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北风呼啸身边的那群娘子军，在现实里都是一些康复医院的病号，还都是有精神问题的病号。从病例档案上看，他们在ANA的游戏ID也被记录在案，而且几乎每个人都和白冕有关系。”孟八星快速的作出了总结。
“对，是这样。”张子轩道，“你觉得他们在做什么？”
“等一下，你刚刚还说，这些人男孩儿女孩儿都有，但都是十几二十岁对吧？”孟八星的脑子里似乎闪过什么画面。
“唔，对啊。”
“Young基金？”
“Young基金？”这一句是张子轩的反问。
孟八星的记忆力确实不弱。他还清晰的记得那天胖子接手了二十四宫格电子大屏后，那张好看的脸显露出来，右边是关于她的几句简介。
胖子是这样介绍的，“杨云雁，归零投资董事总经理，Young基金创始人，国际联合劝募基金副主席。”
孟八星显然是调查过杨云雁的，尤其是在得知她就是阿妮塔之后，他就更鬼使神差的查了更多、更细。这也是他没有返回鹏城的原因，更是他来到首都的原因。
其实他心里很明白，时隔多年，他依然很在意“白冕”这两个字。所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抓住一切和他有关的人或者事。
这个人越是神秘，就越是在他的心口上压得他喘不上气，他越是忍不住要去撕开这份禁忌的面纱，揭开所有横亘于心中的疑惑。
至于动机，他懒得想。
“你是说阿妮塔？”张子轩皱起眉。
“你不是也觉得阿妮塔和白冕是沆瀣一气来着？我以为你早就想到Young。”
“没有，我没有往这方面想。”张子轩很诚实，“之前我就是觉得他俩师兄妹，从前走得就很近，阿妮塔不可能不知道白冕在做什么。”
“Young基金是为了在青少年时期罹患严重精神疾病的人创立的。归零投资的主要投资项目也都是康复中心、高精密医疗仪器、脑神经研究等。这些和杨云雁有关，杨云雁和奥斯汀、和白冕有关。”孟八星却在这里停了一会，抛出了他的疑问，“那白冕和北风呼啸，还有你哥，是什么关系？是怎么串到白小兔，还有听尘这件事的？”
张子轩疑惑道，“怎么，你是真不知道白冕是什么单位的？”
孟八星抿了抿唇，“不知道。”
“他还真是瞒得挺死。”张子轩破天荒没嘲讽他，“超光子技术研究院。”
“什么？”孟八星被这几个字给整蒙了，“什么东西？”
“超光子技术研究院。”张子轩又重复了一遍，“你别问我超光子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光子技术的Plus版？我只知道，这个单位的上级单位是中央军部。”
“……”
“白冕跟我哥，私交在前，公干在后，从前他俩就见面许多。”张子轩道，“至于白小兔这些人，我现在也只查到这里了，是因公还是因私，他们的嘴巴比订书机还牢。”
孟八星喝起茶，入了喉有点苦、有点涩。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茶或者咖啡之类的东西，还不如可乐或者气泡水。
但白冕从不喝可乐，他说喝多了会打嗝。
当时他还笑话他深井冰，别人都是老和尚念经，说可乐容易骨质疏松或者糖尿病之类的，他在意的point竟然只是会打嗝。
“如果真的涉及到国家机密，你还要查下去？”孟八星问。
张子轩冷笑，“不至于。”
“为什么？”
“如果真的是国家机密，那就不可能放在ANA里，这可是一家商业公司。”张子轩道，“而且，能让我们咂摸出味儿的事，就不可能是国家机密。”
“那你干嘛要这么坚持淌这趟浑水？就为了你那该死的好奇心？”
“……”
“干嘛不讲话。”
“不干你事。”
“你不会是想要做什么不人道的事情吧？”孟八星狐疑。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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