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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迷途小苦瓜

易峋回家后发了高烧,用尽全力去回了姜瑶的信息后,就昏过去了。

半梦半醒中听见开门声,大概是沈易岩回来了。

沈易岩边脱外套边说:“沈易峋,你没做饭啊,我饿死了,你在干嘛啊。”

走到易峋房间门口,看到他表情痛苦,想到了什么,去客厅找了药又回到易峋房间,把药丢在易峋床头就走了。

看一眼沈易岩就知道他发生了什么,第一次是十年前与姜瑶那次,送医院检查说肠道损伤感染导致高烧。第二次是前年,为了卖那几幅破画,跟一个男老板去应酬,一身伤回来高烧几天。这两年只要是做那些肮脏事,回来必定会不舒服几天。

沈易岩很少进自己的房间,因为他嫌脏。

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了十年前的姜瑶,喝醉的姜瑶朝自己走来,摩挲着眼角的痣,说:“你真好看。”

易峋虽然跟沈易岩长相不一样,但仔细看,两人的眼睛和眼角的痣,几乎一模一样,还是能看得出双胞胎的。可惜沈易岩走后,母亲强硬地带易峋去把痣点走了,眼角永远留下了一个微小的坑。

易峋本想告诉她,认错人了。但是身体却一点动作都没有。他喜欢姜瑶,但姜瑶是沈易岩的。从小就被教导,沈易岩的不可以抢,沈易岩想要的一定要给。

易峋还是被心动冲昏了头脑,就这一会儿,就贪心这一会儿。

易峋还是太贪心了,直到被带回房间。那一晚之后,一切都乱了。他开始害怕,怕沈易岩不开心,怕被妈妈责罚,更怕姜瑶醒来后讨厌自己。

于是他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想到沈易岩在已经回到民宿,狼狈的样子被他尽收眼里。

易峋住院了,沈易岩申请了转校跟着爸爸走了,妈妈去哀求沈易岩留下,姜瑶被家里软禁。

沈易岩临走前还是来医院看了一眼易峋,并留下了一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不知情的易妈认为是易峋气走了沈易岩,本来就偏心沈易岩,这下日子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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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易峋发现他做的蛋炒饭被姜瑶吃光了,易峋连着几天偷偷把饭做好后带一份给姜瑶,但总是偷偷摸摸的放下就跑。

姜瑶一次都没逮到他,有些后悔把备用钥匙留给他了。

不过躲不了几天,人就被逮到了。

时悦秉承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让姜瑶去谈下一批画。姜瑶看到画的时候就明白了时悦的想法。画很一般,但画家在圈子里小有名声。

姜瑶过桥、包装、做账面一条龙,这批画操作下来,姜瑶的提成拿了二十万。

卖家发现姜瑶的包装炒作还带来不小的额外的收益,姜瑶表示额外的就当交个朋友。

卖家真把交朋友当回事了,毕竟姜瑶这种有实力但收费合理的中间商可是真能摇来大钱。

时悦:“那就定在铂悦汇楼上,我做东。”

姜瑶看时悦得意的样子:“我就是客套一下。”

时悦:“秦总是真想认识你,我之前就跟他提过了我们在C国的项目。”

姜瑶:“我都不打算再做这行了,你知道的A国的条规有多严。”

时悦:“好姐妹~哪有人放着钱不赚的。”

秦总没有想象中的那副商人市侩样,反而是文质彬彬的,透露出一股文化人的气质,出乎意料的是他还搂着一个男孩。

从进门姜瑶的注意力就被男孩吸引了。这不就是天天神出鬼没的易峋吗?

