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陌尘身子一僵,瞳孔轻轻的颤着,看向李行枝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李行枝见严陌尘一副怕他的神情,便用指尖轻轻的蹭了蹭严陌尘的脸颊,轻声说:“严陌尘,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更像是对我求欢,让我,更想上你。”
严陌尘抬手推向了李行枝的手,手上传来寒凉的触感,却只是像轻轻碰上,没有推动分毫,可她明明用上了全部的力道。
他的手紧紧的抓在了一起,抓紧了李行枝红色苗服的袖口,抓住的恰巧是绣着蝴蝶图腾的地方,李行枝见此轻轻的笑了。
“严陌尘,蝴蝶是母神,不能抓,新婚夜也不能抓,除非。”他话语一顿,随后继续说:“你想给我生六个孩子。”
这句话出口,入了严陌尘的耳里,他顿时感到了一阵恶寒,一把松了开。
李行枝捧着严陌尘脸的手缓缓向下摸去,摸上了严陌尘的脖子,寒凉的触感,让严陌尘忍不住的瑟缩,可这小小的举动,却让眼前的人,轻轻的皱了眉头。
李行枝微微掐住了严陌尘的脖子,他说:“严陌尘,你,不可以躲我。”
眼前的这人跟疯子一样,严陌尘听这话,也乖了些,只好强忍着不适感,才没有躲开,李行枝见到严陌尘乖巧的模样,轻皱的眉头便缓缓舒展了开,他笑着说:“乖,这才对。”
话落,他便松了手。在李行枝的身后,突然探出了个扎着麻花辫子的脑袋,那个穿着白色苗服的小女孩又出现了,只是原先她手上提着的灯笼,此刻也已经换成了一碗酒,向上递到了李行枝手边。
李行枝抬手接下,将那只碗转而递到了严陌尘的嘴边,他柔声说:“好好的,喝了它。”
严陌尘喉结微微滚动,还是屈服了,他张开了嘴,将那一碗慢慢喝下,可他每喝一口,李行枝就将碗抬高三分,严陌尘就算喝得再快,还是避免不了的呛着了,他咳了咳,瞬间就红了眼角。
李行枝见此将碗扔在一旁,拉着严陌尘的的手腕,就向着山里走,路上弥漫着雾气,白白一片,却又时不时的点缀着些些带着死气的绿色。
原想着会走好几步,却没想就三步,他就被带到了一个山洞里,那里点着万盏琉璃盏,悠悠的灯火照亮着这里,绕在了石像的脚下,宛若万千个虔诚朝拜的人,跳动的焰火像极了人努力诉说的愿。
严陌尘见此,先是一惊,随后就见李行枝不带停留的将他拉着,往石台上走。石台上,已经铺好了一层厚厚的红色的被子,石台很大,像是一张巨大的床,石台的周围都绕着灯火,灯光依旧轻轻的摇曳着。
严陌尘见此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红色的苗服,红色的轿子……这下一步该不会是洞房吧。
他脚步一顿,见他停下,李行枝便用力,一把将他拉了过去,丢在石台上,被子比想象中的还要软,一落到里面就是入了云里,又像是入了网里,难以挣脱。
每每挣脱时只会越陷越深,他看向了李行枝,李行枝便将手摸上了严陌尘的小腿。
李行枝的手很寒凉,像是夜间的晚风,此刻撩起了严陌尘的裤脚,严陌尘一下就缩了回去,李行枝见此也不恼,而是在严陌尘缩了回去后,又再次攀上了严陌尘的脚踝,将人一把拉了回来,严陌尘伸手抓紧了被子,抓得指尖泛白,抓出了褶皱。
李行枝便松开了抓住严陌尘脚踝的手,而是直接伸手一把制住了严陌尘的裤子。
严陌尘心里警铃大作,他伸手拉住了李行枝的手,“别这样,你我都是男的。”
李行枝闻言轻轻笑了,“嗯,我知道啊,但,严陌尘,你伸手抓了母神的图腾,就要替我生六个孩子。”
严陌尘的的力气比不过李行枝,只听“滋啦”一声,严陌尘的裤子就被撕开了,白晃晃的若隐若现,有了几分朦胧的美感,也激发了人的好奇心,让人看着想一看究竟。
严陌尘羞耻的红了脸,这个局面比他写的小说还要劲爆,他抬脚,一脚踹开了李行枝,紧紧的缩在一起。
李行枝见他很不配合,便又松开了手,转而又伸手,一把抓上了严陌尘的脚踝寒凉的指腹轻轻的蹭蹭,微微的撩拨,严陌尘不知是羞的,尴尬的脖子染上了粉色。
突然,脚踝上传来一阵力道,他一下子被拉了过去,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李行枝寒凉的手一路向上摸去,缓缓碰到了严陌尘。
严陌尘顿时红了耳朵,“别,男人这样不合理。”
“哦?”李行枝闻言,轻轻笑了,他说:“严陌尘,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陪你玩了那么久你追我赶的游戏了,现在我不想玩了,你最好乖一些。”
他说完手上的力度便轻了些,直接松了手,似乎是要看严陌尘表态。严陌尘咬了牙,犹豫了会,便立即跳下了石台,几乎光着腿向着洞口跑去。
他才不想被一个男人给睡了。
李行枝见此,轻轻笑了,说:“真是,不乖啊。”
他抬了手,一条紫色的线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上,他用力一拉。
一种突然凭空产生的窒息感瞬间缠住了严陌尘,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双腿发了软,直直的跪在地上。
白皙的膝盖陡然碰到了地面,瞬间就红了一大块,李行枝笑着,将那条紫色的线在手上绕了好几圈,向着严陌尘缓缓走去。
