹不得,无论翻身到哪一边,都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缓不过劲来。
罪魁祸首什么事没有,精神抖擞爬起来给他做早饭。
他拿起手机回朋友消息的功夫,脑子里想到了什么,默默打开相册,看着迷乱淫_荡的画面,老脸一红,项幂琛偶尔也成熟得不像个人。
纯流氓。
点了删除键,徘徊在确认上,易寒犹豫着缩回了手。
不管了,偶尔拿出来也能看看,还能欣赏不同角度下的项幂琛,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早饭吃过后,项幂琛还是得去团队报道,他跟颜林个人合同停止,跟Miracle的团队还没解散,为了不给集体添麻烦,还是需要去走个过程。
参加属于藤岛崇的退团退圈新闻发布会,他决定回自己的国家发展。
蹩脚的中文说完了官方的台词,记者的提问把他围了起来,其他人也没能幸免,都在挖坑给他们跳,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发布会结束后,藤岛崇叫他们一块儿吃个散伙饭。
一年光景过去,中途发生了太多事,哪怕说话方式剑拔弩张,也积累了点感情,平时张口就开始互怼,真出事了,彼此都没话可说。
饭吃得僵硬生冷,也没说上几句话,余泊衍临时有事,草草对付几口跟藤岛崇拥抱两下离开了。
金本森被温楷和颜予初带走了,说了点项幂琛没有听到的悄悄话,看局势情况不妙,二傻子林思烆光顾着吃,头都没抬,项幂琛很会看眼色,知道自己不该待着了,起身要走。
手腕被一只发抖的手捏得紧紧的,林思烆朝他挤眉弄眼,用唇语说道:“你别走。”
“不用特地走开的。”眼睛不是瞎的,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藤岛崇猛灌一杯酒,眼尾发红,周身是酒味,“我跟我老婆其实早就已经离婚了。”
藤岛崇是队里年纪最大的,二十七岁,当初差点因为年纪没出道成功,卡在第七名得见天光。
林思烆一直在发抖,紧张地捏着项幂琛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藤岛崇继续说原因:“因为我后来发现自己好像喜欢男的。”
“……”
被林思烆捏得手腕疼,项幂琛猛的推开他,砰的一声,手撞在桌子上,重响跟藤岛崇的说话声完美重合。
他说:“碰到你以后,我确定了自己喜欢男人,我知道你不喜欢男生,林思烆,我没有想跟别人吃饭,我只是想见你一面跟你道个别。”
乱撩撩出问题了,林思烆哪儿还敢说话,憋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对不起。
“我没想要你的对不起。”
饭局结束了,藤岛崇是被他的朋友带回去的,对方说日语,林思烆一句听不懂,跟项幂并排走路上的时候,话痨突然矜持了,林思烆这款女友粉比较多,哪儿经历过这种事,早就六神无主了。
“难怪他从来不怼我,被我怼了也笑嘻嘻的,我还以为这小子脾气好呢。”
林思烆没心没肺惯了,不出一个星期就能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自己足够幸运,项幂琛想,还好易寒不是个直男。
gay喜欢直男,注定是个未解题。
Miracle少了一个人,公司暂时不让他们出境,给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好好待着,项幂琛哪儿也不去,就窝在家里跟易寒当宅男。
球赛过半,项幂琛居然睡着了。
易寒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听到项幂琛迷迷糊糊地说话,叽里咕噜愣是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
“起来,回屋里睡。”易寒身上疼还没恢复好拉不动他,也没忍心把项幂琛叫醒。
头靠在他大腿上,项幂琛睡舒服了,易寒遭罪,脚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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