秦总主动上前跟姜瑶握手:“姜总,久闻大名,总听时总提起,想认识你很久了。”

姜瑶也只是礼貌的笑笑,秦总发现了姜瑶的目光一直盯着易峋。易峋的脸色不是很好,打了些腮红,才看起来有点气色。

秦总一把搂过易峋,给众人介绍:“这就是那批画的作者,我的摇钱树哈哈哈。”

姜瑶看到秦总不老实的手在易峋身上。

易峋羞愧的地低着头,不敢面对姜瑶。

姜瑶会不会觉得他不干净,算了他本来也不干净。易峋眼眶发红,眼泪却一直不流下来。要是在这种场合给金主难堪,无异于找死。

秦总将酒伸到易峋前:“去敬姜总一杯。”

易峋走到姜瑶身边,倒酒的手微颤,正提起酒杯准备敬姜瑶,却被她接过酒杯。

姜瑶目光从手里的酒,最后对上秦总的眼神。

姜瑶轻轻揽过易峋:“秦总的小男友看着可真嫩,别一杯酒给浇焉了。”

“要敬酒也是我向您敬酒,您才是我们的摇钱树”姜瑶向秦总敬了一下,仰头干了。

一顿饭下来,秦总也看得出来姜瑶对易峋有意思,秦总情人众多,看上别个也就直接送了。但这是易峋,砸了大价钱才捧红的小画家,指着他赚钱呢,秦总自然不会轻易拱手让人。

可能是姜瑶的眼神侵略性过于明显,道别后秦总就拉着易峋上楼了。

助理:“时总,秦总带着人上楼了。”

时悦:“给秦总安排个好房间。”

姜瑶在旁边一声不吭,就看着手里的酒。

时悦:“认识?”

姜瑶:“不熟。”

铂悦汇

时悦在一旁和小男生喝酒**,姜瑶这边安静得像不在同一画面,已经闭上眼休息了。

直到助理过来低声说:“时总,秦总已经离开了,易老师还在房间。”

姜瑶睁眼:“房间号给我。”

时悦给姜瑶发来了房间号和密码。

姜瑶走到门口,再三考虑,还是开门进入。

房间里没开灯,浴室透出点昏黄的光,勉强照亮满地狼藉。易峋蜷缩在床的角落,背对着门,肩膀窄得像随时会折断。

姜瑶绕到正面,才看清他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嘴角有破损的痕迹,脖颈处隐约能看到几道印子,整个人缩在角落,像被风雨揉皱的纸。

他大概是听到了动静,缓缓抬起头,眼睛里蒙着层水雾,用力眨眼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姜瑶。她的眼神复杂,没有怜悯,也不是鄙夷,更像一种冷静的、带着距离的判断,像评估一件出了纰漏的交易品——可惜,但不值得投入情绪。

易峋慌乱得扯过被子,突然的大动作扯到了伤口,痛的他嘶了一声叫出来。

“呵。”姜瑶短促地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手却握紧了拳头。

“需要帮忙吗?”姜瑶的声音冷冰冰的。

易峋没接话,只是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

姜瑶还是把易峋带回家了,她不顾易峋的拒绝,给他清洗,上药。

易峋也只是一味地流泪,不再言语。

姜瑶收手时,忽然觉得他像尊被摔裂的瓷像,裂痕里渗着血丝,反而比完整时更刺目。

脑海里闪过那张毕业照——沈易岩站在阳光下,西装笔挺,笑起来阳光明媚的,身后是“前程似锦”的横幅。

同一血缘,一个在光里,一个在碎瓷片堆里。她低头看了眼易峋嘴角的伤痕,忽然觉得这对比像根细针,轻轻扎了下神经。

和前几天的易峋简直判若两人,姜瑶想不通易峋怎么会过成这样。

姜瑶没再进过房间,而是在客厅的沙发窝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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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卧室门没关严,沙发那边也亮着点微光,昨晚那股子说不清的憋闷还没散,像在等谁先掀开这层沉默。

姜瑶听到卧室沙沙声响,感觉是在动作轻缓地收拾房间。

易峋从卧室出来时,身上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纽扣刻意扣到最上,却还是遮不住颈侧那抹刺目的青。他手里攥着姜瑶衣服,脚步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沙发上假寐的姜瑶,直到看见她掀开眼皮,才猛地顿在原地,手上的衣服被捏出了褶皱。

姜瑶:“醒了?”

易峋:“嗯。”

姜瑶:“你很缺钱吗?”

易峋低头,现在的易峋是不缺钱的,只是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得罪不起秦总。

姜瑶:“秦少奇一个月给你多少?”

易峋还是低着头。

姜瑶靠近:“还是他……一次给你多少?”

