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标准预女猎白
法官:周琛(冷面计时器,手机秒表当警徽)配置:4狼4神4民亮点:陆毅首夜自刀骗药成功,却在警上被许黎(女巫)盲毒——理由是“他抿人时嘴角会抖”。
全场震惊。
谭雨泽(守卫)空守两轮,第三轮守了许黎,结果狼队刀了猎人柏川,猎人一枪带走最后一狼祝宇。
复盘时祝宇哀嚎:“你们小情侣打配合能不能别谈恋爱!”
第二局:丘比特混剪版
法官:冷雨轩(自带BGM,《卡农》循环)配置:3狼1白狼王1预言家1女巫1猎人1守卫1白痴1丘比特2民丘比特抽签——谭雨漆&许黎(“塑料闺蜜”)。
情侣首夜见面,谭雨漆秒懂规则:“我们殉情也得拉个垫背。”
结果:
丘比特情侣第二夜被白狼王带走,严欣发动殉情技能,顺手带走真预言家柏川。
许黎(猎人)被票时翻牌带走最后一狼,游戏结束。
复盘时谭雨漆吐槽:“我哥(谭雨泽)整场盯许黎,眼神比狼还狼。”
第三局:七宗罪·酒杀版
法官:许盛(临时加入,带电脑做实时弹幕)
规则:
1.每人开局抽“罪”牌(暴食、贪婪、懒惰、愤怒、嫉妒、傲慢),对应技能。
2.每轮发言前必须喝1/3杯调酒(周琛调:威士忌 养乐多 跳跳糖)。
3.技能发动时可选择“自曝”或“指认”他人,失败者追加半杯。
高光:谭雨泽抽到“卡牌”,技能是“可指定一人私聊30秒”。他选了许黎。私聊内容被贴在投影幕布(许盛干的):“我守了你三局,今晚能守你到几点?”
弹幕飘过一排“yue”。许黎抽到“贪婪”,技能“偷看任意两张身份”,她把谭雨泽的守卫和陆毅的狼一起看了,白天发言:“我怀疑谭雨泽是狼,因为他说谎时左手中指会蹭裤缝。”
陆毅当场破防:“你俩能不能别用显微镜谈恋爱!”
最终狼人阵营获胜,但胜利条件是“让所有人醉倒”。
全场只剩许黎清醒,但也就她喝的最多,谭雨泽趴在桌上看她,眼睛亮得像露台外的烟花。
转场KTV前的小插曲众人收拾狼人卡牌时,发现少了一张“白痴”——后来在壁炉里找到,边缘焦黑。
谭雨漆:“谁干的?”
冷雨轩举手:“我,白痴牌太像我了,销毁证据。”
许黎把谭雨泽的外套拉链扣错位,谭雨泽低头让她重新扣,像给大型犬戴项圈。
陆毅拿手机连拍三张:“壁纸有了。”
包厢号506,点歌系统被谭雨泽提前植入彩蛋:只要点《恋爱ing》就会自动切到《今天你要嫁给我》。
许黎喝到第七杯“今夜不回家”时,谭雨泽把她的酒杯换成牛奶,被祝宇发现:“双标狗!”
真心话大冒险转瓶子,瓶口对准谭雨泽时,许黎替他选“大冒险”“亲在场任意一人。”
谭雨泽亲了自己手背,说:“她醉了,不能趁人之危。”
弹幕:???
十分钟后,露台,谭雨泽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许黎:“现在,我醉了。”
陆毅:狼人杀高玩,现实里暗恋严欣,每次自刀都写遗书。
祝宇:游戏黑洞,抽到狼必跳预言家,理由是“早死早超生”。
柏川:真·预言家体质,但每次被首杀,遗言永远是“我给你们算一卦”。
严欣:表面高冷,实际记了所有人的小动作小表情,手机备忘录写着“周琛眨眼=心虚”
谭雨漆:哥控,但磕 CP 速度比哥脱单快,已剪好“雨黎”混剪视频 1080P。
周琛:调酒师担当,暗恋冷雨轩,把“跳跳糖”换成“心脏糖”,失败。
冷雨轩:BGM 供应商,KTV 切歌黑洞,能把《青藏高原》切成《忐忑》。
许盛:临时法官,电脑弹幕系统由他开发,ID“黎妹亲哥007”
KTV的霓虹灯还在旋转,像把整条走廊都拧成一条湿漉漉的彩带。许盛靠在消防门旁,指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他戒烟很久了,只是习惯性想捏点什么。
门缝里漏出半句跑调的歌词,紧接着是笑声,混着啤酒泡沫一起炸开。他抬手看表:02:27。妹妹进去透气已经十五分钟。
然后他就看见了那一幕。谭雨泽的手背在许黎腰后,像护着一盏快被风吹灭的灯;许黎仰着头,睫毛在路灯下投出一小片颤抖的影子。
两人嘴唇碰上的瞬间,许盛听见自己指关节“咔”地响了一声——烟被折断了。远处陆毅和柏川躲在广告牌后面,像看一场午夜场电影。
更远处,谭雨漆抱着胳膊靠墙,脸上写着“果然如此”的无奈。许盛没有走过去。他只是把折断的烟塞进兜里,转身回了包厢,把《朋友》的副歌唱得比原调高了一个八度。
谭雨泽送许黎回家。
出租车后座,许黎靠着窗,突然问:“如果今晚丘比特连的是我们,你会殉情吗?”
