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节皱起眉头有些微微疑惑,救他一命的人?
沉思片刻,看来这人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将他所怀疑的人给引出来,能救当朝摄政王一命的人少有人在,跟何况那人现如今已经在高品八层或者更高的级别了。
并且关系到这昭姚的死亡,若是不怕死的人才会去傻傻的要他找到。
但是她的心里也有一个疑惑,为何会想要查这姓名之中带有‘禾’字的人?什么字都好,可偏偏是这禾字。
可是现在她实在是搞不懂那人的做法,这样的情况就像是记起一半,但是为何如此之快,昨晚将最后一点的能量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就算是再厉害的人,也不能一晚就能够记起,甚至是一点片段都会忘的干净,会完全的相信脑海之中重新植入的情节。
难道是这人武力值太高的缘故,直觉却是如此的准确,还是说自己的尾巴没有清理干净?系统做事她是十分的放心的,所以后者很快就被否定了。
还是说这人在她和系统没有发现的情况之下留下了什么线索,若是这样的话,不出几天,她必定会被抓到。
她一定要想好退路,还要留下一条误导他们的线索,不管是谁只要能够顶替这次风波,她都会不择手段的将那人推出去。
现在她还不能暴露,还是在魏渊的面前,至少现在绝对不能,她直觉很准。
他对她来说很危险。
就拿他昨天晚上只见到昭姚的尸体之后,将那些她做的所有马脚都扫除干净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只一眼就能猜到是她所做的。
就比如现在他在没有一点痕迹的情况之下,还能够察觉出什么
她早该知道的,不应该要那昭姚活到现在,若是在东宫的那次未有失手,那么现在将会是风平浪静的,虽然这风平浪静只对于她来说。
但是也好比站在风口浪尖的强。
还有这魏渊能够将自己的事情知道的那样清楚,属是奇怪,她一定要将这事情弄清楚,要不然下次做任务的时候。
他再次出现就不好办了。
不管是谁透露出去的,她一定要将那人与魏渊像那昭姚一般。
永远闭眼。
江喃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正在愣神发着呆,他实在了解她,若是这件事情和她无关,这人听都不会听,更何况会像现在这样追问。
本来这件事情他就是怀着心中的猜想去和她讲的。
在东宫之时,那昭姚就被刺杀过一次,太子本想着这魏渊的人在他的地盘受伤他也不好解释。
想着一定要给这人将那刺客追回,但是那人却摆摆手说罢了。
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们想不到的,本来想着这人定会与那魏渊说,也可以拿这件事做文章或是借口,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而且上次他与魏渊的说话他也听到了,原来他的主也没有知晓这件事情,还有一点。
这人虽然遭受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也没有怒气
江喃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心中便有了疑惑,便自己私下里去查明。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下去,江喃差点将手中的东西捏碎。
因为他在那片池子中找到一物,手中的东西圆润闪着光亮,带着淡淡粉粉的颜色,吸收了池水的养料之后更加的亮眼。
那是一颗小巧精致的耳环,是他亲手给季知节所做的,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之中隐藏着他的气息,只要他没有想要去查她踪迹的想法这东西就是一件普通的装饰品。
但是他将气息注入进去便看到了那晚发生的事情,虽说那两道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楚,但是那身白衣的背影,是那样的熟悉。
难怪那晚忙完去找她的时候她全身冰凉的躺在地上,难怪那刺眼的痕迹久久不能散去。
他是那样的愤怒,但是也是那样的无力。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他无计可施,像是被套住锁链的犬一般任由着主人的时不时的逗弄。
不,是他心甘情愿的,自主的将冰冷的铁链环在脖子之上,将另外一头放在她的手上,但是不管他是那样的乖巧抑或是那样的嚎叫。
坐在上位的人都是那样的无动于衷,眼中时常带着冷漠,但是她的外表又是那样的乖巧。
让人误以为她是会悲天悯人的那样的人,实际上那人是那样的冷漠,冷漠的要人寒心。
所有的一切,也都只是他离了她不能活,就像犬离了主人活不下去一般。
现在听到这样的是昭姚死去的事情,也只有这样的结果能够缓和一下他的心,或许那人是那样的对待自己,但是好再还愿意要自己留在身边。
这样就好,他不贪心。
但是没想到这件事却真的与她有关,若是别人就罢了,他来杀掉处理便好,但是偏是这魏渊。
胆子确实很大,其实在早晨听别人说起时,他就怀疑她了,因为这人本来就有动机,但是没想到会当着魏渊的面。
虽说现在他还不知道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魏渊为何要找他,就算是被撞见了现场,也不会这样的动怒。
但是看现在那边的情况,若是谁想要将她带走,那就要看看他准不准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一直再为眼前的人盘算着如何脱身,但是眼前的人心中却盘算着如何将他杀掉。
