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月无言以对。
到校外的巷子里吃好油条胡辣汤回来,走过街对面的火锅店,谢小传邀请大家,“晚上我请大家吃火锅。”
附近几条街就这一家火锅店够排面,李姗看了看月上轩,问谢小传:“你确定要请我们来这里吃火锅?”
谢小传很确定,“早餐学长请了,晚餐我请。”
“好。”王乘风爽快答应,将乐器递还给谢小传,“那晚上见。”
谢小传点下头,站到玉明月面前,“可以留一个电话号码吗?”
王乘风随手递出他的手机,“留我的也行,除了上课,我们都在一起。”
这是正大光明公布他们同居?
天大校规严格,谢小传愣了下,但并不在意他们有没有住一起,主要是想要玉明月的号码,“只要没有结婚我都还有希望,即使结了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然后存下王乘风的号码,问王乘风:“学长会不会接?”
“你打我当然接。”
“谢谢。”
玉明月哭笑不是,撬墙角都这么不讲段位,“以后你们两个多保持联系。”
王乘风响指敲在她额头上。他阻挡情敌不说,还误会他有其他嗜好。
夏妍柔忍不住一笑,虽然有时会捉弄王乘风,但还是主动把电话号码留给谢小传,省得谢小传真去联系王乘风,“学姐也把号码给你,追不到玉明月,还有其他学姐。”
李姗赞成,也主动把电话号码留给谢小传,“到时要真追不上,换个口味也不错。”
“你们这样让我很为难。”姜小雅不想给,但夏妍柔李姗都给了,她也把号码留给谢小传,“我觉得李姗学姐挺不错,你们有共同兴趣爱好,合拍。”
“懂不懂什么叫恋爱什么叫工作?”李姗翻眼姜小雅,“合拍是谈工作,又不是谈恋爱。”
“都可以啊!”姜小雅报出手机号,也把宿舍的座机号码报了出来,谢小传最后只留了她们宿舍里的座机号码。
学姐们虽然好心留下号码,但只有这一个号码跟她有相关,谢小传转而提议:“刚吃早餐,离晚饭还有很长时间,要不我们去打场篮球?”
“好啊!”夏妍柔拍手同意。大家还没有见过王乘风的球技,平时也没有见他热身活动,想来应该不怎么样,这次总能被人打压一下,灭一灭他充满自信的嚣张。
不只夏妍柔有这样的想法,李姗也有,谁叫王乘风平时总戏谑她们。
征得两位学姐同意,谢小传转身将萨克斯暂时放去综合楼练习室,拿来篮球,半场开球,王乘风主进攻,谢小传防守,三分线为界,21分定输赢。
两人的小阵容拉开,挡拆、策应,有来有回,唯快不破,攻守相当,十分钟过去,不管是二分球、三分球,谁也没有进篮。
场上看热闹的同学越聚越多,王乘风运球进入三分线,谢小传晃身挡下,王乘风后转身夺回球,退出三分线,举球起跳,球直线过境,划过抛物线,稳稳当当落入篮筐,转眼谢小传扣篮赢回一局。
半小时过去,王乘风投进两个三分球,两个两分球,比分13:8,暂时领先。
虽然鼓励谢小传拉王乘风上场,夏妍柔李姗两边加油,谁输给谁打气。
“想累死他们呀!”玉明月站得腿乏酸,不管谁输谁赢,赶紧比完。
但真要论输赢,她当然是想王乘风赢。
又过去十多分钟,比分渐渐拉近,王乘风转身退出防线,绕过谢小传防守重心,投进一个三分球。
玉明月腿也不酸了,高兴得跳起来鼓掌。
最后一球定胜负,王乘风后转身突破防守,拿下最后一个二分球,21:18。
“精彩。”周围同学们发出喝彩声。
玉明月扒开人群,屁颠颠跑向王乘风,就像他空手弹瓶盖一样,爱慕又崇拜,“风风,我怎么不知道你蓝球打这么好。”
王乘风一身热汗,连头发里都是汗珠在滚淌,玉明月一下吹开他腮边掉下的汗珠,气息漫过脸痒痒的,王乘风凝眼,转头抹了把汗水,反手梳两下恢复好发型,细声说:“上学的时候,在校体育队练过。运动方面还行,不过、才艺方面一窍不通。”
是特意有所强调吗?因为知道谢小传才艺出众,而且公开挑明要追她,所以……
玉明月听得明白,抿笑着,“那正好喽,我会一点点,可以互补。”
“会什么?”