谭雨泽把她的手握进自己口袋:“不会。”
“因为我会先把你救活,然后再亲你一次。”车外,雪落无声。
车内,司机师傅默默把电台调到《卡农》。
第二天中午宿醉的客厅像被大象踩过的蛋糕。许黎盘腿坐在沙发角落,头发乱糟糟地翘着,手里捧一杯蜂蜜水,指甲盖还残留着昨晚的亮片。
许盛端着热牛奶走过来,杯底在玻璃茶几上磕出清脆一声。
“聊聊?”他问。许黎点头,眼睛盯着杯口打转的漩涡。
许盛:“你小时候说过,以后要嫁个会修水管、记得你生理期、吵架先低头的。”
许黎:“谭雨泽不会修水管,但他会在我痛经时把热水袋缝进毛绒恐龙里。”
许盛:“……这听起来像变态。”
许黎:“哥,你缝一个试试?针脚丑到恐龙会哭。”
许盛:“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不是酒精上头?”许黎把蜂蜜水喝完,杯底剩下三颗没化开的冰糖。
“哥,我昨晚确实醉了。但醉的是身体,不是心脏。”
许盛起身去厨房煎蛋。油花噼啪炸开时,他忽然想起自己漏问了一句——“如果以后他让你哭了呢?”但他没再问。
因为许黎正哼着歌把谭雨泽落在沙发上的外套叠好,领口有一圈淡淡的口红印,像枚被雨水晕开的邮戳。
许盛把煎蛋铲进盘子,心想:算了,那小子后脑勺的疤还没消呢。要是敢让许黎哭,他就亲手把那道疤揭开,再缝一个更丑的恐龙热水袋上去。
许盛给谭雨泽发了条微信
【许盛】:我妹说你会缝恐龙热水袋。真的假的?
【谭雨泽】:[图片](一只歪嘴绿恐龙,肚子鼓出方形轮廓)
【许盛】:……丑到我了。下次缝个鲸鱼,她更喜欢海洋。
【谭雨泽】:收到。哥。
【许盛】:谁是你哥?
【谭雨泽】:[撤回了一条消息]
【许盛】:截图了。存证。
【谭雨泽】:……哥,您喝茶。碧螺春,明前的。
许盛放下手机,把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蛋黄半熟,像颗不会流血的太阳。
上午十点,谭雨泽把两只小小的华利轩纸袋塞进羽绒服内兜,袋口还露出半截丝带——像故意给心跳留的出口。
许黎在商场门口等他,鼻尖冻得微红,手里捧一杯关东煮,竹签上串着两粒章鱼小丸子。
谭雨泽把左手那只纸袋递过去“新年补货,你的‘好运’。”
许黎瞄一眼价签,6900的数字被丝带遮了一半,“价格还行,没超过我‘一条手链=一整年奶茶预算’的警戒线。”
谭雨泽问“那我的警戒线是什么?”许黎说
“两条手链=一个月见不到你,你超标了谭雨泽。”
“所以我一次性买两条,把下个月也提前预支给你。”纸袋拆开,两条五花四叶草荡在冷空气里——一条在许黎手腕,一条被谭雨泽直接扣在自己腕骨。
金片轻碰,“嗒”一声,像雪粒落在铁栅栏上。商场三楼整排娃娃机通着暖光,玻璃反光里能看到他们的羽绒服帽子滚着一圈绒毛。
许黎把兑好的游戏币哗啦啦倒进小篮子,像倒一篮子碎太阳。谭雨泽“抓满一整车,晚上去我家包饺子,馅儿随你点。”
许黎说“抓不满呢?”谭雨泽“那就去你家,我自带面粉。”
结果:第1币——失败,爪子松得像没睡醒。第5币——抓到一只蓝白鲸鱼,许黎举起来当盾牌挡脸。第20币——抓到一只短腿柯基,谭雨泽把它塞进许黎帽兜里,狗头耷拉在她耳边。
第38币——抓到一只戴围巾的北极熊,谭雨泽把围巾拆下来,绕在两人手腕的金链上,打了个死结。
最后一整车:鲸鱼、柯基、北极熊、胡萝卜兔、奶油企鹅、星星独角兽,还有一只表情崩坏的青蛙。许黎哈哈笑到说“青蛙好像你早上没睡醒的脸。”
谭雨泽“那把它放最上面,让它替我们开车。”
娃娃机战利品塞满了后备箱,青蛙被安全带绑在驾驶座头枕上。
谭雨泽发动车子,仪表盘亮起,金链在袖口下滑出一截光。许黎说“手链挺好看的,但以后别一次买两条。”谭雨泽回“行,以后买一条,再配一对戒指。”
“……那我得重新算警戒线了。”车窗外,雪被夕阳染成玫瑰色。
车厢里,青蛙在颠簸中点头,像替他们提前说了“我愿意”。
