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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毒牙下的家族

冰原的寒风如同饥饿的幽灵,在村庄破损的墙外尖啸。

一块烤得恰到好处、冒着油脂香气的兽肉被递到他眼前。士郎抬头,看到西格鲁德不知何时坐到了旁边。屠龙英雄摘下了那副标志性的“睿智结晶”机械眼镜,冷峻的青色眼眸在火光映照下显得平和许多。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肉往前送了送。

“哇…!额…嗯…谢了,西哥。”士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在短暂的欣喜若狂后尴尬抢过了情绪的控制阀门。他接过肉,自认为肉眼不可见的稍微向一旁挪了挪,小口啃起来。

温热的食物下肚,驱散了些寒意,也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点。这个称呼,源于玩家对角色的昵称,带着喜爱与调侃,以及对北欧神话的一点“云”了解。

布伦希尔德在不远处安静地擦拭着她的圣枪,浅绿色的长发在火光下流转着极光。她紫罗兰色的眼眸扫过这边,带着关切的微笑,只是看到便让人觉得安心。

西格鲁德对“西哥”这个称呼似乎并无反应,只是问道:“身体还有什么异常存在吗?”

“已经没有了,情绪变得平和下来。”

“芬里尔的残暴,这是它力量的一部分,也是代价。”西格鲁德的声音低沉平缓,“能引动这等古老存在的碎片,以人类之躯而言,是绝无仅有的资质。”他灰色的眼眸带着一丝纯粹战士的好奇,“我对这份力量的本质和潜力,很感兴趣。”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士郎低垂的头上。“力量本身无分善恶,关键在于握剑的手和驱使它的心。失控的力量,会反噬自身,也会殃及他人。我见过太多…包括自身的一些教训。”话语中没有责备,只有过来人的沉重提醒。布伦希尔德擦拭圣枪的动作停了下来,紫罗兰色的眼眸看向西格鲁德。

“所以,”西格鲁德站起身,重新戴上那副泛着奇异光芒的眼镜,战士的冷冽气质回归,“跟我来。我对你体内的力量很好奇,也想看看,在压力下,这份力量与人结合的极限在哪里。或许…也能帮你找到更有效驾驭它的方法。”

他的理由很直接,带着战士对力量的探究欲,也隐含着一份愿意指点的善意,“个人而言,我也乐意看到你能更上一层楼。”

士郎心头一紧。实战?和西哥?我吗?真的假的?

昨夜西格蒙德带来的死亡压迫感还未散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自嘲地笑笑,只是那笑声掩不住心中苦涩。

说的好听一点,他理解奇拉比在听见佐助说他打败了鼬是什么感受了。

说难听一点,当时塔姐跟他打绝对放海了。以人类之身对抗从者……他真是起点番茄看多了。

他只是一个莫名被掺入一系列事件的倒霉穿越者,为什么总是要不停的战斗啊?

恐惧瞬间攥紧心脏。他想礼貌的推脱,但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说辞在看见西格鲁德平静却带着鼓励的目光,还有布伦希尔德那温和的眼神后,拒绝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在那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眼神刺激下,他默默点头,留下面条宽的泪,终究是站了起来。

藤丸立香正好走过来,听到士郎对两位从者的称呼,额头留下三条黑线,用手肘抵了下他的后背,低声说:“喂,卫宫…‘西哥’、‘布姐’?这是不是…有点太没边界感了?”

这哥们的行为有点眼熟啊。

士郎这才意识到自己曾经顺口的称呼在当下显得极其没礼貌,尴尬得头顶像烧开了的水一样冒烟,脸颊红了个彻底,看向西格鲁德和布伦希尔德的眼神充满了扭捏:“呃…抱歉,我是不是…”

西格鲁德的声音依旧平静:“称呼而已,无妨。这样的称呼听起来倒比‘西格鲁德大人’顺耳些。”他甚至微不可察地扬了下嘴角。

布伦希尔德也轻轻颔首,浅绿色的发丝微动,眼眸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很新奇的称呼,但…并不讨厌。随你心意就好。”

