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玄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讥讽,眼神如鹰隼般盯着程时倾,仿佛要将他看穿。
“谈?有什么好谈的?她姐姐把我逼到绝境的时候,怎么没人跟我好好谈?现在一句不同的人就想一笔勾销?”
裴青玄向前又迈近一步,目光越过他看向温言,眼中的恨意如实质化一般。
“我看到她这张脸,那些不堪的回忆就全部涌上来,你让我怎么平静?”
裴青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内心被仇恨填满,根本听不进程时倾的任何话。
“你说我拿她撒气?我告诉你,今天谁也别想护着她!”
裴青玄双手握拳,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动手,根本不在乎程时倾的威胁。
程时倾面色一沉,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毫不畏惧地直视裴青弦,身体微微前倾,将温言完全护住。
“你再往前一步试试!我不管你和她表姐有什么恩怨,她是无辜的。”
程时倾双手下意识地握紧,关节泛白,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仿佛只要裴青玄再有任何过激举动,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理智点,你现在的行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程时倾转头看了温言一眼,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程时倾重新将目光移回裴青玄身上,表情严肃而坚定。
裴青玄气得浑身发抖,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死死地瞪着程时倾,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无辜?在我这儿,她就不可能无辜!”
他猛地伸手,想要推开程时倾,却被程时倾稳稳挡住,这一下推搡,让他的情绪愈发失控。
“她姐姐的债,她就得还!”
额头的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同愤怒的困兽,疯狂地挣扎着,想要突破程时倾的阻拦。
“你少在这儿装好人,别以为我会怕你!”
裴青玄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夹杂着无尽的恨意与不甘,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股偏执的劲儿愈发浓烈,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解。
“今天,她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谁都别想走!”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双手在空中挥舞,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程时倾突然抬手扣住裴青玄手腕反拧,力道大得让对方瞬间弓腰闷哼,下颌紧绷的线条透出冷冽狠劲。
“要发疯找许湘琴去。”
他偏头朝人群外厉声唤人。
“克祁!”
黑西装保镖立即从围观人群中挤进来,在程时倾扬手的瞬间利落钳制住裴青玄。
程时倾转头看向温言时眉宇间的戾气消散大半,抬手轻抚温言发顶,指节还残留着方才用力后的微红。
“吓着了?”
程时倾屈指蹭掉温言脸颊溅到的咖啡渍,忽然瞥见温言手腕泛红,眸色骤然阴沉。
“他伤到你了?”
裴青玄被程时倾扣住手腕反拧,疼得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又愤怒的神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弓着腰,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愤,死死地盯着程时倾,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许湘琴?她死了,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事情一笔勾销?”
裴青玄挣扎着,却被保镖牢牢钳制住,他的身体扭动着,像是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不断发出低沉的怒吼。
“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别想跑!”
他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五官几乎都要挤在一起,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充满了狰狞,眼神里满是疯狂与偏执,完全失去了理智,被保镖制住后,他的双腿还在不停地蹬踹,试图挣脱束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他心中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难以平息。
裴青玄被保镖克祁拖拽着,却还在奋力挣扎,他扭头看向温言那边,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像是要把一切都焚烧殆尽。嘴里不停叫骂着:
“你们别得意,这笔账没完!”
他的脸上的表情因愤怒而扭曲,平日里的冷峻全然不见,只剩下疯狂与偏执,头发也因为挣扎而凌乱地散落在额前,显得狼狈又可怖。他双脚乱蹬,试图挣脱克祁的钳制,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此刻使了多大的力气。
裴青玄用力扭动身躯,想冲过来,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眼神死死地盯着温言的背影,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刃,似乎想把对许湘琴的仇恨,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奈何克祁力气极大,将他牢牢控制住,一步步拖离现场。裴青玄的身影逐渐远去,可那愤怒的叫骂声还隐隐传来,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感觉到他心中那股难以平息的恨意。
程时倾冷眼看着克祁将人拖走,转身低头仔细查看温言泛红的手腕,指腹轻抚过皮肤时动作骤然放轻。
“先上车。”
他示意助理林甸拉开迈巴赫车门,侧身替温言挡住周围探究的目光,掌心虚扶在温言肩后隔开人群。
“你表姐的烂摊子怎么缠上你了?温家大小姐这层身份...要现在掀开么?”
他掏出丝帕擦拭溅到温言裙摆的咖啡渍,眉峰紧蹙。
温言垂眸掩去眼底的冷意,指尖轻搭在他腕间借力,声音清润如泠泠山泉。
“多谢,劳你费心了。”
她坐入车内,整理被弄皱的裙摆,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不过是些陈年旧账,我自会处理。”
她的目光沉静如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珍珠耳坠。
“温家的事,暂且不必声张。”
她接过丝帕时指尖微顿,浅笑道:
“倒是这污渍,怕是要辜负你这条帕子了。”
程时倾捏住温言摩挲珍珠耳坠的指尖轻轻晃了晃,忽然嗤笑出声。
“温老爷子教你的克制倒学得十成十。前日收到消息,许家那个私生子在暗网悬赏温家主脉掌印。”
收回手后,他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拭温言裙摆的动作蓦地加重,在丝绸面料上洇出深色痕迹。
“下周苏富比拍卖会,你猜压轴拍品是什么?明宣德青花莲瓣纹梵文靶盏——和二十多年前碎在你母亲手里那盏,同窑同工。”
她的指尖顿在半空,旋即轻拢鬓发,仪态依旧端庄优雅,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许家那位,倒真是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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