“她会弹情啊!”夏妍柔走到两人身边,笑说,“她天天跟你弹琴,你还没有发现她的特长。”
“夏妍柔。”玉明月又气又恼又笑,放狠话,“一会儿我回宿舍再收拾你。”
“怎么收拾?”夏妍柔笑得不正经,玉明月不好接话,王乘风热汗淋淋牵住她的手,用她的手轻轻一挑,帮忙拭去脸上的汗水,“不理她。”
玉明月乖乖点头,本来也不打算在人多的地方追着夏妍柔打。
谢小传带球走过来,两人对比一场,谢小传不说甘拜下风,至少对王乘风多了几分欣赏,“下次有空再约。”
“好啊。”王乘风爽快答应。
玉明月站了一个多小时,腿都酸了,开始抱怨,“下次你们自己来,我是不来了。”
要是平时,王乘风肯定会在意手上的汗水染脏她头发,现在在谢小传面前,他只在意和她的亲密关系,轻轻揉揉她脑袋,又宠又爱又腻歪,“好。”然后对谢小传说:“那下次就不来了。”
谢小传心中神伤,脸上微笑回应,向王乘风伸出手,“晚上见。”
两人握手。
李姗走过来,长长一声叹,“不要人还没有追上,你们两最后还成了好兄弟。”
“这样也挺好。”玉明月觉得这是再好不过的关系,不用伤和气,转眼见姜小雅还一个人坐在操场边,人群散去,难免不会想起那次和卫子洋一起打羽毛球的场景,也是好多人围观。玉明月走过来,姜小雅知道玉明月看出了她的心事,不等玉明月安慰,姜小雅先自嘲一笑,“我在想一个人。”
“我以为你是想打羽毛球了,还准备晚上陪你来打一场。”玉明月故意看破不说破,两人相视一笑,
姜小雅望着曾经和卫子洋一起打过羽毛球的地方,“正好吃了火锅消化一下。”
语气很洒脱。
玉明月拉起姜小雅,那先去看会儿书。
傍晚,到约定六点吃火锅的时间,谢小传最先到月上轩排队。
开学,火锅店生意又呈现爆满状态。
担心到场就被服务员认出,少了谢小传邀请大家吃火锅的诚意,玉明月王乘风几个最后到场。
轮到谢小传手里的号牌,王乘风礼请谢小传进店,像学长招呼学弟一样,谢小传推让不下,先进店,服务员见了王乘风玉明月,“老板娘好,老板好。”
听到喊声就在身后,谢小传回头,见王乘风正在示意店员们散开,看都已经看见了,没有必要再隐瞒,李姗这才说明清楚情况,但说起大家跟月上轩的关系,李姗又想起了犬子。
用过餐结账时,服务员格外贴心地递给谢小传一份宣传单,新生入店八折优惠。
王乘风拍拍谢小传肩膀,这一单免了。
兄弟请客,当哥的买单,完全没有错。
谢小传抢不过,也想学夏妍柔玉明月在他家店里办卡的方法把钱留下。
王乘风将钱推给谢小传,“喜欢就常来,这店本来就是方便小月月吃火锅开的,想吃了就来,不客气,说不定有时候来,还能碰上她也在这里。”
这是什么神仙诱惑加强制拒付,谢小传不好继续推让,“谢谢王学长。”
等几人回了学校,玉明月买来羽毛球陪姜小雅在场操打球时,月上轩收到三个大蛋糕,几十号服务员十点下班,每人都带了一份回家。
周一,新学期正式上课,玉明月姜小雅除上课,主要精力都用在英语考级上面。
夏妍柔也在准备英语六级考试。李姗一如既往练习舞蹈。
近一个月,谢小传很少出现在大家视线中,全身心投入在音乐创作中。
天大音乐学院王学院是谢小传父亲好友的好友,托人一再打过招呼,要好好教授他,不只是才艺方面的专业性知识,文化课更不能纳下。
