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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送入洞房

刚进入隧道,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心生抵触地皱了下眉。

隧道幽长,墙壁上泛着夜里涌起的潮意,湿漉漉的,闪着晶莹滑腻的光。

等终于走到里间,隔老远便听到有个男人在痛苦地呻/吟着:“诶哟,痛死我了,这个没良心的……”

沈知意回头疑惑地看了眼段仇。

段仇温柔地笑着,一只手自然地按着她的肩膀往里走,他道:“别怕,有我在。”

到了那人所在的房间,发现到处是翻倒的桌椅板凳和瓶瓶罐罐,还有染血的布条......

一片狼藉,让人下不了脚。

床上的男人半敞着衣服,露出圆滚的肚皮和浓密的胸毛,人成大字形摊开,睡姿实在不雅。

沈知意皱眉别过视线去,忽地,想起一人。

她忍着视觉凌迟的痛苦,穿过帷帐,想确认下自己的猜想。

果不其然,是那个趁她在湖中洗澡,藏了她的衣服,跳进水里来想侮辱她的那个人!

现在他躺在床上,不仅头上缠着纱布,左眼也缠着纱布,乌黑发白的厚唇痛苦地颤抖着,念念有词:

“诶呦,这个杀千刀的段仇,要不是我当初救他一命,他现在尸骨都找不到了,诶呦,过河拆桥,没有良心啊……”

男人终于感知到来了人,懒散地转头一看。

本以为又是来给他换药的,却不想,竟看到了近日日思夜想,想得他肝肠寸断的出水美人!

他那只独眼登时睁得老大,连另一只眼的疼痛也能忽略了,他直直坐起身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他道:“段仇,算你还有点良心,果真把她带来给我了,她可让我吃了好些苦头,我今夜定要——”

说着,男人就要伸手来抓她。

段仇将沈知意护在身后,低眼睨着那一脸贪欲的男人,“刘英俊,我挖了你一只眼,还不知道悔改吗?”

刘英俊警惕地往回退一步,伸手指着他,“好啊段仇,我是知道了,连你也被这女人迷得头晕转向了,你我可是拜把子的兄弟,是我先看上的,难不成你要抢了去?”

原来这个人就是清风寨的三当家,怪不得这么久没见着,想必一直在养头上的伤。

段仇回头看了眼沈知意。

她两只手正扒在他的后肩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刘英俊,微咬着唇,像是只受了惊又故作镇定的小猫。

被这样依赖,他不禁心情舒畅。

段仇继续对刘英俊说道:“三弟,我平日里待你可不薄,我委你重任,你却终日流连烟花之地,寨子里的事你也不管,二妹勤勤恳恳地做事,没有半分怨言,现在她好不容易成了亲,你却想指染他丈夫的姐姐,未免不太厚道。”

刘英俊收了赤/裸的眼神,回过神来,“你拿二姐压我?这女人要是从了我,那是亲上加亲,怎么就不厚道?还是说,你段仇喜欢人家,想跟兄弟抢女人?”

段仇轻笑,“这种事没有先来后到之说,要看人家姑娘的意思,强扭的瓜可不甜。”

刘英俊冷笑,“好啊,那你就是承认了?我就说你这两日不让我见她,还把我关起来!我说我看过她洗澡,皮肤白得像豆腐,你就恼了,还挖我一只眼,好你个段仇,我曾经可救过你的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段仇紧绷着唇,看他良久,像是在脑海里想过千万种杀他的方式。

最后他还是维持着平静的模样,回过头来温柔看着危意,“意妹,你想怎么处理?”

沈知意装作胆小小心的模样,拿起玉佩问道:“我能先问他一件事吗?”

段仇微微一愣,他没料到遇到这种事,她竟只请求询问玉佩的事情,“当然可以。”

沈知意问道:“是你一直拿着我的玉佩?”

刘俊勾了勾唇,眼神不住打量着她的身段,这身耀眼的红衣更衬得她肤白胜雪了,像是娇花一般。

刘英俊:“怎么,想起我们的初遇了?这玉佩我可一直挂在脖子上,想你的时候就拿来闻闻,就像是——”

“啪!”段仇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将人掀翻在地。

沈知意装作受到惊吓,靠在桌角拉过帷幔半遮住眼睛。

“来人啊!将人绑起来,听候发落!”段仇一声令下,进来几个猛虎队的人,将人五花大绑起来丢到床上。

“吓着你了?”段仇收敛了盛怒,可眼里爆出的血丝却还未消散。

沈知意摇摇头,“我们走吧,我不想和他待在一个房间。”

段仇走近,轻轻扶着她的肩膀,“走吧,别怕,有我在,他不会再欺负你了。”

沈知意将玉佩隔着手帕包起来,嫌弃地放进衣袖里。

竟然有两枚玉佩。

危言从湖水里游了一圈没有找回她被偷走的那枚,那他哪来的一模一样的玉佩还给她,他又没见过?