立香顿时松了口气,这份随和,让他对西格鲁德和布伦希尔德的亲近感又多了几分。幸好这两位英雄没因为他说话不过脑子的同伴而生气。

这下那家伙该长长教训了吧,立香用揶揄的眼神望向士郎……

“呜呜……不愧是父母爱情,他们真的好好,这简直是我爸爸妈妈……”

立香:“……”

萨列里当时果然应该把他打一顿。

——

村外,寒风刺骨。

西格鲁德随意站立,格拉墨未出鞘。“用你掌握的力量,攻过来。无需顾虑,我会把控。”他姿态放松亦如山岳沉稳。

士郎深吸一口气,彻底认命,他双手紧握,在进行投影前犹豫了一会儿,转瞬间巨大银镰凝现。他驱动身体前冲,银镰划出苍白弧光,伴随着斩击幽紫狼灵虚影咆哮扑出!

由于心中的忐忑,他的速度稍显迟缓,狼灵扑击也显犹豫。

西格鲁德身影微侧,轻松避开镰刀与撕咬。未拔剑,覆盖臂甲的手精准按在士郎手腕,巧劲一引!

“呃!”士郎瞬间失衡,狼狈扑倒,银镰脱手飞出,雪灌入领口。

“起来。”西格鲁德声音平静有力。

士郎挣扎爬起,麻木感加剧,喘息带怨。为什么非要打?普通从者就算了,为什么神代从者也要来……

“再来。”西格鲁德言简意赅。

话音未落,西格鲁德的身影骤然消失!

不是高速移动,而是近乎瞬间的突进!深色的铠甲在雪地上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格拉墨撕裂空气,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直刺士郎的咽喉!速度、力量、角度,都精准得如同设定好的杀戮程序,比昨夜面对西格蒙德时更加冰冷,更加纯粹——这是纯粹的试炼,毫无保留!

士郎瞳孔骤缩!脱手的银镰消失,瞬间在手中再度凝实,本能地挥出格挡!

锵——!!!

火星四溅!巨大的力量从格拉墨上传来,远超预期!士郎虎口剧痛,整个人被冲击得踉跄后退,双脚在雪地上犁出两道深沟。手臂被震得发麻!

“太慢了!太软了!”西格鲁德的斥责如同冰锥刺来。他根本不给士郎喘息的机会,格拉墨化作一片幽蓝的风暴!剑影连绵不绝,每一击都带着刺骨的冰寒和沉重的压力,精准地封锁着士郎所有可能的闪避路线和反击角度!剑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挤压着士郎的神经!

士郎狼狈不堪,只能尽力将银镰舞成一团白光,拼命格挡。狼灵的紫色虚影偶尔咆哮而出,试图撕咬,却被西格鲁德随手一剑轻易劈散!

力量、技巧、经验,全方位的碾压!西格鲁德如同一座移动的冰山,步步紧逼,将士郎的活动空间不断压缩,逼向边缘一片嶙峋的死角!冰冷的绝望感,比寒风更刺骨地攫住了士郎的心脏。

“你的决心呢?”西格鲁德的质问在剑刃交击声中冰冷响起,“昨夜面对敌人的勇气,只是昙花一现吗?还是说,你骨子里,终究只是个依赖他人守护的弱者?!”

他再次被西格鲁德一带,重重摔倒在地,几乎无力爬起。

西格鲁德走到他面前,剑尖垂地。那张英俊而冷漠的脸俯视着他,眼眸锐利如刀:“恐惧,迟疑,动作变形,力量散乱…”声音不高,却字字敲心,“告诉我,卫宫士郎,这是战士的样子吗?”

战士?

像针扎进心底!士郎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不甘委屈和深厚的怨念。

战士?我他妈什么时候想当战士了?!心底在咆哮,我只想过我的安稳生活!莫名其妙的被扯进圣杯战争,又莫名其妙的被丢到这鬼地方!有哪件事是我自愿的?!

