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看着模拟日志最后的【是否继承本次记忆】按钮,嘴角抽搐。
虽说那段“省略1000字”剧情尬的让她脚趾抠地,但之后关于升仙会的见闻、以及各派情报都太珍贵了。
柳如烟矫情了一会儿,还是从心地选择了是。
瞬间,大量记忆涌入脑海,除了正经的战斗、交易和情报搜集,那被省略的“马鞭.play”也以高清无碼的形式强行加载了进来。
“啊啊啊——!”柳如烟捂着脸在床上翻滚,“模拟器你是不是有毛病!这种小视频不用拍那么清楚的啊喂!”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开始强迫自己冷静复盘,试图用吐槽掩盖尴尬。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摸着下巴,眼神古怪,“林丹师你小子,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还挺叛逆。搞了半天,和魔修勾勾搭搭的不是林家,是你小子自己啊!”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林丹师就是个被宠坏了的修二代,又菜又爱玩的典型。
“这不就跟网赌一样吗?”仔细梳理了一遍林丹师与魔道交易的完整链条,她忍不住吐槽。
“一开始觉得自己就是玩玩,技术高超,赚点零花钱,感觉自己特牛,能在家族眼皮底下搞副业,优越感爆棚。
结果呢?魔道那边就是‘精通人性的女荷官’,先让你小赚几笔,等你上头了,再做个局让你亏把大的,你就慌了神,生怕之前‘赚’的都没了,不补上亏空,更怕被家长(林家)发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投,甚至去碰‘烈女吟’这种明显踩线的脏东西……”
她回想起模拟中拷问出的细节,从最开始交易些普通丹药,到后来试探性的毒丹,再到这次直接携带“烈女吟”这种摆明了不干好事的玩意儿…这条堕落路径清晰得简直像教科书。
“典型的杀猪盘 赌徒心理,他以为自己是在灰色地带弄潮儿,其实早成了人家养肥的猪!这次出门,就是被捏了把柄,去交‘赎身费’的,结果半路被我这个‘黑吃黑’的给截胡了……嘶,这么一想,我打劫他,居然还算变相救了他一次?免得他真被骗去噶腰子?”
这个发现让她心情复杂。当然,模拟里自己后续的“操作”纯粹是顺势而为的恶趣味和资源最大化利用,跟救人半毛钱关系没有。
“怪不得模拟日记里没细写他是自己单干,合着最关键的心理转变和情报透露,都发生在那‘省略的1000字’剧情里了?”柳如烟恍然大悟,“估计是当时‘烈女吟’药效上来,他神志不清加上被我……呃,‘物理说服’了,这才把老底都给抖搂出来了。”
傲慢、自负、懦弱,缺乏担当,渴望认同又害怕失败。意志薄弱,在极端情况下易被掌控。本性慕强,会在绝对力量下屈服,甚至产生扭曲的依赖倾向。
柳如烟若有所思。
“这小子,很有当m的天赋啊。”
她甩甩头,把那些不健康的画面从脑子里清除出去,拿出玉简,开始一本正经地列清单,整理本次模拟的各项情报。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模拟最大的收获,还是摸清了升仙会和那几个门派的路数。” 她挠了挠头,有些庆幸地想:“得亏我没一时头热,直接拿着‘风灵根’的幌子去毛遂自荐,不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回想起摆摊时听来的八卦,还有模拟中观察到的细节,心里直犯嘀咕:
“天阙堡看着气派,对散修可真不咋地,异灵根都被直接发配去守矿了,这跟流放有啥区别?化刀坞更吓人,看谁都觉得是魔道探子,我这来历不明的,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黄枫谷倒是温和点,可没有内推的话也得查三代,我这‘黑户’加‘残次品’,经得起查吗?”
“更何况现在风声这么紧,过几年魔道都快打到家门口了,我这伪造的灵根,万一被哪个较真的金丹、元婴大佬看穿,妥妥的间谍待遇,当场格杀都没处说理去!”
这么一盘算,她觉得之前那个“打擂台”的笨办法,反而是最稳妥的。
“还是得靠拳头说话。在擂台上打赢了,宗门看中的是你现在的实力和未来的潜力,对我这种‘黑历史’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嗯,我看黄枫谷就不错,报考人比另外两派都要少不说,宗门规矩也清楚,没那么些乌七八糟的破事,正适合我这种只想安稳修炼、顺便找机会去血色禁地捞好处的老实人。”
主意已定,她把搞钱攻略、各派八卦、擂台种子选手的弱点等关键信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尤其牢牢记住了那条血泪教训:
“元武国边境那片林子绝对不能去!妖兽打架,大佬斗法,随便一点余波就能把我轰成渣,好奇心害死猫啊!”
