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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严阔似乎是对夏垚得寸进尺的行为忍无可忍了,压低嗓音喊了一声:“夏垚。”眼底是**裸的警告之意。

夏垚知道他想说什么,那个姓柳的女弟子还在这里,若是自己再进一步,他这种正经八百的人怕是要一头撞死在墙上了。

只一瞬间,夏垚便收起那副引诱的面孔,浑身气质为之一变,从桌子和严阔之间的缝隙里走出来,原本被挡在夏垚身后的柳月溪也暴露在严阔视野中。

严阔下意识抬手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好在柳月溪也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感到措手不及,没精力注意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严阔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但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边挪动桌子,重新拿起毛笔,一边说:“我知道了,有空我会去的,现在我还要给弟子看文章。”

“总共也没几天了,不是要求你真的去给他上课,只是出面伪装一下就好。”夏垚找了个椅子坐下,撑着下巴,伸出一根食指在空中左右摇摆。

“我可以等你改完,你慢慢来,不着急。”

几句话的工夫,严阔看起来已经平静了不少,让柳月溪走到自己左手边,从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和他说需要修改的地方。

柳月溪看见开头“格式错误”四个大字的时候心狠狠一沉,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严阔只是说:“下次注意。”就继续往下了。

慢慢地,柳月溪也放松下来,全心全意地听严阔讲解。

夏垚听不懂,无聊得很,胳膊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打盹儿。

不知过了多久,严阔终于把所有的地方都改完,柳月溪千恩万谢地小跑着离开了。

夏垚脸颊肉挤在一起,睡得两颊生晕,被严阔推了两下肩膀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这姿势不大舒服,夏垚醒过来后嘴角直往下撇。严阔以为他会抱怨,结果他只是重新挽了一下头发,然后对自己说:“我们走吧。”

脸色还带着红印子。

“嗯。”

严阔跟着夏垚去见孟听兰。

周嬷嬷一眼便认出严阔,着急忙慌地跑去告诉孟听兰。

孟听兰没想到夏垚居然真的把人请来了。

“严先生,有失远迎,快坐快坐。”

孟听兰脸上在笑,心口却像被石头压住一般沉甸甸的。

夏垚转了一圈,没看见宴阳的身影:“宴阳呢?她去哪儿了?”

“他……他自然是去跟着先生们上课了。”

“现在严先生来了,不需要那些先生了,快把他叫出来了吧。”

孟听兰捏着椅子把手,问严阔:“严先生真的要来教宴阳识字吗?”

严阔解释:“并非我过来,而是宴阳去我在鹿霞书院的书房上课。”

“……”孟听兰嫉妒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不知严先生一日要多少工钱?”

严阔看向夏垚,这个问题他们还没商量过,夏垚想也不想地伸出一根手指。

孟听兰试探地说:“一千灵石?”

夏垚摇头。

“一万?”

夏垚依旧摇头。

“十万?!”纵使严阔是鹿霞书院的先生,一日十万灵石也有些昂贵了。

夏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没错。”

严阔没反驳,似乎是默认了。

孟听兰心里一盘算,虽然价格昂贵了些,但严阔毕竟出生严氏,便对严阔说:“我有一双儿女,不知严先生可否……”

夏垚:“他没空。”

孟听兰没管他,目光灼灼地等着严阔亲口回答。

“最近事务繁忙,教导一位学生已是不易。”严阔顿了顿,提醒孟听兰,“宴夫人,请恕在下多嘴,宴阳,也是晏家的孩子。”

孟听兰刚刚口中的“一双儿女”,明显指的是她与宴济锐的孩子,完全将宴阳排除在外。

孟听兰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了,若说面对夏垚时,她还有几分游刃有余,那么面对严阔时,她的气势可谓矮下一半不止:“严先生说得是,是我疏忽了,周嬷嬷,把宴阳叫过来。”

周嬷嬷刚走没多远,迎面就看见家主带着宴沉飞,宴清两个孩子急步走来,直奔严阔而去。

“严先生,大驾寒舍,有失远迎。”宴济锐直接掠过夏垚与严阔打招呼,“严先生,这是我的大儿子宴沉飞,小女儿宴清。”

夏垚不屑地用鼻子哼哼,挑针打眼地瞧着他们。

这个宴沉飞瞧着比宴阳还大,哪有弟弟的样子,年纪轻轻的看起来就一把年纪,那个叫宴清的更是丑人多作怪,看着人的时候眼皮抽了筋似的。

一群势利眼,要是他哥在这里,保准又是另一副面孔。

姓严的肯定爽死了吧,一个两个都围着他献殷勤,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清高孤傲矜持的模样,装什么装,还不是占了家世的便宜。

