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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图穷匕见

“姐姐?姐姐?怎么就醉了?妹妹不知姐姐竟这样不胜酒力,早知如此,就应该让姐姐少喝点的……”

那女子说着,与自己的母亲相视一笑。

两人眼底的深意此刻尽数泄露,在昏黄的灯火里投下一片阴影,如毒液般蔓延开来。

烛火幽幽地燃烧着,房间里安静得诡异,像是蜡油将空气凝固了一般,俩丫鬟站在一侧无人敢说话,僵直得像是雕塑。

沈妙音站起身来,轻抬修长的葱指,用尖锐的指甲划过沈知意的脸颊,渐渐地,划出了一道刺目的红痕。

她居高临下看着沈知意,看着这个傻得可怜的,从千里之外赶回来赴她婚宴的替罪羊,嘴角便压抑不住地往上扬。

她俯首,凑到沈知意的耳边缓缓吐露着,声音如蛇蝎出洞般让人后脊发凉:

“姐姐,真是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其实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要的东西才会丢给你,你就感恩戴德吧,你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下/贱坯子,本来就不配拥有好东西哈哈哈……”

压在胳膊上的眉毛不禁微动。

“好了乖女儿快来帮忙,将她抬到床上,把喜服给她换了。”李容给女儿使了个眼色,自己走到橱柜处里取来大红喜服。

沈妙音斜眼瞪了眼熟睡的沈知意,“真是麻烦。”

她心中不耐烦,但碍于事情紧迫,又不能让过多的人知晓,于是还是咬着牙和丫鬟一起将沈知意搬到床上。

两丫鬟从未做过这等欺君之事,全程僵着身子,木着脸,像是提线木偶似的,颤巍的双手无疑暴露了她们内心的恐惧。

沈妙音吃痛地揉着手腕,“这个沈知意在山上吃的什么东西,长这么结实。”

俩丫鬟缄默着给沈知意脱鞋子衣服,手上动作算不得麻利,甚至有些笨手笨脚。

屏风后的李容正在一圈圈整理麻绳,“她就是个粗鄙的习武之人,哪像我家闺女这般小巧水灵。”

沈妙音轻蔑地冷笑一声,眼见着沈妙音身上的衣物一层层脱落,紧实有致的身型显露了出来,雪白柔亮的中衣衬得她的皮肤越发红润光泽,像是一朵染上晨光雨露的白莲,显出几分高洁。

沈妙音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怨气。

她想起小时候在书塾里读书,那几个世家公子都喜欢和沈知意玩儿,跟在她屁股后面争相叫她老大,看了就让人生厌。

此刻,倒是让她莫名生出一个念头来。

她阴毒地看着熟睡的人,眼中暗淡下来,像是陷入癔症,“娘,我们就该找个野男人要了她的清白,再将她送给那个瘸腿王,这样两人才般配啊。”

李容隔着屏风皱眉看女儿一眼,“音儿,你万不可有这样的想法,让她替你嫁过去已十分冒险,再让魏王知晓沈家女儿是个不洁之身,那罪过可就大了。”

沈妙音不屑地“切”了一声,“量她沈知意也不会把这种事情到处乱说,她呀,只会和小时候一样唯唯诺诺地把事情往肚子里咽,这种人和地沟里的老鼠一样,又脏又贱。”

说到此处,她不免顿下,忆起沈知意五岁那年落水后,从池塘里爬起来的样子,像完全变了个人。

那日是个雷云天气,“轰”的一声雷响,沈知意像鱼儿一样豁然钻出水面,全身湿透,头上顶着残叶和泥污,吃力地一步步向岸边走来,一池清水划出一道浑浊的路。

她的眼神沈妙音永远也不会忘记,带着冰冷、仇恨,像是风雪中的利刃,直逼人面门。

那时沈妙音还没来得及止住笑,便觉得后背冷汗直冒,脸上的嘲笑也僵在脸上,身子吓得动弹不得。

最后眼睁睁见着沈知意拖着一地泥污走近,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闷响,沈妙音发觉身后有异动,从模糊的记忆中挣脱来,看向床上有何端倪。

看清情形时,沈妙意登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指着那人叫道:“你!你!你!”

她吓得半天说不出来,李容听闻,连忙拿了绳子过来,见着那俩丫鬟不知怎的昏睡在了床上。

而沈知意在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里,已清醒了过来,嘴角勾着失望残忍的笑意,手上正有条不紊地系着衣带。

李荣拿着绳子愣住,一时脑袋飞转,也想不出半点挽回局面的说辞。

事情彻底败露了。

那只艳丽指甲装点的玉手还指着她的鼻梁,沈知意抬眸,泄露眼里一丝憎厌。

眨眼间,便到了沈妙音的跟前,一把握住沈妙音的指甲,反手就给撇了去,疼得沈妙音嗷嗷直叫,鲜血直流。

可附近的侍卫都提前被李容调走了,如今她们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们的。

沈知意平心静气又略带残忍地问道:“就是这只手在我脸上乱划的?你妈没告诉过你,不要拿手指人吗,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师父教导她的道理。

沈妙音疼得眼泪直流,痛苦地尖声呼救着:“娘!快救我啊!快救我啊!”

