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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一晚上没睡好,工作太多,原本美好的夜晚被孤独代替,易寒强打起精神起床磨咖啡,长时间这样生活,咖啡都快免疫了,喝下去没有什么大用。

他就站在阳台上,低头往下看,过往没一个想念项幂琛的夜晚都近在咫尺远在天涯,几分钟后贺川给他发了消息。

[小寒,人已经解决好了。]

几分钟后发了一张照片给易寒,贺川的语音随之而来:“你那个小帅哥的后爹还挺厉害,居然敢欠高利贷,让人打进医院去了,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醒不过来,会不会太狠了?”

易寒扯扯唇:“我可不记得你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

反正不是项幂琛亲爹,对项幂琛从小苛待又打又骂,易寒忍很久了。

他没有做法外狂徒主动出手,沈章年那样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借了高利贷不还,有的是人收拾。

再有贺川推波助澜,躲都找不到地方躲。

易寒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项幂琛是个例外,易寒本质依然狠心,只是自己这份狠心,也切切实实地伤害过项幂琛。

晚上易寒借着补课的名字走到了对面房,考试临近,项幂琛对自己下了死手,桌上功能饮料跟咖啡摆放得满满当当,易寒顺手全给他扔垃圾桶里,塞不下后,他忍不住说:“你是打算跟咖啡过日子了?不用这么用心,项幂琛,你想要的都会有的。”

项幂琛从一堆试卷里抬起头来看他,眼睛里装着点微小的迷茫,他看着易寒,久久不说话。

总是不说话也不行。

易寒上手把他面前铺成一面的试卷全收了,说道:“赶紧睡觉。”

还算听话,项幂琛真就收拾好桌前的笔纸。

高考前一晚,易寒在会议上翻完了资料,高度集中把工作超常发挥完成后,特地腾出时间去接项幂琛。

花是白馨桐帮忙选的向日葵里混着的鲜艳满天星,天下大雨,易寒抬了抬墨镜,西装三件套准备周全,他站在屋檐下,跟去时装周走秀似的。

人群里的易寒就跟项幂琛一样,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能被一下子抓出来,距离不远,易寒一眼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项幂琛,耳朵尖泛红,他猜想,应该温度也不低。

“恭喜。”易寒把花塞进他怀里。

“还没结果。”项幂琛说,“恭喜得早了。”

易寒说:“怎么就早了,进入下一个阶段,好事。”

晚上易寒特地订了个安静的餐厅,人不多,他开始询问:“考得怎么样?”

“还行。”项幂琛回答完,又沉默了。

整得易寒独角戏差点唱不下去。

前男友太迟钝了。

饭没吃好,易寒的手机不听话,不同的人发消息打电话,中途他离席好几次,项幂琛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不接电话可以吗?”

易寒低头回个消息的功夫,突然听到项幂琛说话,他惊诧之后,慢慢地回过神来,耐心地说:“回消息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没料到项幂琛会直接上手,易寒往后躲开,手机没拿稳,一下子掉到地上,清脆的响声让好好的气氛一下就变了。

易寒弯下腰捡起手机,一只手撑在桌上,抬头就跟项幂琛对视上:“老这么板着脸可不好。”

屏幕被砸碎了,项幂琛脸色一变,有些愧疚地看过来,他不善言辞,道歉的话悬在嘴边,在易寒平静地眼神里说了一句对不起。

“只是对不起?”挑了挑眉,易寒说,“屏幕点不了了。”

已经在盘算赔他手机的项幂琛还没来得及开口,易寒已经把自己安抚好,一个手机而已,小问题,他更在乎项幂琛的想法:“吃饱了吗?”

看他要走,项幂琛动作停顿下来,摇摇头:“没有。”

“我去把账结了。”易寒边走边说,“吃完早点回家。”

他是真有点事耽误不了,只能让项幂琛自己先回去。

忙不迭跟他道了个别后,易寒飞速往外走,刚走到驾驶位还没进去,后座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项幂琛稳如老狗心安理得地坐下了。

看来是想跟自己一起走。

心照不宣的一条长路,剐蹭的晚风,灯红酒绿的城市成了湍急的河流,易寒嘴里哼着歌,原本因为汪靖风惹了祸端而忧心忡忡的情绪,一下子就得到了释放。

后座的项幂琛一句话不说,安静地听易寒唱了一路,到了片场下车前,才委婉地说道:“不用为难自己,当经纪人也挺好的。”