啊。

沈知意顿时想通了,和她一起闯进幻虚之境的人就是危言!

他知道他和她有一模一样的玉佩,所以,他记得幻虚之境里的事情?

但他为什么不告诉她玉佩丢了的真相,还把自己的给她?

幻虚之境的经历就像做了一场梦,她的记忆都变得很模糊了,她只记得有个女人跟她说了件很重要的事情,可事后怎么也想不起了,危言会知道吗?

下次得问问他。

出了房门后,段仇并没有带他原路返回,而是拐弯进了另一条隧道里。

烛火幽幽,将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放得很大,他背着手走得匀速而悠然,墙上的影子却像是野兽为捕食猎物,而在林中盘桓良久。

沈知意:“大当家,我们这又是去哪儿啊?”

段仇稍稍回头,嘴角带着浅笑,昏黄的火光映在他的侧脸,投下神秘的阴影,他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实话,沈知意并不觉得他会带她去什么好地方。

她只是找准机会就做个标记,祈祷危言和暗阁的人快点找到她。

“我还是不明白,大当家为什么要自己炸了粮仓?这可是兄弟们辛辛苦苦——得来的食物。”

她把“抢”字,第一时间换成了“得”。

段仇脚下的速度似有加快,“那是信号而已,没有真的炸。”

“信号?”沈知意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段仇:“你还记得我们捉到的那个黑衣人吗?我怀疑山寨里,不只他一只老鼠,我料定今夜他们会有行动,我便提前放出信号,就是想让他们乱了阵脚,也让啊——”

他忽而转身,背后是一面石门,他低头道,“也让我其他三个山头的兄弟,见到爆炸信号,来帮我捉老鼠啊,这就叫,瓮中捉鳖。”

沈知意悬着的心,凉了一大截。

她扯起嘴角微笑,“大当家,那我们还不出去帮他们,在这里躲着也不是事啊。”

“慌什么,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办,办完出去也不迟。”

他似话中有话,语调的余韵都带着某种暗示。

说着,他一手推开了石门,那股浓郁的异香扑面而来,直冲脑门。

紧接着,沈知意感到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只兔子,狂热地跳动起来。

她警铃大作,连忙封了自己几个穴位。

可那股异香已强势进入体内,像是与血液都融合在了一起,像洪水般咆哮奔腾起来。

忽而,她感到头脑晕眩,快要站不稳脚,连忙撑住一旁的墙壁。

却不想被人强势拉进了怀里,转眼一看,他们已经进入了一个诡异的红色房间。

而身后那扇石门,已严丝合缝地关闭了。

这红房间实在诡异,四周墙壁还雕刻有铺天盖地的人物壁画。

画中,诸位神佛手里拿着若隐若现的丝线,牵引着地上的人活动。

像是某种暗语,细细看去,便会发现画面的主题,竟是男女合/欢之意。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沈知意用力推开他,与他拉开距离。

此时天旋地转,整张壁画像是闪烁着太阳光般耀眼的图案。

段仇呢喃着:“为什么?”

他转身,他从柜子里拿出了几根柔软的绸带,他手掌缠绕着绸带,像是在体感力度,他平静地剖析着内心,但这种平静,像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兆:

“因为我再忍不了你和你弟弟眉来眼去,你骗得了自己,骗不了我,你对他有意思,你在意他。危意,也该放下了,就让他归我妹妹,你归我,岂不是皆大欢喜——”

他缓慢抬眸,眼神也因异香的催化,而变得炙热焦渴。

“这几日的药酒也该发作了,意妹,你不知道此刻你有多美,就沉沦在这神香里,愈演愈烈吧哈哈哈哈......”

沈知意咽了口唾沫,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着了道。

还未等他走近,她迅速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没有半分怜惜,反手就划在自己的手心。

血液像丝线一样飘散在空中,头脑终于清醒了些。

段仇来不及阻止,目睹这一切,心里先是跟着被划了一刀似地生疼,下一秒,双眼便蹦出奇异惊喜的光。

他没有料到,自己看中的人,竟越发让他着迷。

她右手死死握着刀把,左手撑着地面,血液顺着指尖丝丝缕缕地流淌着。

她狠狠盯着他,那双原本如太阳般耀眼的眼,此刻染上了血红,竟妖冶得像是血月下的妖魅,勾着他一步步沦陷。

段仇咧嘴笑着,露出些许洁白的尖牙,但他笑得如此古怪,像是个陷入泥沼,不断沉/沦的疯子。

段仇张开双臂,像是表示投降,诓哄道:

“好了,意妹,我本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想邀你共赴美妙之境,我知道你应是没做过,别害怕,你只需要跟随着我,成为我的信徒,乖,听话,把刀给我——”