他知道自己没有说出来的勇气,所以他只是死咬嘴唇将头埋进雪里,试图让冰雪浇灭心中的怨火。

西格鲁德是光荣的英雄,将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其人面前,他也会感到羞愧。

西格鲁德静静看了他几秒,那目光仿佛穿透倔强外壳,看到了迷茫与被动。他捕捉到了无声的呐喊。

“恐惧不是借口。”西格鲁德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奇特的穿透力,“被动接受,绝非出路。”格拉墨微抬,剑尖遥指冰封山峦,也似指向无形桎梏。

“想在这条路上活下去,想…真正挣脱某些东西,”他的目光转回士郎,无比严肃,“你必须变强。强到驾驭凶兽,强到在风暴中站稳,强到…能以自己的意志选择结局,而非被推着走。”

“过程会痛苦百倍,”语气斩钉截铁,“但这是唯一的生路。你愿意以自己的意志来决定这一切吗?”

士郎躺在地上,半边冰冷僵硬。西格鲁德的话如重锤敲打他随波逐流的心。愿意?如果只是说说的话他当然愿意。

可他到底该怎么做?

我到底该怎么做?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我怎么做才是对的?

月亮的第一丝微光已然照下,但阴云仍然密不透风,所以,需要一阵风帮助他守得云开见月明。

西格鲁德动了,锐利的剑风不再是点到为止的引导,而是直取要害!

并非雷霆万钧的劈砍,而是凝聚了所有力量与速度,精准、致命到令人绝望的一记直刺。剑尖撕裂空气,发出尖锐到足以刺破耳膜的蜂鸣,化作一道吞噬光线的漆黑轨迹,直取心脏。

死亡的气息瞬间扼住了士郎的咽喉,冰冷的恐惧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空气凝滞了。西格鲁德的眼神锐利如他手中指向他心脏的格拉墨剑尖,没有丝毫犹豫。那并非纯粹的杀意,更像是一种淬炼钢铁的残酷炉火。他需要士郎觉醒,立刻,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间。

就在那千分之一秒,就在剑尖即将刺破皮肤,将绝望化为现实的刹那——世界,静止了。

不是物理上的停止,而是在士郎骤然扩张的瞳孔里,在濒临极限的感官中,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和速度。飞溅的尘埃凝固在半空,西格鲁德突刺的身影如同被冻结的雕像,甚至连那致命的剑鸣都拖曳成了无限延长的、令人牙酸的嗡鸣。时间,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

咚!咚!咚!

沉眠于他血脉[记忆]深处,源自某个伟大存在的神灵碎片!它被死亡的威胁彻底惊醒,爆发出沛然莫御的力量洪流。一股灼热、狂暴、带着古老威严的本能,如同熔岩冲破地壳,瞬间冲垮了迷茫的堤坝,沿着他的血管奔腾咆哮,涌向四肢百骸!

“呃——啊——!”

一声压抑的嘶吼不受控制地从士郎喉咙深处迸发。那不是恐惧,而是被唤醒的、属于“非人”的力量在咆哮。他的身体,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遵循着那股沸腾的本能做出了动作!

握紧!死死地握紧手中的银镰!那不再是沉重的负担,而是手臂的延伸,是意志的锋芒!

呼——!

身体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又像是被本能驱动着进行了一次完美的的旋转。银镰划出一道凄厉的、超越视觉捕捉极限的圆弧!镰刃撕裂凝滞的空气,带起的不是风,而是某种更狂暴、更原始的东西!

嘶啦——!

以他为中心,深紫色的、带着刺鼻腥甜的浓雾瞬间扩散!雾气中,无数由纯粹魔力构成、闪烁着幽紫光芒的骸骨尖刺凭空凝结!它们如同有生命的荆棘丛林,疯狂地向外生长、蔓延,形成一道瞬间阻隔视线的、充满死亡气息的骸骨毒障!

西格鲁德刺向士郎心脏的格拉墨,狠狠撞在这突然出现的骸骨荆棘上!

锵!咔嚓!

格拉墨的剑尖刺穿了几根骸骨,但更多的骸骨如同活物般缠绕而上!一股冰冷彻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剧毒寒意顺着剑身疯狂蔓延!西格鲁德覆盖着铠甲的手臂瞬间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紫色晶体!见状,他毫不犹豫地抽剑急退。

就在他退开的瞬间,那深紫色的毒雾骸骨屏障中心,一个巨大的虚影凝聚成形!