深吸一口气,她再次点开了模拟器……
【复盘了上次的“林道友深度开发报告”,你觉得是时候上台活动下筋骨了。】
【开局老规矩,你直奔林丹师经验包。流程已是轻车熟路:埋伏、引爆符阵、蛮力配合毒风快速解决了他的哼哈二将。整个流程熟练的让人心疼。】
【再次将这位细皮嫩肉的炼丹师按在地上,他刚想亮出家族招牌,你就直接打断了他。】
【“林家?呵。”你用悲风扇的扇骨轻轻拍打他的脸颊,眼神戏谑,“林丹师,你也不想自己暗通魔道的事情被家族发现吧?”】
【他瞬间面无人色,乖巧得像只待宰的鹌鹑。】
【你趁机搜出他的储物袋,果然在丹药匣深处找到了那枚合欢宗标识。你晃着匣子,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开始了勒索。他起初还想嘴硬,直到你再次举起了马鞭……】
【你离开时兜里鼓鼓囊囊多了很多灵石丹药,你一路行一路磕,修为像坐了火箭,轻松突破炼气六层。】
【顺利进入台南小会,根据上次的市场调研,你提前准备了大量紧俏符箓,果然被抢购一空。你优先兑换疗伤和固本培元类丹药,成功囤积一波资源。】
【其中出手最大方的还属那名黑皮小哥,为表感谢你慷慨地送了他一大叠空白符纸并两盒妖血朱砂,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问了你一些关于符箓阵法的知识。】
【你发现他问的问题都很基础,看来是个修真界萌新,不过他的修为要高于自己,想来应是个天赋型选手,只是苦于无人教导罢了。】
【回想自己曾经稚嫩的样子,你不由地多说了许多,并热情保证下次来给他带几本关于阵法基础和法术基础的书。】
【“下次?”他一脸迷惑地走了。】
【清空库存后,你摇身一变,使用幻形术缩骨易容三件套,化身林家小姐“林黛玉”,开始在小会上疯狂扫货。】
【你的挥金如土成功吸引了几个不长眼的家伙,但在他们确认你是“修真世家子弟”后都怂了——最终只有两拨小怪勇敢上钩,为你本就鼓囊的荷包再作贡献。】
【资源到位,你轻松升至六层巅峰。然而突破炼气七层的瓶颈异常坚固,在多次尝试无果后,你果断启动B计划:施展燃血秘法,将修为短暂提升至七层。】
【你成功获得升仙大会入场券。在宗门选择界面,你明智地勾选了相对人少的“黄枫谷”擂台赛。】
【第一战,对阵炼气九层散修。】
【见你修为低下也敢来参赛,他脸上写满“不自量力”,嘴里垃圾话不断。】
【你只是柔柔一笑,慢条斯理地从储物袋中取出厚厚一沓灵光符箓,展开成扇形优雅地扇了扇风。】
【那人顿时脸色大变,你仿佛能听见他心里在咆哮:“有钱了不起啊!”】
【看着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你不禁有些恍惚。】
【是啊,一路走到现在,你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站在台下仰望的自己。曾几何时,你望着台上生死相搏的场面,内心充满恐惧,只想远远躲开。而如今,你不仅站上了这座擂台,更拥有了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底气与资本。】
【也许,你今天站在这里,就是想看看,自己究竟能走多远。】
【你并未激发符箓,仅是作为战略威慑,脚下《御风诀》运转,身影如风般绕场游走。】
【你不打算现在就使出底牌。有经验的人都明白,擂台战与野外厮杀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战法——前者拼的是消耗、节奏与底牌,而后者,活到最后靠的往往是诡道与隐匿。】
【对手忌惮你的“钞能力”,不敢冒进,只以青木鞭远攻骚扰,配合沙陷术与根须缠绕限制走位。】
【几个回合后,你已摸清他的套路:防御法器耗蓝高,攻击前摇明显。】
【你突然变招,假意前冲诱他出手,在鞭影及体前灵巧闪避,同时将缩小的悲风扇握于掌中,一道毒风直袭法印——】
【“滋啦!”法器灵光迅速黯淡。】
【“我的法器!”他心疼得大叫,心态崩了。】
【破绽已出!你瞬间切入他五尺之内,缠丝手打断施法,一拳击向护体光幕。“轰”的一声,防护应声而碎。】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你的剑尖已稳稳停在他喉前。】
【“承让。”你淡然收剑。】
【第二战,对手是名手持玉笛的音修。】
【这人显然做了功课,一开场就与你保持安全距离,根本不给你近身机会。笛声骤起,音波斩铺天盖地而来,试图干扰你的神识。】
【音攻范围大,身法又灵活,你的毒术和炼体暂时无从施展。你不甘示弱,也用法扇布下毒雾——主打一个互相伤害。】
【你的远程技能不多,剑芒穿透力虽强却要耗费灵力,不能作为平a技能。】
