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曾默看着对面纤纤玉指中夹着的一张信封道。
“银行卡,够你家二老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让你爸爸也不要再当猎人,干那些风险高的活儿了,带着你妈妈进城买套好房子,颐养天年吧;这也算解决你的后顾之忧。”
曾默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但知道肯定很可观;出于对眼前人的了解,他只是道谢没有拒绝,随后双手接过信封回屋去了。
一家人如何在屋里告别这自不必说,不过他当然也没说实话,只是讲要出一趟远门,跟着朋友学学做生意,然后找个机会再把上官云燕领回来正式拜见二老。
最后母亲抹着眼泪,父亲拍着肩膀把曾默送了出去,颜悦瑶见状道:
“叔叔阿姨就放心的把他交给我吧,下次再见时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
曾父曾母看着眼前女人,觉着她这么年轻却怎么能说出如此掷地有声的话来?让人不由得不相信。
他们道过谢后,曾默也就跟着颜悦瑶离开了寨子。
在路上,前者道:
“颜姐,我听说过您的功夫特别厉害,想想能跟您学习拳脚,好期待啊!”
后者目不斜视道:
“拳脚只是基础的,我不仅要练你的身体,还要把你打造成一个有大局意识、有产业、有势力的强人;如果成功了,那只要你不主动作死,以前你们碰上的那些困难、对手,便都可以轻松的自己解决。”
曾默想了想,道:
“我是不是可以开公司,有很多钱?”
颜悦瑶斜睨过来,道:
“再增加一项:好好给你的脑子,尤其是价值观升升级。”
“哦。”他吐了吐舌头应道。
两人先乘车再乘机,一路就从贵州这个小寨子来到了马尼拉。
落地后再次换乘汽车,又跑了四十多分钟最终来到了一个建在山脚下的训练场跟前,曾默进去便看到这场地和足球场有点像,不同的是周围一圈不是田径跑道,而是种类繁多的各种训练器材,中间的大空场则被打造的很像那种清末民初的擂台。
“未来几个月,你要在这里度过,这个场地,这片山,还有山那头的那片海,届时都会布满你的足迹。
今天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从明天开始,早上五点整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晚一分钟,会有重罚。”
“那,那我住在哪儿?”
“那里。”
顺着颜悦瑶指着的方向,他看到了一栋平房,等进去了才发现这房子真是把“极简风”给发挥到极致了,里面除了卫生间和一套简单的洗漱用品之外,只有一张床,剩下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了。
“吃饭每天会有专人来给你送,但如果你表现的不能让我满意,三餐并不能保证顿顿都可以送来。”
颜悦瑶赶在他之前,将这个疑问也给说了清楚。
“明白了,那明早您亲自过来吗?”
“当然,刚刚起步,我得盯着你点。”
当天晚上,曾默失眠了,他在这张小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来回闪现的都是这位俊俏大姐姐白天给自己说话时的样子。
初见时因为不好意思没敢怎么仔细看,这次鼓足了勇气总算打量了个清楚,真是闭上眼就能被那画面占据心田的美。。。。。。
越想这个越睡不着,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了这才微微有了些困意,结果刚睡着,房门便被“咣”的一声推开了。
吓了一大跳的曾默一个翻身滚落在地,爬起来往那里看,正瞧见颜悦瑶抱着膀子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
后者用手指点了点手表,道:
“第一天,你就迟到了,我让你五点钟站在训练场上,然后五点零一时你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那么今天正式开训之前,你得先完成惩罚。”
曾默一脑门子汗,本能的把身体站的笔直,道:
“颜姐,是我的错,您要怎么罚?”
“给我滚出来,拿上器材架上的长枪,举过头顶,在场地两头跑折返跑,10个来回。
速度我不做限制,但必须得是跑,手上的枪不准碰到头顶,更不准落到头顶高度以下,否则我会加练。”
曾默被说的有点懵,听完了几秒钟都没反应,前者便厉声道: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快去!”
后者震的一哆嗦,然后先来到器械架跟前,看着上面插着三根长枪,便挑了一根木质的准备当负重,但还没等拿出来,颜悦瑶的声音又到了:
“你倒是挺会选,选最轻的那个,给我拿中间那柄‘劲枪’!”
所谓“劲枪”,是冷兵器枪法训练中的一种力量器械,虽然也是一杆枪的外形,但并不用于战斗而更类似于杠铃,因为它的重量远高于正常长枪,主要用于习武者增加爆发力、肌肉耐力以及控枪能力,而这些指标综合起来便被称为“枪劲”,这俩字反过来的意思便是强化这种能力的器具。
这一杆的重量不算太沉,不过也和2。2米的标准奥林匹克杠铃杆一样,20公斤整。
如果只是简单的将其举过头顶,这对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来说不算什么,可要一直这么举着这个东西在两头长150米的场地上跑10个来回,既总距离3000米的折返跑,绝对是魔鬼项目,和一场波及全身的重大考验。
曾默身材消瘦,呲着牙也才将将把“劲枪”举到位,再跑起来时更是被头顶的重量甩的一摇三晃,人都没法跑成直线。
只是两个来回后,身体就抵近了极限,首先是两条手臂和整个后背的肌群,全都酸酸痛难忍,上肢所有关节都好像被架在火上烧一样。
然后是恨不得多张两张嘴喘气,虽然已经跑的很慢了,可仍然气喘如牛。
最后是随着体力的衰竭,平衡性也在快速下降,有几次差点脚下拌蒜在平地上把自己给绊倒。
最最后,曾默终于因为身体不稳摔倒了,脸着地当场口鼻流血。
等他爬起来看向颜悦瑶,却发现她一点喊停的意思都没有,不仅没有,因为这片刻的愣怔,后者道:
“你在看什么?难道等我扶你起来吗?!继续跑!还差6个来回!”
“可我实在跑不动了,四肢已经没知觉了。”前者没有听从命令,而是站在那里准备把枪放下来。
颜悦瑶见状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一记扫堂腿就把刚刚起身的曾默给踢翻在地,然后骂道:
“你这个孬种,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天天嚷嚷着要保护云燕,要给云燕幸福,你凭什么?想想她在上沪,在墨西哥,在常石为了你,她把多少委屈苦难和血吞,你还有一毛钱的资格喊累吗?!
现在给你五秒钟的时间,站起来,否则你就永远别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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