【短时间内不行】
话落,季知节就不自主的皱起眉头:“为何?你明知晓我现在很需要”
【能量反噬轻则受重伤,重则暴毙身亡,若是这样的话你将不能再回到现实世界中去了,并且任务失败你的一切都将会被抹去被下一个宿主代替....】
“我知道了,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
良久,系统才慢慢开口。
【你太冒险了,若是我办不到你当如何?】
她不管对面的人说话,只是指腹不停的划着杯口:“不会的”
说的那样的认真且笃定。
就好像是这系统当真会这样一般,也确实,他一定会如此。
她说的没错,因为这系统早就换芯了,黑雾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
就算这人要将这世界搅的天翻地覆,他也会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妥当。
*
“主,现如今也只有找到几人名字中带有禾,这样的姓氏实在是太少见了”
霜站在一旁,手上捧着一份名单,抬手将最后一个名字从中划去。
魏渊早就将身上处理好,不再像适才那样的窘迫,精壮的背影站在一侧,随手将侍卫端在身前的白布拿去。
将手上脏污的血迹擦去。
偏头看向脚下的死尸:“就因为范围小所以才好找”
“拉走”
霜示意后面的人将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抬走:“看来这人并不打算现身,而且隐藏的及其好”
魏渊的眉眼及其的冷,像是黑暗的眸中蕴含着暴风,想要将那人狠狠的撕碎:“那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垂眸摩挲着一点魏擦拭干净的血渍:“竟然祂不想出来,那就最好永远不要出现了”
霜看着他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意,心中也不经吸了口凉气,虽然他也不知道主为何一定要找到那人。
就算那人将昭姚杀死了,但是凭借着这一点也不足以要魏渊这样的愤怒。
“去把先生找来”
霜听到之后大为惊讶,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居然要把先生请过去。
看来那人这次必定是逃不过去了,必死无疑。
不知过了多久,窗口传来一阵细微的三声敲击声。
站在一旁的霜马上打起精神,这位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
还没等霜将一侧的暗窗打开,只在呼吸间。
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营帐之中便出现了一道高挑的身着黑色长袍之人。
是他们口中的那位先生。
只见他头上带着黑色的帽子将整个头全都包裹住,见不到正真的面貌。
魏渊站起身向他点点头:“先生”
那人也朝他点头,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何事?”
待霜走出后将帘子拉上,高阶层的人交谈一般旁人是听不见的,就算距离再近。
营帐之中只剩下两人时,那先生将头上的黑色帽子摘下。
只见长发如瀑一般的垂下,呈现雪白的颜色,模样俊雅,皮肤苍白,脖子上有一道永久消失不了的深深划痕。
若是谁看见这人的模样都能将他认出来。
是章砚之。
是章家最出众的儒将,是轰动乾元一时的儒雅公子,是那时每家女子都想要嫁的第一人选。
风光霁月,公子如玉。
但是这人却谁都看不上,只是一心将心思放在了做官诗画之上。
都说这人要孤独终老,情感愚钝,但是这样的人却会为了一位女子殉情。
人人都说这章砚之死了,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人没死,而且不知活了多少年之久了。
容貌也一点都没变。。
章砚之听完魏渊所说的话之后,原本平静的眸子泛出了一点的涟漪,连手指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你是说,记忆丢失?”
魏渊皱着眉,冷漠的去回忆昨晚的事情,可是脑海中的画面告诉他昭姚遇害之时并没有第三个人的出现。
“不,更像是记忆改写,若是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奇怪之处那就是最诡异的地方”
“那我在地上写的字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想,昨晚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样简单”
章砚之微微的笑了起来:“记忆改写?有趣,就算人到达了宗师级别也未曾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是神还是异界灵魂?”
魏渊瞳孔骤缩,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信息过于的大,这样的情况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
就听见对面的人再次张口:“这样的人我此身只遇见过一人”
“季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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