身后的脚步声,缓缓逼近,严陌尘的窒息感也慢慢增强,他伸手摸上了脖子,摸到了一片空,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一条绳子勒着他的脖子。
一抹红色的苗服衣角出现在严陌尘的视线里,李行枝蹲了下来,他抬手,轻轻的摸了摸严陌尘的脸说:“严陌尘,你怎么总是想跑呢,我说了你跑不掉的。”
他微微松了松绕在手上的线,严陌尘便瞬间好了很多,窒息感瞬间消散了,但,他的眼角却是更红了些。
李行枝的手突然从脸上,滑到了严陌尘的脖子,随后缓缓向下,寒冷的触感最后停留在了大腿,又缓缓去向了后腰。
严陌尘因为李行枝的触碰,还是没有忍住的瑟缩了些,只是他这回跪着在,一瑟缩腰就挺直了些,可在他挺直腰后,寒凉的触感便裹挟了他。
李行枝笑了,轻声说:“严陌尘,你好软,哪都软。”
严陌尘:“你……”
此刻他又羞又恼,语气带着些无力感的喘息更像是钩子,钩得人心神荡漾。
“还能起来吗?”李行枝问道。
严陌尘红着脸没有说话,他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见他不语,李行枝便将严陌尘一把抱了起来,不适感也瞬间没了,可依旧让严陌尘有些犯怵。
他被放在了床上,随后,寒冷的触感再次裹挟,冰冷的,让严陌尘心里也发着凉,李行枝眼睛紧紧的盯着严陌尘语气带着缱绻的意味:“严陌尘,你真的好诱人,就是个祸害。”
寒凉的触感再次袭入,严陌尘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子,指尖微微的泛着白,严陌尘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一个梦。
梦外,夜色已黑,窗外未关,风悄悄的吹着,混入房中溜达了一圈,轻轻抚过了严陌尘面颊。
寒意袭人,严陌尘便紧紧皱了眉头,往李行枝的怀里又靠了靠。
李行枝见此,将严陌尘抱住,轻轻的亲了亲严陌尘白皙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咬痕,随后才松开了抱着严陌尘的手,将手搭了下去。
随后寒凉的指尖轻轻的抚过严陌尘,严陌尘的气息瞬间变得不稳,微微瑟缩着,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白色的床单,抓出了褶皱。
一夜悄然,醒来来时天色已白。
严陌尘睡的不是很好,这是他做那个古怪的梦以来,第一次梦到的和那个很像李行枝的人的梦。
一醒来浑身是酸痛的,身下还泛着凉,他顿时脸上一热,身子微顿,心下知道了夜里自己干了什么。
严陌尘是个男人,他对这种事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只是如果是他一个人睡着,倒也还好,可眼下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一阵尴尬将他吞没,更让他觉得尴尬的,是这身苗服还是人家给的。被他一天不到就给弄脏了。
脸上传来如火烧般的触感,红了大片,严陌尘静静的呆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行枝缓缓睁开了眼,他微微偏了头,见到严陌尘一动不动,就以为严陌尘还在睡着,便轻手轻脚的起了身,只是在他快要跨过严陌尘的身子时,严陌尘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
此刻的李行枝几乎跨坐在严陌尘的腰间两侧,动作十分尴尬,往严陌尘这里看去,李行枝就像是同梦里一样压在他的身上弄他,联想到梦里荒唐的一幕,严陌尘的脸便更红了。
他犹豫了会,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行枝,昨晚我把裤子弄脏了,能不能再帮我弄条裤子。”
李行枝,闻言眨了眨眼看了一会,说了句“好”。
严陌尘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有点怕李行枝继续问的。
李行枝说了话后,就起了身,下了床,只是背过严陌尘时嘴角勾了抹笑。
许直言那里。沈自归等了严陌尘一宿,依旧没有见着严陌尘的人,便等了一晚上,最后等得睡着了,一醒来就看到天亮了。
许直言的声音传来:“放心好了,蛊医喜欢他,不会让他有事的。”
沈自归闻言,面色变得沉重,他说:“我梦到,严陌尘被那个蛊医,在一个点着灯火的山洞里,给强了。”
许直言听着点着灯火的山洞时一愣,他不可置信的问:“什么样的山洞?”
如果,真的是点着灯火的山洞,那就是在山神的面前,这也太荒唐了。
沈自归沉思了会说:“有很多透明的盏,上面还留有蝴蝶一样的纹路,有一座很大的石像,还有一张铺着红色被子的石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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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山神祭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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