李容见乖女儿被欺负成这般模样,瞬间发了狠,一把拿过桌上的剪刀就要刺向沈知意的胸膛。

可这点速度落在沈知意的眼里还是太慢了。

她脚步没动过半寸,指尖像游蛇一般顺着李容刀来的方向,掐住了她松弛娇弱的手腕。

只稍一用力,她便吃痛地丢了手里的武器。

剪刀锋利,刀口光亮,映着房内的烛火旋转着落下。

眼见剪刀就要落到地上,沈知意另一只手往下一捞,轻易地握住了刀把,反身就将刀尖抵在了李容的脖子上。

沈妙音此时发髻松乱,衣衫带血,瞪着焦急地圆眼找寻四周,终于抓起脚边的板凳卯足了劲朝沈知意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重响,板凳撞到柱子上,陷进去一个坑洼。

沈知意微皱着眉收回视线,将手中的李容单手束在身侧。

她耐着仅有的性子,对乱叫乱砸的沈妙音说:“你最好先冷静下来,我可以不杀你们,但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沈妙音显然已经被愤怒和懊恼占据了头脑:

“沈知意,我命你现在就放了我母亲!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要是被圣上知晓你如此不守孝道,以母亲性命做要挟,定会将你五马分/尸,将你的头颅挂在城头暴晒,遭到千万人的唾骂!”

沈知意觉得好笑,“沈妙音,要不是我刚刚把你母亲拽过来,你的板凳可就砸到你娘的脑袋了,是你想弑母还是我想杀你母亲?”

李容颤抖着抬起手,安抚着控制不住情绪的女儿:“音儿你听话,先冷静下来,你姐姐不过问几个问题,咱们一家人把话说开了就好了嘛。”

沈妙音咬着牙不服输,“娘,量她也没有胆量杀人,我去搬救兵,叫官府的人把她给拿下,沈知意你给我等着!”

说着她就要起身奔出门去。

“啊啊啊!”李容突然惊慌地叫了起来。

沈妙音回头一看,见着沈知意竟然将剪刀尖锐的一端已经刺进了李容的皮肤,一点鲜血顺着脆弱的脖颈流了下来。

沈知意盯着沈妙音,不紧不慢地说:“沈妙音,我本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娘说得对,一家人的事情关上门自己解决,我可以把你娘放了,但前提是大家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料你们也看到我的身手,不想吃苦头的就乖乖听话。”

李容艰难地点着头,拼命给她使眼色,“乖,音儿,听姐姐的话,你在那张板凳上坐下来,我们三个人好好聊聊。”

沈妙音想了又想,面上的纠结与愤怒反反复复,最终还是咽下怒气,无奈听话坐下。

沈知意将人放了,李容立马连滚带爬地向前拥住了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母子俩埋头说了句什么,下一秒,两人就发了疯似地朝门口跑去。

沈知意有些恼了,踢了一脚脚边的凳子,凳子“砰”的一声撞在了门板上,瞬间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吓得两人又是抱头鼠窜尖叫了一会儿。

沈知意厉声道:“想通了没?想通了就过来坐下。”

她们从没有见过沈知意这样凶残的模样,想是在山上学了武,练成了这般男子威风。

两母女相视一眼,似有想哭的冲动,终于还是哆嗦着相互搀扶着走过来,颤颤巍巍地坐下。

沈知意将地上的绳子捡起来,扔两人身上,“你们俩,互相把对方的手脚绑上。”

沈妙音被绳子砸了下脑袋,像被砸晕乎了,反应好了一会儿,“好你个沈知意,你说我们好好谈的,凭什么绑住我们!”

沈知意轻笑一声,把玩着手上的剪刀,“凭什么?凭你们不讲信用在先,凭我一个人能打你们十个,凭这把剪刀不长眼随时可能落在你的脸上,还凭什么吗?”