【于是你改变策略,凭借黑罡煞体与金刚符硬抗音刃,不躲不闪,同时将大量低阶符箓像不要钱般砸向对方,逼他不断闪躲应对。】
【看着对方的狼狈模样,你不禁感叹:这辈子就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终于,在你毫不讲理的符箓海战术下,对方蓝条见底。他脸色一白,横举玉笛准备开大——但这全力一击也让他空门大露。你仗着皮厚硬吃下这波伤害,成功突进到他面前。】
【不待他变色,你一记凌厉手刀已直劈而下,他整个人顿时如断线风筝般摔落擂台。】
【虽在突进时左臂被音波划伤,气息稍乱,但这场战斗的胜利属于你。】
【连番激战,燃血秘术时限将至。 】
【第三场,你与对手过了几招,察觉对方底子扎实,法宝犀利,便果断高喊:“道友厉害,我认输!”】
【在对方和裁判愕然的目光中,你笑嘻嘻地凑上前,低声道:“我这里有后面几个热门选手的独家情报和弱点,还有特制符箓,打包价五十灵石,保你下一轮胜算大增,要不要?”】
【对面那位仁兄表情复杂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擂台,最终还是咬着牙掏了灵石。】
【心满意足地下台,你在人群中再次遇到了青纹道人一行。本想避开,却意外在他们之中看到了白云观的小童青儿。】
【思索片刻,你还是决定主动接触。】
【青纹依旧端着那副和善面孔,见你靠近,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你佯作未觉,先是熟络地与叶氏夫妇打了声招呼,感谢他们引路之情,随即话锋一转,主动向青纹攀谈起来。】
【寒暄了几句后,你便将目光转向一旁闷闷不乐的小童,故作好奇地轻声问道:“青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不去寻你师父吗?莫非……是和你师父吵架了?”】
【小童被你问得一怔,眼圈微微发红,瘪着嘴低下头,默认了你的猜测。】
【这番对话却让旁边的青纹道人神色微动。他看似随意地接话,语气温和:“哦?这位小友的师父是……”】
【你仿佛只是随口提及:“正是白云观的云渺道人,这位可是她唯一的入室弟子,宝贝得很呢。”】
【青纹道人眼底的审视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了然,甚至隐隐有些“不想惹麻烦”的意味。他呵呵一笑,态度依旧和煦,主动对小童温言道:“既然是与师长一时意气,还是早日回去为好,莫要让尊师担忧。”】
【你趁机拱手,语气带着几分遗憾:“既然小道友要回去,在下与她顺路,正好护送一程,便不打扰青纹道长与诸位道友的雅兴了。”】
【青纹爽快答应,并未强留。成功将小童交给附近巡逻的白云观修士后,你看着青纹一行人离开的方向,眼神微眯。】
【“上次的‘款待’,这次该轮到我回礼了。”你隐匿气息,远远跟了上去,打算摸清他们的临时据点。】
【你跟着他们来到了城外一片荒僻的山林。山路蜿蜒,直至一处狭窄的谷口,两侧岩壁陡峭。你心中正觉得此地凶险,却见青纹等人已停下脚步。】
【谷口处雾气翻涌,一道黑影忽然凭空浮现,气息深沉,竟是名筑基修士!你心头剧震,立刻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接应者和埋伏点!】
【“糟糕,玩大了……”你心头一紧,立刻打消了所有“干一票”的念头。当机立断,选择战略性撤退,先跑为敬。】
【然而,就在你即将离开此地时,一道冰冷的神识骤然扫过!那名筑基修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你的方向——】
【下一瞬,你只觉眼前一黑。】
【等你再度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与数名散修一同被困于一间昏暗密室之中。周身灵力被封,四肢绵软无力。】
【你勉强抬起头,只见密室正中矗立着一尊巨大的血色铜炉,炉身暗红,仿佛由凝固的血液浇铸而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炉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无数细小的姓名,如同某种邪恶的献祭名录。你的目光艰难扫过那些扭曲的字符,随即一僵——你惊悚地发现,自己的名字竟也赫然在列!】