好不容易说句长一点的话字里行间还是嫌弃自己,易寒气笑了:“今天不跟你说话了。”

片场乱成了一锅粥,跟汪靖风整出孩子来的女粉丝又打又砸,拎着一桶汽油泼得满地上都是,高高举着打火机骂骂咧咧:“汪靖风,你他妈不回消息算怎么回事?都别活了。”

凭借一己之力整得剧组人心惶惶,当事人汪靖风迟迟没有露面,女粉丝气急攻心,刚要扔火,易寒快步走了过去,捏住对方的手腕:“冷静点,我帮你把人叫出来。”

项幂琛不知道从哪个档口跑出来,挡住了易寒的视线,他伸手拨开云雾:“项幂琛,别挡在我前面,看不到。”

面前的人一动不动,易寒就像移山的愚公似的,奋斗半晌纹丝不动,他只能泄气道:“不会有事的,乖,听话。”

项幂琛没什么招架力挪了一点位置,听易寒安抚情绪不稳的女粉丝,三言两语把人哄好后,转头冲进了休息室看着沙发上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汪靖风,气得头皮发麻。

怎么签了这么个东西。

气急攻心,易寒招招手,命令式说道:“出去。”

“寒哥。”汪靖风说,“真不是我弄出来的孩子。”

“别让整个剧组陪你的滥情债过家家。”易寒说,“出去。”

汪靖风老老实实出去哄人了,工作人员很命苦地整理被汽油泼到的地方,剧组官方账号临时通知,此剧不再提供粉丝探班环节,封闭式拍摄直到结束。

导演没忍住啐了一口,抱怨着跟易寒说道:“早知道他真是网上说的那个烂德行,我就不该让他当男主角。”

给人递烟,易寒顺手点燃,好脾气地说:“您别生气,我回去一定收拾他。”

空气里全是酸味,制片人正在抱着个柠檬啃得起劲,易寒不自在,总觉得后背热乎乎的,好像被盯穿了,烫出来几个孔似的,一转头就看到了幽怨的项幂琛。

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了,那份不明就里的灼热,让易寒对他有些无计可施,项幂琛内心太过复杂,他们相遇的时间有变化,故事也没有一层不变地进行下去。

那些固定的纪念日都没了,接下来的路是什么样子,似乎还是未知数。

他正胡思乱想着,项幂琛已经走到旁边了,薄薄的嘴唇动了动,眸光里有点对旁人一直在追问他是易寒的谁的不耐烦:“可以回去了吗?”

“不着急。”易寒望着汪靖风走过去的方向说,“我等他呢。”

他倒要看看事情怎么解释。

省得每次都在自己跟项幂琛相处正融洽的时候又惹出点麻烦来,浪费他的时间。

恋爱脑女粉丝被汪靖风几句话就哄好了,易寒不在乎汪靖风是用什么话术让人放弃闹腾的,他更想收拾人。

摊开手耸了耸肩,汪靖风大喊冤枉:“寒哥,我真没有私联粉丝,你要相信我。”

“孩子都出来了。”易寒说,“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冤枉啊。”汪靖风拔高音量,“你怎么跟营销号一样乱说乱想呢,她是我粉丝不错,孩子还真不是我的。”

“打住。”易寒叫停,“我对你的私生活没有兴趣,你别给我惹是生非,这个月因为你,我的绩效降低了不少。”

多跟汪靖风拉扯点时间,项幂琛的怨气就更重几分,易寒抿了抿唇,无语地送了汪靖风一个白眼,转头朝着项幂琛的方向走过去了。

“回家吧。”剧组对面是大海,晚上风一过来,还带点冷意,易寒搓搓手,笑嘻嘻地问项幂琛,“冷吗?”

他身上瞬间盖过来一件外套,项幂琛别开了脸。

拢了拢项幂琛脱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易寒心情瞬间爆炸:“我其实不太冷。”

“嘴硬。”项幂琛朝前走了几大步,宽肩窄腰,背影都能把人整得五迷三道的,眯了眯眼,易寒又陷入了沉思。

当初的自己,是怎么狠得下心跟项幂琛分手的。

对他体贴,人还长得好看。

完美贴合他的审美。

看他没有跟上,项幂琛转过头来:“你想被冻死吗?”