沈妙音看着被转成花儿似的剪刀,吓得吞了口唾沫,没胆再多说什么,只默默地给自己的母亲绑腿。

沈知意坐到床上面对着她们,一只脚踏在床沿上,一只手还玩弄着剪刀,漫不经心地说:

“说吧,为什么让我给沈妙音替嫁?太后可是给你赐的婚——”

剪刀指向沈妙音的方向。

继续道:“我嫁过去可是欺君之罪,我们全族一个人都逃不了,沈妙音傻也就算了,你可是沈家的当家主母,带着你亲女儿知法犯法,您觉得这合乎礼制吗?你女儿能学好吗?爹在外面戎马一生,功勋全被家里人给辱没了。”

沈妙音“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宁死不屈、不屑辩驳的样子,像是谁冤枉了她似的。

李容干巴巴地笑笑,“也不是这样说的,太后的懿旨也没明确点名要沈家哪个女儿嫁过去,所以也不算欺君之罪。”

沈知意冷笑一声,“你们还挺会钻空子。我可听说了,是妙音妹妹弹得一手好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皇家亲事,怎么能拱手让人,为别人做嫁衣呢?”

李容干咳两声,眨着眼睛没再说话。

沈妙音白眼一翻,愤怒的脸上写满了坚决,“我宁愿死,也不会嫁给一个残废的,沈知意你别得意得太早,若是我死了,你也得替我嫁过去,这可是太后的懿旨!你也不想沈家上下满门抄斩吧!”

沈知意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等你死了再说啰。”

沈妙音被堵得哑口无言,“你!”

沈妙音是个惜命的人,也是个自命不凡的人,她可不会为了这种事轻生,说这些话不过是把沈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当作赌注罢了,赌沈知意会为了大家的命做牺牲。

可沈知意本就对这个家没什么感情,她也有的是金蝉脱壳的法子,怎会被她三言两语的就拿捏住。

屋外,灯笼昏黄的光只照亮了屋前的的青石阶,再往远看去,整座庭院像是被泼了浓墨,假山怪石在夜色里化作蹲伏的巨兽,窥探着屋内的光景。

忽然,围墙外翻进来一个黑影,青色的裙角扫过花/径,脚步如蜻蜓点水没有半分声响,她行动迅速,直奔亮堂的主屋。

屋内的人还在争执,没有人注意到屋外的不速之客已悄无声息地靠在了墙角。

她从袖中取出三枚银针,针尖雪亮,针身却淬满了药物。

她勾了勾唇,悄然起身将窗户纸捅开一个破洞,只见她双眸眯起,下一秒,指间的银针便齐刷刷扔了出去。

中针的人顿时感到一阵刺痛,迅速从脖颈里取下银针,目光扫向暗器来的方向。

窗户外有一人影闪过,沈知意起身去追,可刚一站起,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连忙扶住床栏,点了自己的穴位,试图让毒素不要蔓延得过快。

可不知这是什么猛药,药性竟这样强劲。

她抬头看去,整间屋子都在摇晃重叠,李容和沈妙音面上惊惧,似乎还不清楚什么情况。

装得倒像样。

沈知意一步向前,抓住沈妙音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的袖中落出一枚药丸,径直朝沈妙音的嘴中送。

只要沈妙音还惜命,就断不敢将她怎么样,只要她吃下这枚药——

可刚送到沈妙音的嘴里,沈知意脖子后便受到一股力,瞬间阻断了她的意识……

沈妙音吐了嘴里的药丸,一脸震惊:“竟然是你!快给我解开绳子,我要让沈知意好好尝尝我的手段!”

雪雁淡淡地扫了眼两母女,恭敬地行了一礼,率先给李容解开了绳子。

李容揉着脚踝,轻声呻/吟,“诶哟,女儿你给为娘绑得也忒紧了些。”

沈妙音细眉微蹙,像是有些委屈,“我当时正在气头上,没顾虑周全,娘你就别说我了,快想想怎么治这个疯女人,等她醒了,我们都得完蛋!”

沈妙音也褪去了麻绳,摩拳擦掌地似要大干一番。

雪雁拦住了她的去路,“小小姐,请以大局为重,明早魏王的人就要来接亲了,我们还是快些给大小姐梳妆打扮吧。”

沈妙音不理解地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有胆子忤逆主子的意思了,我现在就要让她吃尽苦头,再把她丢到残废那儿。”

雪雁依旧不让步,“小小姐,据说魏王因隐疾生性暴虐,对仇人更是睚眦必报,心眼极小,若在沈知意身上留下点什么,让她抓住把柄,就怕魏王在皇上那里说些什么,对您也不好啊。”

沈妙音拧着眉转头想了又想,“就这样放过沈知意,岂不是太便宜了她?她刚刚把我的指甲都弄断了!流了好多血!”

