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富来,我和你说,你要是把我姐搞定了,我就向我爹说说,考虑在你退休前再捞一笔大的。”杨天赐搂着阮富来,笑嘻嘻道。
阮富来心想,我呸,你们一家人都是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我凭什么听你画饼?
但阮富来还是一脸巴巴的:“诶诶,好的!”
等阮富来走后,一个小马仔问杨天赐:“杨哥,这杨媞也就是个小老板,搞定她真那么值得吗?”
“你懂什么。”杨天赐吐出一口烟:“杨媞她确实很好对付,但阮富来明显觉得帮派不重用他,干活都懒得干了,我这是鼓励他呢,不然头阵谁打?”
马仔:“老大你的意思是——”
“阮富来就是个撞门锤,撞开后怎么样,他该死死怎么样,我不在乎,舵主说了,不重要的人优先清理。”杨天赐耸肩:“杨媞这种目标,要放长线钓大鱼,懂吗?她自己不怎么样,可她背后都是大鱼啊!如果没有保护伞,她能做这么大?”
马仔恍然大悟:“老大英明!”
杨天赐用力摸着马仔的头,然后又是一巴掌:“下去吧!看你这傻东西,这还需要提点!”
———
杨媞“被迫”同意谈判,但通过中间人强硬表示,必须在“流浪者号”空间站进行——这是一个位于三不管地带的废弃商业空间站,鱼龙混杂,足够“中立”,也方便各方势力暗中布置。
杨媞还故意流露出外强中干的态度,让手下在散播消息时强调“杨总只是想去讨个公道,希望能减少些损失”,以此麻痹杨氏,让他们认为杨媞终究还是个可以欺负的女人。
接下来,就是背后的武力安排。阮耶娜提供了一支精锐的、擅长太空执法行动的反恐突击队。他们伪装成商队或维修工,提前潜入“流浪者号”,控制关键通道、指挥中心和逃生舱,布下隐形包围圈。而杨媞自己也亲自带领安保联队中最精锐的小队,身着统一制服,装备精良,公然护送她前往。
“根据你对阮富来的了解,他也会对会场做出这样的布置吗?”阮耶娜在电话那头问。
杨媞:“会的,我的目的,就是要他出手。”
阮耶娜轻飘飘地笑起来:“我的军队,只有防卫功能,我们从未主动攻击过任何**武装分子。”
杨媞也了然地笑起来:“是啊,我们只是在被动还击啊。”
杨媞到达谈判指定地点,而阮富来已经等很久了。
阮富来为这次谈判做了两手准备,一杨媞如果接受条件,那么他们就和平合作,二杨媞要是不接受,他们就发起暴力袭击,直接劫持杨媞和南络政府谈判。
“肯定万无一失!”阮富来得意洋洋。
阮富来带了几个面露凶相的手下,自以为掌控了全局,大马金刀地坐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他看到杨媞只带了寥寥数人,心中更是笃定这个女人外强中干。
杨媞则面无表情,她身后站着几名神情冷峻、装备精良的安保队员,无声地散发着压迫感。
“杨媞,哦不,现在该叫杨总了。”阮富来咧着嘴,黄牙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碍眼,“废话不多说,我代表西行省商业互助会,跟你谈谈合作条件。”
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份粗糙的电子板,开始宣读他那异想天开的条款:“第一,你那家新工厂,还有里面所有的女工,以后归我们‘互助会’统一管理和调配。你放心,利润嘛,我们可以分你……一成。毕竟场地和设备还是你的嘛!”
“第二,听说你跟南络中央和神洲人关系不错。以后他们在这片星域的所有投资项目,包括那个新太空港,由我们‘互助会’来负责安保和‘协调’。你们每笔过境的货物,我们抽三成作为‘航道维护费’。怎么样?”
他念完,把电子板往桌上一扔,身体前倾,带着威胁的语气:“怎么样,杨媞?这些条件,够意思了吧?看在咱们旧日的情分上,我才给你这个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阮富来的手下都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杨媞嘴角一扯,露出一个轻蔑又居高临下的笑容。
她没有看那份电子板,甚至没有直接回应那些条款,而是微微偏头,用一种仿佛在观察什么稀有垃圾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阮富来。
“阮富来,你不过是杨天赐脚下的一条狗,现在,你都快老得咬不动人了,他怎么还舍得把你这条老狗放出来吠叫?”