车子滑出停车场,天边的雪像被谁打翻了一罐草莓糖浆。
许黎把副驾驶的空调拨到最大,让暖风吹得金链在手腕上一荡一荡。许黎“戒指……得你自己设计。”
她伸出食指,在起雾的车窗上画了个极简的四叶草轮廓,
“要这种,不要碎钻,不要刻字,只要一条很细很细的筋骨,像我俩今天绑在北极熊围巾上的那根线。”谭雨泽嗯了一声“还要在背面留一个暗扣。”
他单手打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链坠,“以后吵架,你就把暗扣打开,里面塞一张‘原谅券’,我看到就投降。”
许黎啊道“那我岂不是亏大了?万一是你先惹我。”谭雨泽“那就塞两张,一张你的,一张我的。谁先道歉,谁赢。”
冬天天黑的早,他们回到家“你们家还有人啊?”
“昨天去接的我奶奶,没事进来。”
谭雨泽在家和谁都不亲近唯独奶奶,因为奶奶对他好,他说“奶奶,以后我买大房子给你住。”奶奶总是笑着说“那我就等小谭买了大房子请奶奶去住啊。”
但是放在今天谭雨泽实现了这个愿望,不靠自己父母,全靠自己的努力和学校的奖学金,自己在这里买了套别墅。
谭雨泽的奶奶提前把饺子馅儿调好了:韭菜猪肉虾仁,加了点她私藏的瑶柱碎。
厨房窗户蒙着雾,案板上排着一列圆滚滚的面剂子,像站岗的小雪人。奶奶瞅见许黎拎进来的“一车动物园”,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哎哟,小黎快来!奶奶给你留了最甜的那块面,一会儿自己擀皮自己包,包个四叶草饺子,明年多子多福!”
许黎耳根一红,谭雨泽在旁边偷笑,被奶奶用筷子敲手背:“笑什么笑,你也包!包成双数的,好事成双。”
谭雨泽负责擀皮,许黎负责捏褶。鲸鱼、柯基、北极熊排排坐在料理台上围观,青蛙被奶奶别在围裙口袋里,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许黎小声说“你奶奶是不是误会了?”谭雨泽回她“误会什么?”许黎“多子多福……”谭雨泽把擀面杖往案板上一磕,面粉扑簌簌落在两人手腕的金链上。
“那就误会吧,早晚得误会。”吃完饺子,奶奶早早去睡。
城市禁止燃放烟花,但远处的高楼玻璃幕墙把路灯折射成一束束金色的瀑布。
露台上积了一层薄雪,两人把北极熊围巾重新绕在手腕,坐在栏杆边的木箱上。
青蛙被挂在晾衣绳上,风一吹,肚皮鼓成一只热气球。谭雨泽
“手链的暗扣图纸我画好了,发你邮箱了。”许黎点开手机。
一张 CAD 草图:四片叶子中间是一条极细的缝隙,像一道笑纹。
背面刻着两个极简字母:L&Z,中间是一枚小到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
许黎疑惑说“无限符号?数学家的浪漫?”谭雨泽抬起眼看她“不是无限,是‘无穷小’。”
他伸手捧住她被风吹红的脸,“小到挤不进任何争吵、任何误会,小到只能装得下你。”
许黎数“那如果以后有第三个无穷小呢?”谭雨泽“那就再画一条链子,三条绑在一起,变成莫比乌斯环,永远没有反面。”
青蛙在风里晃啊晃,像在给他们的影子打拍子。金链贴着皮肤,温度一点点升高,像融化的雪水顺着血管流到心脏。许黎把额头抵在他肩上,轻声说:“谭雨泽,初四快乐。”
“四叶草有四片叶子,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个初四。”谭雨泽低头吻她发顶,雪落在两人交扣的指尖,瞬间化成两颗小小的水珠。
远处,新年的钟声敲了第十二下。
青蛙肚皮上的雪花悄悄变成一句未说出口的
“我也是。”
钟声余韵被风声吞没,露台灯泡晃出一圈一圈的橘黄。
青蛙肚皮上那两颗水珠顺着缝线滑落,“嗒”地砸在木箱上,像替谁先说漏了嘴。许黎忽然抽回手,指尖在空气里画了个小方块。
“许黎,闭眼。”
“干嘛?”