那是一条由纯粹深紫色能量构成的、半透明的巨蛇!透明的血肉下,是一节节巨大、嶙峋、闪烁着幽光的紫色骸骨!空洞的眼窝燃烧着两团冰冷的紫色魂火!蛇口张开,无声地嘶鸣着,喷吐着致命的紫色毒雾!它盘旋在士郎周围,巨大的头颅高高昂起,散发着源自世界之底的、令人灵魂冻结的阴冷与死亡气息!

蛇灵·耶梦加得之影!

然而,觉醒的代价瞬间降临!士郎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从左手蔓延至全身!仿佛血液正在被冻结,肌肉正在僵化!他的左臂瞬间失去了知觉,如同沉重的冰棍般垂落!半边身体的动作变得极其迟缓、僵硬!

但这仅仅是开始!

蛇灵出现的同时,它盘旋的庞大身躯周围,空间剧烈地扭曲、压缩!无数细密的、跳跃的紫色电弧凭空滋生,瞬间汇聚成狂暴的雷云风暴!风暴的中心,正是西格鲁德所在!

轰隆——!!!

没有酝酿,没有预兆!细而密的落雷撕裂了静止的假象,裹挟着毁灭性的能量和震耳欲聋的爆鸣,自那凝聚的风暴中心悍然劈下!目标直指被蛇灵缠绕的西格鲁德!刺目的雷光瞬间吞噬了两人所在的位置,将一切染成了刺眼的白炽!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但世界已被这源自血脉深处的本能咆哮和神罚般的落雷彻底改写。迷茫被撕碎,留下的只有狂暴的力量在银镰上嘶鸣,以及那缠绕着雷电与风暴的巨大蛇影,昭示着一个沉睡之物的彻底觉醒。

“呃啊——!”士郎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喊,并非□□伤害,而是灵魂被某种冰冷巨物缠绕的窒息感!

眼看蛇灵继续消耗着士郎僵硬的身体——一道缠绕着紫蓝色星光的枪影如同流星般刺到!

布伦希尔德的爱之枪刃精准地刺穿了蛇灵的头部,发出不甘的嘶鸣,蛇灵渐渐消散。她挡在士郎身前,绿色的长发在激荡的气流中飞扬。

紫罗兰色的眼眸看向西格鲁德:“已经够了,西格鲁德。”

西格鲁德收剑后退,覆盖着薄薄紫色晶体的手臂微微一震,晶体碎裂消散。他的目光扫过僵立原地、半边身体僵直的士郎,又看向布伦希尔德。

“多亏了你及时赶到,吾爱。失控的力量,比敌人更危险。若无法掌控,终将反噬自身。”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就像过去的某些悲剧。”

布伦希尔德的眼眸微微一黯,似乎明白了西格鲁德未尽的深意。她转向士郎,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卫宫士郎,你体内沉睡着古老而危险的力量。狼的凶暴,蛇的阴毒…它们是你的利齿,也可能是吞噬你的深渊。你需要驾驭它们,而非被它们驾驭。”

西格鲁德上前一步,声音恢复了战士的冷硬:“从今天起,我们会教你剑术。不是花哨的技巧,而是掌控力量的基石。这过程,会很痛苦。你,准备好接受了吗?”

他的目光带着审视,更深处,却是一种奇异的、仿佛看到了某种可能性的…期待。这期待并非全然源于自身,冥冥中仿佛有一种更高维度的意志在悄然推动,但更核心的,是他们自身强烈的意愿——希望眼前这个挣扎的灵魂,能真正挣脱命运的桎梏,以自身的意志,走向一个不同的结局。

士郎艰难地抬起头,半边脸因为僵冷而显得有些麻木,琥珀色的瞳孔中残留着蛇灵带来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不明所以的……困惑。

他咬紧牙关,试图活动僵硬的左手,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我……愿意。”