“一条趴地上舔人为生的老公狗,总觉得自己离开了主子,就高人一等了。”
杨媞猛然低下身子,向蛇一样伸直脖子,扭着头狰狞地盯着阮富来。
“这些条件,我一个都不答应,回去继续舔你的主子吧,没有利用价值的、垃圾一样的老东西。”
“操!操操操操!”阮富来瞬间被激怒,他几乎是一把跳起来,然后一拳锤过去:“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杨媞躲开阮富来的一拳,狞笑:“无耻的东西,蚍蜉撼树,你是什么东西,敢和中央对抗!”
“我杀了你!!!” 阮富来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整张脸因暴怒而扭曲狰狞。他猛地掀翻谈判桌,沉重的合金桌板带着呼啸声朝杨媞砸去,桌上的杯盏文件四散飞溅。
几乎在桌子掀起的同一瞬间,杨媞已然后撤半步,身体微侧,那沉重的桌沿几乎是擦着她的鼻尖轰然落地,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感谢小时候常年挨打的经验,杨媞的反应很快,让她躲过这一击。
杨媞身后的安保小队成员反应迅捷,两人迅速上前用防爆盾护住杨媞侧翼,其余人立刻举枪与阮富来身后亮出武器的马仔形成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阮富来赤红着双眼,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直接扑向杨媞。他信奉的始终是最原始的铁律:只要用拳头把这个女人打趴下,她就会重新变回那个任他蹂躏的可怜虫。
然后他狠狠一怔,在他扑过来的瞬间,杨媞的右手在身边安保队员的战术腰带侧方一探,抽出警棍,精准无比地狠狠抽击在阮富来毫无防护的侧腰软肋上!几乎在警棍命中的同一毫秒,一直如同铁壁般护卫在杨媞身侧的安保队员动了,防爆盾同时也沉重地砸在他背部,双重夹击下,阮富来就像一块面饼,被杨媞和安保队反复捶打。
与此同时,数枚震爆弹被投入会场,刺眼的强光和巨大的噪音瞬间剥夺了所有人的视觉与听觉。训练有素的杨氏马仔们顿时陷入混乱,而杨媞的安保小队则提前一秒收到预警,迅速压低身体,保持警戒。
“不许动!南络反恐行动队!”
“放下武器!”
扩音器中传来威严的吼声,伪装成维修工和商贩的反恐突击队员如同神兵天降,从各个隐蔽入口迅猛突入,激光瞄准器的红点瞬间布满了每一个白氏马仔的额头和胸口。
杨氏的马仔们被强光和噪音震得头晕眼花,跪在地上无法动弹。反恐队轻轻松松收拾了他们。杨媞则抓住已经快半死的阮富来的头发,羞辱性的摇啊摇:“还活着吗?”
她眼神一狠,突然用力一巴掌甩在阮富来脸上:“操你大爷的你活着吗?!”
阮富来本来已经半死不活了,但杨媞一巴掌又把他扇醒了,杨媞甚至没给阮富来反抗的机会,她又一次用力把阮富来的脸用力按进地面,反复摩擦:“我说话呢,你聋啊?”
阮富来刚要张嘴,一大口血沫子吐出来——刚刚他被防爆盾砸出内伤了,但阮富来刚张嘴,杨媞又一巴掌抽来:“我让你说话了吗?!”
这几个巴掌抽得反复无常,就像阮富来当年对杨媞持续性的、没来由的家暴。杨媞揪住了阮富来汗湿油腻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与自己对视:“阮富来,喜欢你当年带给我的痛苦吗?”
杨媞手突然松开,阮富来的脸重重砸地上。
“噗!” 面骨与地板的猛烈撞击,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阮富来的鼻梁应声碎裂,鲜血如同拧开的水龙头,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整张脸,也溅上了杨媞冰冷的裤腿。
“我不会让你这么简单地死去。”杨媞拍了拍手,似乎意犹未尽:“我还要问你一些话。”
她转过身,对安保队员吩咐:“把他带到禁闭室,来个人套套他话。”
“哦。”杨媞顺便又补充一句:“在谈话人找他之前,记得别让这条老狗过得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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