“给你看‘无穷小’的实体版。”她听话地阖眼。
听见金属轻轻相碰,听见他呼吸靠近,听见极轻“咔哒”——像一粒雪被体温捂化。再睁眼,自己的左手腕多了一枚极细的黑钛戒圈,内圈同样刻着“∞”,只是字母顺序反了过来:Z&L。
戒圈表面被刻意做旧,像一条已经陪他们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谭雨泽说“图纸我半个月前就偷到了,托冷雨轩 3D 打印,再让金工师傅镀一层雾钛。莫比乌斯环的反面,我已经提前戴上了。”
她晃了晃右手无名指——同样的戒圈,只是更细。谭雨泽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
“谭雨泽,你这是先斩后奏。”
“那你要不要奏?”许黎反问他。
“奏。”
他单膝落在薄雪里,雪立刻浸出深色水痕。
没有花,没有灯海,只有一只晃荡的青蛙和满城静默的雪。
“我本来想等春天,等樱花,等一个更盛大的场合……
可后来发现,无穷小不需要场合,它只需要零点三十分、零下三度、你正好在我眼前。”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早已备好的戒盒——和他曾经买的手链同品牌,只是盒盖内侧写着一句手写钢笔字:
“愿你此后所有的好运,不必再用四叶草计算。”盒子里躺着第三枚戒圈。
比他们的都宽,表面是镜面抛光,内圈却刻着一行更小的字——“如果吵架,先低头的人赢一辈子。”谭雨泽
“这是‘第三条无穷小’,也是莫比乌斯的接缝。”“戴不戴?”
许黎红了眼回答“戴。”雪无声地落在戒圈上,他把它推入她的中指。尺寸刚好,像雪量身定做。
青蛙终于被摘下来,塞进两人掌心。
谭雨泽捏了捏青蛙的肚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呱”。许黎笑到弯腰:“它说——‘我愿意’。”谭雨泽“那它得签字。”
他掏出记号笔,在青蛙肚皮写下:【证婚蛙:00:30-01:00,露台,雪为印泥。】
奶奶在客厅留了灯,茶几上摆了两碗醪糟汤圆,热气把窗玻璃又熏成毛玻璃。碗底各埋一枚硬币,谁吃到谁“新年当家”。第一勺,许黎咬到硬币。
第二勺,谭雨泽也咬到硬币。奶奶从门缝里探头,笑得一脸褶子:“哎呀,两个当家,那就一起当吧!”
奶奶坚持让许黎“太晚了别回”,于是客房成了临时洞房。床头并排摆着三条手链——
一条五花四叶草,一条五花四叶草,一条用北极熊围巾拆下的线绑成的临时“戒指链”。
许黎数“谭雨泽,我们好像把流程全打乱了。”“先戴戒指,后见家长,再一起吃到硬币。”谭雨泽“流程是莫比乌斯环,没有起点终点。”
他伸手把床头灯调到最暗,只留一圈像雪夜里路灯的光晕。“许黎,新年快乐,新婚快乐。”许黎疑惑“新婚?”
谭雨泽手支着脑袋“证婚蛙已经签字了,奶奶已经盖章了,硬币已经承认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到只剩气音:“剩下的,你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再补办,好吗?”许黎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好,春天补办,夏天度蜜月,秋天生……”
“生什么?”“生一个会缝恐龙热水袋的小朋友。”整座城市终于安静。
露台木箱上,记号笔的字迹被新雪轻轻覆了一层,像给秘密盖了被子。
青蛙肚皮上的“∞”却冻成了霜花,在路灯下闪着细细的光。很远的地方,有清洁车缓缓驶过,刷子在地面写出两道平行的水痕。
可它们终究会在某个路汇——就像无穷小,小到只能容纳彼此,又大到可以装下整个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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