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怎么回答的？”
在首都最高人民检察署的后门外大街，开着一家十年长虹的胡同茶馆。孟八星和张子轩在茶馆天台的角落里围炉煮成，炉子上烘烤着陈皮、橘子、红薯之类的茶点。张子轩讲到这里时，第三泡茶已经见底，他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波正山小种。
刚刚那句是孟八星问的。
订婚宴之后，他并没有和胖子他们一同回到鹏城，而是待了几日后，反向飞到了首都。
“他说，不管要跟谁交代，都不干我屁事。”张子轩越想越气，“我真拓麻想顺着网线把这小子拖出来暴打一顿！”
孟八星默默饮茶。
等张子轩发了一会儿牢骚后，孟八星又问，“你说的白小兔，还有北风呼啸的娘子军，是什么意思？”
张子轩一边拿了一个橘子开始剥，一边说，“这事算我自己好奇心重，我奇怪很长——不，应该讲，很多年了。”
“早几年我跟我哥，还有希儒一道混ANA的时候，希儒那家伙，确实也很吸引妹纸，但那时候他也算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后来就不对劲了，轮番的有几个妹纸在他身边，就像现在的白小兔一样，她之前还有别人，好几个，我就不说是谁了。但你知道的哈——”张子轩咬了一口橘子，被酸了一下，“他跟我哥，两个人情比金坚，从来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影响到过他俩的感情。那林希儒在ANA里这么招摇，我哥不仅不阻拦，还乐见其成。”
张子轩哼哼，“要不然他俩都是心理变态，要不然就是有别的什么内情。”
“我呢旁敲侧击的问过很多次，都没有问出个屁来，想查一查吧，也没有什么头绪。直到前一阵子，还挺偶然的——”张子轩道，“我手上接到了一个公诉案，是一起虐待案，受害人是一个十几岁的未成年女孩儿。过程我就不说了，挺惨的反正，那姑娘精神受了刺激，得了比较严重的躁郁症，就被送到了当地的康复中心。”
“那人是白小兔？”孟八星问。
“那倒不是。”张子轩道，“但我去那个康复中心调医疗档案的时候，刚好碰到白小兔的主治医生带着她来办出院证明。”
“你怎么认出来的？”
“因为好巧不巧，我见过白小兔的照片。”张子轩自己都觉得这个巧合很匪夷所思，“因为什么我忘了，好像是跟人打赌吧，反正她在世界频道上发过，而我刚好看到了，刚好记住了……”
“你刚好的真刚好。”孟八星评价。
“嗨，可说呢。”张子轩道。
半晌不语，电水壶里传出咕嘟咕嘟声，“哒”的一下，开关从亮变暗。张子轩端起水壶，往茶水壶里泡新茶。
“其实当时我挺震惊的，就那种，脑子里还在想这姑娘是不是白小兔，眼睛里已经看到那单子上白冕的签字。”张子轩接着说，“等我缓过劲儿来，那姑娘早就走了，我也没法儿追上去问个明白。”
“有点不厚道的讲，我得感谢这个虐待案，借着这个荫头，我倒是有个好由头顺藤摸了个瓜。”
“你这不违反纪律啊？”孟八星揶揄他。
张子轩翻了个大白眼，“你是不是有病？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废话？要不是跟林…跟我哥！还有白面那小子有关，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管这种闲事！”
“哦。”
张子轩还要发作，孟八星却自己偃旗息鼓，“你接着说。”
“总之，我顺着白小兔这个线索，查到了十几个在各地康复医院的病例，男孩儿女孩儿都有，年纪最小的十三四，最大的二十多、三十不到，基本上都是精神或者心理上有些问题的。”张子轩顿了顿，“我说的这个问题，就是有点严重的那种精神病。”
“这些病例都有白冕的签字？”
“嗯，对。”张子轩道，“而且我为什么这么确定，他们跟白小兔就是一样的情况呢———因为，他们的病例上，竟然有ANA的ID你敢信？”
“？”
“这里面有些ID我可太熟了，有好几个妹子，之前恨不得24小时缝在林希儒身上。”
“等会，信息量有一点大，你让我捋捋。”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