大概。

——

训练是地狱。

西格鲁德和布伦希尔德,这对恩爱到随时随地撒狗粮的悲恋夫妇,在训练场上化身为毫无感情的“雌雄双煞”。

西格鲁德的剑,如同精准的机械,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锤百炼的杀意。他的教导毫无花哨,就是最基础的步伐、格挡、发力,每一个动作都要求士郎在僵冷副作用发作、半边身体麻木的状态下,做到极致精准。稍有差池,剑脊就会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关节或要害附近,留下青紫的瘀伤和刺骨的寒意。

布伦希尔德的枪,则如同致命的舞蹈。她教导士郎如何在防御中寻找转瞬即逝的反击机会,如何利用环境,如何将狼灵的凶性和蛇灵的阴毒融入战斗。她的攻击角度刁钻诡异,枪刃的紫炎灼烧灵魂,逼迫士郎在剧痛和僵冷中保持清醒的判断。她的要求同样苛刻,对时机的把握、对距离的感知,差之毫厘,迎接士郎的就是沉重的抽打或是灼魂的痛楚。

雪谷中回荡着金属碰撞的巨响、士郎压抑的痛哼和两位教官冰冷简洁的指令。士郎无数次被打倒在地,浑身青紫,半边身体如同灌铅般沉重。

但他每一次都会爬起来,或者说是只能爬起来,只能在看不见的角落默默竖起不为人知的中指。

某天傍晚,训练间隙。士郎瘫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看着坐在不远处冰岩上休息的两人,布伦希尔德正细心地拂去西格鲁德肩甲上雪沫,那默契而无声的温情,与训练时的冷酷判若两人。

他咧开嘴,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夸张语气喊道:“打不死就往死里打,下手下的这么狠,你俩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布伦希尔德的动作微微一顿,望向瘫在地上的士郎,眼底深处那丝寂寥似乎被这玩笑触动,泛起一丝涟漪。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如同雪落:“再生父母…么?”

她望向远方被冰雪覆盖的山峦,眼神有些飘渺,“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孩子,曾短暂地…让我体会过类似的情感。”

士郎:不毫!好像戳人家痛处了!!啊死嘴你怎么自己动了?!!

西格鲁德冷峻的脸转向布伦希尔德,沉默着,但周身的冷硬气息似乎柔和了那么一丝。

“她叫亚丝拉琪…”布伦希尔德的声音很轻,带着追忆,“一个聪慧而坚韧的孩子…在那个…一切都尚未滑向无可挽回深渊的短暂岁月里,她曾像个小太阳,照亮过冰冷的瓦尔哈拉殿堂。我教导她知识,她则用她的纯真…试图让我看到命运的另一种可能。”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圣枪的枪柄,那闪烁的紫蓝色星光似乎也黯淡了几分,“可惜……”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那份深沉的遗憾和未能守护的痛楚,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中。

西格鲁德伸出手,轻轻覆在布伦希尔德的手背上,些微的温暖传递着无声的安慰。他没有说话,但那份守护的决心,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坚定。

士郎躺在地上,突然感到有点悲伤,干脆呈现大字形躺在地上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

一枚雪花落在他指尖,又因那热度烫而转瞬即逝。

一如那段快乐的时光。

一如他[她]的曾经

——

几天后,立香来到训练场边缘,正好目睹了“雌雄双煞”的终极合击教学。

士郎被震飞,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被重重击飞出去,在雪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浑身覆盖着冰霜和紫炎的余烬,狼狈不堪。

立香看得心惊肉跳,赶紧跑过去扶起士郎:“你没事吧?!”

士郎咳出一口带着冰碴的血沫,对着藤丸立香有气无力地吐槽:

“老乡…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毁灭了银河系…这辈子才摊上这么一对…雌雄双煞…” 他翻着白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立香看着他惨状,再看看场中收剑而立、气息平稳、仿佛刚才只是热了个身的西格鲁德和布伦希尔德,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当着人家面说人家坏话,你真是个人才。”

突然发现番茄发文可以拿金币,要不我也把我的小破烂发上面?

可恶的师范去年最低录取分比我的分数高了快20分,还把我档案拿走了,一直是预录取,我会不会被退档啊……还有学费……全英文上课……

单词已经全部忘记了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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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毒牙下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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