易峋忘记是怎么离开的姜瑶家,姜瑶的眼神冷的可怕,一步步的逼近让易峋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姜瑶是在一周后联系的秦总。电话里她语气平淡,只说看中了易峋那几幅未展出的画,愿意出双倍市价买断,连带易峋签的“独家代理协议”。秦总在那头笑出声,话里带了点暧昧的试探:“姜总想要的,恐怕不止画吧?”

姜瑶没接话,只把电子合同发了过去。附加条款里写得清楚,秦总需终止与易峋的所有私人协议,且不得再以任何形式干涉其生活。转账到账的提示音响起时,秦总看着那串零,没再纠缠——他这种人,最懂什么叫见好就收。

易峋换了金主,可新金主没有再联系他。思索了好几天,还是去敲响了姜瑶家的门。

姜瑶顶着黑眼圈开的门:“你不是有钥匙吗?”

易峋:“上次走之前放在鞋柜上了。”

姜瑶看了眼鞋柜上的钥匙:“那你下次记得带。”

易峋有些惊喜,姜瑶没有要赶自己走的意思。

易峋大胆问:“吃点东西吗?我买了菜。”

姜瑶伸着懒腰回房间:“随便。”

易峋走进房间叫她起床吃饭,引入眼帘的是书桌上的各种交易单据,还有工艺品证明文书之类的,电脑上打开了很多个券商的页面,最前的一个持仓列表一片空白,甚至地上还有一台打印机。

每一张纸、每一处痕迹都指向那个明确的目标:筹钱。

他想起秦总前几天说的:“姜总可是给我开了个无法拒绝的价格,没想到你这么值钱。”

易峋在小口吃着饭,姜瑶突然拿出了一张卡推到易峋面前:“卡里有五十万,不够再跟我说。”

易峋没收下,他对姜瑶说自己会去找工作,还姜瑶的钱。

姜瑶似乎没想到,易峋不是……缺钱吗?

结合秦少奇给他快递过来的一堆合同和协议里的违约金什么的,姜瑶似乎懂了些什么。

她自以为是救红尘的人,给困在泥潭里的人抛了根绳索,却没料到对方宁愿攥着碎石头一步步爬,也不肯接过那看似能省力的绳。

“你以为我是在施舍?”姜瑶挑眉,把卡往他手边又送了送,语气松快了些,“就当……预支你以后给我打工的工钱。做饭、收拾屋子,总能折算回来,嗯?”

易峋握着筷子的手松了松,眼眶有点发热。他知道这是她在给台阶,把那层“附属品”的薄膜轻轻掀开,换成了更体面的说法。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喉咙发堵,那句“我不能欠你更多了”在舌尖滚了又滚,最后只化作低声一句:“……我会努力。”

姜瑶看着他低头扒饭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五十万递出去的瞬间,倒像是自己欠了他什么。她原想替他斩断过去的泥沼,却没算到这少年心里,还揣着不肯弯折的骨头。

最初的日子,姜瑶总在悄悄观察他。看他牵着自己穿过街市时,熟稔地跟摊贩讨价还价,在电子支付和现金间灵活切换,转头就把刚削好的菠萝塞到她手里;看他在超市货架前停住,对比着成分表给她解释“这款洗衣液含天然酵素,你的衣服大多都是棉质的,适合这个”,顺手把她拿的浓缩型换成普通款,“浓缩的得按比例兑,咱俩衣服不算多,普通的就够了”;看他在阳台摆弄着新购置的花花草草,把茉莉摆在通风的角落,多肉移到光照最足的花架,边用喷壶洒水边说“这边天气潮,得这么养才不容易烂根”——那些融进烟火气里的熟稔,倒比从前那副被框在精致画框里的模样,更像个真实的人。

后来时悦给他介绍了工作,以易峋的名气,加上他是A国最好的艺术大学毕业的,教几个小学生画画是绰绰有余。姜瑶偶尔有空会去接易峋下课,两人挤着地铁一起回家,一起吃饭,就像普通的小情侣一样。

她心里那点怜悯像潮水流淌,悄无声息地漫过边界。她没让易峋再画那些带着铜臭味的定制画,替他拒绝了所有拍卖会和商业酒局,仿佛这样就能把他从过去的泥沼里再拽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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