以后不管按个人兴趣从艺,还是回家继承家业从商,两手都要培养。
谢小传在音乐方面的天赋高于常人,一点就通,连王院长都觉得他应该往更好的地方去发展,向国际大舞台靠拢,不应该长年局限天河这片土地。
从前谢小传不出国深造,是舍不得养他长大的爷爷奶奶,现在这里有了喜欢的女生,更没有出国的计划。
王院长间接提过一次,谢小传委婉谢绝后,王院长也没有再提起此事。
王乘风一边进修,一边忙公司事情,时有迟到或缺课,本想来调苗苗到公司,但火锅店的生意开学后天天火爆,苗苗那边也抽不开身。
几个月过去,柏树林的事没有任何动静,王乘风试探性问犬子还愿不愿回天河,犬子还是决定选择留在林城,断了与李姗的一切不可能关系。
考虑到于曼想去林城,王乘风问二毛要不要来天河,理由是身边人手不够。
二毛考虑到于曼跟于强的关系,而且几次让于曼离开,于曼工作上实在找不出可挑剔的毛病,于曼本人兢兢业业,死活不接受辞退,更不要二毛的钱,不得已,二毛先让长平来天河,从公司账上给了于曼一笔钱,无论如何,必须让于曼离开。
于曼收到钱,就在公司人事发出辞退令前一天,于曼只说想休假两天,第二天就去了林城。
二毛毫不知情,像往常一样,从仓库收货回来,全身汗漉漉的,领带别在裤腰带上,拎着西装从地下车库直接到办公室,办公室配有卫生间,简单冲洗是可以的,二毛进到办公室,于曼正正坐在他办公室里。
而且,她怎么进来的?
这一身穿着被于曼看个够,二毛懒得遮掩,领扣从出电梯就解了两颗,也懒得系上,将带了灰的西装丢进沙发里,像特意丢在于曼身边,让灰尘呛一呛她,“你怎么在这里?没有收到钱?”
二毛自顾自开了瓶饮料,倚在办公桌角仰头喝了两口,盯着于曼,眼神很凶。
“张助理不在了?”于曼迎着生冷的目光起身,走近二毛。
“想找他?”二毛放下手里的饮料,双手扣在腰带上,斜眼,“他跟你透露过消息,忘了?”
“那不算透露,是我猜的。”
“那你猜猜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当然是让她滚。于曼委屈得两眼通红,“王钧宁,我就那么不值钱?”
辞退她给了十万。
二毛冷笑,“原来是嫌给少了。”
于曼难过,她说的不值钱是跑来林城也得不到他一个暖心的笑意,还要用这样的话侮辱。
比起上来就抡拳头,这已经是很好的态度了,二毛冷笑,“怎么,想立又想当?”
“王钧宁,我想你,可不可不要这样伤我?”
二毛神态玩味,看着于曼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知道爱情最廉价的是什么?就像你这样,明知道不值钱,还以为很值钱。”
极俱羞辱,但是……于曼一把抱住二毛,反正都说她廉价了,抱一下又怎么样。二毛紧住拳头,“抱够了吗?抱够了就松开。”
他懒得动手。
“还没有。”于曼紧紧抱住,整个身体贴紧二毛伟岸的背骨,“一直一直这样抱下去我也不会嫌够。王钧宁,我说了你不去天河,我就来林城,我说到做到,我不会轻易让你离开。”
二毛单手掰开于曼,转身,拧起下颌退抵文件架前,于曼后腰撞得闷哼一声,二毛甩开手,“滚。”
“王钧宁……”
“都开了价,给了你十万,还用这副样子来讨价还价,想多少,十五万,二十万?”