他们在沙滩上坐了一会儿,周围骤然热闹,易寒拍拍手掌上的沙砾:“走吧,该回去休息了。”

懒得来回跑了,易寒就近开了两个房,拿完房卡后,他嘱咐道:“早点休息。”

本打算跟项幂琛发消息,却被快人一步截断了,贺川打了个视频过来,刚结束夜半场,一张大脸怼在镜头上:“小寒,我看你朋友圈,你跟我离得不远,在哪个酒店,我过来投奔你。”

话太密集,易寒压根没放心上,敷衍了事地报了位置房号,盖上被子就准备休息了。

半夜突然有人按铃,摁了好几次也没停,不是酒店服务人员。

他这才从床上下去,没有任何防备地打开了门。

屋外站着喝醉了的贺川,脸颊泛红,使劲往里面挤:“你怎么在那么偏僻的酒店待着,我差点没找到地方。”

“这是喝了多少。”易寒皱了皱眉,贺川人高马大跟个山似的勾着他的肩膀,眼眶红通通的。

“书飏。”贺川又哭又嚎,“跟他前男友见面了。”

“你不管好自己的人,跑我面前来哭算什么事。”

“我哪儿敢啊。”贺川说,“难怪最近他对我冷淡得不行。”

为情所困借酒消愁的贺川重得不行,易寒吃力地扶着他进屋,身上的重量突然减弱,易寒条件反射地看了过去。

“项幂琛?”

又是一个半夜不睡觉的。

人被项幂琛拖走了,打开隔壁房间的门,项幂琛就这么不动声色,改掉了不爱跟别人待在一个屋里的习惯。

第二天一大早,从地板上爬起来的贺川浑身都疼得不行,迷迷糊糊扶着床,看到上面躺的人的瞬间,眼睛都放大了。

爱情捅了他一刀,友情也抛弃自己了。

贺川当即拿手机要给易寒打电话,点开备注还没播出去,就被人截胡了,项幂琛抓走他的手机,语气里全是嫌弃和不耐烦:“昨天那么晚吵他睡觉,现在还想吵他?”

“你有病吧。”贺川上手抢手机。

下一秒,他的手机从窗户里飞出去了。

疯子。

他再低头看去,自己就跟被人糟蹋了的小媳妇似的,项幂琛居然拿领带绑住自己的腿脚。

目的很明确,不让他靠近易寒,占有欲比自己还强。

易寒睁眼后到项幂琛房间里看贺川近况,推门就是幽怨的帅哥川瞪眼看着他:“小寒,你管不管自己手底下的人,居然敢把我手机扔了。”

确实挺大胆,整个禾城敢惹贺川的人屈指可数。

项幂琛淡然自若,压根没觉得哪儿出错了。

最后还是书飏给易寒打电话,解释半天跟前男友什么事都没有,这才把怒气冲冲恨不得锤死项幂的贺川哄走了。

“胆子挺大。”易寒说,“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他的。”

“那你呢。”项幂琛停顿几秒钟,“说法不太严谨。”

不会说好听的话其实可以不说,易寒跟上他的步伐,涨潮后,夜风疯狂呼啸,家里临时出了点状况,易寒这猴急火燎的一天一直都在跟麻烦打交道。

他爸跟同事喝酒摔倒了。

摔得不轻。

回家变了台词,易寒对项幂琛说道:“跟我回家吧。”他加重了音量,强调道,“回我的家。”

项幂琛没拒绝,顺从地跟着他走,开了三个小时车,到医院已经凌晨了,催着病房里守很久的母亲赶紧去休息,易寒守在旁边开始教育人。

“我说多少次了,让你别跟你那帮狐朋狗友乱来,戒酒很难吗?”

他爹不服输地嘟囔着:“你不是烟瘾也挺大嘛,戒烟很难吗?”

“还敢顶嘴?”

一看易寒生气了,他爸不顶嘴了,心虚地挪开眼睛。

哼了一声,易寒从病房里走了出去。

屋外的长椅上,项幂琛头往后靠,懒洋洋地看着天花板,漂亮到得天独厚,像两泓被月光吻过的清泉,羽毛状的阴影因为抬头消失了。

他没头没脑地吐出一句让易寒一头雾水的话:“原来你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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