雪雁耐心宽慰,眼里幽暗似饱有深意,“小小姐你大可放心,沈知意嫁过去后,日子可不好过,以她刚烈的性子必与魏王起冲突,届时,魏王多的是惩治恶妇的铁血手腕。”

雪雁的言语似有魔力,瞬间将沈妙音拖进了那种幽暗阴湿的地牢里,摆满了各种沾血的刑具和痛哭的犯人……

沈妙音暗自咽了口唾沫,深思熟虑地点点头。

“你说的对,我不能给沈知意留下告发我的把柄,她的苦日子在后头呢,只要她嫁过去,为了沈家的声誉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雪雁轻笑,“小小姐果真聪慧。”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容从座椅上站起,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一脸狐疑,“你又会暗器之术,又会拳脚功夫,还对魏王的性格如此了解?”

雪雁面上镇定,嘴角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弧度。

“回夫人,奴婢进府之前在戏台班子里待过,会些花拳绣腿,毕竟登不得大雅之堂,也就没有在夫人面前摆弄过。”

她说着,直直地跪在李容的面前,语气不卑不亢:

“但雪雁对夫人的忠心日月可鉴,沈知意一身功夫,若不是我使暗器,断会被她打得头骨粉碎,奴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来营救夫人和小小姐,不是忠心又是什么呢?”

沈妙音将雪雁连忙扶起来,“哎呀娘,你问这么多干嘛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沈知意送进接亲的花轿里,明天这么多人看着呢。”

李容扫了眼雪雁委屈可怜的模样,没再深究,只是胜券在握地勾起一抹笑容:

“你娘我早就想好了法子,等接亲队伍行至一名叫半坡客栈的地方,你让轿子停下,当晚在那儿歇息,半夜找机会将沈知意塞进轿子里去就行了。”

“可是,之后路上若没有人接应掩护,万一还没到魏府她就醒了,这可怎么办?”沈妙音指尖弯曲着抵在下巴,思索着。

雪雁上前一步,“让我来吧小姐夫人,我从小力气就大,可以轻易举起一头牛。而且,我本就是夫人安排在沈知意身边的丫鬟,若我作为陪嫁丫鬟随行,也合乎常理,魏王的人不会对我起疑。”

雪雁真诚地望着李容和沈妙音,继续说:“奴婢有心报答夫人的救命之恩,若这点事都不能为夫人、小小姐分忧,那我也无言见我地下的父亲了。”

沈妙音瞅了眼自己的母亲,“救命之恩?”

李容点点头,“两年前有次上街,遇见雪雁卖身葬父,有流/氓地痞欲对她行不轨,我见着可怜,便命管家将她买下了。”

沈妙音点点头,“还是母亲心善,善有善报,那就让雪雁陪嫁过去吧,帮我们时时盯着沈知意,我们也好知道她的动态。”

李容拨着手腕上的佛珠暗自思量,半晌,道:“行,就这样决定了,雪雁你记住,若你做得好,我不会亏待了你,若你敢出卖了我们娘俩,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们现在可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雪雁眸子里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精/光,只不动声色地低头俯身道:“是夫人,雪雁定将铭记在心。”

第二日,十里红妆,满城欢喜,家家户户都出门来看热闹、讨彩头。

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红衣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秀,客气地向百姓拱手道谢。

“听说啊,这人不是魏王,魏王腿脚不便,派的是身边的近侍来接的亲。”

“可惜了沈家的女儿啊,生得俊俏却嫁给个瘸子。”

“小心你的脑袋,人家嫁过去吃不愁穿不愁,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

街上吹锣大鼓的本就喧闹,这些人凑近了脑袋说话按理说旁人是听不清的,但偏偏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落到了许治的耳里。

他面上没有异样,依旧有模有样地坐在高头大马上,朝着沈家的大门行进。

今日大婚的礼数精简了不少,李容瞧着女儿凤冠霞披的模样,虽知不过是走段过场,可不舍的情绪竟骤间涌上心头。

她拿帕子揩着眼角,眼见着迎亲队伍在百姓的簇拥下浩浩汤汤地出城去了,一时心疼无力,身子歪斜着,便倚在一旁的吴管家身上。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快,让人跟上去,千万别出了差错。”

吴管家拍着她消瘦的肩膀:“夫人放心吧,一切已安排妥当,小姐会没事的。”

两人站在沈府门口,直到看不清红色喜庆的队伍,街上围观的百姓也都散去。

门前冷落,空气里残剩着鞭炮的硝烟味,宾客都进屋入了座,身后是觥筹交错的喧闹声……

吴管家耐不住心中疑虑:“夫人,您当真觉得这个雪雁能信赖?我总觉得她身份不简单。”

李容冷笑一声,也差不多从先前的情绪里走出来了,“能使暗器,会耍武功,还对魏王如此了解,你觉得我相信她说的话?不过对我们有用罢了,你带人查查,她到底是谁的人。”

吴管家躬身:“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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