“那在你心里,我值多少钱?”
“一文不值,因为我没试过,不知道。”
“王钧宁,你卑鄙。”
二毛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伸手抠紧于曼梨花带雨的脸,“那你还主动送上门来干什么?花点钱,总比我在外面随便找的干净吧?”
“……”
于曼气得又扑上去,不管是要打,还是要抱着咬,还没有攻击到二毛,就被二毛锁住下巴,“要是第一次,我可以加价到二十万。”
“好啊!”于曼脖子以上被锁死,动不了,脖子以下可以动,伸手解衣服。
二毛嫌恶地甩开手。
“你试试,看我值不值二十万。”
于曼解开胸前第一颗扣子,二毛猛灌了两口饮料,“真以为主动送上门来我就有兴趣?”
“王钧宁,你非要把话说得这样难听?”
“你都想卖了,还想听什么好听的?”
“那不用加价,这种事我愿意,而且,我觉得不亏,毕竟是给我喜欢的人。”于曼用力抹干脸上的眼泪,扯下二毛腰上的领带。
动作幅度有些大,二毛被扯得蒙了一下,随即怒火窜起,还没有反应过来,被于曼猛亲一口。
“你他妈疯了!”二毛将人抵在文件架上,为了不看见那张哭兮兮的脸,二毛从后面扯开于曼裙子底层。
但这里是办公室,眼前一排文件码在那里,实在挺不起来,二毛一把甩开于曼,“滚。”
听到关门声,二毛转身反锁了门,到卫生间放着冷水往自己身上冲。
公司所有人下班离开,二毛才换了衣服出来,去夜市觅食。
于曼开始还悄悄跟在身后,看二毛点东西吃,她也不藏了,先出来吃点东西再说。
两人坐在一桌,东西吃完了也没有说一句话。
二毛买单,自顾自走开,为了甩掉这个麻烦,二毛三步并两步前去取车,但于曼跟得紧,恐怕今晚还想懒着他回家。
前去街头的冷饮店,有两位美女在买单,二毛上前先一步递出张红太阳,“两位美女,哥哥请你们。”
美女见帅哥呆智,二毛挥挥手,两美女懂得配合,当即答应,二毛挽住左边一个,搂住右边一个,亲上去。
被吻的那一下,美女还在抗拒,但看到后面跟着的女人,有好戏看,继续配合演下去,拉过二毛裤腰,贴身热吻,然后抬指勾起二毛下颌,“帅哥,留个电话呗。”
二毛递了张名片,从美女胸口塞进乳罩里,“收好喽。”
不忘喂左边美女一口奶茶。
雨露均沾,美女吃下奶茶那一刻,二毛及时吻住,也尝了尝奶茶的味道。
美女修长的指尖抹过唇,虽然内心作恶嫌弃,但还是□□地演下去,对美女说:“椰果味,我喜欢。”
但实在辣眼睛,于曼看得伤心欲绝,当场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二毛左右搂着美人从身后经过,坐上车,“去什么地方?载你们。”
“去河边吹风怎么样?那里有好宽的草坪。”
“好啊!”
车子绝尘离去,到了见不着夜市的桥头,女生轻轻敲下车窗,“行了帅哥,我们就帮你到这里。”
二毛早想把人丢下车,急刹住车,向两美女拜了拜手,谢谢都懒得说。
其中一个女生很认真地自我介绍,“我没有男朋友。”
二毛笑笑,“回聊。”
他给的名片是宾宾的,上面的号码自然也是宾宾的。
可于曼还是跟来了,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于曼走来,二毛瞬间犯火,将人一把提上车,送去机场。
于曼又跳下车,“我不回去。”
看出他逢场作戏,于曼更不回去。
车子停在河边的路灯下,二毛拿出手机,“三十万,一次给清,卡号。”
让她说,他记。
于曼一把抱住二毛,“吻我,像吻她们一样吻我。”
望着那张冰冷的脸,于曼眼泪从眼角流出,“王钧宁,我凭什么要你的钱?你凭什么又给我钱?你是我什么人?我又是你什么人?”