她现在是如此地美丽,陆续服下三次药酒后,再吸食合神香,效果可不止三倍。

她跌倒在他精心布置的喜床上,浓郁的红并未抢夺她半分美貌,反而衬得她像是一朝跌落地狱的神女。

分明皎洁如明月,脸上却是隐忍的痛楚。

他要引导高不可攀的神女,从她饱满微颤的红唇里,吐露自己堕/落的心声。

沈知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意志在被异香腐蚀,她感到大脑像是被打了麻/药,四肢也软得厉害,像是团能任人揉/捏的棉絮。

她悄然屏住呼吸,靠着仅剩的意志力,撑起腰肢,从床上坐起身来,目不转睛地,锁定着猎物一步步靠近。

他俯身,哄骗似地,试图抽掉她手里的刀刃。

沈知意顺势身子一倒,连匕首也从手中滑落,段仇见了,连忙伸手来抱。

一瞬的温香传来,是她身上因热气而氤氲而出的青涩的栀子花香。

段仇如愿地去怀抱住她,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可刚一抱住,他双眼便迸出可怖的光,他眼珠睁得老大,像是能从眼眶里挤出来了。

他难以置信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

那里,因为血液的喷发而难以发声,他呼吸急促,四肢湿冷地跌倒在床边。

她的动作是如此之快,像是匕首从未离开过她的手心。

是她的假动作,她一直在他面前演戏。

演得楚楚可怜又毫无攻击性,像是呆蠢的兔子,在她没蹬腿咬人之前,没人会预料到她的攻击性是如此利落干脆。

段仇颤抖地伸出一只手,死死拽住床尾曳地的绸缎,他嘴里艰难地开合,无声说着:“救我,救我。”

床上的人半边脸、脖颈、衣襟都沾满了他的血,冷眼看着他,像是在盯什么死物。

她将刀刃上的血液擦在床上,将刀身擦得雪亮,而后,放进了自己的靴子里。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顶豁然打开一道光亮,碎石叮叮咣咣滚落在地,从上方跳下许多黑衣人来。

为首的,是身穿大红喜服的危言,重重火把中,发丝都发着光。

沈知意死死看着他,难以移开半寸,此刻,她才感受到秀色可餐的滋味。

危言瞬间便锁定了沈知意的位置,见着她莹白的脸上,染就了脏污的血。

她曲着一条腿,手肘靠在膝盖上,纷乱的发丝间,一双暗淡疏离的眼正冷冷地盯着他。

像是失去了生机,灵魂已经堕入地狱,只剩一具躯壳盯着他。

危言呼吸一滞,迟钝地向身后吩咐道:“将人处理下。”

暗阁的黑衣人领命,眨眼间便将地上的人给抬走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危言走到床前,看她狼狈的模样,不禁凝起眉头。

沈知意伸出那只还在流血的手,摊开手心给他看,痴痴道:“痛。”

危言连忙从衣襟里拿出手帕,为她包扎伤口。

他包得小心细致,沈知意就这样痴怔地看着他。

看他认真的眼,微蹙的眉,而后,又移向他绷成一条线的唇。

沈知意:“你说我美吗?”

危言狐疑看她一眼,“你怎么了?”

沈知意:“为什么他们都想要我?”

危言抿着唇,选择回答她上一个问题,“美。”

沈知意弯下脖颈,仰头看他,一双水润的眼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空气中,传来一阵躁动的异香。

沈知意莞尔一笑,真诚又直白地发问:“那你想要我吗?”

危言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却怎么也移不开,“这里的香有问题——”

话音未落,唇便被柔软抵住。

她呼吸实在紊乱,焦急地、没有章法地允吸撕咬着,湿润的舌尖将露微露,渐渐地,便听到她喉间的呜咽声。

她太痛苦了,可她伪装压抑得厉害,刚刚他着急她的安危,竟没有发现这屋子有半分异样。

他像也被这异香催了情,没了理智地,一手拖住她后仰的脖颈,情难自抑地压上她的唇。

他轻抚上她的后背,像是一种安抚,缓慢地,移向她的腰间,让她离他更近些,再近些——

“报!山上的土匪已全部拿下,等待大人指示!”

危言抱着美人的动作一顿,唇也分离了开。

身下人不满地娇嗔一声,危言一把捂了她的嘴,将声音按了下去。

黑衣人感到不对劲,抬起眼来,便对上那双似要杀人的眼。

黑衣人立马低头回道:“大人,我等在外等候!”

“等下!”危言看了眼怀中咬他手心的兔子,眼角已泛着委屈的泪光。

他快速点了她的穴,这才道:“暗阁内部成员中了毒,速去寻找解药。”

黑衣人道:“遵命!”

转瞬,那人便不见了。

危言看着她脏污的脸,试着拿衣角为她擦拭,可血已经凝固成痂了,擦上去干裂成渣,娇嫩皮肤便徒增一道粗鲁后的薄红。

他的眼神又落在她被吻得肿/胀的唇,回忆起刚刚的失控,呼吸又炙热起来,他不禁感到喉中干渴,喉结上下滑/动却也难解火烧的滋味。

他闭了闭眼,将杂念关进黑屋子里,再睁眼时,那双泛着红光的眸子又恢复了原本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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