【此时,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男声自你身后缓缓响起,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不必徒劳挣扎。你们的名字,每一个都由我亲手刻于此炉之上。从今往后,你们的血肉、你们的魂魄、你们的力量,都将与我融为一体,共筑无上大道。尔等的贡献,本座……不会遗忘。”】
【话音未落,血色铜炉骤然光芒大盛!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怖吸力传来,你感觉自己的精气、魂魄乃至血肉,都不受控制地被强行抽离躯体,化作道道血色的流光,绝望地融入那尊丹炉之中……】
【你已死亡】
【模拟结束】
【达成结局:人体炼成——百分百无添加】
【是否消耗20点神识继承本次记忆】
“乒——”
柳如烟的屋子里传来了东西砸墙的声音。
一刻钟后她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出,手里拎着一捆杂物,周身气息冰冷得吓人。
小滴感知到她情绪有异,担心地飘过来,绕着她不停地转圈。狗哥也踱步靠近,担忧地观察着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感受到这一实一虚两个伙伴的关心,柳如烟身上那层冰壳稍稍融化。她叹了口气,将手里拎的那堆碎镜片扔进一旁的废料坑。
她坐在屋前缓坡上抱膝沉默。狗哥从她的后背蹭过,紧挨着她坐下,热烘烘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她顺手将胳膊搭在大狗厚实柔软的背毛上,脑子里莫名闪过一句话——【人,你可以依靠在我宽阔的肩膀上】。
这突如其来的脑补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狗哥不明所以,但依旧稳稳端坐着,任由她揽着自己抽风。
小滴这时小心翼翼地收拢了一束野花,慢慢飘近,直到它们被安全放在了她的膝盖上。
柳如烟拿起一根花茎,这就是山上随处可见的小花,星星点点的散在山野间,她曾心血来潮摘过一大把,插在窗前的小花瓶里,不过后来多日未换,等再想起时已经在瓶子里晒成了一束干花…
她若有所思地捻动着纤细的花茎,看着那花蕊的点点反光,神情柔和。
小滴见状,似乎受到了鼓舞,又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枚灰扑扑的铜币,献宝似的递给她——估计是上次清理战利品时漏下的,不知在哪里被它捡到,当个宝似的收了起来。
柳如烟终于被逗得笑出了声。这枚铜钱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让她想起什么。她从储物袋中又取出三枚铜币,信手一抛。
铜钱叮当落地——竟是山雷颐之象。
柳如烟低头凝视着这出乎意料的卦象,卦象清晰地指向:观其所养,自求口实。此刻所求之事,竟应在这“养育、积蓄”之上,需沉心静气,厚植根基,方能得正。
她盯着那卦象,表情古怪地凝固了一瞬。
才刚被人当成丹药“养”了一回,炼得渣都不剩,这破卦就跟她说要“观其所养”,要“自求口实”?
这天道……是故意在跟她讲冷笑话吗?
随即,那股荒谬绝伦的感觉再也压制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嗤笑。这笑声如同开了闸,越涌越急,越笑越大声,最后她直接弯下腰,捂着自己笑到发疼的肚子,眼角甚至沁出了些许生理性的泪花。
“哈……哈哈……真是、真是岂有此理……”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喘着气直起身,目光扫过旁边一脸茫然的狗哥和小滴,那股莫名的郁气竟在这放肆的大笑中散去了大半。肚子笑得发空,一种真实的饥饿感取代了先前的憋闷。
“饿了没?”她顺了顺气,伸手揉了揉狗哥毛茸茸的颈毛,那温热厚实的触感格外治愈,“走,咱们弄点好吃的,好好安慰一下五脏庙。”
狗哥立刻站起身,威风凛凛地抖了抖毛,除了头顶被她揉出的那一小撮呆毛依旧倔强翘着,俨然又是那条神骏的大帅狗。
柳如烟刚止住的笑眼看又要破功:“阿飞你这掉毛怪,你看你这一身毛,全粘我身上了。”
狗哥扭过头,假装听不见。
“等过几天,我去给你弄把专用的梳毛刷,好好打理一下浮毛。”
听到这话,狗哥才慢悠悠地把头转回来,一副“这还差不多”的模样。
柳如烟再次笑开,清朗的笑声与渐远的说话声,一同融入了山间渐渐弥漫的薄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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