二毛很想发火,借着手里的烟,狠狠吸一口,烟雾绕过于曼头顶,最后剩一点吐在于曼脸上,带着烟味的气息凑近于曼,“的确没有关系?你从天河这么远追来,那就当我买你一次。”
“无耻。”
于曼又气又心痛,扇给二毛一巴掌。
单薄的手臂一下被反摁在车门上,二毛猛吸一口烟灌进她嘴里,呛得于曼眼泪直流。
“无耻?那你还舔上来?只能说明你……”二毛还是骂不出难听的话,松开于曼,“就心安理得收下,然后走人。”
二毛重新点了一支烟,坐回车上。
于曼整理好眼泪,自嘲一笑,“你要回去了?不是开价买我了吗?我不能白收钱不做事吧?”
他贬低她,她还自贬上了。
手头的烟飞出窗从于曼脸侧弹开,二毛长长吐出一口烟雾,嘲笑,“不懂行规?付钱了不一定要睡,高兴也可以白给。”
“那你为什么高兴?”
对呀?二毛被问愣住,他妈的这是疯了,隔着车窗,二毛锁住于曼玉颈,暴力的、霸占的强吻。
于曼毫不挣扎,任二毛在掌中揉捏。
“不愿意?”
“没有。”于曼流着眼泪,但眼神很坚定,“你都开价了,我当然愿意,何况我喜欢你。你就当我是卖的,心甘情愿卖一次,带我去酒店,今天晚上就交货。”
一遍一遍触及到他逆鳞,二毛咬紧内唇,血气在翻涌,怒气也在翻涌。
到酒店楼下,二毛强制扒拉开于曼钱包,拍下卡号,粗鲁地将于曼扔下车,留下轰鸣的尾气声,转眼人就不见影了。
第二天。
二十万存进于曼账户,二毛安排张宾宾来送于曼离开。
于曼将存了二十万的卡交给张宾宾带回去还给二毛。
张宾宾拒绝拿回去,“想让我再被小王总炒一次?”
“小王总为什么让你来?”
“……因为他不想来。”
“那你回去告诉他,他花钱买了我,我就为他留着,他哪天来睡我,我就哪天不再缠他,他一天不来睡我,我就缠着他一天,直到他睡了,我嫁了人,就再不相干。”
“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张宾宾紧住车门把手。
于曼轻描淡写一句我也高兴。
张宾宾难言一笑,“小王总以为我喜欢你,所以之前的事,你在电话里问我,我是纯粹觉得你喜欢小王总才胡猜的,好让你安心,我也是想你能和小王总在一起。”
“所以,然后呢?”
“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你。”
“我现在是王钧宁的人,我把自己买给了他,和你老板睡过的女人你要吗?你要我也不给。”
所以,没有然后。于曼坐上车。张宾宾笑说:“我不要的,宁哥给了我改过的机会。你给我我也不要。”
“那你就把我的原话带给他。”
于曼关上车门,张宾宾站在河岸公路上看着出租车远去,其实那天于曼在天河撞见二毛,二毛知道是张宾宾告诉于曼他有可能调去天河后,回林城第一时间清算了张宾宾。
在众人面前,张宾宾被一脚踢跪在办公室门外,以示警告。不过那一脚下去,张宾宾掉了一颗牙,流了一滩血,随后七天七夜被关在小黑屋,滴水不能进。
熬过第七天,二毛支给张宾宾一笔钱,让他滚回石竹山。
从那里来滚回那里去。
但在外面犯了事,哪有脸回去,张宾宾家的土瓦房是二毛出资翻盖的三层平房,也替他父母还清了赌博债务,即使做牛做马都得跟着二毛,回家被父母暴揍一顿,又回了林城。
二毛让张宾宾给王乘风认个错。
张宾宾是二毛带出来的人,王乘风不管,他向来只管二毛、犬子、长平、苗苗他们几个,要出什么事,拿二毛兜底,但拗不过张宾宾父母求情,王乘风最后还是点了头,“下不为例。”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