严氏看着高大上,谁知道私底下干的都是些什么龌龊的事,这些大家族背地里干起杀人越货勾当比吃饭喝水还寻常。

“宴公子,宴小姐。”严阔略带疑问地看向宴济锐,“晏家主,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宴阳才应当是大公子,这位宴沉飞公子,应当行二。”

宴济锐愣住了:“……啊,啊,是我记错了,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已经不知多少年没人说起过这件事了,出门在外大家也都是称呼,大公子,二小姐,严阔的话,无疑是毫不留情地撕开他们的遮羞布,将他们的心思**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严阔眼睛的余光看见坐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夏垚,微微偏过头去,孔雀绿石晃啊晃,沉重地坠在半空中,步摇似乎都要从发丝里滑出来。

几人寒暄的功夫,周嬷嬷已经将宴阳带回来了。

全须全尾,看起来和夏垚离开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宴阳朝众人行过礼,夏垚迫不及待地告诉他:“我把严阔给你请来了。”

宴沉飞与宴清目光一滞,不动声色地观察严阔,发现他只向宴阳点了点头,对夏垚直呼大名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面色凝重起来。

宴济锐此时此刻也终于如盲人复明般看见了坐在严阔手边的夏垚。

“夏公子,多谢您救了我儿姓名,大恩不言谢。”宴济锐对身边的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不多时一行人便抬进来几个大箱子,“小小心意,还望恩公笑纳。”

夏垚看也不看,对宴济锐说:“不必了,宴阳已经许诺过,会将他生母一半遗物赠予我作为答谢。”

“这怎么行!”众人的视线被孟听兰这一声惊呼齐齐吸引过去,“生母的遗物怎能随意赠送。”

宴阳反问:“为何不能?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我自然有处理的权力。更何况,夏公子救我一命,如同再生父母,我还嫌不够呢。”

这一番话,宴阳是真心诚意的。

严阔适时地开口询问:“晏家主,宴夫人,我此番前来并无其他目的,只是为了宴阳功课的事,其余的恕我无能为力。”

夏垚:“宴夫人快把工钱给了吧,莫要小气,叫严先生看了笑话。”

严阔来这里说的话不多,但一字一句的态度都很明显,他是倾向夏垚与宴阳的,如果日后要和严氏打交道,说不定要靠宴阳这一层关系。

冲这一点,宴济锐与孟听兰就是再不情愿也得给。

至少不能在这里留下一个坏印象。

宴济锐只好笑说:“当然,当然,我这就让人去取。”

他一次性取来了所有的工钱,放在一个精致的储物戒指里。

这钱严阔本没准备拿,三人出了宴府,走出一段距离后便交给了宴阳,并将二人的计划告诉他:“收着吧,有钱行事总是方便些。等江氏的人来了,他们一定会安排好你读书修炼的事,不必急在这一时。”

“多谢严先生。”

三人分道扬镳。

宴阳跟着夏垚回客栈休息。

刚刚回房间没多久,跑堂就送来一封信。

是夏南晞寄过来的。

这里距离狐族太远了,若要用灵息联系,会耗费大量灵力。

夏南晞是没问题,可夏垚就有点吃力了。

夏垚拿起来放到鼻尖轻嗅,香香的,是夏南晞身上的味道,好一段时间没闻,还挺想的。

打开信封倒一倒,一如既往地掉出来一个储物戒指,夏垚把戒指扒拉到一边,开始看信。

“垚垚,我也很想念你。你在外面还好吗?有没有受伤?衣服还够穿吗?我给你寄了一些新衣服,首饰,药,还有我自己做的肉丸子。状元酒味道很好,喝起来像饮料,我还是更爱烈酒……”

除非必要,夏南晞基本上不喝酒。

喝酒误事,他一直这样说。

但夏垚记得很清楚,他向自己倾诉心意的那一天,身上有酒味。

说实话,他当时特别担心夏南晞脑子不清醒,只是一时兴起,万一酒醒了反悔,到嘴的鸭子就飞走了。

是以,他回去之后辗转反侧。

直到半夜,夏垚终于壮着胆子摸进夏南晞的房间。还好,当时夏南晞酒还没醒,他当场就是一个生米煮成熟饭,夏南晞想赖账都赖不掉。

“……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垚垚,不是每个人都要做出一番事业,至少我从不这样希望你(我没有觉得你不行的意思)。如果你累了,可以随时回家休息。”

“我爱你。”

夏垚认为夏南晞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他已经成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而且这对他来说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按部就班地读书,修炼,然后接替老族长的位置,成为狐族新的领袖。

权势财富从未远离过他,甚至可以称得上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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